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今天的小狗真紧啊,处男就是好……” 黑皮少女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腰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慢,“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我要来了,要来了来了——来了!”
阴蒂高潮的瞬间,喷泉般的爱液从女侍的体内喷涌而出,咸腥的热流一瞬间填满了皮裤中央的小小空间;与此同时,三十厘米的凶器完全嵌入了男奴的体内,巨大的压迫感使得失去弹药的炮管开始虚空射精;尽管吐出的只有前列腺液,流量依然大的惊人。
三组四爱主奴同时高潮的场面虽然谈不上壮观,却完美符合女帝开发的反隐形技术——男奴达到生命中最后一次高潮,肉棒却不会因为死亡而软化;而根据多个肉棒共同确定的方向,就是隐身单位所在的位置。
“找到了!就在那里!”
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黑皮顾不上身体疲惫,突然冲着基尔所在的方向大喊起来。
基尔还没有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三个黑皮几乎同时将黄金阳具从死者的肠道中拔了出来,对着基尔头顶的另一扇窗户猛烈地开火——从龟头中射出的不知名弹丸,以惊人的射速打穿了窗户,被完全打碎的玻璃如细雪一般倾盆而下,沿着基尔身上光滑的披风外缘滑落。
被吓得动弹不得的基尔,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头顶上一阵阵地漏风。
齐射完毕,接下来是验尸。
黑皮少女将正在失去温度的男奴尸体一脚踢翻,兴奋地一路跑到窗台下方进行检查,却发现只有建筑垃圾、完全没有预料之中的人渣时,顿时失望到了极点。
“焯,失灵了!”
少女悻悻地骂了一句,气哼哼地解开了腰间的系带,把沾满了血迹假阳具取了下来,拖着伤痕累累的尸体离开了。
望着三个黑皮离去的背影,惊魂未定的基尔长出了一口气。
塔内女侍的制式武器威力惊人,远远超过姐姐引以为豪的弓箭和手弩;幸亏这种四爱反隐形技术过于弱智,否则她们只需要将射击高度向下调整半米,自己的头骨恐怕就要被瞬间打穿了。
无论如何,救出姐姐才是要紧。基尔小心地抖了抖身上散落的玻璃渣,继续向塔顶进发。
黑皮们一路说说笑笑、全无顾忌地交流着肛交的心得,将三具男奴的尸体一路拖到塔底,打开了位于塔底的主燃烧室闸门。
按照共和国法律,被掠来的男性奴隶当然是不算人的,最多算是人矿;在女侍们完成泄欲——或者说反隐形侦测之后,因为失血过多或感染而死的男奴,自然要被直接丢进塔底的焚尸炉、以为塔补充燃料,不然如何维持塔尖那永不熄灭的白色火焰呢?
全身都沐浴在神圣光辉中的奥廖娜,必须要不断消耗鲜活的生命,才能持续地发光发热。
此时此刻 ,真身位于塔顶的女帝正泡在碧波粼粼的百人大浴池里,小口品尝着自制的蒸馏酒。
谷物的香气在蒸馏过程中流失殆尽,纯粹的痛觉侵蚀着女帝娇嫩的味蕾,不禁有些自虐的意味了——女帝号称全知全能、是完美的统治者,可是在酿酒方面并不比一个文盲学徒高明多少。
这颗星球不但缺少原材料,其科技水平也原始到令人发指,导致她所喜欢的大部分饮料都无法制取,库存的当然是喝一瓶少一瓶,她只好暂时满足于下等人的烈性毒药。
“冷酒不堪饮,冷酒不堪酌,冷酒不堪,不堪,不堪……想不出来了,我怎么会编出这么拗口的东西!” 女帝轻声抱怨着,将杯中苦涩的残酒随手泼在超疏水材料的地毯上,“也不怪文学院的那群傻孩子学不会,连我自己都编不下去了,他们用的教材还是降低下难度比较好。再说了,谁说统治者必须是大文豪的,文盲、文盲就不能当皇帝么?”
女帝还是很谦虚的,倘若连她都算文盲的话,那么共和国境内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公民简直没有合适的词可以形容了。
公正地说,就算奥廖娜不是酒神,至少也是名副其实的光明之神,试想,在前电气化的科技水平下开发出一整套光学监视系统,岂不是向太阳借光的史诗壮举?
通过自主研发的全视水晶系统,她完完整整地看完了基尔躲避女侍们的全过程,包括反隐和射击的细节,中途几次笑出声音来。
对于倾国倾城的姐弟,她并没有多少额外的恶意,褫夺黑杉氏的领地从来都是要挟他们的条件而不是目的。
毕竟随着连年的西海征伐,来自群岛的优质性奴已经越来越少,女帝也想换换口味了——金发白皮的北域少女就挺不错的,不是么?
对女帝而言,消灭共和国境内的任何叛乱者都不比捏死一只蚂蚁更困难,就算是号称高原第一骑士、杀人如麻的艾尔维拉,在自己面前也毫无反抗能力、只得乖乖束手就擒。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只野鹿的运气好的惊人,相比之下他的勇气与智慧实在是不值一提——且不说瓦莲京娜的军队十分精锐,一般人根本无法混入其中;就算能侥幸地混进塔内,运气差一点的可能在闸门关闭的瞬间就被夹死了;而多数男人在面对诱捕幻象时无法抗拒诱惑,烧成飞灰才是正常结局;
就在刚才,百试百灵的反隐形技术居然都被他骗过了,自己平日里精心训练的女侍们射了个空。
唯我独尊的女帝一向不相信命运,然而基尔的表现似乎让她有些动摇。
“或许应该给他个机会,让他……活下来?塔内的反入侵系统许久没有测试了,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全面评估一下……反正也是找乐子,不如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女帝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桌上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又贱兮兮地为自己倒了一杯。
明明不喜欢这种味道,可是毕竟是自己亲手酿制的,就算是毒药也舍不得剩下。
透明的液体滑过喉间带来的灼烧感,让女帝不禁有些飘飘然,经过短暂的休憩之后,现在她的身体又想要了,紫黑色的阴蒂硬得像是一把小锉刀。
于是,她无比仁慈地按下隐藏在浴池瓷砖内部的按钮,将经受了几十轮水刑的女骑士,从浴池更深处的密闭空间缓缓升了上来——这种极为复杂的、难以掌握的液压动力系统,显然是共和国的好公民们无法理解的,毕竟为帝国海军提供的蒸汽动力战舰都要引起不必要的认知恐慌。
好在,女帝也不必当着大众的面、拿着手绘图纸和说明书解释自己的每一项发明,天降君主本来就该无所不能,大部分人只要学会跟随就好了。
单人水牢的蚌状外壳缓缓打开,随着绵密的水雾渐渐散去,一颗耀眼的白色珍珠显露出来——即便是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艾尔维拉依然美得那么纯粹,像是伴着朝阳从海面上一起升起的爱神,紧贴在身上的金色长发亮得让人无法直视,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透着大自然的恩宠。
一如她的名字,这具完美的肉体无疑是纯白的象征。
真美。
看着艾尔维拉白璧无瑕的面容,奥廖娜不禁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戳弄自己的脸,弹性十足的触感与少女无异——太真了,她自己都快要爱上这张脸了。
女帝一面赞叹着纯白的美貌,一面缓缓走出浴池,用浴巾简单地裹住自己的身子,如落叶一般轻盈地倒在卧榻上。
而逐渐恢复知觉的艾尔维拉,突然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处于女帝寝宫的中央,忙不迭地蹲下身子,用双手抱住膝盖,紧张地环顾着四周——幸好,一连折磨她几个昼夜的黑皮小恶魔都已不见踪影,整个塔尖只有自己和女帝两人而已。
“睡醒了?那我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情:你弟弟亲自来救你了。” 女帝有些出神地看着艾尔维拉的发梢不断滑落的水珠,怜爱的样子就像对待自己绘制的艺术品,“虽然他是个对于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白痴、看不清自己所处的形势,却出人意料的勇敢,甚至称得上有点小智慧。”
“……那是自然,我对基尔有信心。” 奄奄一息的艾尔维拉仍然保持着白隼式的高傲,用侧脸对着掌握生杀大权的女帝,“我说过,除非你当场杀掉我们,否则你不可能让一名黑杉屈服。”
“真好笑,你所谓的不屈到底有什么意义?我所要求的,不过是与我做爱罢了。”
如太阳般耀眼的奥廖娜勾起手指,毫不避讳对女骑士的强烈渴求,“我只要你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轻轻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是不会继续折磨你的。”
“这么说吧,日初时开始前戏,黄昏前我就可以把你们姐弟都放走。不要说小小的白熊山,整个骸渡川以北的土地都可以封给你弟弟,到时候,黑杉氏就是共和国内最为显赫的大贵族了,想和谁联姻就和谁联姻、当然想悔婚也就可以悔婚——我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可抗拒的呢?”
艾尔维拉浅浅的一笑,冷峭的脸上写满了不屑的神色。
“我是不会允许一个女人碰我的身子的,哪怕你是人人畏惧的女帝,也无法让我出卖肉体。”
“哎呀,出卖一词是多么难听啊。用如此冰冷的词汇侮辱我的热情,可真是令我难过呢。” 女帝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开始玩弄自己鬓边的发丝,“你所拥有的一切、你弟弟的一切、还有黑杉氏世代传承的一切,说到底都是我慷慨赐予的恩赏,你根本没有拒绝的立场。”
体态修长的金发少女不再作声,只是轻轻地吸着鼻子——显然,不断蒸发的水珠让她有些冷。
良久,艾尔维拉侧过头,尽量不带感情地盯着女帝的脸,几乎一字一顿地向她挑衅:
“既然如此,你完全可以强行占有我然后杀掉我,又何必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
“呵,我偏不——那样做就完全没有乐趣了。既然我要得到你,就要按照你的规矩,让你心服口服——你这么喜欢讲道理,我就偏要和你讲道理。而且我不明白,你排斥的到底是我作为女人的身份,还是婚外性行为本身呢,我最最亲爱的纯白姑娘——我是说,卢安蒙公爵夫人?”
卢安蒙公爵夫人,这个有些陌生的尊贵称呼并不十分刺耳,但还是让艾尔维拉想起来那场令人啼笑皆非的婚礼——事实上,若不是自己在婚礼上突然出逃让夫家颜面尽失、对方一纸诉状告上女帝、迫使自己不得不亲自上京谢罪,本来也不会有后面的一系列波折。
作为姐姐,艾尔维拉对基尔悉心教导、百般照顾、甚至不止一次地救下他的性命,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但对于本来的夫家·卢安蒙家族,就算只是没有感情的包办婚育,艾尔维拉毕竟签下了神圣誓词却没有尽到妻子的义务,这让她感到无比愧疚。
现在,她既没有完婚也没有毁婚,户籍上填着一个大大的问号;这种让所有人尴尬甚至感到屈辱的局面,实非出自她的本心。
“根据北域的习惯法,逃婚对应何种刑罚,以高原第一骑士的法学修养,总不会不知道吧?”
女帝的诘问轻飘飘的,像是落在结冰湖面上的一片雪花,瞬间就压垮了整个冰面。
“……没收全部私人财产,然后剥夺贵族头衔。”
艾尔维拉的回答冷冷清清,仿佛在对一个不相干的路人进行宣判。
女帝注意到,她握紧了双拳却又轻轻松开,显然是在面临一项无法回避又无法辩解的指控。
“那么,在婚后拒绝与丈夫同房、保持童贞又该当何罪呢?”
“……废除家庭关系,终身不得结婚。”
“很好。两罪并罚,你现在应该在哪?”
“……覆舟修道院。”
艾尔维拉颓然地垂下头,用湿漉漉的金发遮住双眼,不再与女帝对视。
女帝满意地笑出了声,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从正面击垮敌人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何况对方是如此难缠的艾尔维拉。
黑杉姐弟这种重义理的个性,其实非常容易拿捏。
艾尔维拉无法否决自己的罪行,也不能放弃任何一个争取特赦的机会——天知道,基尔一个人在黑杉城中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敌意,将会是何等的凶险。
正如女帝所言,她其实没有拒绝的立场。
赤身裸体的处女骑士默不作声,默默等待着女帝的宣判。
在令人窒息的静默之中,塔外的日月星辰仿佛都不再运行,唯有沙漏中的沙子仍在恪尽职守地流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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