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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愈来愈浓,可谓是满室生香,不颠盯着自己坛中的酒,道:“和尚就是想不通,这等好酒,就是藏在地下三尺,和尚都能想办法找出来,就是我在括苍派反反复复找了半年,硬是找不到半滴,不知易小子是藏在哪里了?”

易弱水笑道:“这等好酒,若不能藏好,恐怕不出半日,便被大师偷个精光!”

易弱水接着对白梦云道:“不要理他们这群酒鬼,梦云,咱们一起看风景去!”

硬拉着白梦云的手出了房间,上了顶楼,易静也跟了出来。

白梦云见他叫得亲热,心中虽有几分不快,但也不反抗。

括苍山一带长年云雾缭绕,万山俯伏,云海飘浮,时隐时现,意趣无穷,往下则山势直降,陡坡峻险,峰峦叠嶂,崎丽雄奇,实是山海奇观。

易弱水自幼便生长在此地,对远近地形熟悉无比,不由意气奋发,指点江山,向白梦云一一介绍远近景物。

白梦云渐渐心情好转,甚至与易弱水说上几句。

光阴如水,已过了小半个时辰,只听得马蹄阵阵,数十骑奔驰而来,卷起阵阵烟尘。

驰到近处,只见数十健儿手持砍刀,身带铁弓,更添了几分威武。

易弱水飞身下楼,行至庄前。

数十健儿没到易弱水身前,便都翻身下马,列队走近,齐声道:“属下见过大统领!”

易弱水得此臂助,大是高兴,说道:“燕武昌,来的正好!静儿,给弟兄打赏!”

苏静随身取出现两千两银票,分赏给众健儿。

连天雪这时才翻身下马,向易弱水望了一眼,目光锋利如剑,易弱水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易弱水顺口问道:“武昌,现在河西的局势怎么样?”

燕武昌道:“河西的局势一天比一天坏,外患未除,内忧又起,南宫影绝又在瓜州自成一系,存心叛乱,河西数十万军民无不盼着大统领能早日回来光复陇左河西。”

易弱水漠然地说了句:“知道了!”然后让易静去吩咐厨房备几桌饭菜,与众人一叙别后之情。

一直叙到太阳西下才告结束,白梦云才知道这一众人等都是易弱水昔日在河西的部下,易弱水因故返回江南,一众部下受人欺凌,故请易弱水重返河西,主持大局。

易弱水忙着为一众部下安排食宿,纵使他事事做得井井有条,仍是到月挂中天才安排妥当。

刚想回房休息,就见到段青虹呆在房外说道:“师弟,师姐想借一步说话!”

易弱水应声好,随着段青虹出了括苍派,段青虹愈行愈快,两人已行出括苍派十多里地。

易弱水侧目看去,清冷的月色下,段青虹肩披红绒大风氅,方形樱口,高挺琼鼻,肌肤欺霜赛雪,全身更充满了一种青春魅力的健美,和白梦云、苏静相比更另具一种成熟的风韵,只听幽声问道:“师弟,玉兰真的没救了吗?”

易弱水反问道:“师姐,你可是信不过我吗?怀疑我说谎!”

段青虹道:“不错!师弟虽然成事不足,才干不及几位师兄,做事却从来决断,今天你说玉兰没救之前却有一丝犹豫!”

易弱水叹了口气道:“想不到师姐你看出来!”

段青虹道:“只要仍有一丝希望,我就要救她!”

易弱水道:“师姐,救玉兰的方法你应当猜的到,不用我明说了吧!”

段青虹脸色顿时惨白,轻声向易弱水问道:“真的只有这种方法了吗?”

易弱水:“没办法了!现在河西局势一天比一天恶化,我纵然愿意出手相救,时间却不等人,这一年功夫实在等不得,更何况我估计自己功力也就撑上三四月就非得油尽灯枯了!”

两人相对无言,易弱水突然道:“师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段青虹道:“八师弟,有什么话直管说吧?”

易弱水迟疑了半会,才道:“玉兰真的姓徐吗?”

段青虹娇躯颤抖,娇靥铁青,怒道:“玉兰不姓徐,难道还跟你姓易!”

易弱水沉默了一会,才道:“不对吧,玉兰应当跟那个人的姓了。”

段青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讲清楚!”

易弱水冷冷道:“师姐,你是明白人,何必要我明说了。”

接着说道:“三师姐,当年那个人上括苍来,伤了三位师弟,本门与他素无恩怨,因此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可其中的原因只有你师姐你最清楚了!”

“你知道?”段青虹这时柔声说道:“原来你都知道!”

段青虹显得娇媚无比,媚眼如丝,易弱水转过身,正这会儿,段青虹忽地刷刷三剑直攻易弱水,易弱水身后如同长了一双眼晴一般,一闪,银剑出鞘一格一挡,这三剑便无功而返。

易弱水银剑入鞘,仰天长笑,道:“三师姐,不要想杀人灭口,当年你对那个人用过,用在我身上恐怕是无效!”

段青虹脸色苍白,她以为这件事极为隐秘,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被易弱水说破,就是连打三个轰雷,也没这般震动。

易弱水道:“当初你和他在张家渡初会,大洋山幽会,宁海决裂,云海交心,千佛塔托孤,哪一桩能瞒得我?”

段青虹想起昔年种种,往事蓦地涌上心头,虽然事隔多年,仍不由面露羞色,粉颊生晕,幽声叹道:“原来你都知道!”

易弱水冷笑一声:“三师姐!你真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我们派中除了我,还有一人对此事了若指掌!再说我是叫你段师姐还是李师姐好?”

易弱水越说越是凄苦,尽是悲愤难耐之感:“你若不是她的表姐,我岂会如此苦心维护你,到来却是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事,令我相爱之人,嫁作人妇,情海生波,万丈深浪,把我打得头晕目眩,只好远走漠北,你又如何说?”

段青虹身体摇摇欲坠,硬撑着一棵松树才没有倒下,两行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泣不成声:“当年几个师兄弟中,你入门最早,却排行第八,我以为你最没才干,却来看不起你……想不到,你却是最精明的一个!”

段青虹勉力站起,行至易弱水身前,事情提到嘴边时,又发现不知从何说起,不由百感交集,最后在易弱水突然跪下,全身伏下,双手小心解开易弱水的腰带,双手握住易弱水的肉棒,开始小心套弄起来。

易弱水一惊,说道:“师姐!你……”

段青虹脸上尽是凄苦之色,说道:“他只有这一个女儿!大觉大师对我说白梦云的事,白梦云能做的,我不会比她差!我知道或许看不清别的事情,但却知道你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对欢爱过的女人心最软!”

易弱水的肉棒早已直立,肉棒更显得硕大无比,段青虹一咬牙,张开嘴巴,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

易弱水不知是不是把段青虹推开才好,忽然间,一道身影如蝴蝶般飞舞翩跹,穿梭在易弱水四侧,漫天剑光从天而降,如同银河泻下,把易弱水罩在剑影之中。

易弱水反应甚快,长剑已然出手,寒光四射,刷刷刷连守七剑,布下一道剑幕,逼得那道身影。

易弱水冷声道:“米筛浪!”

米筛浪为括苍主峰,亦为浙东第一高峰,峰间涧深水清,瀑布飞扬,云蒸霞蔚,宛如仙景,昔年易寒秋上米筛浪观日,将生平剑法中的精奥之处,尽数融入这一路剑法,这路剑法威力之强,是括苍非掌门不传之秘。

这道身影正是陈绍祖,只见他满脸怒气,沉下脸来,大声骂道:“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妇!去死!”手中剑光更盛,只听铮铮铮连响,两人已连拆了数十招。

易弱水吃亏在不能移动半步,渐渐落了下风,段青虹早已停止嘴上的动作,易弱水长剑一挥,幻化出十余个光圈,奇招连出,将陈绍祖逼退了数尺,左手赶紧压在段青虹头下,用力一压然后一提,说道:“继续吧!好的话我会想办法救玉兰!”

易弱水大声笑道:“大师兄,结婚了八年,三师姐还是处女,对不对啊?”

一边说着,左手出剑守得严严密密,陈绍祖攻了几剑都攻不进,邪笑间右手玩弄段青虹的玉乳,肉棒更是在段青虹的口中进进出出。

段青虹的口技并不算佳,甚至可以说是很生疏,但在一向威严无比的掌门师兄面前,让一向不给自己好脸色的掌门夫人给自己口交,易弱水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段青虹在漫天剑光中听到易弱水的话后,头颈起劲地前后运动。

如同淫妇荡娃地不断主动奉迎,口中更是不争气地发出了阵阵诱人的娇吟,骄傲的胸脯随喘息微微起。

她自己更不知会如此,她自从与陈绍祖结婚后,陈绍祖以种种理由拒绝与他同房,自己常年独守空房,落寞孤寂,在数不清的夜晚只能暗自垂泪,今天对陈绍祖的怨恨全都发泄出来。

陈绍祖攻了几招,突然退了几步,剑法大变,只见出剑一招快过一招,只见电光疾闪,正如闪电横空,剑上却隐隐有风雷之声。

易弱水布下数道剑幕,硬挡陈绍祖的攻势,只听他叹了口气,说道:“大师兄,何必如此,你我都为情所困,你修炼灭绝神功,苦心布下十三师弟那几颗运用的棋子,难道不是为了冰情吗?”

陈绍祖听了这话,脸色恢复如常,却不知是喜是怒,灭绝神功是昔年魔门绝学,据说威力无比,但是女性修炼必定未老先衰,终生不育,男性修炼则终身不举,如同自宫一般。

这是陈绍祖的一桩隐秘之事,当年娶段青虹便是为了掩人耳目。

另一边却尽是春意,段青虹的舌头不住灵活地舔弄着肉棒,易弱水欲火越来越盛,开始把段青虹的小口当作美穴,在红唇间不住进进出出,大力抽插起来,甚至连根没入,直至喉底。

另一只手不停地揉摸捏乳房,更夹杂着几道催情真气,隐藏在红绒大风氅是一对硕大无比的豪乳,单手竟然不能尽握,玉乳虽大,弹力却是惊人,软绵绵的令人爱不惜手。

段青虹也是欲火高升,身体不断扭动,玉乳被易弱水抚弄过,不由酥麻之至,口中也吮吸得更急,只要有机会就会发出一声娇呤。

陈绍祖到眼前这一幕却视若不见,约莫过一盏茶时间,他冷冷对易弱水说了声:“此去河西,见到冰情的话告诉她一声,我万事具备,就等她一声令下,还有以后好好照顾青虹。”说这话间,有说不尽的沧桑之感,人也如同老了十年一样。

易弱水应了一句,说道:“师兄保重!”

“临别慇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陈绍祖长袖一挥,飘然而去,手中高唱白居易的长恨歌,歌声越加哀婉凄凉,在月光下听来是那么的令人心醉,逐渐变得飘飘渺渺,时有时无,最后再也听不见了。

见到陈绍祖渐渐远去,易弱水脸上除了兴奋之外,更有一种寂漠之感,道:“云冰情!云冰情!你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啊!”同时肉棒再也控制不住,在段青虹的口中直接爆发出来。

段青虹视若珍宝一样,将精液尽数吞入口中,易弱水的肉棒也渐渐软化下来,也放开握着她豪乳的怪手。

段青虹这才想到自己的淫荡之态,不由羞红了脸,易弱水见这情形,知道段青虹素来刚烈,刚才表现已是大异平时,万一逼急,后果自是不堪设想,着急不得,说道:“师姐!玉兰的事我会尽力的,可是我这次非得回河西不可,只好麻烦师姐和玉兰和我一起回次河西吧!”

段青虹甚喜,道:“那就麻烦师弟!不过,我们括苍本派不是只有十二个弟子,你刚才怎么说有十三师弟?”

易弱水道:“师姐,这是本门隐秘,你不必问了,不过刚才这次不算了,你要好陪我一次,让我好好欺负你一次,行不?你回去休息吧!”

段青虹想到玉兰,她和玉兰名为师徒,实为师妹、母女一般,只得轻声道:“一切依你就是!”说毕也飘然离去。

但段青虹没有注意到,易弱水的肉棒早已恢复直立了,比刚才还更为硕大,待段青虹走远,易弱水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看来只好怜惜梦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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