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表现的还好么,像个妹妹么?
你越来越惹姐姐怜爱了,有什么能比这更好呢。你啊,像妹妹,像最好的妹妹。
我明白,对他来说,最好的肯定不是说他就是女性就是妹妹,而是承认他无比接近女性像似妹妹。
谢谢姐姐。
怎么样,重逢后的这半天里感受如何,过得还开心吗?
很开心,没有什么困难就被姐姐所接受,努力的结果也得到了很高的评价。
是为自己的演技高超而自满吗。我知道这句话的危险性,可这是为了更加重要的话题作铺垫。
女性气质是自己努力磨炼出来的,所以姐姐说是演的没有问题。但自满也同样来自几方面。一个是努力有成果,是指努力了并得到了女性气质。一个是成果有成效,也就是女性气质被姐姐认可。一个是努力的成果本身,有女性气质这个事实。
姐姐有点惊讶了,没想到你的思维这么清晰。
谢谢姐姐的夸奖。
那姐姐就趁热打铁地说了。我想保持一直需要你的状态,想让你能一直实现自己的价值。你明白姐姐的想法吗?
嗯。姐姐说想保持需要我,意思是姐姐现在并不是有什么必须把我留在身边的理由,我对姐姐来说缺乏必要性。想让我一直实现自己的价值,换句话说,姐姐是想让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有价值的。
真是个聪明的妹妹。那你的感受呢,对姐姐的想法。
我明白阉奴是不能要求主人一直需要自己的道理,如果姐姐说不需要我并让我离开,我会照做。阉奴本就应该意识到自身的轻贱性,对被抛弃也应有心理认识和预期。
所以,不会难过么,无论是自己不是必须的,自己的价值可能是无法持久显现的,还有这是姐姐对你挑明的。
不会,这也是成果,作为阉奴被培育出的成果。我为这样有阉奴伦理的自己感到骄傲。
我明白了,姐姐还是小看你和你的成果了。如果觉得你难过比没有感觉更好,那就是姐姐的问题了,还是种二阶的双重错误。
嗯。
简短的回答让我确信,无需解释,他也明白我所指涉的问题的逻辑结构。真是不能小看他,虽然是阉奴,但不是只有低思考水平的应声者。或许这才是他能有太监评价的原因吧。不知为什么,了解到他是这样的清醒,却又是女道阉奴,些许的病态占有欲在心中滋长。
看着她在高高的台子上垂落着的被黑色连裤袜包裹住的小腿,我知道我的旅程结束了。那在黑色小礼服裙映衬下的在黑色小皮鞋托举上的小腿征服了我。强烈的屈服欲迫使我跪下。很快周围的太监们走上前围住了我,慢慢将我的衣物褪去。再接着,搀扶着我将我架上了阉割架。阉割进行得平稳又顺利,很快我的下体就被阉割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不留任何余势了。我也和围绕着我的太监们一样是个阉人了。我得到了属于自己的主人,我成为了一名失去自我忠心耿耿的阉奴。
(观图有感,算是不错的对自我介绍的构建吧。)
男孩子从一开始有记忆时起就被刻意培养穿着裤袜的习惯。并在成长过程中被引导发现裤袜的美感和舒适感。使男孩子产生对裤袜的依赖和依恋,让他们成为一个个恋袜癖,成为裤袜的奴隶。与此同时不断将一种意识形态灌输给他们,既,你两腿之间的部分阻碍了你与裤袜的完美贴合,它使你与裤袜的美感被破坏了,而且它还会成为你身体与裤袜结合时感到不适的原因。在这样的意识形态灌输下引出解决办法,既接受阉割。接受阉割能使你变得完美,进而配得上裤袜。这是第二种意识形态。在这两种意识形态的影响下,很快男孩子们就会主动要求接受阉割。而在阉割完成后,告诉他们,你已经变得纯洁纯粹了,可以与裤袜完美地适配了。这第三种意识形态会使他们心安理得理所当然地去做一个阉人。成为一个被裤袜持久包裹紧缚的阉人会让他们感到由衷的喜悦和幸福。
这就是我们社会的社会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穿着裤袜和包臀裙的我向着同样穿着裤袜但还未接受阉割的男孩子们讲授。
为什么我们不会反抗这种秩序性的暴力呢?
因为接受这一切的可行性已经存在于我们自身内部。
也就是上次说的结构改造么。
是的,整体性的改造业已完成。
也就是说如果再次改造可能会出现完全不同的不只是不接受甚至是反抗的后来者么?
说的没错。你想这样做么?
不,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我所做的也就是让你们知道过去发生的事对现在的你们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和你们现在是如何成为自己的。
嗯,感觉对世界和自己的认识变得清晰起来了。
所以你决定好什么时候接受阉割了么?
明天吧,我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期待你的加入。
嗯,明天就能变得和您一样了。
她双手捧着面具正要戴上,不巧注意到我表情的异样。
很紧张么?她平静地发问。
嗯,我,有些,害怕。
那你戴上吧。说着将面具递向我。
可是……
今天只是熟悉路线,等正式游行的那天我会给你做一个。
接下面具小心翼翼地戴上。这是我第一次戴面具,视野缩小很多有些不习惯。她牵起我的手开始步行。
你是第一次来到外面吧。
嗯,原来都是在院里。
在院中接受培训,合格之后来到外部世界履行自己的使命,既侍奉女性。面对她时,我不安忐忑难受着。因为我们从小就被培养出一种观念,男性是没能成为女性的失败品,只有接受改造和调教才能稍微接近女性,进而接触女性,为侍奉女性而活下去。所以当真正第一次面对女性,面对自己的主人时,长久以来的观念化作自卑感不断涌现。这种自卑感既引起苦痛不适又催生规训认命之情。想让自己变得更好去配得上主人,成为一个不拖后腿的阉奴。
我原来也没见过男性和阉人,以后也不会见到男性吧。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有两项使命,一项是活出自己的多姿多彩的人生,另一项是准备好将来去引导自己的阉奴让其成为有自我价值感的存在。我很看重这两项使命,而后者因其非个人性质让我更加严阵以待。今天得到了你的所有权,我松了口气,因为我发现第二项使命并不是那种会让人精神紧张浑身紧绷的事情,自己好像获得了一个从未发觉和使用过的本领。引导你不是异质性引发困难感的任务,而是自发性的想要去进行的一场冒险想要去完成的一项挑战。
漫步在沉默中继续,我感激着她和她让我戴上了面具。
她褪下了所有衣物,正如刚才我在她面前脱去衣物一样。平躺在床上的我因为离开了裤袜的包裹缺少了紧缚变得不安起来。她俯身靠近,渐渐的脸庞越来越近,我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我很惊慌。最终她与我接吻,而我也终于抑制不住情绪的激荡不住地流泪。我不知道自己的内心究竟经历了何种诡谲的变化,我只知道在她的怀抱和包围之下,自己已经被她彻底征服。我是她的奴隶,我是她的臣仆。
在她面前熟稔地穿上裤袜,在她面前将自己的全部暴露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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