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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出来了,是童瑶的声音。

然后我听到了隔间开门的声音,妈妈急匆匆地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我连忙离开门口的位置,走远一些。

出来的妈妈脸色有些红,什么也没说,带着我下了楼。

这个小插曲我不知道会在妈妈心里起什么样的波澜,我内心的躁动被激起来了。

回到家里睡前我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打开黄网,一遍一遍地翻阅着最新更新的黄色漫画。

而童瑶的脸一遍一遍浮现在脑海里,甚至我看着漫画里女主的脸也慢慢变成童瑶的脸。

我内心变得愤怒不已,可是我能怪童瑶吗?不能,我只是暗恋人家,童瑶和我连朋友都算不上,我凭什么管人家。

我要怪蒋方洲吗?也不能,他凭本事泡到的童瑶,轮不到我来说三道四。

怪我自己吗?同样不能,童瑶和蒋方洲关我什么事。

就像烦恼来得毫无征兆,愤怒也来得毫无缘由。

过了几天,体育课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蒋方洲,“你和童瑶又好上了吗?”

蒋方洲奇怪地问我:“怎么这么问我?”

我不想说那次在厕所的事,于是说:“你就说是不是?”

蒋方洲笑了笑:“偶尔上一次不算好上吧,我最近在追别人呢。”

“追谁?”我问。

“审问我呢?我最近只喜欢熟女,小女生不怎么感兴趣。”蒋方洲转身走人。

听到他说得怎么轻描淡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期末考试前最后一次月考我考得不太好,妈妈安慰我说没关系,本以为会对我冷言热讽的爸爸也什么都没说。

晚上我独自在房间里,想着我是不是选错了?

我真的不知道了。

拿着手中的笔,不知不觉在稿纸上画起画来。

我已经两个月没画过了。

其实,我不是真的不想画画吧?

我没有想太多,下意识在稿纸上画着女人,先画脸,再画身体,当画到胸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画。

我拿出手机在网上搜索画胸的要点,慢慢地,我陷入了进去,花了一晚上,终于把这个女人画了出来。

我画得是熟女,所以面容上多少有点妈妈的影子,女人是个半弯腰的动作,胸我按网上的说法,把它想象成一个装满水的气球,在这种情况下脑海想象出它的垂感,并着重画出衣服沿着胸部形状的褶皱,这里还要归功我十年练习来的过硬基本功,对阴影把握非常好。

其他地方就没有什么难度了。

当我画完这幅画,我突然觉得我不比网上那些黄漫画得差,我应该分享出去。

说干就干,正好第二天是难得的周末,除了老师会给我补两节课以外,我自己还剩很多时间。

补完课后,我就趁着妈妈出门的时间,来到了书房,用数位板重画我昨天的画,重画的时候我将更多细节的完善好,大概花了两个小时,我把它上传到了我经常上的黄网。

然后我就等着看网友们的评价。

但结果令我失望,一晚上我都没等到想要的。

第二天一早,我才看到寥寥两个评论,一条说:“画风不错”,另一条是“胸型很诱人,可惜是黑白的。”

我给第二条回复说:“我还不知道要怎么上色。”中午的时候他又回复了“这是你自己画的?”

看到这么说,我才想起来,这个网站上大多是转贴或者是用3D游戏做的图,我于是回复他:“随便画画。”

我没想到的是,他很快给我发了条私信:“有没有兴趣给我定制?”

我想了想,给他回复“我没时间。”

这算是得到承认了吗?至少没有浪费我几个小时。

之后,每晚复习完功课后,睡前我总会画上半个小时去画女人,但没有多少时间去用数位板把它们画到电脑上。

时间就这么过着,一个周末突然蒋方洲给我发了一条消息,“你妈妈主动来找我不算吧?”

我握着手机内心翻滚着,我刚在补课,我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我现在发短信制止是不是已经晚了?

我想回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时我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我连忙走出去,看到是妈妈回来了,这么早就回来了?

妈妈奇怪地问我:“怎么了?这么看着妈妈。”

“没什么。”我回到房间内。

过了一会,我收到蒋方洲另一条消息“本来想做呢,不过都给你承诺了,要说话算数,但最后没忍住,让你妈妈给我口了下,没操,你妈妈现在生气着呢。”

看得出来,蒋方洲很得意,还不忘羞辱我。

他还给我发了个视频,是妈妈给他口交的视频。

视频是从背后拍的,蒋方洲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妈妈跪趴在地上头埋在他的裆部,小脑袋一上一下的动着。

因为是从背后拍的,我看不到妈妈红唇包裹住大肉棒的模样,只能听到“苏……苏……”的吮吸声。

从后面看,妈妈的姿势非常的羞耻,她除了双腿跪在地上外,一双手掌也支撑在地上,活脱了像一条小母狗。

妈妈还是穿着连衣裙,上面还非常整齐,但下面的裙摆被掀了起来,与以前不同的是,妈妈今天还穿上了黑色的丝袜,现在丝袜连着内裤都被脱到了膝盖弯,露出了雪白的丰臀,中间被黑色森林遮掩的敏感小穴隐隐泛着水光。

蒋方洲伸手握着妈妈脑后的马尾,羞辱式地问:“舒老师,好吃吗?”

妈妈吐出了肉棒,低声害羞地说:“好吃。”

说完又张嘴一口把龟头含了进去。

蒋方洲背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眼享受了一会女老师的口齿服务,然后拍了拍妈妈的头,说:“我要去喝口水。”

妈妈于是把嘴里的大肉棒吐了出来,但被蒋方洲按着后脑又把大肉棒吃了进去。

“不准吐出来。”蒋方洲站了起来,往门口慢慢走。

妈妈含着嘴里的大肉棒,因为走动的关系,大肉棒插得很深,妈妈发出“呜呜”的难受声。

蒋方洲带着妈妈先是来到床头,拿走拍摄的设备,然后拖着妈妈往客厅走。

妈妈这样用膝盖在地上被拖着走,可以想象膝盖肯定很痛。

蒋方洲和妈妈慢慢移动到了客厅沙发旁,蒋方洲把设备放在了茶几上,然后继续带着妈妈来到饮水机旁,蒋方洲接了一杯水,一边喝着水,一边前后挺着腰,大肉棒在妈妈的嘴里操干。

妈妈这时变成了直着上身跪着的姿势,双手紧紧的抓住蒋方洲的大腿,动也不动地承受着大肉棒对自己小嘴地奸淫。

蒋方洲的本钱很大,粗长的大肉棒几乎挤满了妈妈整个口腔,一前一后把妈妈的唾液全部操了出来,流满了下巴。

到了现在,我终于承认,妈妈是真的喜欢口交。

我想从来没给爸爸口交过的妈妈,肯定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会喜欢吹箫吧,蒋方洲以前说过,有时候越淫荡越羞耻的姿势,女人如果矜持保守,她们反而会从离经叛道中获得更大的快感。

妈妈就是这样,所以后来我看到大姨还穿着警服就跪在地上吹箫的画面并没有震撼我太多。

视频里蒋方洲喝完了水,带着妈妈坐到了沙发上。

又回到了妈妈主动,妈妈双手扶着蒋方洲的大腿,小嘴含着粗大的龟头,小小舌头一遍遍地绕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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