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喝酒喝酒。
谢雨说,就算有什么伤心事,你也不能这样喝,来,别喝了。
谢雨说着就想去拿我的酒碗,我去阻挡,我的手正好抓住她的手,她愣了一下,轻轻地抽了回去。
谢雨开始陪我喝酒,她也不再皱眉头,大口大口地喝,屋子里已经充满了酒精的气味,我想苗苗躺过的那间病房,肯定也是这种气味,我躺过的那些病房好象没有这种气味。
随着谢雨的碗哗啦一下掉到地上,里面的酒全部都洒光,她提前喝醉了。
她不停地流泪,她还去倒酒,我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我对她说,你不能再喝了。
我看了看酒瓶子,空了一个,另一个还有半瓶。
谢雨对我说,我并不爱我的男朋友。
我问,为什么?
谢雨说,反正我不爱他。
我问,那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谢雨说,我姐姐说他家有钱,而且对我好,我以后就不发愁生活了。
我没有再说话。
谢雨脱掉鞋子坐到床上,靠着墙壁看着我说,我早就想找你喝一场酒了,我不知道你也不快活,给我说,你是为了什么?
我说,我是太爱我的女朋友,所以比较难过。
谢雨说,还有这事,呵呵。
我说,可是她已经死了。
谢雨用双手往脑后拢着头发说,忘了吧。
我说,我还有一个女朋友,她就要毕业了,去了省城工作,我现在需要一个女人。
我的眼前也开始晃动起来,酒精正在发挥作用。
我看见谢雨笑了起来,她笑了半天也没有声音。
她对我说,是男人都是需要女人的,你看我怎么样?
我说,什么意思?
谢雨说,什么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要一个女人吗?
我说,我怕我会爱上你。
谢雨说,那就爱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说,我没钱。
谢雨说,我不稀罕钱,我迟早会和他分手。
谢雨伸出双手对我轻轻地说,来。
我没动。
谢雨吸了一下鼻子又开始哭,她说,人活着真没劲。
她想了半天才对我说,我曾经对谢童说,我喜欢上房小爬了,然后她也说你没钱,一个写散文的小男孩会有什么前途,她不让我给你打电话。
谢雨再说什么我已经听得不大清晰了,我看见她好几次伸手让我过去,好几次听见她对我轻轻地呼唤,来。
我站起来走到床边,拉起谢雨的手,她扑向我,我迅速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再把她压倒在床上,她太大了,我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
我们热烈地亲吻着,连门都没有插上。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哭起来,那一刻,我特别特别的难过,我想念苗苗,如果她还活着,我会和翟际分手,我可以一辈子在她的身边。
谢雨的泪不断地涌出,我们对视着,我对她说,我还是觉得你很陌生。
谢雨说,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
我又吻了下去。
谢雨的手摸向我的双腿之间抓了一下说,你不想要我吗?
我说,想。
她说,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粗暴地扒光谢雨的衣服,脱她裤子的时候,我拉着她牛仔裤的裤腿,把褥子都拉卷了,她的腿一望无边的白,她的两只硕大的美妙乳房。
我只看了一眼就膨胀了起来,她伸手抓着它,迷迷糊糊地说,真大,哦,真大。
长久以来我和翟际在这间小屋里做爱,有时候在黑暗里我会阳痿,只要一开灯,一看到翟际的身体,我就会坚硬如铁,不能自拔。
我陶醉地吞噬着谢雨,熟练地揉搓着她的乳房,需要两只手才能握住的乳房。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村子里的那些树,有些细树用手就能抓住,有些粗的必须用胳膊丈量,更粗的三个孩子才能搂住。
如果说翟际的乳房是那些用胳膊丈量的树,那谢雨的乳房就是那些更粗的树,需要三个孩子的胳膊才能搂住。
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事物都是分大小、高低的,我必须得意识到这一点。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抚摸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我的嘴唇开过她的脖子,开到她的耳朵上来回碾压,她低低地呻吟着,如同鸟飞在云层中,低低地叫。
我问她,我要插进去了,可以吗?
她抱紧我的后背,不停地抚摸着说,快点吧,快。
我进入了谢雨的身体。
楼下有人又开始打麻将了,麻将胡乱碰撞的响声,如同我和谢雨胡乱碰撞的响声,如同这个世界胡乱碰撞的响声。
没有谁会在最后记得我,没有谁会一千年守护着祖国。
就让我们碰撞吧,就让谢雨的喊叫声再大一些,我翻过她的身体从背后插入她,我抓住她的长头发,骑着她狂奔,她的乳房晃荡着,屁股用力向**拢,机械地和我配合着……我们下到地上,她扶着墙壁背对我,我让她回头看落地镜子里的我们,那是翟际在的时候买回来穿衣服用的,后来我们也在镜子前做爱,非常刺激。
我提醒了谢雨,她贪婪地看着镜子,叫得更厉害了,她嘴里喊着,我快死了,我不行了!
我把她放在书桌上,自己也爬上去,桌子响得太厉害,我们就又下到地上,我把被子往水泥地上随便一铺,谢雨就赤裸着身体躺上去了,我再次进入她,她微笑着,她闭着眼睛,她粗喘着问我,你能做多久,有一个小时了。
我说,我要做到晚上。
我猛烈地往她的身体深处插,她高潮的液体烫得我的龟头都痉挛了,我再也控制不住,把酝酿了很久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射进了谢雨的身体。
我大汗淋漓地躺倒在一边,谢雨过来吻我,我对她说,我好象躺在河里。
谢雨体贴地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我说,比你那个有钱的男朋友怎么样?
她说,他根本不行。
我说,但你把第一次给了他。
谢雨说,NO,我高中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
我说,你和我做爱感觉爽吗?
谢雨说,爽呆了。
我说,我不知道女人的爽和男人的爽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谢雨搂着我,亲吻着我说,我刚才好象被你拎了起来,你抓着我转圈,我头都晕了,觉得一切都不存在了一样。
我们回到床上躺下,谢雨对我说,我想和你好。
我说,可是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谢雨问,你不考试了吗?
我说,我早就放弃了。
谢雨问,那你想去哪里?
我说,北京。
谢雨说,北京有什么好的?
我说,不知道,我就想去北京。
我抱着谢雨睡着了。
我和谢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满屋子都是酒气。
谢雨过来吻我,我抱住她,她又开始了那使人容易死去的呻吟。
我吻遍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背,她的屁股高高地对着我,我侧身从背后进入了她,就那样轻轻地动着,我听她轻轻地喊着,我摸摸她的肩膀,她凌乱的头发。
完事之后我对她说,你自己回去吃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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