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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教众一时兴起,纷纷坐庄开出盘口,赌这对美人儿姐妹何时受罪,熙熙攘攘,就连那些个尚未入教的青年俊杰也嬉笑着掏出碎银投注,赌与淫向来为男人所好,以淫为赌,更是名门正派中绝无仅有的玩乐。

上官舞月闻言,悲从中来,缓缓松开檀口,任由身子顺着滑竿下坠,两道撕心裂肺的娇吟,压下烦嚣,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每一个人耳中,少女们在地狱深渊的哀嚎,在男人们耳中,却是不亚于绕梁三日的绝妙天籁,曲高而不和寡,每一个围观的看客,都听懂了姐妹二人的痛彻心扉。

感受着小穴所承受的巨大冲击,极端的痛感与快感同时在姐妹二人心湖中掀起滔天巨浪,肉体与心防一触即溃,脑海一片空白,【双头龙】剧烈地律动颤抖着,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双双翻起白眼,尿液飞溅,公然失禁。

以前的上官羽,如今的袁恨之,看着两位娇俏的侄女惨遭凌辱,嘴角微翘,斟满一杯竹叶青洒向地面,笑道:「大哥,看自己女儿的好戏,没酒怎么成,来,弟弟敬你一杯!」

袁恨之最后捏了捏大侄女的奶子,回头调笑道:「袁某的这两个侄女,上官家的性奴,事先已灌下避子汤,机会难得,今晚大伙儿尽兴,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对了,张麻子,你刚可是收了我的赌资,整整二十两银子,别想着赖账!」

台下张麻子苦着脸应道:「整座花瘦楼都是大人您的,还计较这区区二十两银子?忒跌份了,就当赏兄弟们买碗酒喝呗?」

袁恨之:「得,随你,只是往后调教我这对如花似玉的侄女,你张麻子要给我出十二分力气。」

张麻子爽快喊道:「得咧!保管她们淫贱得让大人您都认不出来!」

教众们怪叫着跃上台去,将上官舞月与上官左月从刑架上解下,却并未取出【双头龙】,姐妹二人双双俯跪在台上,翘起浑圆玉臀,屁股抵着屁股,在教众的谆谆诱导下,从生涩到纯熟,前后晃动着赤裸娇躯,一下又一下,互相奸入对方骚屄,股瓣撞击,淫水溅起,股瓣抽离,爱液抽丝,好一道良辰美景。

上官左月抽泣道:「姐姐,姐姐,呜呜呜,全天下都知道左月是个与叔叔欢好的小淫娃了,啊,啊,姐姐,轻……轻点,左月那里……那里好疼……」

上官舞月脸色苍白,喃喃道:「我上官舞月为振兴上官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了什么?罢了,我已经受够了……已经太累了,左月,我们一起……一起堕落吧,一起……当性奴吧……姐姐会一路陪着你……陪着你……」

教众们一拥而上,将姐妹二人架起,泄欲狂欢,彻夜轮奸,留影石最后的影像,姐妹二人檀口中分别塞着对方脱下的开裆丁裤,双目无神的少女们,任由自己赤身裸体浸泡在精洼中,不时痉挛抽搐一下,小穴儿随之吐出温热余精,上官舞月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抱紧妹妹玲珑娇躯,沉沉睡去……

拂晓,天色渐明,晨光和煦,为相拥入眠的姐妹双姝覆上温暖的抚慰,呈现出一幅极度淫秽却偏偏赏心悦目的奇妙画卷,上官家的两位千金遗孀,此刻,美绝人寰,此刻,惨绝人寰!

淫女殿外,上官姐妹轮奸受辱,昏暗地牢,宁家姐妹辗转难眠。

夜深无人之际,宁兰舟,宁思愁彼此依偎着身子,掀起淡黄长裙,褪下丁裤,青葱玉指已然探入自家淫穴中来回抠挖,香汗淋漓,却是一脸欲求不满的羞恼神色。

宁思愁:「不行,姐姐,他们这回不知道给咱们灌了什么药,我抠了好久都没法子高潮泄身……」

宁兰舟:「那些个调教医官,怕是又配出了新方子折辱我们……我也……我也好难受,难怪他们上回说让我们休养几天时,笑得那般古怪。」

牢门不合时宜地打开,虽然身子已遭教众数度轮奸,姐妹二人仍然习惯性地连忙拉下裙摆,护住裙底春光,双手捂胸,搂住露乳裙装不曾遮掩的酥胸。

待看清那肥硕的身躯,姐妹俩一个激灵,心底涌起不安,来者正是真欲教十大护法之一,多次强奸娘亲的【魔刀】张屠户。只见张屠户滑稽地挤进狭隘的牢门,抱怨道:「谁把这门弄得这么窄,还让不让人进了!」

护法大人你倒是照照镜子,这身板跟普通人能比么?

宁兰舟皱眉道:「张屠户,你跑这里意欲何为?」

张屠户笑道:「兰舟姑娘莫慌,本护法这几日与西楼颠鸾倒凤,夜夜欢好,你们娘亲大抵是怕我对你们出手,花尽了心思讨好我,本护法也乐得卖她个情面,哎,他们也是过分,把刚配好的新药就用在你们两个小妮子身上,这药性呀,甚是刁钻,须得让年长男子抽插内射方能解除,我不忍看你们受苦,特地来带你们出去寻那肉棒解毒。」

听闻娘亲为自己以身饲狼,姐妹二人黯然无语。

张屠户一把将地上锁链抄在手中,拉扯二女玉颈上奴隶项圈,不悦道:「愣着做什么,走呀,难不成要本护法请你们么?」

宁家姐妹反抗不得,只得四肢着地,如同两只驯服的小母犬,顺从地随着张屠户爬出牢去,张屠户牵扯着锁链,不时回头凝望姐妹二人那对肉感十足的奶子,暗自赞叹,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行至一牢房前,张屠户开锁后示意宁家姐妹入内,尔后又反锁牢门,却未就此离去,而是步入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内。张屠户四平八稳地躺在特制的椅子上,激活墙上法阵,宁家姐妹所在的另一边牢房,一览无遗,可宁家姐妹那边看来,这堵墙,就只是一堵平平无奇的墙壁,何曾料到还有另一双眼睛玩味地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对,应该说,两双眼睛。

张屠户向暗处勾了勾手指,笑道:「过来,含住。」

一个风姿绰约的温婉身影从暗处走来,悲愤道:「你说过只要我伺候得舒服,就不动她们的!」正是江湖八美之一,六境修行者,【生死针】宁西楼。

张屠户笑吟吟答道:「我不动她们,不代表别人不动她们呀,赶紧过来伺候着,不然你那对宝贝女儿只会更凄惨。」

宁夫人下跪,解裤,握棒,含住,娴熟得……像个不知练习过多少回的性奴,多少回?宁夫人自己都不记得了……

宁家姐妹相继爬入牢房中,只见居中大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手脚呈大字形被铁镣紧紧拴住,动惮不得,姐妹二人顿时一惊,热泪盈眶,宁思愁哭道:「谭爷爷,这帮贼人怎的把你也抓来了?」

床上老人,姓谭名智,自宁夫人父辈起便一直担任济世山庄管家至今,受天资所限,修为平平,心思却异常缜密,多年来在宁家兢兢业业,处事老道且不失圆滑,深受宁家信赖,虽与宁家三代主仆相称,实则情同家人,谭智一生孤苦,未曾娶妻,视宁夫人如女儿,对宁家姐妹自然也就如孙女般宠着了,尤其是次女宁思愁,数次闯祸,若不是管家拉下老脸代为求情,宁思愁的小屁股不知要多开几次花,因而宁家上下就数宁思愁与谭智最为亲厚,如今见老管家被邪教挟持,宁思愁哪能不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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