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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处毛发再浓密,又如何能遮得住小穴?无非是这恶徒故意挑事罢了。

疤脸大汉闻言,哈哈大笑道:「江洋兄弟所言甚得我心,就是这个理儿!」

谢春红心道,哪来的歪理!

江洋将谢春红手上牛皮绳索一并挑断,递过一把剃刀,指着前方笑道:「春红姑娘,替你家掌门与执事刮一刮?到底是女儿家心细,我们这些粗老爷们,万一刮伤了她们那处,可就不美了。」

谢春红魔怔似的提着剃刀,一步一步,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两位师长身后的,跪倒在地,潸然泪下,哭道:「掌门,今日之祸,全因春红而起,春红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惊鸿门的姐妹们。」

薛羽衣闻言,略一思量,便明了其中关键,幽幽一叹:「连你这般谨小慎微的性子,都着了他们的道,更呈论他人,此事,我们不怪你,只怪这恶徒太奸诈。」

顾彩衣:「春红,给我们剃了吧,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谢春红拭去珠帘,无奈地点了点头。

素手捻起愁绪,纤薄冷冽的刀锋映照着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照着男人们充斥着兽欲的炽热目光,也映照着惊鸿舞姬们惨淡苍白的面容,薄刃修剪花园,芳草簌簌而落,灵动而沉稳的指尖,掩不住少女园丁心中的哀思。

私处花园被剃成一片不毛之地,形如白虎,寒风吹拂,小穴受凉,薛顾两位女侠打了个冷颤,再度掰开穴口,任由恶徒们对着自己的处女小穴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疤脸大汉托着下巴,故作疑惑:「这不对呀,照理说你们两个大美人初出江湖便有彩蝶梦春闺,月下花弄影之美誉,追求者如过江之鲫,其中更不乏名门俊杰,王公贵族,若说为执掌门派而不嫁,可总不该到如今还是处女呀,那些男人,你们当真一个都看不上?赶紧从实招来,否则,哼哼,我就要跟那些女娃儿好好说道说道了,别想糊弄我。」

薛顾二人依旧保持着俯身掰穴的耻辱姿势,却是牙关紧咬,再不肯吐露半个字。

疤脸大汉转身吩咐道:「去挑几个年轻水灵的,将衣裳扒干净了,让兄弟们轮番上阵,奸到叫不动为止。」

早被挑起欲火的教众一声得令,便往几位刚及笄的舞姬身上摸去,众女又是一阵呼天抢地。

薛羽衣沉吟半晌,终是缓缓说道:「我……我喜欢的是彩衣师妹,我们……我们常常睡在一起,玩……玩那虚凰假凤……」

顾彩衣也羞赧道:「我从小就不喜欢男人,只……只喜欢女人……和师姐一起……很舒服……」

招出了惊鸿门中最大的秘密,薛顾二人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相拥而泣。

薛羽衣与顾彩衣竟是一对磨镜?周遭一片静谧,便是惊鸿门下弟子也惊愕不已,随后恶徒们又爆发出一阵阵戏谑的嘲弄,夹杂着各地方言的污言秽语铺天盖地而来。

「我还道两位女侠性子淡,原来只喜欢与女人搞啊?」

「你们去搜搜她们闺房,说不准有好东西哦。」

「美人如镜,厮磨几许?」

「啧啧,好家伙,幸亏老夫今儿带了双头龙前来,这就让你们姐妹情深,双穴齐喷。」

疤脸大汉饶有兴致笑道:「来,当场给爷们来一段儿?噢,把大奶子也掏出来吧,看着蛮心痒的哩。」

薛顾二人闻言,腮帮染上红霞,颤抖着替对方拉下抹胸,让一身裙装彻底成了三点毕露的色气点缀。顾彩衣羞涩地仰身躺下,薛羽衣小心翼翼地俯跪其上,互相让俏脸朝向对方春水泛滥的粉嫩小穴。

羽衣红唇落,彩衣香舌甜,这对将情愫深藏二十余载的百合恋人,将臻首埋入对方私处,乳浪翻涌,众目睽睽下,放浪欢好……

软滑舌尖细细舔舐着刚被修剪干净的敏感私处,带来前所未有的悸动触感,香舌如小蛇般撬开那熟悉的门户,戏弄那颗脆弱的蚕豆,带出阵阵麻酥。

薛羽衣:「彩衣,慢……慢点,啊,啊,那里,那里好痒,好舒服,好快活……啊,啊,高潮要来了,要来了!彩衣,我好喜欢你,再来,我要,我还要!」

顾彩衣:「啊,啊,师姐你才是,怎的比以往舔得都要深,啊,啊,啊,不行了,我也要高潮了,为什么被这么多人看着还会高潮啊!呜呜呜,师姐,难道我们其实都是荡妇么?」

淫水喷洒而出,两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如同双十年华的少女一般,纵情淫叫,潮吹不止,巨量的爱液浇灌在彼此俏脸上,平日里德高望重的掌门与不苟言笑的外堂主事公然联袂出演了一场磨镜活春宫,让惊鸿门下的舞姬们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高潮才褪,一根双头龙滚到二女身旁,江洋嗤笑道:「两位女侠既然已在床上缠绵多年,想必知道这个如何用吧?」

薛顾二人抿了抿嘴,相对坐正,四腿交叉,身子后仰,将双头龙置于双穴之间,便要当众互淫,不曾想江洋轻叹道:「二位女侠,这姿势不对吧?」

不对?有什么不对?我们以前不一直都是这样玩弄对方……和自己的么?

江洋如同一位老夫子般,摇头晃脑,说道:「二女相淫,当各自俯跪,两股相对,双龙探穴,纵贯花芯,方得鱼水之欢,如两尾相交,谓之交尾。」

顾彩衣略一思量,羞恼道:「胡说,只有狗才会那般交欢!」

江洋悠然道:「顾女侠知道就好,你们如今不就是两条任人摆布的母犬么?母犬交尾,天经地义嘛」

顾彩衣:「你……你……欺人太甚!」

薛羽衣却道:「彩衣,我们……我们按他说的办吧,就当是为了那些孩子……」

薛顾二女依江洋所言,俯跪两侧,将翘臀高高抬起,臀瓣撞在一起,晃出一波波炫目迷人的涟漪,她们颤抖着,摆出一个极为羞辱的姿势,紧紧夹住连接两个蜜穴的性交器具。一声令下,江洋激活双头龙上的符文机括,巨棒开始高速律动,薛羽衣与顾彩衣倒不是第一回用这双头龙互淫,可从前用的都是普通货色,哪想到真欲教竟还能在一根棒子上玩出诸多花样,彩蝶徇烂,月醉花影,两位绝色佳人如同两只发情的母犬,酥胸上两对极富弹性的肉球疯狂地前后摆动,波涛汹涌,全身泛起红潮,双眼翻白,高潮迭起,呻吟叫床,竭尽所能地宣泄着情欲,

展现着自己最不堪,最淫糜,最不要脸的一面。

薛羽衣:「爽……好爽,怎么可以这么爽,去了,要去了。啊,啊,啊,高潮了!」

顾彩衣:「师姐,好……好舒服啊,我们是母犬,是只会交配的母犬!」

赵青台抚须叹道:「真没想到她们竟会是这样子的女人。」

张屠户戏谑道:「狗都不如!」

暴风骤雨,几度狂潮,数度泄身后,薛羽衣与顾彩衣终于体力不支,双双瘫倒在地,张屠户嬉笑着蹲到两人身旁,从怀中掏出两枚药瓶,说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这是两瓶药性极为霸道的催情丹,圣教要借你们惊鸿门立威,二位女侠可以选择活着被我们吊在各地妓寨门口供人玩赏,让惊鸿门从此名声扫地,或者服下这丹药,被我等教众凌辱至死,此后一了百了。」

薛羽衣与顾彩衣对望一眼,缓声道:「与其活着受你们折辱,还不如让我们一死了之算了……」

张屠户递过药瓶,说道:「好,张某就成全二位女侠,一会儿张某定要拿出几分真本事,为两位女侠破处送行!」

薛羽衣接过药瓶,一口吞服,随后又将第二颗药丸含在檀口中,吻住一旁疲惫不堪的顾彩衣,喂其服药,相伴三十载的一对恋人,清泪流淌,轻声耳语,向对方作最后的告别。

双颊飘起红晕,两片丰腴上红梅挺立,小穴儿淅淅沥沥,淫水如涧,春心荡起千秋,将两位【舞道】大家抛入云端,药性透支着她们体内虚弱的生机,再次让她们从骄傲的女侠,堕落成人尽可夫的娼妇。

她们相对而立,俯首翘臀,十指紧扣,香舌纠缠,互相将胸前两片软肉压成临别的温柔,张屠户与赵青台两位邪教护法,分别以后入之姿,无情地奸入薛羽衣与顾彩衣的处子骚屄中,硕大的肉棒划过潺潺溪流,将精致的肉壁撑成自己的形状,一路高歌猛进,迂回冲撞,直至叩开那道神秘的宫门,注入神圣的粘稠乳白,将两位传奇女子一次次肏上高潮。

落红如泪,曾被无数江湖侠客视作梦中情人的【彩蝶】薛羽衣,【花弄影】顾彩衣,终告破处失身。

在两位护法的示意下,余下教众蜂拥而至,将薛顾二人架起,三穴齐奸,让惊鸿门下弟子,看着她们从前憧憬的两位淑女,如何一步步跌落神坛,如何一声声抑扬顿挫,如何一次次逢迎着陌生男人的肉棒。

一场肉欲盛宴,将惊鸿门中百年心气,摧毁殆尽。

两位舞姬美人被药性榨尽最后一点生机,沦陷在看不到尽头的轮奸中,双双香消玉殒……

她们沾满白濁的赤裸身子被高高挂起,私处阴唇外惨被穿透一枚阴钉,各自悬挂一副字帖,薛羽衣胯下字帖所书,惊鸿难起舞,顾彩衣胯下字帖所写,门下皆为奴。

谢春红孑然而立,迷茫地看着精液从二人穴中溢出,流淌在猎猎作响的布条字帖上,神色漠然,唇角蠕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这一夜,谢春红的心,死了……

她迈开步子,在萧瑟寒风中,跳起那只惊鸿门中人人皆会的那曲惊鸿舞。

她奔跃,仰首,巧笑,旋舞,翻身,挥臂,跨腿,沉腰,她矫若游龙,身似轻燕,若仙若灵,柔若无骨,步步生莲,她像划过湖面的天鹅,像沉睡荷尖的露珠,像疾走林间的小鹿,像弥漫山间的云雾,她将悲欢离合寄托在这惊鸿舞中,她踏过了梦境,她惊艳了时光,她一舞起惊鸿!

她竟是凭着二境修为,跳出了完美无瑕的舞姿,便是张屠户与赵青台两个阅女无数的魔头,也是看得一呆,可这又如何?她的心死了呀……

她清浅一笑,翩若惊鸿,淡粉长裙如落花般随风飘逝,她轻解罗裳,任由衣衫一件件褪下,她一边踏着美轮美奂的舞步,一边将一身霓裳脱得干干净净。

谢春红,一丝不挂,眉目含春,敛身施了个万福,柔声笑道:「小女子谢春红,处子之身,愿为诸位贵客献舞挨肏,还请诸位大爷高抬贵手,勿要欺负奴家同门姐妹。」

江洋双目赤红,喉结滚动,一马当先便冲了过去,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想肏一个女人……想夺取一个女人的处子……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入夜梦寒,众郎君,皆夫婿。

三穴尽欢,笑桃花,莫怜惜。

舞姬一夜侍几人?

白浊斗量无人知。

她放纵地笑着,叫着,逢迎着,任由那些恶心的色狼,将精液,灌满她每一个肉洞……

她的心,死了……

一些个等不及的恶徒,终究是将魔爪伸向了那些无助的舞姬们,惊鸿门下,一夜哀嚎,轮奸盛宴,狂欢过后,满地狼藉。

江洋将【林花】与谢春红交由手下看管,吩咐将其押上马车,送到灵山地界的春潮宫去。

谢春红趁着守卫松懈,悄然从发间摘下一片先前藏下的纤薄刀刃,她割断绳索,击晕看守,取回【林花】,翻身上马,朝清泉山而去,如今能救惊鸿门于危难的,便只有那位【舞妃】月云裳了。

江洋从暗处现身,看着远去的倩影,笑而不语。

北燕,长安城,金銮殿内,早朝刚退,众臣归去,偌大宫殿中,只余一男一女,燕王,燕长志,端坐龙椅之上,却在肏弄着一个身着玄甲的女人?

燕王额上青筋拔起,满脸狰狞,扶着女子腰肢,奋力抽插,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肏死你,燕不归,朕要肏死你这个贱人,朕要肏烂你的贱屄!」

玄甲女子求饶道:「陛下,怜惜些,怜惜些啊,臣妾快要受不住了,啊,啊,陛下好勇猛,把臣妾都肏到九霄云外了……」

燕王:「说!你是谁!」

玄甲女子:「臣妾……噢,不,本宫燕不归,是臣服于陛下圣屌的……性奴。」

燕王:「让你看不起朕,不但朕要肏你,朕还要将你充为营妓,出阵替朕杀敌,归营为朕挨肏!」

玄甲女子:「本宫知……知错了,请陛下责罚,让那些军士一起轮奸本宫这个婊子……」

燕王:「说得好!」说完便射出一管阳精。

玄甲女子高潮泄身,趴在燕王胸前,幽怨说道:「陛下,这身玄甲未免太重了些,臣妾穿着累……」

燕王捏了捏女子鼻梁,笑道:「累?你这身只是个花架子,重量连真品一半都不到,也好意思喊累?」

玄甲女子做了个鬼脸,嘟起小嘴说道:「人家一个弱女子,怎可跟长公主相比。」

玄甲女子,燕国纪妃。

燕王:「还不是一样要臣服在男人胯下?」

纪妃好奇问道:「陛下,虽然长公主出使西梁商议国事未归,可咱们这样玩,不怕她知晓么?」

燕王:「呵,你以为她不知道?」

纪妃顿时花容失色:「陛下,救救臣妾!」

燕王:「放心,燕不归还不至于小气到跟你这个小妖精计较。」

纪妃:「陛下,臣妾问个大逆不道的事儿,你与长公主虽非一母所出,可怎会闹到如今这势如水火的地步?」

燕王:「哼,她眼里只有前太子燕盛,何曾有过朕,朕身为燕王,那支苍水重骑何曾听过朕的调令!」

纪妃:「可说到两国战事,到底还是要仰仗长公主的……」

燕王:「不然你以为朕为何容忍至今?不过也快了,燕不归,朕这回便要你出燕而不归!」

纪妃:「陛下,您说的话臣妾听不懂啊。」

燕王:「不懂就好,若是懂了,朕还真说不得要杀你灭口……」

纪妃一惊,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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