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忽然觉得有些可惜——明明那只脚好不容易被主人用精液腌了这么久,让琳喜欢的发狂。
足穴是它身上第一个变成飞机杯的部位。
虽然主人已经只把它当作是鸡巴套子,总是在用尻穴,可白岛诗音以前一直觉得,以后肯定还会有用足穴侍奉主人的时候。
它想用脚沾上主人肉棒与精液的味道,想勾引琳像狗一样地舔足……只是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
疼痛这时候才蔓延开来,闷哼一声,咬住嘴唇,没有叫出来。
白岛诗音连肺泡都被溺在精液里,无时无刻都在承受更加恐怖的折磨。
外在的皮肉之痛只不过是别样的快感,只能让白岛诗音的乳首勃起、尻穴里更加想要主人的肉棒罢了。
如法炮制,白岛诗音切掉了另一只腿。
随后是左臂,切起来也很轻松。
但当它只剩下最后一只胳膊的时候,怎么都没法用自己的手把光剑的方向对准。
白岛诗音这才想起来,它可以用神秘术帮忙。
抬起最后一只手,在空中颤抖着绘制图案,张开口,本想小声吟诵咒语,却发现泪水不知怎得已经顺着嘴角流入口中。
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
白岛诗音唤出法师之手,帮助自己扶住光剑。激光束的蓝光从腋下划过,于是,右臂也掉落在地上。
有种大功告成的轻松感。
力气一放松,一不小心,没了四肢的身体就向后倾倒。
白岛诗音下意识地想伸手撑住身体,但她的肩膀下已经空空如也。
后脑勺摔在地上,几乎让白岛诗音彻底晕过去。但它不能晕,它还要救下主人与琳,它要赶紧爬进那个箱子里,不然,万一斐川变了主意……
脑袋被撞得没法思考,只是萦绕全身的恐惧让白岛诗音迫切的想要动起来。
它焦急地想要翻过身,却像乌龟一样怎么都翻不回去。
又下意识地想用神秘术,正要伸出手指在空气中绘制图案,却又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手了。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想想办法,难不倒你的,你还要救下主人……白岛诗音在心里催促着自己。
它终于深吸一口气,屁股死死压住地面,腰部猛地用力向上,就像仰卧起坐一样,强行将身体抬起来大半。
又乘着腰间的力量让上半身立起来的时候,努力向左边扭动肩膀,借助一点点惯性,终于让自己从躺变成了趴。
胸部都被压成了饼,但却也因此将身体垫高了一些。
白岛诗音忽然明悟起来,它看向斐川的透明箱子,把自己的胸部当做借力点,压着胸,腰部用力向上弓起,再努力抬起肩部,让身体就此向前挪。
一拱一拱的,像虫子一样。速度堪比蜗牛。
白岛诗音没有屈辱感,脑海里想着主人与琳,自然而然地如此行动。
终于快挪到了那箱子面前,却又突然听到斐川的声音:
“慢死了,有点烦了。”
“诶、不,请您再等等,贱牝一定、噶啊!”
白岛诗音匆忙开口乞求,却被一股巨力捏住脖子提起来。
它看到那箱子离自己越来越近,看到固定在内壁上的按摩棒接近了眼睛,就赶紧仰起头,张开口穴。
一股巨力在粗暴地怼它,按摩棒撞到了鼻子,又在脸上胡乱戳了几下,才成功插进口穴。
白岛诗音主动配合着,让另一侧卡进屁股缝里的按摩棒也赶紧挤进尻穴里,生怕让斐川生气。
慌忙之下,似乎有主人的精液从体内漏了出来。
“真脏。”斐川说。
箱盖合拢,白岛诗音感觉自己变成了货物,有点像是手办的透明塑料包装,让人可以从外面观赏到内容物。
白岛诗音回忆起主人封入精液淫箱的那个晚上,怀念那时的痛苦。
再然后,白岛诗音看到箱子外面的景色骤然一变。
它好像出现在了某个类似仓库的地方,附近胡乱堆满了说不清是什么的杂物、以及被用各种方式固定着的牝。
这里是斐川的御牝馆。
贱牝失败了吗?主人,琳,贱牝……
它想要放声大哭,喉咙却只能夹着假阳具抽搐。
…………
秋叶原,地铁站前。
弥赛亚教已经离开,四周几乎空无一人。
只有神奈琳的“尸体”与主人还静静地倒在地上。
一名少女从阴影中走出,她穿黑色礼服,扎着麻花侧辫,发梢泛着墨绿。
优雅地推了推右眼的单片眼镜,少女打开一册残破的笔记,轻声念出不属于任何人类语言的声音。
神奈琳的“尸体”突然漂浮起来。如同视频倒放,她排出体外的人格凝胶违背物理定律地收回体内。
连那枚肛塞都自动塞了回去,一切完好如初。
…………
……
我从残破的笔记中回过神,眼前好像还能看到一些幻影。
笔记上所书写的文字是我无法理解的符号,可一见到它们,我就仿佛能看到许多画面。
那些画面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是记录,包括我以自己的视角没能看到的斐川身边的事,也包括我的人格从体内脱出后所发生的事……
我看到诗音最后的挣扎。
是我的错。我做出了太多的错误判断,我在麻木中随波逐流,什么都没能做到。
自责,委屈,酸楚不堪,但我早已决定不再软弱,不能再有任何眼泪。最终,是愤怒与悔恨支配了我。
不是停下的时候,我必须救出诗音。
但现在还有更优先的事情要做。
我合上笔记,把它还给面前的少女。我记得,在幻影里我看见有栖曾经叫她“记录者”。
我是被记录者小姐救醒的。而我醒来后,她便将这本笔记塞进了我的手里,让我知道了先前所发生的一切。
于是,我对记录者小姐深深鞠躬。努力调动被改造的声带,艰难地发出人类的声音:
“谢……谢!”
听上去或许走调而怪异,但我必须亲口说出来。
“呼……”记录者小姐轻声笑着,“不用感谢我,就算我不帮你,那个御牝师也会醒来,把你重新塞回去……又或者会有别的奇遇来帮你们,毕竟你们也是主角。所以,能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
我不好意思地摇头又点头,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说:“汪。”
然后,我又突然觉得自己可以用纸笔沟通,便用手在空中做出了握笔写字的样子。
“好。”记录者小姐说。
她递给我一只钢笔,又将笔记打开到空白的页面,递给我。我忽然意识到,这本笔记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纸页。
我在纸上写着:“我叫神奈琳,是一只牝犬,主人正倒在地上,他叫朝仓和。我的喉咙被改造过,很难像人类一样说话。”
虽然记录者小姐多半已经看了出来,但我觉得自己还是得向她解释。
“原来如此。”记录者小姐说,“我是记录者,最后幸存者互助协会的管理员之一,主要做编辑工作,维护百科。但这也是为了记录历史,以便在末日之后替我们的世界留下点记录。你可以在百科的编辑历史里看到我的名字。嗯……”
记录者小姐想了想,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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