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顾二人联手,刚递出数剑,却忽然惊觉窍穴真气凝滞,内息紊乱不堪,双双踉跄而退,脸色惨白。
顾彩衣紧捂胸口,死死盯住张屠户,愤然道:「毒?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张屠户:「毒?什么毒?顾娘子可别冤枉了张某,哥哥我就只是焚香宁神而已,唔,两位娘子不乖,一会儿要打屁股!」
薛羽衣:「香?原来如此,难怪我们闻不到……」
张屠户拍手称道:「薛娘子到底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顾彩衣:「师姐?」
薛羽衣:「我们闻不着香气,是因为早已中毒,他们此刻所焚烧的香料,正是毒引,惊鸿门内,怕是有他们的内应。」
赵青台朝后高声吩咐道:「都绑到这儿,一个也别放跑,切记勿要伤了脸蛋儿,这些个娇滴滴的小舞姬,可矜贵着呢。」
身后众魔,齐声应允,各自向院内扑去。
谢春红紧握【林花】,刚赶至前门大院,只看到一幕地狱般的场景,以及那个熟悉的壮实身影,只是那位一大早赶着驴车,自诩木讷的腼腆汉子,此刻,提着朴刀的面孔是如此的狰狞与陌生……
火光冲天,人影绰绰,被撕碎的粉裙布条如花散落,为深邃的夜色添上一抹诡异的暧昧,舞姬们的恸哭谱写成一曲曲绝望的哀歌,与恶徒们共演这疯狂的舞剧,谢春红吃力腾挪躲闪着兵刃,冷不防后颈挨了一记手刀,昏迷前的一瞬,她隐隐又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春红姑娘,吃过冬瓜,便要破瓜喽。」
毒性蔓延,花剑跌落,粉裙染尘,扇钗失色,此刻惊鸿门中最后的依仗,薛羽衣与顾彩衣这两位成名多年的同门姐妹,终于在那个滑稽的肥硕身躯前,低下了高傲的臻首。
迷迷糊糊地撑开眼帘,谢春红只觉口干舌燥,她缓缓扭动了一下手脚,不出所料,手脚皆被反绑,所幸身上衣物完好,身子尚未被侵犯。
「这便是月云裳送你的那柄【林花】?可惜了,明珠暗投,所托非人。」暗处传来一个声音。
谢春红转过俏脸,眯了眯眼,冷冷道:「只恨我瞎了眼,竟是被你所骗,你不是邵家庄的人,你究竟是谁!」
壮实汉子把玩着短刃,从暗处转出,笑道:「在下江洋,见过春红姑娘。」
谢春红:「江洋?江洋大盗的江洋?」
江洋:「倒不是姑娘糊涂,着实是有心算无心,棋差一着罢了。」
谢春红:「你们大费周章夜袭惊鸿门,虽暂且得手,待明日事发,断难善了。」
江洋:「这就不劳姑娘费心了,正道覆灭,指日可待,惊鸿门只是第一个罢了。」
谢春红冷笑道:「还未天亮,做白日梦未免太早了些,你们也就趁云裳师姐不在,才能如此猖狂。」
江洋:「好教姑娘得知,我等乃真欲教门下,江湖正道百年腐朽,人心浮动,这天也该变一变了,奉劝姑娘迷途知返,入我圣教为奴,日后便有享之不尽的肉棒呢,哈哈。」
谢春红:「如今落在你手上,无话可说,可若是要我入你邪教,却是痴心妄想!」
江洋:「不如你先仔细听听外头动静?」
「啧啧,这两位女侠徐娘半老,这肌肤怎的还能保养得如此皮光柔嫩,摸上去跟缎子似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让我摸摸看,操,真的,你说她们不满三十我都信!」
「薛羽衣,你倒是叫得放荡些啊,爷们一不高兴,你门下那些小娘子们可不就得遭殃?」
「顾彩衣,把你的大屁股晃起来,活到这岁数还不会伺候男人不是?」
「操,忍不住了,要射了!这娘们的小嘴好生厉害!」
「求我们轮奸你们啊,不然我们这就把那几个水灵的小舞姬先扒光了泄火,瞧着年纪不大,身段儿倒是有模有样了。」
像是被什么呛到了喉咙,一个声音先是咳嗽了几声,继而缓缓道:「求……求诸位大爷,轮奸……轮奸我们两个不知好歹的贱妇,我薛羽衣与师妹顾彩衣,还……还是处子……」
谢春红闻言,面如死灰,自己一时疏忽,连累掌门与执事受辱,愧疚难当。
江洋笑道:「光是听着多没意思,来,带你出去见识见识。」
谢春红哀求道:「别……别带我出去,我不想见到她们……」
江洋不由分说,手执【林花】割断谢春红脚踝上的牛皮绳索,抓起她反绑在后腰的藕臂,硬是把她拽出门去,江洋本就天生神力,提着一个成年女子,仍是举重若轻。
前院中,灯火通明,一众惊鸿门弟子被恶徒们团团围住,看押在一处,一个个神色萎靡,泪痕未干,更有若干姿色出众的舞姬,提着破烂不堪的抹胸布料,遮掩私密春光,双肩微微颤抖抽动,掩嘴小声饮泣着,显是在混乱中已遭歹人轻薄欺辱。
【彩蝶】薛羽衣与【花弄影】顾彩衣,双双俯跪在地,嘴角流溢着乳白色粘稠液体,只见两位惊鸿门中的传奇女子喉咙滚动,脸色苍白地将口中不知名的什物尽数咽下。两个风韵犹存的美人儿,身上不复端庄长裙着装,取而代之的是两套款式一致的粉色抹胸露肩短裙,香肩如削,酥胸半露,抹胸隐隐凸起两点,内里无疑不着寸缕,薄纱短裙下摆极短,堪堪盖住玉臀,动作稍大便要春光乍泄,只用两根细带与一方三角布料织成的亵裤若隐若现,本就是身材出挑的熟妇女子,穿上这么一身淫糜舞裙,全身上下弥漫着诱惑的气息。
谢春红当然知晓两位师长所咽下的究竟为何物,心中愈发悲凉苦楚。
一疤脸大汉嗤笑道:「你们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行走江湖多年,说自己到现在还是处子?我咋不信呢?要不你们给大伙儿验验货?」
薛顾二人互相对望一眼,略一点头,一道转过身去,高高抬起浑圆的翘臀,上身完全匍匐在地上,裙摆翻落腰间,让内里那条被恶徒们称之为【丁裤】的亵裤完全暴露在火光下,惊鸿门下弟子虽早有预料掌门与外堂执事裙下所穿定然不堪入目,待亲眼目睹,仍是个个禁不住脸红耳赤,这亵裤样式这般淫秽,便像主动挑逗着男人侵犯自己一般,简直连勾栏里的娼妇都羞于穿戴,而且……那两片聊胜于无的三角布料,已然湿透……
抬臀掀裙的两个红粉佳人,轻轻抽动蛮腰下的细小绳结,【丁裤】告别了它们最后的使命,飘落于主人身侧,两道紧密粉嫩的肉缝,隐匿于神秘三角花园的芳芳青草间。玉指轻挑,细细掰开玉户,花房展露真容,二人齐声羞道:「诸位请看,奴家那里的膜还是完好无损的……」
周遭教徒,狂笑不止,却忽然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压下喧哗:「哟,这杂草太多,看不清咧!」出言者正是刚押送谢春红至此的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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