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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欣尘瞧他腿间支起的丑态,浑不知少年心中转着的念头,脚趾抚上阳物,美眸圆睁:“……好硬!啧啧,你也憋得狠啦。我给你泄泄火。”约莫觉得有趣,噗哧一声笑出来。

长腿的女子自也有只长长的脚板,石欣尘不惟足弓颀长,脚趾也特别纤长,单论尺寸不能说不是大脚,但被腿长一衬,也就觉得比例适中,更别说形状姣美,肌色匀称,说不出的好看。

她露出衣外的头手肤色较印象中略深,也可能是换过的这套紫棠衫子不显白,总觉不如石碑边初见时白皙,然而肤质细腻犹有过之,光裸的脚背几乎不见毛孔,匀净如玉;裙内自大腿以下,要比手背、脸蛋白得多,多半才是原本的肌肤色泽,果然是莹白底子的美人胚。

奇的是她足趾之灵活,丝毫不逊五指,用法却大不相同:异于手的攫握捋滑,石欣尘巧妙地以拇、食、中三趾扣转着龙杵顶端,箍着肉菇上下旋扭摩擦,比单调的指掌套弄更灵活多变,每一霎的感受绝不相同,然而皆能搔到痒处,快美处不下手活,新鲜感犹有甚之。

随着肉棒上的压力越来越沉,越踩越是快美舒畅,泄意迅速飙升,蓦地耿照仰头低吼,就这么痛痛快快地射出,浓精穿出棉裤糸眼,抛甩成丝的白浆浇了女郎一脚,于或翘或蜷的姣美足趾间连缀成片,堪称视觉上的淫靡飨宴。

耿照射得头晕眼花,扶榻垂首轻晃,石欣尘将沾挂精浆的脚儿抵他胸膛,边揩拭残精,边轻轻向后推,不费什么气力便摁得他身子后仰,护体真气似无作用,终于心满意足,眉花眼笑:

“折腾到这会儿才见效,你也算壮如牯牛……不,是堪比犀象了。你小子挺招人喜欢,不幸本姑娘钟意慢慢来,头回见是不给干的,若能挨过这劫,如那阙家小子一般,我便让你干个爽。”格格一笑,听似满满的嘲讽,也难说不是心怀期待,饶富况味。

耿照眼眸半阖,鼻端嗅着浓烈的精水腥臊,以及女郎那极为催情的膣蜜淫骚,依稀听她说“见效”什么的,迷茫间灵光闪现,突然省悟:

“是了,原来是她使了催情药物,才让我忒想……这不是我的错。”放下心的同时,苦苦维系的理智应声断裂,少年猛然睁眼,将女郎扑倒在榻上,泼喇一声撕开裤裆,挤开女山主两条粉润结实的大腿,硬得吓人的肉柱往前一顶,“噗唧!”贯入小穴,直没至根!

石欣尘的穴儿如先前所料,果然紧窄难言,似都没怎么用过,黏闭的窄小膣肠被肉棒粗大的量体硬生生拓开,却无一丝勉强,遑论撕裂伤损。

盖因淫水委实太多,又格外黏腻如稀蜜,再狭仄的鸡肠被膏油似的浆液一润,巨物也能排闼而入,长驱至底。

女郎仰头张口,美眸圆瞠,只短短“呀”的一声,便死死吐着粗息,拱起了柳腰剧烈抽搐,娇躯紧绷如缅钢,十指尖几乎掐进男儿结实如铁的臂肌里,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起红云;颤抖的嘴角仅扭曲了一会儿,随即泛起心满意足般的释然微笑。

耿照或想狠狠肏她,带一丝凌虐报复的残忍快意,也可能如她所说憋得狠了,只求痛快宣泄,毋须再忍……但他没想过她的反应居然是笑。

打从心底释出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他对这个女人的直觉极可能是正确的。她懂自己的身体,也懂享乐。

两人对望一眼,不约而同地脱起衣裤来,安静而迅捷,欲念如野火般迅速蔓延着,斗室内只闻粗浓的喘息如兽,别无其他。

耿照将自己剥得赤条条的,露出一身黝黑结实的肌肉,石欣尘的紫棠外衫褪至肘间,锦缎诃子卷于腰际,裸着酥胸和平削的宽肩;被撕坏了半幅、濡满白浆尿水的玄色百裥裙则垫在身下,开裆纱裤则褪至右膝弯,仅余小腿上的半截裤管和白袜绣鞋。

虽然她浑身上下挂着零零落落的衣衫,却几乎是全裸的,迷人的纤细胴体一览无遗,又有着并非是一丝不挂的异样神秘,比全裸更加眩人。

错打错着插入后,他俩连一句话也没说,褪衣时耿照甚至短暂地拔出阳物,脱完才又重新插入,两人的体位姿势毫无扞格,动作滑顺如水,这份默契简直像是干过了千百回一样。

肉棒直插到底,耿照享受着浸油嫩膣的箍束,仰头吐了口舒爽长气,握着两只娇软笋乳稳稳挺腰,每一下都是插到最深,又拔出至肉菇卡住穴儿口,贴肉肏得无比扎实,并不求快,因为这样最舒服。

相信对她也是。

“唔……啊、啊……嗯嗯……呜呜呜……啊……”

石欣尘的叫声又轻又软,更近于鼻音轻哼,偶尔迸出一两声难耐的呜咽,意外地毫不风尘,良家到难以言喻,一如她端庄娴雅的美丽面庞。

这让少年更加兴奋,确定自己带给她的快乐是扎扎实实的,能完全信任她的颤抖抽搐,信任她的扭动和需索,这股成就感简直难以形容,不知不觉加快了腰臀间的摆动。

“等……呜呜……等等!慢、慢些,别这么快……啊……那丫头受……受不住的……啊……”迷蒙的瞳焦一凝,呻吟间忽然噗哧失笑,促狭似的一抿嘴,美眸滴溜溜一转:

“管……管她的!呜呜……干……干快些!啊、啊……就是这样……呜呜……再大力些!啊啊啊啊!”

耿照不知道她口中的“丫头”是谁,不明白两人交欢与他人何干,但身下女郎转着坏心思窃笑的娇美模样,与她老老实实呻吟、颤抖着,放怀享受敦伦之乐的那股单纯执拗同样迷人,使他越发投入,毫无顾忌。

两人几乎没怎么变换体位,也没有那个必要。

起初他还会揉捏她的两只嫩乳,品尝她甘美如蜜的口津,享受居高临下宰制着女郎、彻底征服她似的异样快感;很快他便意识到她爱的只是纯粹的刨刮冲撞,既无心索吻,也不来情话绵绵那套,嫌他动得慢,又或刮不到最舒爽的那点,还会以左腿扣他腰背,挺着阴阜左旋右磨,进进退退,直到锁定某处,才继续死命晃摇。

说“心意相通”有些过了,但纯粹的肉体运动直承无隐,他知道她最爽的一霎即将到来。

“啊……就是那……啊……就是那里!唔……挺住……啊啊啊……你好硬……好棒……呜呜呜……”

女郎捧着他的脸,纤薄平坦的腹间支棱起盔甲似的八块肌,左大腿肌肉虬鼓紧绷,死死箝着他的腰,咬着苍白的唇瓣睨他,散焦的星眸却无法凝于一点,仿佛着魔;汗湿的发丝沾在檀口边,连呵出的气息都是凉的,膣里却滚烫到像是烧化了膏油。

“山、山主——”耿照咬得钢牙格格作响,声如兽咆:“酸……好酸……”

“啊……就是这样……”石欣尘的呻吟中明显带着笑。“你真的好硬!呜……美、美死了……啊啊啊……”

“不行了……山主——”

他想提醒她自己未戴避孕用的羊肠,在女郎虬鼓的臀股旋扭下,龟头传来的酸麻极为不妙,连肉菇的伞褶都像被捆了粗绳擦刮抽转,快感近似被锐利如针的绳毛刺入肉中搅动,都能想像肉棒血肉糢糊的画面了,“疼痛”与“快美”的界线正急遽模糊中。

石欣尘的小手死死揪住他,饱满的阴阜改为小幅地前后挺动,迅疾如颤。

“不许……不许比我先到……啊啊……再……再一下……呜呜呜……还没……哈、哈……还没……要到了……呜……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郎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耿照被搐紧的膣管夹得呲牙咧嘴,泄意忽自无明处窜出,总算他先头已出过一次,这回还保有些许清明,想着断不能搞大了堂堂舟山之主、阙牧风之师的肚子,无端端替七玄盟招来麻烦,亟欲拔出。

谁知一挣之下,竟无法从石欣尘的长腿间抽身,痉挛的小穴兀自掐握,两团又韧又脆的异物抵住肉棒根部上下交夹,如杵臼合碾,似乎就是穴儿口的小小肉团膨大所致。

此间受迫最能出精,耿照连挣几下没挣脱,用力的结果精门顿开,稀里呼噜地全射进了石欣尘的膣里。

这下射得美极,少年趴倒在女郎酥嫩的薄乳间喘息着,眼前万花筒似的灿亮光点始终未散。

他都不记得上回做到有气空力尽之感,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自武功大成以来,只有他折腾人的份儿,罕有如此气短之时。

即使是舒意浓的肉剪子,也只能令他迅速缴械,比精力体力恢复的速度,乃至久战长战的能耐,便是尤物一般的姐姐也远非敌手。

石欣尘瞧外貌和肌肤的紧致弹性,至多三十出头,正值虎狼之年,练武之人身强体健,修为如斯更是能养先天元气,受孕半点不难。

耿照想到爆发之际正抵着最深处,满满射在了女山主的玉宫里,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勉力撑起,剥的一声拔出肉棒,本拟哄得女郎让他挖出白浆,又或由她自行动手,多少补救些个,以免错到难以收拾的地步,低头赫见女郎的臀底全是白浊浆液,蔓延近有并掌的范围,仿佛一洼小小的湖泊,分不清是残精漏出,抑或爱液磨成。

石欣尘睁开如丝媚眼,作势欲伸懒腰,却未真的举臂,怕是美到了通体酥软的境地,难怪微勾的嘴角止不住笑意,宛若餍足的偷腥猫。

片刻才更清醒了些,见他面色凝重,省起适才情状,俏脸微沉:“浑小子,你射在里边?”往腿心里一捞,更加恼火:“射这么多?我要是有了,你娶我么?”

这话唯独她不能说,堂堂一山之主,挺着孕肚,嫁给只有自己一半岁数的少年人……怎么想都不像话。

耿照一时无语,石欣尘却笑起来,啐他道:“现下后悔,也来不及啦。你干我时这般狠,怎么没想过后果么?”

耿照咕哝:“我本要拔出,是你箍着我不放的。”

“孬词儿。”石欣尘满脸嘲讽:“说这话算什么男人?好没担当。我现在,可不想嫁你啦。”自顾自笑了半天,又打发他到柜里取了替换的衣裳来。

此间地近作坊,衣柜里放置的是短褐棉裤,瞧样式全是男子形制,衣长肩宽亦然。

耿照欲火攻心之际撕坏了裤衩,别无选择,只得抛下穿来的华服,改作匠人装扮。

石欣尘笑他嘴上无毛,不似大匠,倒像还没满师的学徒,少年苦笑无语。

柜里还有只锦缎包袱,裹的全是女装,石欣尘却未换上,宁可赤裸娇躯,懒洋洋躺在锦榻上,匀细的长腿和尖翘嫩乳攫人眼球,不知是有意勾引少年再来一回,还是单纯贪闲,不避人看。

耿照纵有满腹疑惑,亦不知从何问起,正斟酌如何开口,蓦地挂在颈间的血玨隐放辉芒,屋外传来某种似地鸣又非地鸣的异样震动,石欣尘撑坐起来,与起说是警省,更像饶富况味,抚颔喃喃:“泉钟示警……有人闯山!”

己方才上舟山,便有人闯不应庐,很难认为是巧合,耿照暗自凛起,回头道:“若有晚辈能效力处,还请山主——”

石欣尘回过神,宠溺地捏了捏他的下巴,活像逗弄小猫小狗,神神秘秘一笑。

“帮不上。你被‘惩罚’了,记得么?不想死的话别乱跑,乖乖待在这儿,今儿夜里我再来寻你。”不顾赤身露体,拎起包袱翻窗而出,腿脚浑无不便。

耿照本能伸臂一捞,居然扑了个空。

窗牖“叩”的一声复位,少年对着停在半空中的手掌怔怔发呆,久未回神。

不算适才的抵死交欢,他与石欣尘数度交手,女郎从未讨过便宜。

舟山之主无疑非是好相与的,即使放到渔阳武林,她的修为都不能说是泛泛之辈,但耿照很清楚她不是自己的对手。

刚才那一攫用上了“蜗角极争”,师事刀皇以来,他养成事无分大小,均须精准控制劲力的习惯,如堤坝之制河海,涓滴必较,故武力突飞猛进;莫说多数江湖人的内功远不如他,便与修为相近、乃至略胜一筹的敌人放对,耿照也有与之一战的自信,倚仗的正是这部独特法门。

他不应该抓不住她。

“蜗角极争”未变,他已将这门心法练成本能,起心动念前便即出手,迄今施展过无数次;落空的理由只有一个,便是以心法管控的内力并未应运而出。

哪怕是例无虚发的神弩,弩上却无箭可用,自然是什么也射不中。

耿照倚榻而坐,以碧火功诀提气搬运周天,但无论尝试多少次,都无法感知经脉丹田的存在。

那些本该内视自明的运行路线,小至毛血筋骨,大至五脏六腑、正奇经络,再也不回应他的呼唤,百骸俱都静默,体内一片死寂。

他辛苦修练的内功消失了。

那些机缘巧合、百死余生的珍贵遗绪,仿佛在瞬间被人偷走,七玄盟主又变回龙口村的普通少年,但那会儿的平静生活早已远去,置身险恶的武林,他不能没有力量。

——如果这就是违背“弃剑石内莫言武”禁令的惩罚,未免也过于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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