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刑官笑道:「有道理,剑阁中这么多标致的大小美人儿,好好的淫道不修,却非要去练什么剑,简直本末倒置,张开大腿便能增进修为,何苦起早贪黑去领会那虚无缥缈的剑道?」
李挑灯:「刑官大人所言极是,幸而我等门下姐妹尽皆落入圣教手中,方才明了江湖正道所谓的伦常道德是何等的……荒谬,女子欢爱,天经地义,何曾轮到那些食古不化的夫子们……说三道四?」
疤脸刑官:「嘿嘿,挑灯性奴,想当初你还未破处之时,对我可没什么好脸色啊。」
李挑灯:「请刑官大人海涵,恕挑灯不敬之罪,往后大人您想奸就奸,要插便插,不必与挑灯客气的……」
疤脸刑官:「那是自然,难道我还会给面子你这个畜奴吗?你继续讲吧。」
李挑灯:「服从并不代表着一味顺从,主人们神通广大,也未必尽知女子闺房秘事,我等性奴若是知而不言,便是罪,该受性刑之苦。」
有女弟子被一旁教众示意,出言问道:「敢问阁主,何谓知而不言。」
李挑灯:「例如荀姐姐你出嫁多年,夫君可曾知晓你最渴望别人肏你的……大屁股?入教前,你的后庭,怕还是……还是……处的吧……听闻你被主人们干屁眼的时候……叫得比谁都淫荡……」
被当场道破私隐,荀姓弟子羞得无地自容,悄声辩解道:「阁主你那天被赵护法破处,不要脸的话也没少说啊……」
在众人的调笑声中,两个被戳中心病的可怜女子,相对无言,性奴何必为难性奴?
李挑灯:「剑阁门规极严,以致门下姐妹多年熏陶,或多或少受那贞洁观念所限,对性事终是有所矜持,放不下身段,也不想承认自己就是个淫妇的事实,曾经……挑灯也是这样的一个女子……」
有教众笑问:「那又当如何?」
李挑灯:「幸得教主恩宠,赐下圣典【欲女心经】,挑灯勤加修习,方才解开多年心中禁锢,如今,挑灯已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无耻欲女,没有肉棒的夜晚,挑灯根本……睡不着……」
疤脸刑官:「说起来,前几天夜里,你好像……」
李挑灯双颊泛红,面带桃花:「前几天夜里,挑灯小穴瘙痒难熬,所以……所以请求狱卒大人将我带到广场上,被主人们昼夜轮奸……」
一袭白衣,气质清幽,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剑仙,此刻檀口中却说着最下贱的言语,秋风吹乱三千青丝,也吹起了教众们的淫欲,她挑起纤纤玉指,撩了撩耳边垂鬓,终是忍不住一声呻吟,胯下那根起伏不定的短棒,断不是可有可无的摆设。
一溪淫流,顺短棒潺潺而下,浇灌在凳下木盆中,好在前后均有长裙遮盖,掩去了少女的尴尬。
只是那疤脸刑官当真会放过她?
李挑灯:「我已将【欲女心经】的入门心法略作标注,阐述其与本门心法契合之处,诸位姐妹案上册子便是我所修订之经文,只需按其要义修行,不出半旬,定可修成淫体,从此往后,姐妹们纵心有不愿,身子……身子也会与我一样,终日渴求肉棒,早晚会一个不剩地……淫堕……」
疤脸刑官:「挑灯性奴,说了这么久,怕是渴了吧?还不赶紧喝点茶?」
才说了几句,哪里就久了?况且案上除却讲义,再无他物,又哪来的茶水?
李挑灯一阵茫然。
疤脸刑官又是一阵嗤笑:「茶水……不就在你下边木盆中么?你自己亲手斟的,忘啦?」
那是淫水!
李挑灯一阵羞怒,娇嗔道:「我不渴,就不劳大人你费心了!」
疤脸刑官似是早有所料,说道:「既然挑灯性奴不渴,便分与门下弟子们喝吧,从前你身为阁主,与门下弟子都是共饮美酒,如今沦为性奴,与姐妹们共享淫液,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呀。」
李挑灯娇喝道:「你敢!」
疤脸刑官似笑非笑,一言不发。
李挑灯颓然低眉,慢慢掀起裙摆,取出凳下木盆,在教众们戏谑的目光中,在门下弟子悲哀的注视下,将自己排出的春水,与此刻淌出的泪水一道,慢慢饮尽,一滴不漏。
疤脸刑官:「很好,挑灯性奴,撅起你的屁股,趴在案上吧。」
李挑灯:「你……你又想干什么!」
疤脸刑官:「你这问得好生奇怪,女人用这个姿势趴着,当然是挨肏了,还能干别的吗?」
李挑灯:「可我还没讲完……」
疤脸刑官:「边操边讲,很难?如果这都做不到,你有何脸面向门下弟子传那淫道?」
挑灯姑娘,伫立片刻,终是依刑官所言,乖乖地趴在案上,刑官一手扯掉佳人白裙抹胸,乳浪乱摇,万花羞落,又随手掀起裙摆,将狰狞疤脸凑到案上佳人私处,忘情一嗅,赞道:「挑灯淫穴,清韵幽香,沁人心脾,万中无一,不愧是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性奴胚子,无怪乎那群调教宗师为你抢破了头。」
李挑灯:「大人谬赞,请……请在大家面前……把肉棒插进挑灯骚屄中,奸……奸淫挑灯……」
疤脸刑官:「香是真的香,骚也是真的骚,好吧,这就满足你这个荡妇。」
白衣少女玲珑浮凸的胴体微微颤抖着,准备接受来自身后男人的疼惜,或者摧残,刑官脱下长裤,挺起粗壮肉棒,对准那稚嫩花芯缓缓探入,驰骋于穴内肉壁峰峦叠嶂中,两岸淫声叫不尽,轻舟已过万重山,被轮奸多回却仍然异常紧窄的穴道,死死贴合着肉棒棒身,一寸一寸挑逗着情欲,疤脸刑官终于理解到教众中流传的那句笑言,若是内射李挑灯,纵是身死亦无憾。他扶着胯下玉人腰肢,奋力猛干,只觉得一刻也不愿停下,人生在世,身为男人,有什么比得上当众操弄一个心为玉女却身如欲女的美人儿更让人舒畅?况且这位当世首屈一指的女子
剑仙,曾是多少年轻或年老男人的妄想?
那确实是值得生死相许的绝世美女……
曾经的剑阁之主,【剑圣】李挑灯,如同母犬一般,屈服于疤脸刑官胯下,讲学不断,挨肏不停,授课中不时夹杂着羞人的淫词浪调,到最后几乎语无伦次,亲身上演着一出淫道好戏。
穴中巨根,一射再射,仿佛永远也肏不到尽头,罢了,性奴人生的尽头,不还是挨肏么……
淫女殿前广场中,【生死针】宁夫人一袭窄身色气黄裙,紧搂宁兰舟,宁思愁两位性奴爱女,窃窃私语,劝女向淫……
宁家母女身后端坐四人,四位教中护法。
济世山庄,宁西楼夫君,【渡命针】宁雁回。
普照寺有史以来最年轻讲经首座,【曼陀僧】色空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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