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满意地看着自己一腿的“正”字,扑到蒋方洲怀里说:“主人,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小母狗好遗憾处女没给主人开苞,小母狗想去做个修复手术。”
蒋方洲听了一下来了兴致,“好啊,不过先等等吧。”
“好。”妈妈趴在蒋方洲怀里,用头蹭着蒋方洲脖颈和下巴,娇腻地说:“主人,我还想要~”
蒋方洲张开双手,说:“你自己舔吧。”
妈妈激动地把头埋在蒋方洲胯下,很快响起了“苏……苏……”的吮吸声。
看完这些视频后,说真的,我竟产生了这样一种阿Q式安慰,就眼见为实,我只是看视频,视频有可能是假的,我除非亲眼看到了,不然就是假的。
我摇了摇头,一切都结束了。
我继续纠结下去也毫无意义了。
我把生活的重心彻底放到了学业上,并求妈妈让我换了座位,没了童瑶在我耳边喋喋不休,我彻底远离了蒋方洲和妈妈那淫乱的世界。
我也得以安心学习,并随时做好爸爸发现然后家庭破裂的准备。
妈妈隐瞒的不错,直到我参加完高考,都没有被发现过。
而这一年的结束,妈妈被调教到什么程度,我都已经不敢想象了。
我掌控不了的事,我最合理的做法就是不去管他。
我如愿考上了央美,在进入大学前三个月,我又画完了一篇多达36张图的新作,发到网上后再次受到追捧,我也坚定了做一名漫画家的决心。
入大学前,我得知蒋方洲考上了本地的高校,我有点不放心,我又问了一遍蒋方洲,“你没对我大姨下手吧?”
蒋方洲说:“也不瞒你,后来在你妈帮忙的情况下又试着追了一次,还是没泡到。”
“请你彻底放弃我大姨。”这个时候,我也只能摆低姿态。
“我做不到,我的兴趣彻底上来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不过你放心,你大姨没那么容易上手的,至少我现在还看不到任何苗头。”
他既然不肯承诺,我也就懒得跟他废话。
进入大学后,我开始汲取更高层的美术知识,我的绘画能力也到达了新的层次。
因为担心大姨,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打电话给大姨问候,比给爸爸妈妈打得电话要多得多,逢年过节那必是少不了打电话给大姨,大姨也一个劲夸我孝顺。
这样打电话一点意义也没有,我也是知道的。
于是我有次鼓足勇气问大姨:“大姨,是不是有个叫蒋方洲的人,一直缠着你啊。”
“嗯?你怎么知道的啊?”大姨有些吃惊。
“他和我是同学,我听他说的。”
我急忙说:“他就是变态,大姨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他就是个渣男。”
“你这小崽子说什么呢,你的意思是担心我会跟他好上吗?”
“额?”我连忙解释:“我没这个意思,大姨怎么会瞧上他这种小孩。”
“这才是人话。”大姨说:“大姨啊更关心你找没找到女朋友。”
说到这个话题我支吾着快速挂断了电话。
后来我就没给大姨那么频繁打电话了,大姨值得我信任。
大学的生活我很难抽出时间继续画黄漫,于是干脆退出了圈子。
大一下学期做好一切准备后,我开始试着画属于我自己真正的漫画,并把它上传正规平台,一发布,就收获了大量粉丝,我火了。
我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名和利,成了大学里的红人,被各路教授评价为前途无量。
人生价值得到实现,我沉浸在巨大的成就感之中,但偶尔夜里还是会想起少年时的事情,那个烦恼的少年。
有时候我觉得好笑,少年的烦恼,那是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只是简单的迷茫了,对自己不自信,而我因此自暴自弃,现在看来是多么的不值得,又多么的可笑。
大二开始,学业与更新作品使我筋疲力尽,我也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因为跟大姨电话打的多了,有一些心事我就喜欢跟她分享,我渐渐把对妈妈的情感寄托到了大姨身上,把大姨当成了妈妈。
大姨劝我说:“年轻人一定要多交朋友,你现在可是在央美,以后你的同学会在你的行业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跟他们打好关系,对你将来的发展非常有利。”
我说:“只靠自己的本事就不行吗?”
“你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靠自己的本事当然行,但多一层人脉,不是让你能更上一层楼吗?”
我点头称是,决定抽出时间多和同学打交道。
在学校里碰到心仪的女神,我也难免的心动了,女神对我也我很热情,可我不清楚她是欣赏我的才气,因为我的作品而愿意与我做朋友,还是因为我这个人吸引他。
于是我又问大姨。
大姨骂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你的作品不是你的一部分吗,自古才子佳人,你怎么能把你的作品和你本人做切割?”
我恍然大悟:“大姨教训的对,可我还是有点害羞,万一人家不喜欢我怎么办?”
“你不追难道还要我这个做大姨的去给你说媒吗?”
我被训得服服帖帖:“可是我没追过女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大姨就不懂了。”大姨顿了一下说:“那个蒋方洲喜欢给我献殷勤,我估摸着现在的小女生应该就吃这一套吧。”
我小心地说:“大姨你没被感动吧?”
大姨说:“只是觉得有点好笑。”
我放下心来,后来状着胆子去追女神,约女神去吃饭,用漫画赚来的钱给女神送礼物,女神也都欣然接受了。
我跟大姨说这些事的时候,大姨也替我高兴:“你要好好珍惜人家,学生时代的恋爱是最珍贵的,最纯洁的,等你工作了,女人就是看你的钱,看你有没有房子。”
“钱、房子我以后也会有的。”
大姨开心地说:“差点忘了我外甥是大漫画家了,但大姨还是要嘱咐你,要好好对待人家知道吗?不要学你的同学蒋方洲。”
听到她又提起蒋方洲,我就顺口问:“他最近还来缠着你吗?”
大姨说:“跟狗屁膏药一样,缠了我两年了,我也习惯了,不理他就是了。”
我生气地说:“就没法子治治他吗?”
“等他犯法了我就可以治他了。”听到大姨这么说,我也只能叹气,确实,蒋方洲没犯法你能拿他怎么办。
跟女神谈起恋爱后,我渐渐给大姨打的电话就少了,一个月一般也就打一个。
有一天,爸爸跟我说他和妈妈准备要二胎,我当时就怒了,明确表示反对,爸爸于是就说算了。
而我是很清楚这绝对是妈妈的主意,蒋方洲居然想让我妈给他生孩子。
因为这件事我给大姨打了电话,大姨说:“确实是你妈想要二胎,因为你去上大学了在家里寂寞吧。”
“大姨,你帮我劝一下爸爸妈妈吧,绝对不能要二胎。”
大姨调侃说:“怎么了?你是怕多个弟弟分你家产吗?”
“不是这个。”
看来大姨不知道蒋方洲和妈妈的事,我说:“总之你劝一下吧,他们两这么大的人了,完全胡闹。”
大姨答应了下来,后来这件事因为我的强烈反对也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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