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宝钱庄之主“火烧金”贺铸源的独生女,有“北域第五绝色”之称的贺家大小姐贺延玉。
通宝钱庄虽是渔阳武林名门,甲子以来没出过什么象样的武材,贺铸源只有这么个女儿,自然想结一门好亲事,四处钻营,才与东海靖波府的跃渊阁陆氏联姻。
婚后三年,贺延玉肚皮始终没消息,被一纸休书送返渔阳。
江湖传言:跃渊阁少阁主陆绍先流连风月,原以为娶了个千金大小姐、绝色美娇娘,床笫间定是别有滋味,哪知圆房之后大感失望,嫌妻子无趣,仍出门冶游;醉归若不尽兴,也不问妻子愿否,脱了裤子便霸王硬上弓,事后还向猪朋狗友大吐苦水,抱怨她“连强奸都没滋味”,贺延玉因此两度小产,难再有孕,又成纳妾的理由。
陆老阁主看不过眼,无奈孩子大了,难以管束,趁儿子迷恋新人,攒掇他休了贺延玉,厚赠礼物,亲自送她回家,以免重男轻女的贺铸源面子上挂不住,又怪女儿没用。
此事在渔阳人尽皆知,从贺延玉面对强暴的反应,耳语只怕是真,起码她不是毫无经验。
贺延玉身形修长,几与男子一般高,巫士良在袭击通宝钱庄当晚便看上了她,若非斯役惨烈,假七玄盟只他与白如霜、军荼利等幸者寥寥,余人直接给换了代,早向血骷髅索讨此姝,一尝“北域第五绝色”的滋味。
此际挺着腰一手一个、攫住贺延玉两只抛甩如兔的腻乳,十指深陷仍不能满握的,正是狞笑不止的方骸血。
面色青白的痞气青年示威似的扭头,故意狠顶两下,捅得贺延玉呜呜哀唤,冲巫士良一挑剑眉:“你来啦,矮冬瓜?一边儿给老子加油助威,喊得卖力了,也让你插几下,捡只破鞋穿。”似拿巫士良的阴沉面色助兴,俯身去吻贺延玉莹白如玉的小嘴儿,瘦硬的胸膛压上雪乳,几乎产生“压平了”的错觉,细绵的大把雪肉自胴体贴合处溢出,堆满玉人光洁柔嫩的雪腋,当真是腴若凝酥,略胜浆酪,软得不可思议。
贺延玉连扭头躲避的动作都是软弱不堪,聊胜于无的抗拒更显诱人,不仅唇瓣被一把堵住,牙关更遭男儿撬开,呜呜地昂颈仰头,眼角迸泪,香唾从被吸紧的嘴角溢了出来,发出异样的咕啾声。
巫士良半天才会过意来,原来少妇不只檀口失守,连丁香小舌也被方骸血狠狠吸啜,嗦着舌根将她千娇百媚的小脑袋“提”将起来,深恨下场的不是自己,这位贺大小姐各种无力也实在太诱人、太好玩了,难想象陆绍先那厮之蠢笨愚鲁,堪比厕石,竟嫌这么个尤物无趣。
便是钟阜城风花晚楼的头牌,都没有这般激起男人蹂躏欲望的娇弱风情,居然舍得休了她?
看来贺延玉报复前夫最好的办法,就是去窑子卖身,不出三天,包管陆绍先成举世笑柄,非笑他绿光罩顶,而是笑他连女人都肏不出好坏,活脱脱一根傻屌。
“都说贺家小姐是大舌头,美玉微瑕,惋惜不已。”方骸血尝够了滋味,微微仰起,心满意足笑道:“我觉得你舌头也没特别长啊,又软又滑的。再给我吃一口可好?”见贺延玉闭目躲避,尽情欣赏她软弱的挣扎,又硬得少妇娇颤难当,俯身继续冲刺。
贺延玉是渔阳有名的咬舌子,舌尖发音不清,说话含混,又称“半语子”。
通宝钱庄家财万贯,岂有嫁不出去的女儿?
贺延玉品貌无双,性情温柔,识者无不满口交赞,无奈世家大户婚配,总不想诞下的子嗣也有是咬舌子的风险,充作嬖妾自是不妨,明媒正娶却不免犹豫。
堂堂“北域第五绝色”,也只能嫁给陆绍先这种货色。
贴面交合的姿势插入更深,贺延玉被干得粉颈昂起,莹白的颈侧绷起青络,大张的檀口不住酥颤,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无力推拒的小手攀住侵犯者臂膀,纤指连油皮都抓不破半点。
尽管樱唇白惨,用看的都觉寒凉,玉靥、胸口乃至被魔手抚过的每寸肌肤却泛起瑰丽桃红,无比淫艳,足令无声胜过放浪呻吟。
也可能是被方骸血踩着了“咬舌子”的痛处,再不肯吐出字句。
“哈、哈……唔……啊……啊……呜呜……啊……”
巫士良没想过单调的气音喘息,也能如此销魂,眼见玉人娇弱扭动,泫然欲泣偏又难抵膣中快美的模样难绘难描,目中直欲喷火,差点错过在花厅另一端上演的香艳奇景——
身无寸缕的死海血骷髅顶着山魈面具,跨骑在一名布裤褴褛、形销骨立的男子腰间。
男子双腕缚着铁链,末端以钢锥分钉于粉壁两头,将他固定成双臂大开、两腿摊坐于地的“大”字形,精赤的上身遍布拷打的痕迹,依稀看得出原先身板结实;下半身仅着一条破烂的裤头,裤腰被解到血骷髅臀下,须发蓬乱的脑袋软软垂在胸前,随赤裸艳妇烈马般的扭腰,晃似断线傀儡,既然昏迷不醒,腿间物自是软虫一条,毫无威胁。
不看还好,瞧在巫士良眼中,顿时火冒三丈,比方骸血肏了他垂涎已久的贺家大小姐更难受。
“兀那贱妇!你宁可便宜路边的乞丐,也不给道爷尝点甜头……可恶!可恶至极!”饶是如此,巫士良却无法移开目光。
剥除血一般的华贵红裳,血骷髅的胴体远比他想象中更惹火:
与贺延玉一般高头大马,肌肤白晰,血骷髅浑身上下无半分余赘,紧实的肌束线条直若百锻缅钢;宽肩巨乳自不待言,更难得的是那蛇一般的腰凹,棱峭分明的腹肌从乳下一路延伸到芳草萋萋的耻丘;大腿结实得令人咋舌,又复有惊人的修长修饰曲线,武者固见其虬,纯以男人的角度,也绝对是罕世的尤物。
贺延玉若是弹松了的轻软棉花,血骷髅便是拆骨撕肉的舐唇母豹,男人明知会死,却难抵挡这天地间至大的诱惑。
血骷髅在男子的胯间滑动臀股,未几即传出“唧唧”的浆腻声响,如兰如麝、鲜烈微膻的湿濡异嗅漫出,巫士良省起是淫蜜的气味,不得不弯下腰,以免支起的裆间出丑露乖。
(……天杀的淫妇!就知道馋道爷,哪天落到我的手里,教你知道厉害!)
忽听“唔”的一声,女郎坚挺乳球间的鸡窝头动了一动,铁链铿啷作响,应是男子醒了过来。
人的本能永远先于智性,大腿上那臀股的丝滑触感、淫水的骚浪刺激,混着美妇人诱人的体香,更别提两只尖翘的浑圆雪乳在眼底晃荡,男子的雄性反应抢先苏醒,血骷髅“呀”的一声尖叫起来,吃吃笑着,口吻渐似癫狂:
“硬起来了……好硬……好硬!啊……好舒服……好舒服!”雪臀急摇,前后摆动的幅度极小,却是以外阴摩擦阳物之余,更试着将杵尖套进小小的洞里,鱼唇似的两瓣妙脂擦勾着迅速膨大的肉菇,越套越深又不住扞格错开,带来强烈的摩擦感。
两人几乎是同时长嘶一声,忍不住仰头,钉于粉壁的铁链被扯得铮𫓽急响,男儿终于清醒过来。
“这里是……是你,妖妇!你……你做什么!放开……放开我!放开我!”
中气不足的声音嘶哑如磨砂,巫士良却越听越耳熟,满腹狐疑:“难道……是他?”只觉难以置信。
另一头原本快喘不过气的贺延玉娇躯剧震,身上方骸血“嘶”的一仰头,眯眼蹙眉,美得嘴角扬起:“好、好紧……你挺能夹的嘛!还说是死鱼?”
冷不防身下玉人奋力扭转,循声爬前,含混不清地叫道:“相公……相公!啊啊啊——”娇唤未落,又被一把抓了回去,就着母狗般翻身翘臀的艳姿,从股后被重重插入。
贺延玉臀如堆雪,无比松绵,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左臀底侧有颗黑痣,更衬得臀肤晶莹若白璧,玉润珠圆,令人爱不释手。
两瓣绵股裹于裙中不见日光,肌肤较头脸指掌更娇弱,明明没怎么用力,落指处却大泛酥红,东一片西一片既艳且淫,瞧得男儿兴奋起来,更加大耸大弄。
贺延玉咬唇呜咽,指尖快掐进厚软的地毡里,受伤似的粗息比寻常女子更娇更柔,满是被奸淫的无助,听得人血脉贲张,复有小鹿般的呦呦哀婉,分外惹怜。
花厅两头隔着桌椅扶几之类,当中影影绰绰,两人一趴一坐本就瞧不清,声息既闻,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男子拼命挣扎起来,听方骸血淫语调笑,心头沉落,恨声道:“恶贼!你做什么?有本事……有本事冲我来,欺负女子算什么好汉!”忽弓腰拔背,支膝立起,欲将腰间的血骷髅甩落!
赤裸艳妇嘻嘻一笑,两条长腿扣于男儿的腰背,足胫一剪,牢牢锁住,宛若蛛足,丝纹不动,交缠的肢体瞧着滑稽,又诡异到令人无法笑出。
方骸血奋力挺动腰肢,狞笑道:“陆师兄,你干我的女人,我自然也干你的女人,谁也不欠谁!你做甚,我便做甚,如此简单的公平,你们这帮名门高弟就是不懂。”
巫士良心中一动:“果然是他!但为何方骸血管他叫师兄?”
男子眦目欲裂,“匡啷!”一扯铁链,嘶叫:“延玉!你别怕,我来救你了!延——”忽觉气闷,腰间激痛,如遭巨蟒缠绞,莫说真气,连空气都吸不进半点,颓然跪倒,眩人的裸体美妇却稳若盘石,仿佛生在他身上。
陆明矶是贺延玉二婚招进门的赘婿,其师天痴上人乃是公认的渔阳武林第一高手,据说陆明矶已尽得真传,虽然双臂被制,兼受拷打多日,体虚力尽,一身修为仍在,血骷髅能以双腿绞得他断息跪地,绝不容小觑。
巧的是:陆明矶也出身跃渊阁陆氏,因资赋过人,才被天痴带往锭光寺栽培,自小剃度,已绝尘缘,与父母家族都断了联系。
若非如此,贺延玉往昔在陆家时,排资论辈,陆明矶得喊她一声“堂嫂”。
两人因贺延玉往锭光寺还愿而结识,数日一见,两心相知,情愫渐生。
为与佳人缔鸳盟,陆明矶冒着触怒师父的危险,不惜交还衣钵,恳请师父允许他还俗;天痴最终并未清理门户,只逐出门墙了事,被认为是默许了爱徒之请。
毕竟天痴上人偏帮护短的名声,并不比武学造诣稍逊。
要不是这样,贺铸源也不敢冒着得罪渔阳武林第一人的风险认这门亲。
看在陆明矶武艺高强的份上,又有个本领极大的师父,能做通宝钱庄的武力后盾,才勉强答应女儿的任性要求。
陆明矶也不负期望,自得这位上门女婿,通宝钱庄突然便兴旺起来,夫妇俩多行善举不说,陆明矶更是经常仗义出手,排纷解难,大大提升了通宝钱庄的江湖地位,算是洗白岳父那遇事一毛不拔、动辄两败俱伤的“火烧金”外号,武林中人交相盛赞,都管叫“金罗汉”。
巫士良记得袭击通宝钱庄那晚,陆明矶独力迎战,在围攻之下犹保不失,杀得己方仅余三人,让方骸血觑得空隙,以不甚光彩的偷袭手段勉强制服,可说是惊心动魄,赢得十分狼狈。
斯役方骸血受伤不轻,再加上劫掠所得远低于预期,血骷髅完全笑不出来,与后头浮鼎山庄事如出一辙。
陆明矶所练绝学,名曰《鸣杵传夜千灯手》,此掌天痴上人仅传一徒,兴许也只陆明矶有练成的天赋,在渔阳地方素有“破邪佛掌”的美名,至阳至刚,杀得一干阴功底子的冒牌七玄哀鸿遍野,溃不成军。
临阵逼命,巫士良益发不解:方骸血何不使出反杀张冲的“凝琼遍雪”极境,那般修为的寒阴功体,可说是天下阳刚功法的克星,早出绝招,岂非能少死几个?
可惜无人能为他释疑。
通宝钱庄的俘虏虽众,为拷掠宝库所在,差不多都弄死了,巫士良始终没见夫妇二人,不想早已送来无际血涯。
贺延玉身子娇弱,本就是温室中的花朵,不耐采撷,陆明矶与她同床共枕时,无不轻怜密爱,极尽呵护,几曾如牝犬般被人按在地上,死命后入?
少妇忍着被奸淫的羞愤,兀自遥遥安抚夫婿:“我……啊、啊……我没事……陆郎……啊……”她并不知道陆明矶被缠腰断息,唯恐他挣扎自伤,又或过份激怒这群无良恶徒,招致更可怕的报复,才故作坚强,激励他先求自保,再伺机徐徐图之。
却听方骸血笑道:“贺大小姐、陆夫人,你看似花朵般娇滴滴的人儿,其实是个心硬的,父母亲在你面前被活活折磨到死,你都不肯吐露宝库在哪儿,我十分佩服,说不定咱俩合适,能凑一对儿。”
“我是经过很多事才成这样的,你出身富贵,享尽荣华,虽说在跃渊阁那厢吃了几年的苦,要变成这副模样,还得看天生的资材。你干着实在是爽,我很喜欢,看来是陆绍先那王八蛋不识货,不如跟了我,把宝库的位置和开启之法交待清楚,就当是嫁妆了。我对敌人极狠,对自己人却不然,起码说得出做得到,要不你考虑下?”
“我……呜呜……不知道……哈、哈……是……啊……是真不知道……”
她一说话膣管便本能夹紧,也不知上下两张嘴儿是怎么连在一块的,方骸血呲牙咧嘴享受一阵,续道:“你大舌头不方便,我替你说:‘我个狼狈归家的失婚女子,父亲又不待见,不被赶出门就不错了,岂知这等重大机密?’对不?都被干丢几十回,还能编出这等谎话,我是越来越欢喜你了啊。”
“有人精细估算了通宝钱庄帐面,你返家半年后,二十多年来每下愈况的钱庄买卖忽然止跌,尔后便是连年的成长,原本都被艮昌号打得丢盔弃甲,如今在渔阳已能分庭抗礼;谁才是通宝钱庄抵御外侮的中兴功臣,帐面是骗不了人的。”
苍白瘦削的青年压着她幼细的腕子,俯身凑近,在汗湿的浓发中啄着少妇滑腻的耳珠颈背,薄腰疾振,弯翘的阳物以扞格的角度,一下、一下挑刺着湿滑已极的紧搐花径——干足大半个时辰,他很了解她即将高潮的征兆——边深深刨刮,边囓她最敏感的耳珠:
“现在开始,就是‘谁更重要’这个游戏最好玩的部份了。要杀你们俩,比捏死蚂蚁还容易,所以先不考虑,比死更痛苦的事多了去,你可千万别瞧不起我。你之前玩得挺好,所以其他人都死了,咱们且换个法子玩”
“来,比起通宝钱庄的秘藏宝库,你那陆郎的双手、双脚,又或拿来肏你的那根宝贝儿,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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