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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可是他死了。

我说,他留下的东西,我想去看看。

她问,她留下了什么?

我说,他留下了有尊严的首都,留下了人民的幸福生活。

翟际想了半天说,那我以后也要去北京了。

我说,你去干什么?

她说,小爬爬,你说我去干什么,我是你老婆,你得带着我。

我说,也不一定,或许以后你会不喜欢我的。

她说,除非你不喜欢我。

我吃掉盘子里的最后几筷子面条,擦了嘴巴说,你跟着我不怕受苦吗?

她说,不怕,我说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死都可以,更何况受苦了。

她小声地对我说,我下午起床去药店了。

我问,干什么去了?

她说,傻瓜,咱们没有任何措施,你都流进去了,我怕怀孕,你不怕吗?

我要是在大学里一边画画,一边给你生个小小爬爬出来,你怎么办?

我说,养着就是。

她说,你说的倒好,你连自己都养不活。

我看了看她。

她说,好了,又是我不对。

她狡猾地笑着说,那个男医生戴副眼镜,真是个衣冠禽兽,他问我说什么你有过几个男朋友了,是不是经常吃药,身体上有没有不良反应等,他上下打量我,还盯着我的胸口看。

我说,好了,别说了,这种鸟医生遍地都是,还当传奇讲呀。

走出小饭馆,她从后面搂住我说,爬爬,咱们什么时候还可以再那样?

我回过头来摸着她的小脸说,怎么,这么快你就上瘾了?

她说,呀不是的,你就喜欢这样嘲笑人家,好象你不食人间烟火一样。

我说,没有地方,咱们不能沉浸在其中,你要好好的画,我还等着以后娶个大画家做老婆呢。

她说,那我就争取当个画家,然后让你如愿以偿,你说这样好吧。

我说,你不要光说不干啊,我小学时有一个数学老师很器重我,但我就是学不下去,他就生气地对我说,你他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狗屁都学不会,后来我小学毕业没多久他就得病死了。

翟际说,我不会向你学习的,你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小爬爬。

我说,我小学的数学老师当时才四十出头,他有两个聪明的儿子,数学都特别好,但我的老师死了之后,他们也就垮掉了,最有希望的没有了希望,看着最健康的却突然疾病缠身,转眼完蛋了,让人无法相信他死得那么快。

我把翟际送到14楼下,抱了她,吻了她,对她说,过几天我再找你,你会想我吗?

她说,为什么要过几天,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于是我们再抱,再吻。

她的嘴里总是有甜丝丝的草药味,舌头滑溜得让人产生幻觉。

翟际走进楼里之后,我才从楼边走开。

校园里的人渐渐稀疏起来,我走着走着,觉得自己压抑得要命,如果我能大起来,就往四周膨胀吧,把四周的建筑、马路和汽车全部摧毁!

如果我能小,就小吧,小到空气里,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我,我想休息!

天确实是热了起来,春天走得更快了。

一天晚上,翟际呼我。

我去14楼下接了她,我们找了一个人少的园子,她一进去就从后面抱住我说,你快想死我了。

她说,我这些天也没有画好画,在画室待一会儿我就跑出来透风,我觉得憋闷,想见你。

我们躲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树后狂热地亲吻,手插进彼此的衣服。

翟际的小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家伙,吓得她松开手,又忍不住去抓,她微张着嘴痴迷地说,真大,它怎么能塞进去呢?

我问她,想让它塞进去吗?

她说,想,可是,不,你不要,不要在这里,有人。

我说,我等不及了。

我让她反过身来,再抱着她,从前面解下她的裤带,我脱下自己的裤子,她弯下腰说,我没有用药。

我说,我马上射外面。

她撅起雪白肥嫩的屁股,我在屁股沟里摸索着找了半天,抓住家伙送了进去,她疼得叫了一声,一会儿就忘我地呻吟起来,她两手抓住树干,树就摇晃了起来,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捧着她的乳房,使劲地冲撞着她,她的叫声像是在哭,她里面的爱液把我的龟头烫着了,我怎么也拔不出来,就又射进了里面。

她直起腰,我抱着她好半天,她说,小爬爬,太刺激了,再来一次好吗?

我们穿好衣服,正好有一对谈恋爱的男女学生到我们占领的地方找地方,他们看见我们就又走开了。

翟际说,可是你又射到里面了,你不是说要射到外面吗?

我说,我控制不住,是快乐控制着我让我控制不住。

她说,买药很尴尬的,你去替我买好吗?

我说,没问题。

我和翟际一发不可收,她性欲出奇的旺盛,整天呼我,我都没有喘气的时候。

我们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就晚上在校园里到处找地方,不能躺下来,站着解决她也乐意。

我觉得我们有些委屈。

有时候正进行,忽然听见有人咳嗽了一声,或者谁走过来,吓得我们赶紧提上裤子,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我们有一次在四食堂后面的阴影里,可以看见明亮处行走着的学生,她高潮时大叫的声音总是让我心惊肉跳,我说,你小声一点不也是照样爽吗?

她哪里肯小声,而是更加放肆起来。

这样下去我不但没有多大的快感,反而会被她吓成阳痿患者。

我有一天对翟际说,咱们开房间好吗?

她看看我说,好啊,在哪里都可以。

学校外面有本地的市民在自己的宅地上盖的小房子,是专门租给学生过夜的,当然价格昂贵,房东看准了学生的迫切需要,在价格上猛提。

他们也不要身份证、结婚证什么的,只要给钱就住吧。

我们花了一百块钱租了一间小房子,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上面的被褥外,还有一把椅子,别的什么都没有,不但不能洗澡,连水都没有。

我们就在这样的地方快活了一夜,翟际的裸体简直是让我不忍去触碰,洁白的鱼一样刺痛我的双眼,双腿间黑色的毛丛,她调皮地说,想看吗?

没等我回答,就叉开了双腿,我的脑子好象一下子大起来,我从来没有这样详细地看过女孩的生殖器,它就像一个古老而美丽的小镇,一个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小镇,镇上有各种食物,各种滋味,我只要一张嘴就能品尝,我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脚一直往上,经过大腿,我到达了那个小镇,我咽下了小镇上所有流出的水,我听见翟际喊救命的声音,她的双腿夹紧我的脸,快乐地在自己的镇子上奔跑,快乐地呼喊着救命,在游戏中。

她在我的嘴唇和舌头下面连续高潮,她抓我上去,她大喊,我要你的大鸡巴,快点给我,哦!

我在她的双腿间磨蹭,就是不进去,她两只手用力按我的屁股,一下子就进去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爬爬,亲哥哥,不,亲弟弟,折磨我,摇动姐姐吧,啊,啊,唔,唔,哼!

哼!

哼!

真棒!

太棒了!

棒极了!

不要停下来!

我还不够!

翟际在半昏迷的疯狂中重复着这些话,我跪着,抱起她的细腰,她的两条腿多余了般在我腰两边摆动,乳房左右荡漾,她鲜红的嘴唇张开着,洁白甜蜜的牙齿,不时伸出的舌头,她闭着的眼睛,抖动的眼睫毛,灯下我们跳动的影子,影子显示出来的各种动作,我们坐到了椅子上,她骑在我的双腿上,我两手扶着她的腰上下抽动着,她下到地上,扶着墙,她在我的冲击下一次一次往墙上冲,她几乎站不住,头发乱七八糟地垂在她脸的两边,我射了,最后的冲刺,我迅速地抽送了二十多下。

她感觉我软了下来,就回头倒在我的怀里说,爬爬,你为什么这么厉害?

你快让我上天了!

早上起床,我们又做了一次,我趴在她的身上,没有变换姿势,不停地接吻,下面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火暴地出出进进。

她呻吟着,叫着,她好象什么都忘记了,连我都忘记了。

在她一连高潮了好多次后她开始催我,射吧,我受不了了。

她说,都一个多小时了吧。

我说,差不多了。

她说,快点呀,你真想把我搞死啊。

我说,你小心了。

我双手插到她的屁股下面,一阵狂轰乱炸,翟际几乎被我弄到床下去,我紧贴着她的身体,纵情射精。

我的汗水顺着头发滴在翟际饱满的乳房上。

不知道是汗水流进了眼里不舒服还是我想流泪,我眼中不断有水流下去。

翟际感觉不对,就拨开我的头发看我的眼睛,她问,爬爬,你不开心吗?

我说,开心。

她说,你怎么哭了?

我说,不是,是汗水,我的眼睛也在流汗。

翟际说,不是的,你哭了,你为什么会这样。

翟际的脸一下就扭曲了,她也哭起来。

她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流泪的女孩子。

我说,你不要哭,好孩子。

她说,不,我和你一样,我的眼睛也在流汗,我们的眼睛都在流汗。

我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哭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翟际红着水汪汪的眼睛再次拨我的头发找我的眼睛,她说,小爬爬,我们不流汗了好吗?

让我们流笑好吗?

我就流着泪水对着她咧嘴笑笑。

她说,你又流汗又流笑,你真贪婪。

我们穿衣服,收拾床铺,然后在屋子里面一遍一遍地拥抱。

我们悄悄离开了那里,连声招呼都不用跟房东打,多方便,可是这种恶劣的环境我们不想来了。

上午翟际还要去上课,我把她送到14楼说,你上去好好洗洗,打扮得干干净净的去上课,想我的话就找我。

翟际说,你难道就不想我啊,真自私,连说出的话都自私。

我笑笑说,怎么会不想小家伙呢,放心好了。

我正要回头走的时候,翟际又叫住了我,她说,你要吃好一点,你在我身上消耗能量了,我命令你吃好一点,你的身体坏了,就是对我最大的损失。

我说,知道了,长官,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翟际想了一下笑着说,你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那天晚上对我说了些什么吗?

我说,那么久远的事情我记不住了,怎么了?

翟际说,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向你说起了一个女生被先奸后杀了吗?

我说,有点印象。

她说,然后你说你不会那么法西斯行为的,你会让我在你的温柔和体贴中眩晕,然后再让我死去,你想起来了吗?

我说,你说这些干什么?

翟际说,知道吗?

我当时回答你说,我好向往,其实从那时侯起我就开始浮想联翩了,你给我的第一印象特别好,傻乎乎地拦住我说什么钥匙,我当时觉得我真的要有艳遇了,非逮着你不可,你没发现自己没怎么用力就把我搞到手了吗?

我笑了起来,我说,你今天突然间废话一堆,你还上课吗?

她说,我想说的是,今天早上在那个小屋里,爬爬啊,你搞了我一个多小时耶,于是我就想起了你第一次给我的电话中说的那句话,好象在今天早上应验了,我真的差点在眩晕中死去,呵呵……呵呵。

我说,靠,你脸皮越来越厚了,我得想办法教训你,女孩子这样学坏还了得。

翟际说,你不希望我坏啊?

我说,当然不希望,我希望你只在我面前坏,但只能行动坏,不能思想坏,思想一旦坏了,女孩子就麻烦了。

翟际说,你讲起理论来一套一套的,我看你啊,是希望我思想也坏,好配合你做爱!

呵呵。

我说,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真是有些后悔看错你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去上课。

翟际这时把胳膊缠在我的脖子里,提脚吻了我一下说,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你?

我说,你可以随时见到我,我永远是你的,记得call我。

翟际撅着嘴说,你刚才说看错我了,是吗?

我说,给你说着玩儿呢,看错你也是你了。

翟际开始耍小孩脾气,她说,我不,你要实话实说,是不是你真觉得看错我了?

我认真地看着她,对她说,我从来没有看错过什么,我爱你。

翟际松开我说,这还差不多。

她转身往前走了两步站住再回头对我大声说,房爬爬,我也爱你!

我挥舞着双手说,走吧走吧,今天你还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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