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不多远就要停下来吻一下。
那片靠近学校的树林子沉睡在夜里,杂草丛生,我们顺着小路走进去,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翟际靠**得更紧了,我问她,你害怕吗?
她说,和你在一起死都可以,我不怕。
我们往草丛的深处走,踢到了几个土堆,我们就在最旺盛的枯草中间,在土堆的中间坐下了。
什么声音都没有,除了我们激动的喘息。
我们什么都没有说,疯狂地接吻,我把手插进她的衣服里,摸到她丰满而美妙的乳房,我的手在乳头上来回捏着,她呻吟着,哦,唔,唔……啊!
我的阴茎坚硬如铁,直抵她的双腿中间,隔着裤子用力地磨蹭,翟际要求我说,你敢不敢,你敢你就要了我。
我说,靠,哪里还有男怕女的道理,要就要。
解她皮带的时候她问我,你还是不是处男?
我说,一会儿就不是了,现在是。
翟际说,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你一定要娶我。
我说,不娶你,你就不给我了是不是?
我用舌头舔她的耳垂,她一把抱住我的头呻吟着说,不娶我我也给你,我要你,快点。
风在树林的上头呼啸而过,有土堆挡着,并没有风进去,我们并不冷。
我脱去她的旅游鞋、袜子和裤子,她的两条腿在黑暗里白得刺眼。
我脱她上面的衣服,她说,我冷。
我说,不脱光多没劲呀。
我几下把她的衣服脱光,我也脱光自己的,都垫在身子下面,我的毛衣正好在她的屁股下。
我压上她,她使劲地抱我,摸我的后背,激动地喘息着说,人家说女孩第一次非常疼,啊,你先别!
我已经忍不住了,在她双腿之间摸索着乱戳。
我舔着她的乳房、肩膀、吮着她的乳头、下巴和嘴唇。
我的手摸着她凉丝丝的膝盖,往上摸着她的大腿,在大腿的里面停留一会儿,我摸到了那片阴毛旺盛的生殖器,她湿润了,点点的水浸遍了我的手指,我轻柔地揉搓那里,她的呻吟声更高了,我希望她再高,再高,我几乎要崩溃了,在快乐中粉身碎骨。
她呢喃着,渴求着,她说,爬爬,爬进去,你快点,我受不了。
她的小手捉住我的阴茎,对准她的入口……她叫了一声松开了手。
我一挺身就进入了半截,好象小时候在快要干掉的小河里双脚陷进稀泥,里面又紧又热,使我情不自禁地继续往下陷落,于是我再次用力,连根没入,她颤抖着大叫,指甲几乎抠进我的肉里,嘴唇贴着我的肩膀,牙齿也咬在我的肩膀上。
我好一会儿没有动弹,她小声地说,你慢点抽,慢点插,疼死我了,慢……啊,啊,哦,唔。
我觉得里面的水越来越多,不那么干涩了,就加快了速度,她好象也不那么疼了,狂乱地说,好,真好,快点,不疼了,啊,啊,啊,啊,唔!
一阵抽搐使我几乎死去,我泄了,拼命往里深插。
她说,我快乐死了,你呢?
你后悔吗?
我说,我也是,不后悔。
她的两只乳房抖动了几下,她伸手抓过我的头按上去说,你再吃吃她,真的好舒服。
我就长久地吸吮她的乳房,小巧挺拔的乳头,她闭着眼睛,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说,爬爬,你行吗?
你还行吗?
我想再来一回,你慢点,别着急。
我迅速膨胀,比刚才还要强大,我双手托着她肥大柔软的屁股,摸准入口,非常轻易地就插进去了,她喘息着,轻声地喊着说,快一点,轻一点,不,不,啊,啊,哦,哼,哼,哼!
我趴在她耳边问她,还疼吗?
她说,不疼了,快,再重,对,对,啊,哼,哼,哼……我要死啊,我爱,我爱你!
翟际第二次和我做爱就进入了高潮,她几乎把我淹没,她说,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死了,爽死我吧!
我给她穿衣服,她的屁股大得连裤子都提不上去,只能让她自己穿。
我的毛衣已经湿了两块,翟际她流血了。
处女的血,小际际的血。
翟际依偎在我的怀里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翟际说,你真的很棒,真的让我好舒服。
我说,我困了。
翟际说,那睡吧。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醒了,冻得我手脚没有知觉。
我抚摸翟际的乳房,渐渐地有了温度,她又开始呻吟起来,她说,你真是个小色狼,你还要啊?
我不说话,摸她的屁股,她说,你怎么不说话,我想要啊!
我把她的裤子往下脱一点,只露一个雪白的屁股,让她侧着身背对我弯下腰,几乎可以看见她暗红色的生殖器,我用手揉搓了一会儿,觉得水足够多,她也快受不了的时候,我握着粗壮硕大的阴茎轻轻地顶住她的阴道口,刺溜一下就进去了。
翟际抓住了身边的草,嗷嗷的叫着。
耳边响起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还有阴茎进入她体内的“呱唧”声,我的两手抓住她的大奶子,揉来捏去,她不停地往外泄水,嘴里胡言乱语着什么,我很快射精了,射了很多,觉得一股一股射进了她子宫的深处,那是我们的极乐天堂,也是产生孩子的地方。
那些土堆竟然是一片老坟地,我们穿好衣服站起来的时候才知道。
翟际也不害怕,我心里倒是有些发寒。
那几具埋在深土里的尸骨,昨天深夜是否听见了我们高潮的叫喊,他们活在世上的时候是女人还是男人,他们是否也从年轻的时候一直性交到老,临死前也要回忆一下自己所体验过的甜美。
回学校的路上,翟际显得快乐极了,她更可爱了,走两步就要停下来对我说,我爱你,你爱我吗?
有时候说,我是你的小宝宝,你要经常抱抱我啊!
翟际,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她说,哎呀,你的毛衣怎么穿着回去呀?
我说,没事,我的毛衣是灰色的,没有人会注意,我回去换下来洗就是。
翟际突然回头搂住我说,宝贝,我以后给你洗衣服好不好?
我说,好啊,我有老婆了。
她说,你一定要娶我做你老婆啊!
我说,我会的。
在她们楼外,她不管会不会碰见同学,回头搂住我,深深地吻了我一下,然后又说,晚上一起吃饭好吗?
我说,好,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再见。
她说,晚上我call你。
我说,知道了。
她撅着小嘴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说你爱我。
我说,我爱你。
天刚黑,翟际就在我传呼上留言:亲爱的爬爬,我想立刻见你,14楼下。
我跑到14楼时,她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一脸坏笑地走过来说,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了,就破罐子破摔好吗?
我说,此话怎讲?
她说,不好说,反正你知道我愿意跟着你学坏就行了。
我们从南门走出,随便找了一家小店吃晚饭,她问我,你以后准备去哪里工作?
我说,不知道,但我想去北京。
她问,为什么?
我说,北京有毛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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