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馆里,我们继续讨论男女性事。
何庆双问我,房小爬,张朵说和女人干那事跟手淫的滋味差不多,是真的吗?
我说,在我这里是谬论。
何庆双瞪着眼响亮地笑了几声问我,那你说是什么感觉?
我说,手淫和做爱,如同吃馒头和吃肉,你说馒头好啊还是肉好啊?
何庆双笑得肩膀都掉下去了,他说,肉好!
我说,如果馒头和肉一起吃是不是更好啊?
何庆双说,更好!
我说,这下你明白了吗?
何庆双说,这下我好象明白了。
何庆双如今发愁的不是邝利霞不让干的问题了,而是没有地方的问题。
何庆双说,要是在宿舍里吧,那显然是不成的,租房子吧,一时又不能实现。
我说,你可以找张朵借房子。
何庆双说,找过了,他不肯,你要是去借他或许会借给你,你和他关系好嘛!
我说,如果这点小事你都解决不了,你还是何庆双吗?
何庆双说,你说的没错,我要自己解决,对了,第一次男人会不会疼?
我说,我们怎么可能疼呢?
不过要是女人太紧的话估计会有一点,你可小心了,万一拔不出来断里面的话,不但你这辈子完了,女方还要去动手术才能把你的断鸡巴拿出来!
何庆双说,你说得是不是有些夸张?
我说,你不信任我我就不说了。
何庆双说,我信我信,你多说一些注意事项给我听,我好一路畅通啊!
那天就是这样的,何庆双对性知识很迷茫,他也承认自己看了不少这类的杂志和小说,但总是和实际联系不上。
在酒馆门口分别的时候我对他说,代我向张朵问个好,另外,我希望你下次再见到我的时候,已经光荣地从处男公司退休了。
何庆双说,放心,这次经过你我细致的分析和准备,我一定会成功退休的,一旦退休就没有闲着的时候了!
我们哈哈哈,嘿嘿嘿,傻逼一样笑了半天,这才握手告别。
一天早晨亓刚和戎国富去教室上课了,蔡亚也去了,只有我自己在宿舍睡觉。
我不睡到中午是绝对不会醒来的,但我却被谁的手指头捅醒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曾再苗。
她说,没想到我来找你吧。
我说,还女王私访一样,搞那么神秘干什么?
她说,我就知道宿舍只剩下你自己了。
我没有问她,我知道她会说下去的。
她说,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说,说吧。
她说,我一大早就趴在阳台上看着你们的楼道口,他们都出去了,你肯定在这睡觉,所以我就来了。
我说,你来干什么?
她说,别怕,不是强奸,我来给你送早餐了。
我说,早上我从来没有吃饭的习惯,你自己吃好了。
她说,不行,你要下来和我一起吃,我跑大老远才买回的热牛奶,还有油条和包子,你吃点吧。
我说,我说过我不吃。
我困得不行,又想睡着。
我听见她把门插上的声音,然后她说,我就是不让你睡。
然后我的床摇晃着,她已经爬了上去。
她的身上有一股寒气和化妆品的香味儿,她把我拉起来说,你要吃饭的,看你这么瘦怎么能行。
我闭着眼睛往下倒,她索性骑在我的双腿上,又把我拉了起来,她的嘴唇凉丝丝地上了我的脸,我的嘴唇。
我睁开眼睛躲避着说,我还没刷牙呢,你干什么!
她说,我不让你去刷牙了。
她压在我身上,和我开始了一个漫长的吻,我被她再一次点着了身体,我甚至想起来我连内裤都没有穿。
曾再苗已经掀开了我的被子钻了进去,她的手一点一点往下移动,摸到我的家伙后她惊叫了一声,随即搂紧了我,一边和我接吻一边催促我,你帮我脱衣服。
我解开她的纽扣,她衬衣上的扣子太多了,最后一个解不开,她伸手就撕掉了。
我解她的乳罩,解开后她的一对小白兔一样的乳房蹦跳了出来,两个红润的乳头草莓一样新鲜,好象沾着露水。
我把她压在身体下,凝视着它。
她微笑着说,喜欢它们吗?
我说,喜欢。
她说,喜欢就送给你吃好了。
我埋下头,舌头惹这只,也想惹那只,她的手抓紧我的头发,放纵地呻吟、喊叫,她说,我终于可以要你了。
我慢慢扒下她的牛仔裤,她红色的内裤,我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我们都激动得不知所措,她主动叉开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她的双手机械而快速地抚弄着我的脊背,我活动着腰,阴茎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我的右手下滑,在她的臀部抚摸了一会儿直接就插进了她双腿之间,她扭动着身子,低低地喊着说,我要你。
我的手触到了她的毛丛,再往下,触到了那些柔软而湿润的肉,我的手指头在阴蒂那里揉搓了几下,她舒服得抖动了起来,我的中指找到了她的入口,轻轻地插了进去,越来越快,我活动着自己的手指,觉得她里面的水顺着中指浸润了我另外的手指,她要求我说,我要你的鸡巴,快,我要它!
她的手找到它,放在自己的入口说,进去吧!
我觉得自己像坐在一条小船上,顺水而下,一去不返!
小船开进了平静的港湾,我们搂抱在一起,还在回味刚刚经历的大风大浪。
曾再苗哭了,她的脸扭曲着,泪水汹涌而出。
我舔去她咸咸的泪水,把她更紧地抱在怀里。
我不能体会她的感觉,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我也没有问她。
她一边流泪一边说,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说,为什么要这样说?
她说,我原来以为你不会要我。
我说,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她笑着说,你这家伙,你不想要我吗?
我说,想。
过了一会儿她说,你睡着了吗?
我说,没有。
她说,那你在想什么?
我说,什么也没想。
她问,在想翟际吗?
我说,没有。
她问,告诉我,我和翟际,谁好。
我说,都好。
她说,那你更喜欢谁?
我说,你别问了。
她说,我想知道啊。
我说,翟际。
她说,哦。
她在我的怀里理了一下头发说,你会和她结婚吗?
我说,我这辈子,是不会和任何女人结婚的。
她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我渴望自由,还有很多城市我没有去过,我一定要用一生的时间去走,我会流浪一辈子,看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事。
曾再苗说,那你带着我好吗?
我想跟着你。
我说,我会一个人去。
曾再苗说,我要是等你,你会回来找我吗?
我说,也许当我走到一个陌生城市的时候,生了病,就死在那里了,所以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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