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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蒋方洲发短信,让他不要玩得太过火,并再次让他离开我大姨。

蒋方洲回复我说,这事不能怪他,他还年轻,哪里会想要孩子,是我妈自做主张。

我意识到我妈已经不可救药了。

而对于大姨的事,蒋方洲一个字也没提。

深秋的时候,我在学业和生活上都遇到了一些困难,因为要赶着给粉丝画漫画,我没时间陪女神,连必修课都逃了。

一时女神同我打冷战,教授也一起批评我,我陷入迷茫,我觉得我做得是实现自己人生价值的事,为什么他们不能对我宽容一些。

大姨安慰我:“这个原则上,大姨是劝你以学业为重,你现在无论怎么说,本职身份是大学生,学生是你的职业,你就要有职业精神,要好好学习,先处理好学业的事。比如我身为警察能逃班吗?显然不能,那样对不起党和人民。你做学生当然也绝不能逃课,对不起的是你爸妈的学费,和你自己的人生,我知道你现在画的漫画对你很重要,但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提高自己的能力,是学习,知道吗?”

“知道了。”

“至于感情上的事,这个你要遵从你的内心,你想想如果女朋友跟你分手了,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终生遗憾?如果会的话,你就要好好呵护这份感情,不能马虎了。”

听了大姨一番话,我感觉茅塞顿开,说:“大姨你怎么什么都懂?”

“那是当然了,我当了一辈子警察,见惯了人情冷暖,那些进局子里的人,也不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慢慢啊,我也就懂了做人的道理。”

我突然问:“那蒋方洲这种人呢,他不应该是最该进去的人吗?”

“你对他似乎很痛恨,他以前抢过你喜欢的人吗?”大姨问。

“那也没有,难道大姨你不觉得他这种人特别无耻吗?”

“我可能见得多了,他这种也排不上号了吧。”

大姨看来并没有多烦蒋方洲,让我很不开心,但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照着大姨说的,我放慢了漫画的更新速度,尽量不去看催更的评论,把学业放在第一位置。

并重新思考了女神在我心里的位置,她是我的初恋,我绝不能失去她。

和女神的感情又好了起来后,时间也进入冬季,晚上我给大姨打电话,嘱咐她记得保暖,小心别感冒了。

大姨笑着说:“外甥长大了呢都会心疼人了。”

我又问大姨,“家里冷不冷?”

大姨说:“家里当然冷了,不像北方有暖气。怎么你去北方才两年就忘记老家是什么样子了吗?”

“当然没有,我这是关心大姨嘛。”

“大姨很开心,谢谢乖外甥。”

我听了心里也很开心,又问:“姨父最近身体还好吗?”

“嗯……你姨父身体好着呢。”

“我听爸爸说姨父的肝有点问题,没什么大毛病吧?”

“人老了身体零件总是多少有些毛病,嗯……你不用担心……”

“姨父脾气这么倔,一定不肯去医院检查吧?”

“那是以前,他现在怕死的很,去医院检查过了,没什么大毛病。”大姨说着突然如蚊吟喘了几声:“嗯……嗯……”

声音很细微,但我敏感的察觉到了异常,颤抖地问:“大姨,你在做什么呢?”

“啊?”大姨有些慌张地说:“我没什么啊。”

我难道听错了吗,正疑惑,突然又听到大姨轻轻“啊”了一声。

我马上把手机声音调到了最大,我模糊地听到电话的另一边传来轻微的“啪啪”声。

我一瞬间面如死灰。

那边大姨说:“嗯……没什么事的话,大姨就先挂了哈。”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绝对是我听错了。

我连忙说:“等等,大姨,我还有事想问你。”

“嗯……你问。”大姨这个时候声音已经发腻。

我内心已经在滴血,但就像不见棺材不落泪一样,问:“大姨,你说话的声音怎么不太对?”

“是吗?你听错了吧。”大姨故作轻松地说。

“大姨,你现在是一个人在家吗?”

“你姨父也在家。怎么了?”

听到大姨这么说,我内心像是找到了一条合理的解释。

对,为什么我就怀疑蒋方洲了,也可能是大姨和姨父正在做爱,我刚好不合时宜地打电话进来,大姨都说跟姨父一起了,我就没有好怀疑的了。

“没什么,我这边有点急事,我先挂了哈。”

“好……嗯……”

说着我就准备挂掉电话,但手指却没有按下去,又想知道彻底问清楚,彻底问清楚大姨到底在干嘛,我不信大姨会骗我。

我于是拿起电话到耳边,正要开口,电话那边传来大姨妩媚的呻吟声:“嗯……啊……太用力了……嗯……”

她是以为我已经挂了电话吗?

然后我听放到了熟悉的声音,是蒋方洲:“舒阿姨,你跟外甥打电话的时候,下面夹得好紧。”

“你还说……啊……嗯……啊……如果刚被听到了……嗯……怎么办?”

“舒阿姨是你太敏感了呢,我明明操得好轻,你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了哦。”

我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嗯……唔……别说了……嗯……轻点……嗯……啊……”

我第一次听到中气十足的大姨发出如此娇滴滴的声音。

“要多轻啊?”蒋方洲戏谑地说。

“总之……嗯……啊……轻点……啊……别……不要……太深了……啊……嗯……”大姨已经被操得有点语无伦次。

“啪啪啪啪啪……”一阵密集的啪啪声传了过来。

“啊……啊……啊……”大姨被这一阵猛烈的抽插操得喘不过气来,“嗯……都说了……你轻点啊……啊……嗯……啊……嗯……”

“不,我就要狠狠地干警花舒阿姨的骚穴。”

“啊……啊……太大了……啊,真的……轻点啊……嗯……唔……啊……”

“舒阿姨,你真的好敏感哦,水都流满大腿了。”蒋方洲羞辱的话说个不停。

大姨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啊……唔……嗯……嗯……啊……”

过了一阵后,啪啪声停了下来,我听到蒋方洲说:“舒阿姨,屁股再翘高点,会更舒服哦。”

“不要……嗯……”大姨虽是这样说,我还是听到床单细碎的摩擦声,大姨动着身体,把屁股翘得更高了。

蒋方洲淫笑着说:“我还知道很多可以让舒阿姨舒服的鬼主意呢,你要不要试试?”大姨没有好意思回答,跟着电话里再次响起了“啪啪啪”声。

“啊……啊……太大了……嗯……不行了……啊……嗯……”

大姨娇喘着说:“你先停一下……啊……嗯……让我脱掉衣服……啊……嗯……”

“我就想你穿着警服被我操。”

“嗯……啊……嗯……”

“舒阿姨,警裤只脱掉大腿上,内裤被我拨到一边,像小狗一样被我压在老公的床上操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听到这话,我不敢想像大姨是一副多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居然连警服都还没有脱掉。

而大姨在操干之下已经溃不成军:“嗯……啊……没有……啊……嗯……啊……”

“舒阿姨真嘴硬,以前我追你的时候,你虽然每次都拒绝我,其实你也很喜欢我吧。”

“我没有,嗯……啊……我不行了……嗯……啊……”

“嘴还硬不硬?”蒋方洲突然发狠说:“平时嘴上开口就是大道理,什么都说得头头是道,现在还不是被我操的嗷嗷浪叫。”

“嗯……啊……你混蛋……嗯……啊……”

“再骂一遍?”说完,“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碰撞声响亮密集地传了过来。

“嗯……啊……嗯……啊……啊……不要……啊……快停……啊……嗯……”

“骚警花,别乱动,好好跪着着挨操。”

蒋方洲的性能力我最清楚,密集的交配声根本停不下来,可以想象粗长的大肉棒正在不停地撞击大姨小穴最深处。

“嗯……啊……不骂了……嗯……啊……”

大姨很快就服软了,“嗯……啊……啊……快停……啊……嗯……我真的不敢了……啊……”

我不禁哭了出来,我无法接受一直充当我半个人生导师的大姨前阵子还在帮我排忧解难,指点我该怎么前进,现在却被蒋方洲操得求饶不止,传到我耳朵里的不再是做人的道理,而是大姨的叫床。

我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实在接受不了。

那边蒋方洲也回应大姨把抽插放慢了下来,说:“舒阿姨,叫老公。”

“嗯……啊……”大姨有些不情愿。

“乖,叫老公。”说着蒋方洲又开始加快操干的速度。

察觉到了的大姨害怕大肉棒再次大力操她,跟着乖乖叫了声:“老公……”

蒋方洲就像调教妈妈一样仍继续问:“老公操得你舒服吗?”

为了让大姨臣服,蒋方洲刻意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啪”连续密集地操干声再次响了起来。

“啊……啊……噢……嗯……啊~”

大姨的声音跟浮萍一样在波浪中凌乱,“老公操得我舒服……嗯……啊……”

“以前为什么老拒绝我?”

“嗯……啊……啊……啊……”大姨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啪啪啪啪啪啪啪……”

蒋方洲的大肉棒带着一股不撕碎大姨心理防线誓不罢休的气势,不停地冲击着大姨的蜜穴,“好好想想,不说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装纯洁的骚警花。”

猛烈的抽插让大姨不得不说:“啊……啊……因为……啊……我觉得你很幼稚……啊……啊……嗯……啊……”

“不对。”

蒋方洲的大肉棒继续每一次都插到大姨小穴最深处,“再想。”

“啊……嗯……啊……不行了……啊……啊……嗯……”大姨的声音越来越腻,“嗯……啊……因为我是有家室的人……啊……嗯……”

“也不对。”蒋方洲又表示了否定。

“啪啪啪啪啪……”

密集地啪啪声让我不敢想象大姨现在在受到怎样的酷刑,而大姨在连续两次答错后也渐渐崩溃:“嗯……啊……我不知道……啊……啊……嗯……求求你……嗯……啊……饶了我……啊……啊……”

“舒阿姨你那么聪明,想想我们在干嘛,一定就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好好想想,说说到底为什么老拒绝我?”

“嗯……啊……啊……啊……”

有了提示后,大姨终于懂了,被操得浪叫着说:“嗯……啊……因为我不知道老公那么会操逼……嗯……啊……会操得我那么爽……嗯……啊……”

“答对了。”蒋方洲现在一定征服感爆棚,“骚阿姨,以后天天给我操好不好?”

“嗯……好……啊……”大姨已经被刚才那一波激烈的操干彻底操服了,“噢……老公想什么时候……嗯……操我就什么时候……啊……啊……”

“以后还装不装?”

“嗯……不敢了……嗯……嗯……”

“不对,骚阿姨,你可是局里最美的警花,又是局里的支队长,你就得端着,这样我操你才有意思知道吗?”

“啊……嗯……啊……知道了……嗯……啊……”心满意足的蒋方洲说“老公这就射给你。”

“不要射里面……啊……”在大姨的尖叫声中,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我含着泪挂掉了电话。

我绝望地给蒋方洲发了条信息:“你和我大姨什么时候开始的?”

到了晚上一点的时候,他给我回复:“还是被你发现了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刻意轻轻地操她了。”

“是什么时候?”

“上个星期吧,也没多久。你大姨属于心防难攻破,但一旦得手了,会调教得很快,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三口七肛。”

我还是不信,“你一定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是不是我妈也参与了?”

“这个真没有,你妈你应该是知道,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反对我追你大姨的人。你大姨确实也很难追,但女人的心毕竟不是铁做的,我努力了那么多年,也该融化了。你大姨绝对是心甘情愿。”

我没再回复他了。

我行尸走肉般的度过了几日,女朋友看我状态不对,也不知道我是出了什么问题,只以为我是被网上的喷子喷得心情不好。

我谁都不想理,一个人安静了好几天。

女朋友就很着急见我,我于是走出宿舍见她,她穿了一条很美的短裙,我发了疯的就要带她去酒店开房。

她被我吓到了,怎么也不肯去。

问我要干什么,我不肯说,她最后生气走了。

最后闹腾了两周之后,我们分手了。

至于那天一定要带她去开房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现在看哪个女生都觉得她们的裙子下面,裤子里面都被写满了不堪的“正”字。

没有了少年的烦恼,成年的烦恼不期而至。

我再也无法信任任何一个女人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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