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镜前,沈大当家眉飞色舞,掩嘴轻笑,回廊之外,秦大公子扶墙而走,一脸颓然。
敢情咱们风流倜傥的秦公子,床上床下,都败得相当彻底呀……
沈伤春慵懒地重新拢起发髻,插上多年前他所赠的那枚紫玉簪子,眼中流淌温柔,浓情化开,忽然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啐道:「才六回就说不行了,还说是五境巅峰呢!」
话说莫留行早起,发现秦牧生房中没人,也不觉稀奇,招呼韵儿一道用过早点,便再度独身前往花瘦楼。
匆匆下楼的秦牧生偏生就碰上正欲登楼的莫留行,两两相对,又是一场尴尬的相见争如不见。
秦牧生想死的心都有了,狠声说道:「啥都别说,啥都别问,记住,沈伤春
若是提起我片言只语,一个字都别信!」
莫留行笑容古怪:「秦兄欠下的这笔风流债,看来一晚怕是还不清了……」
秦牧生没好气道:「就你多事!」
莫留行登楼,在会客厅内终于见到那位说尽江湖事的沈大当家,抱拳拱手道:「剑阁弟子莫留行,拜见沈大当家,此番唐突,还望大当家见谅。」
沈伤春端详片刻,皱眉问道:「你有如此境界,缘何过往寂寂无名?」
莫留行一惊,随即又释然,说道:「久闻大当家【看破红尘】神妙,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沈伤春笑道:「奴家与你两位姐姐相熟多年,少侠倒是不必拘礼,剑阁一门两六境,想必你们师尊李青蓝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莫留行:「只是近日侥幸破境,初出江湖,未有建树,当不得沈大当家谬赞。」
沈伤春:「你说有要事见我,究竟所谓何事?」
莫留行:「敢问大当家,贵楼大掌柜袁恨之此刻可在楼中?」
沈伤春:「他到上京城办事去了,怎么?你寻他有事?」
莫留行:「大当家可知,此人原名上官羽,乃群英盟前任盟主上官飞亲弟?」
沈伤春:「自然是知晓的。」
莫留行:「大当家又可曾知晓,他同时也是真欲教的护法之一?」
沈伤春皱眉:「真欲教?我也看过他们的宗卷,小打小闹的邪教罢了,也请得动一位五境修行者做护法?」
莫留行:「真欲教中,五境护法,有十位。」
沈伤春大惊失色道:「什么!十位?什么时候的事?噢,上官羽,原来如此,敢在我楼中动手脚……」
莫留行:「此事真假,大当家一查便知,只是这邪教所图甚大,不但在江湖中暗中招揽高手,其势力已然渗透各国朝堂之上。」
沈伤春:「朝堂?那邪教究竟想做什么!不过幸好,你师姐此番下山,本来
就想调停吴燕两国战事,相约两国使者到西梁议和,届时一道商讨便是,你师姐跟燕不归有那么一点酒桌上的情谊,已然动身前往北燕长安,东吴冷烟花那边,本来奴家想亲自前往,如今出了上官羽这档子事,恐怕得好好清理一下楼里的钉子,少侠不如替奴家走这一趟?」
莫留行愕然道:「在下与冷将军素不相识,如何能担此重任?」
沈伤春笑道:「你不是跟韵儿一块么?没关系,她家就在洛阳附近,跟冷烟花熟着呢。」
莫留行暗自嘀咕:「我还想去找师姐呢……」
沈伤春:「少侠可有顾虑?」
莫留行:「不敢,留行定不负所托,对了,在下在剑阁中曾潜修医术,自问不输当世名医,观大当家气色,恐有不眠之症,在下日前曾作客济世山庄,宁夫人赠有一药,刚巧对症,还剩一瓶,若大当家不嫌弃,每七天服用一粒,可治此顽症。」
沈伤春将信将疑,自己这羞人闺中私密真的让他看穿了?不过李挑灯曾言,她这位师弟为人再正派不过了,瞧着也没那等龌龊心思,应当只是单纯看出我不眠之症,这药既出自宁夫人之手,倒是可以一试,不然那家伙一走,自己又得……行那自慰之举。
沈伤春起身接过药瓶道:「奴家在此谢过少侠赠药了。」
莫留行正欲告辞离去,沈伤春饶有兴致地问道:「少侠方才登楼,可曾碰上秦牧生?」
莫留行:「刚巧碰上秦兄下楼。」
沈伤春:「他跟你都说些什么来着?」
莫留行不假思索地出卖了兄弟:「秦兄说沈大当家若是提起他,一个字都不能信!」
沈伤春咬牙道:「回去与他说一声,奴家今晚亲自拜访,问拳切磋,着他别想逃!」
莫留行心中暗自为可怜的秦公子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不是兄弟不仗义,只怪你惹了谁都惹不起的女人啊。
多情公子情难了,花瘦女子心气高。
陋巷一醉负痴情,月老难解红尘乱。
是夜,骤雨,长裙衣衫胡乱散落一地,塌上男女,纠缠不休,战况惨烈,秦大公子在沈大当家如狼似虎的攻势下,哀嚎连连,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最后还落得个「当真没用」的耻辱评价,被榨干了身子不说,面子里子一并丢得干干净净,做男人,难!做沈伤春的男人,难上加难!
莫留行入梦,一年后的种种惨状,历历在目。
两具白花花的曼妙媚肉,一上一下,缚于刑架之中,赤裸娇躯,只余腰间一缕开裆丁裤,被两根丝带紧紧勒起的肉缝馒头,红肿不堪,可以想象两片嫩肉在此前的性虐狂潮中是何等的风雨飘摇,可这就结束了么?周围那一根根被欲望填满的狰狞巨根,若无肉洞抚慰,又怎会甘心低下头去?少女们楚楚可怜的无助神色,非但换不来丝毫怜悯,反而愈发撩拨着人群中滋生的兽欲,此夜茫茫,注定无眠……
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姐妹惨奸,欲断难断。
暂且撤去性虐刑具的上官舞月,依旧以同样姿势被高高挂起,只有一点稍稍不同,此刻的舞月姑娘,全身重量仅靠口中一条绳索支撑,牙关紧咬,涨红的脸庞充斥着痛苦的煎熬,唾液泌出嘴角,贝齿死死拼命啃住绳索不让身子下坠,我见犹怜,姐姐缘何不肯松口?皆因妹妹在胯下。被倒挂于刑架下的上官左月,四肢被一根根牛皮绳索捆绑固定,一对白皙玉腿呈一字形掰开拉直,小穴朝天,与姐姐骚屄遥遥相对,上官舞月穴中淫水,点点滴滴,浇灌在妹妹私处弥漫而出的余精上,像那消融的春水,一路绕过上官左月平滑小腹,稚嫩燕乳,苍白俏脸,最后将散落一地的青丝染上乳白斑驳。
上官左月小穴上,抵着一根冷冽阴狠的圆柱形器具,棒身符文环绕,两端皆篆刻浮雕龙饰,如同饕餮般贪婪地凝望着上下两处可口的肉洞,那是让无数母女姐妹闻之色变的【双头龙】。上官左月精致锁骨下那枚黯淡的【真欲印记】早已伴随身子破瓜而消逝,含泪哭道:「姐姐,松了吧,我……我能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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