“为了在神秘的帷幕下记录历史,我正跟在最后之子身边,他是主角。我一直以为他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主角,直到看见了你们。所以,我想接触一下。”
对于斐川是主角我没有什么疑问,毕竟已经领教过他的力量。只是……
“为什么说‘我们’是主角?”我在笔记上写道。
“感觉。”记录者小姐说道,“主角不是个明确的定义。作为一个记录者,我会想要把你们当作叙事的线索人物,所以说你们是主角。”
我在笔记的“我们”二字上画圈。
“两个人?”我又写道,“而且你没有选择唤醒朝仓和?”
“他是御牝馆的御牝师,对女性而言太过危险。”记录者小姐说,“但在我眼中,你们是一体的,与谁接触都可以。”
“我只想杀了他。”我如此写。
“那很棒,我期待看到你成功。”记录者小姐如此说道,我无法从她平静的口吻里区分出这是讥讽还是赞扬,“能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吗?这是我接触你们的目的。”
我犹豫了一下,写道:
“你与斐川是什么关系?”
我没在记录者小姐身上看到牝气……但或许这是因为我的[鉴牝眼]等级还不够高。
“斐川是主角,我在记录他。他很容易被卷入神秘事件里,我必须贴身跟随,否则难以观测。”
“他也是御牝馆的御牝师,你不怕危险吗?”我又问。
“害怕,但我之前只发现了这一个主角,别无选择。不过斐川并没有主动对我出手,虽然这只是因为……他认为我迟早会主动成为他的牝。”
记录者小姐诚恳回答,她猜出来我所在意的究竟是什么,于是继续说下去:
“我对淫事不感兴趣,但我也没法否认,他的观点很可能会在未来成为现实。毕竟他是被世界眷顾的最后之子,命运会把一切礼物都送到他的面前。事实上,为了方便接近他,我已经成为了他的‘馆之住民’。从这个角度上说,我确实是斐川的人。”
我没听说过“馆之住民”这个概念,但大概能够猜测出,这是和“藏品”类似,但是稍微更加自由一点。无论如何,都是受馆之主支配的存在。
所以,我写下拒绝的文字:“抱歉,我没法告诉你我们的故事,因为之后我要向斐川复仇,我不想冒风险暴露太多信息。”
“我可以理解。”记录者小姐说。
她又将笔记翻到别的页面,递给我。我看到那些怪异的符号,不知为何,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串数字。
“请背下它们吧。这是暗号,可以提升互助会的账号等级,一定能对你们有帮助。我们以后或许没有机会再接触,但我不希望你们的故事消失。所以,等你觉得合适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在互助会百科里新建一个页面,记录你们的故事。”
我背下暗号。又翻到空白的页面,写下回答:“好。”
“那么,再见了。”
记录者小姐收回笔记与钢笔,消失在阴影中。
我祝愿她未来不会沦为牝奴……至少要成为被温柔对待的牝。
不过变成牝之后真的会渴望被温柔对待吗?
我开始想象记录者小姐身上满是鞭痕,露出母猪一样的表情……
我摇摇头,回归现实。
…………
主人被牝犬摇醒,默默地从地上捡起白岛诗音的四肢,收进御牝馆内。
“汪。”
诗音被抢走了。神奈琳在连接中说。
“嗯。”主人没精打采地回应。
之后怎么办?她在连接里问。
“先回学校,把你的大肚子解决掉。之后……佐藤老师让我赶紧侵蚀江川中学。”
诗音呢?
“诗音已经被斐川夺走了。”
神奈琳等待着后文,但主人迟迟没再说话。
我们要抢回来。神奈琳顺着连接传达。
“他被这世界眷顾,是救世主,又是御牝馆的御牝师……”
“啪!”
愤怒驱使着我。我站起来,对着朝仓和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努力张开声带,让它用人类的方式运作,骂道:
“废!物!”
嘶声力竭。
朝仓和捂住红肿的脸颊,震惊又迷茫地看向我。下一刻,他扼住我的喉咙,把我按在胯下。
肉棒堵住我的嘴,泄愤般地疯狂抽插。我顺从地跪在那里,任凭他用肉棒奸淫喉咙,眼神却更加锐利。
熊熊燃烧的怒火让我的心中剑再次出鞘。
哪怕会在人前装作高冷的模样,本质已成为毫无尊严的低贱的牝犬。自尊只是用于取悦主人的装饰。
——我怎么会想要取悦这种东西?这也配做我的主人?
一切都只是朝仓和用那能力植入在心底的扭曲。
斩断!
精液灌入我的胃袋,像是给牲口喂食。射精后,朝仓和拔出那根臭肉棒。
我一口把残余在嘴里的精液都吐在地上,如同那只是肮脏的痰液。
“啪!”
我再度站起来,对着朝仓和的脸狠狠扇出一巴掌,冲开被精液黏住的滞涩,怒吼道:
“废!物!”
“神奈学姐……”朝仓和喃喃念到。
神奈学姐温柔地……
我猛地摇头,压制住神奈学姐,怒视朝仓和,叫道:
“汪!汪汪汪!汪!”
你还想让神奈学姐安慰你?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废物!
装作了不起的样子,恃强凌弱,实际上只能仗着天上掉下来的异能欺负少女!遇到强者就萎了?混蛋!
诗音把身心都给了你,你就真把她当作丢了也无所谓的物品!她才不是可有可无的鸡巴套子!
欺软怕硬的混账东西!
连接里,我骂声不断。
“你又懂什么!琳!”朝仓和尖叫起来,“我还不全都是为了你!”
听到他的反驳,我一怒将他压倒在身下。
坐在他的胸膛,举起拳头,恶狠狠地打在他的鼻子上。
朝仓和想要举起手,但最终没有抵抗。
郁气依旧在我的胸膛凝结。
我下过决心,不能再有任何眼泪。
只是再度提起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捶打朝仓和的头。看着他鼻梁断裂,看他的颅骨凹陷下去……
直到他再也没有生机。
我无力地举起双手,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与脑浆,好似做了什么,又感觉什么都没能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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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仓和死去,我的读档能力被触发了。
时间是昨天的早上。明明才过了一天,却仿若隔世。
我回想起存档时的情况。
那是在末日幻境里的白环行动基地,御牝仪式之后,我与诗音从疲惫的睡眠里醒来,一起去朝仓和的房间唤醒他。
他与佐藤老师打了个电话,又给我和诗音定下了许多屈辱的规矩,玩弄了我们一番。
然后,他命令因为绝顶的痉挛而趴在地上的我存档。
我看着趴在地上的另一个神奈琳,另一个神奈琳也困惑地看着我。
她是这条世界线上的原本的我,我是另一条世界线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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