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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三十九章]

天亮了…真是累啊…

昨晚共和死活说有个酒局,还拉了几个留在本土的西班牙舰娘,非见不可…

好像还有…对了,还见了来西班牙旅游的意大利舰娘,记得是叫扎拉…

那个奶子,简直跟传说的航空炸弹有得一拼。

意大利,好歹是个列强,伙食好,待遇好…真羡慕。可以轻轻松松喝酒吃面,还能不担心国家被外国征服…

逸仙简单回顾了一下昨夜。胳膊被压住了。

她终于顺着视线,发现了那个拿她当枕头的人…

“共和?你怎么会在这儿?”

共和看逸仙醒来,本想装睡的打算只得作罢。

“我们的逸仙小姐,现在装傻可说不过去哦。“

共和拉起被褥遮盖住一丝不挂的胴体。逸仙拉起另一端,因为她也一样。

昨晚…喝了酒…然后共和让人安顿好其他客人…然后…

“我记得…我是喝高了。然后怎么到这儿的?”

逸仙需要共和给出一个明确、可信、可供推敲的答案。

她们的衣服,被整齐地叠在床头柜旁。这不是一次毫无预兆的事。

“我如果告诉你,咱们身下的被单,已经换过三遍了。你相信不?”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告诉我,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逸仙心下隐隐担心,自己最重要的那份贞操,盼着乘龙快婿捷足先登的“本钱”丢了。

共和却是不急,打开床头柜早已开封的葡萄酒。

“话说,逸仙,你要不要再喝一点,为我们美好的早晨…”

看到逸仙鼓腮帮子,共和忽而想起,曾经见过的中国瓷娃娃。

“我捏捏,嘿嘿,果然,跟那些瓷娃娃一样。”

唯一不同的,逸仙是活的。肌肤白净,肤质保养很好。

跟她睡的时候,分不清哪个是丝绸床单,哪个是逸仙。

“别扯开话题…我们真的…做了什么?”

“放心,我没让你落红。处子之身,我们彼此彼此。我不过是让我们爽了几下。“

共和的虎狼之辞,吓住了本想大为光火的逸仙。

“逸仙你的屁眼…“

“咳咳咳…”

“我用手指摸着周围那些小皱褶的时候,啧啧。“

“咳咳咳咳!”

“不过用几根手指进去翻腾…”

“你再说,我跟你绝交!”

望着埋头躲进枕头里的同伴,共和无奈地苦笑。

从昨晚过界,她没想过退回起点。覆水难收。逸仙的水,她的水,彼此按理都是吃个透的。

“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你。我的那颗,你瞧在这儿…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的这儿摸起来,比你高潮得更快…你说我要是有老公,会不会满足不了他啊?”

逸仙没有接茬。她的脸捂热被子,捂热枕头。

“咱们的身体相性挺好的。都是第一次,你虽然醉酒,还知道听我的话,舔这摸那。”

“别说了…呀!你要干什么!”

共和赤身裸体,拉开了窗帘。强烈的阳光,让逸仙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地缝。

等等,这儿应该是地板?那钻地板缝…

不等逸仙躲开,共和抓住逸仙,一把把她搂紧。两人的乳房彼此叠压,心跳隔着肉,听得,咚咚咚。

“逸仙,我的心,这里可以告诉你。我爱你。即使我们以后要结婚…“

逸仙对共和,一半出于以后抱大腿的需要,一半出于对共和渐渐产生的情感依赖,不知如何答复最为妥帖。

“逸仙,无论是你的坚强,是你的善良,是你的温顺,是你的容貌,都让我失去了理智,以至于昨晚对你做了那些。“

不给逸仙拒绝的机会,共和的舌头侵入了逸仙。

“逸仙,我爱你,作为女性。“逸仙只能在眼泪与口水的嘟囔之间,被动地用舌头听懂这句话。

她舌头,似乎已经习惯了昨晚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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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四十章]

公私分明,是共和与逸仙的共同品质之一。

逸仙等走到楼道,才回忆起昨晚的…疲惫。当舰娘的她们,忍耐力远强于常人。

屁股依稀还记得,被手指抽插、清洗、抚慰的过往…

阴道虽然保住了处子那层皮,外面的刺激还是在里面激起一阵阵的…

她望着共和先穿好衣服,潇洒地离开。她羞愧难当…

以后该怎么处理与共和的关系?

她现在挣钱也好,当舰娘也罢,与共和这关系绑的太紧。

回到国内?再看海圻那群老油条帮青帮倒卖鸦片人口?还是再看平海姐妹坐“升职器”?

…当她发呆,以至不小心走错了房间…

“Pardon.”(西语:抱歉。)

她走进了洗衣房。玛丽亚正亲自洗着几件床单,眼瞅着要洗完了。

“De nada. Gracias, para tu sonrisa. Es un regalo bueno de señorita.“(西语:没事。谢谢您,您的微笑是小姐的一份珍宝。)

逸仙把这个意义不明的话带走,留下了仿佛不变的洗涮声响。

看来,共和是真的在乎自己…

因为她们醒来的早,简单吃了一顿英式早餐,烤培根配鸡蛋,匆匆各忙各的:

逸仙要给皮埃尔当翻译,顺便给三个亲戚“补习”汉语——因为她们此时算不认任何文字的文盲;

共和忙着给昨天晚上到别人家参加宴会的父母,介绍包括扎拉、西班牙(战舰)、塞维拉(轻巡洋舰)、贝拉斯科(驱逐舰)等舰娘界的好友。

大家都很忙。逸仙不会给皮埃尔说,共和为什么要忙这些。

逸仙那次宴会看得出来,共和只是拿皮埃尔当个远房亲戚,不冷不热,不近不远。

她来不及问,她不好意思问:为什么共和要叫他过来?

带着疑问,逸仙到了课堂:她是三人的汉语课老师。

现在已经民国了。没有帝王将相了。教授十三经的土壤已经没了。

“跟我念,‘我’、‘要’、‘吃’、‘饭’。“

这三个人肯定会说话。问题是,她们看见这四个字,不认识。

没人告诉他们,自己说的那些汉字,应该照着现在这个小黑板这样写,才是一致。

好在她们没上过学,中国悠久的科举制传统留下的教育传统,让三人哪怕是为了以后多学点知识见世面,也肯把这些国小一年级的知识“返工“。

逸仙也没有告诉她们,她准备与共和一起安排她们当西班牙的舰娘。

她更不可能告诉她们,她确切地知晓,西班牙内部一定会大乱。

看惯了国内官场风云的她,十分理解逸仙在这个西班牙国内左右派互相暗杀和打砸抢的微妙时刻,召集这些不是国内右派尖子就是意大利法西斯分子的舰娘来的用意。

共和不止一次地跟逸仙说过:“复辟王政的道路,一定会经过罗马(意大利首都)“。

意大利方面让扎拉以个人名义过来,想必是暗中串联,统一调度,顺便争取在西班牙内部发展亲意大利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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