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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仰靠围栏,挺直的鼻梁山根随着频频仰头,瞧得分外明晰。

而女子四肢纤细笔直,雪股挺翘,白腻的肌色几欲透出屏纱,要比直击撩人得多。

耿照素有屁股识人的本领,认出女子是阙芙蓉无疑,而那被她吸吮得不住呜呜仰头、既无助又快美的模样瞧着比女郎更具阴柔之感的,却是她同胞所生的三郎阙侠风。

即使今天已看过太多奇事奇人,眼前所见仍令少年瞠目结舌。

阙芙蓉的口技,耿照瞧着都觉心惊肉跳,阙侠风很快便受不住了,扳着围栏扭动:“不……啊啊……不要了……芙蓉……啊啊啊……不要了!好……好难受……呜呜呜……”伸手捧住妹妹的小脸,想挣脱又唯恐伤着她——或伤着自己——的为难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悯,整个人缩到直起半身,甚至屁股离榻了还挣不开,简直像被吸食精气的女妖缠上、垂死哀鸣的可怜人。

剥的一声,阙芙蓉的小嘴儿脱出肉菇,一抹嘴角,恨恨搧他胯间一记。

“他妈的,你为什么都不硬!”阙侠风掩着腿心便要滚下床,却被一把扯回,女郎倒捋着他胯下半软不硬的那团肉,将奶脯凑近同胞哥哥的嘴,腻声道:“你吃一口。香不香?”

阙侠风负气似的撇过头,女郎逗弄般“喏”、“吃嘛”寸寸进逼,虽看不见她的表情,光听她那哄小孩般、又透着霸道不讲理的语气就硬了,比装娇憨的模样诱人百倍。

阙侠风忽道:“义父……又对你那样了,是不是?”见妹妹一僵,又退缩了起来,嚅嗫着自辩:“我回来见你换了条裈裤,却还穿原来的衫子……他撕了你的裤子,对不?”

阙芙蓉放开他消软的阴茎,双手捧起尖翘椒乳,劝诱般凑近。

“不止,义父还射在我喉咙里,全咽下肚,美死我了,嘻嘻。要不是他老人家急着走,我还想吃几口。”鼻尖轻刮青年面颊,吐气如兰,呵在他敏感的耳蜗里,腻声道:“但也就那样了。我还是完璧之身,三郎,是留给你的。就算义父他老人家我也不给。”抓他的手移至腿心,引导指尖轻轻刮开湿黏的蜜缝,一次比一次更深,烘暖湿濡的触感美妙极了。

她那两片嫣红微透的娇嫩酥脂,像什么小动物似的轻啮着哥哥的手指,不住朝内吸吮,仿佛下一霎就会突然露出真面目,张口将他吞没。

危险与刺激是最好的春药,阙侠风迅速勃昂,闭着眼轻嘬女郎的乳尖。

阙芙蓉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小屁股骑马似的轻轻打起浪来,像是在骑着他的手。

“就是这样……呜……好爽……再往里些……啊……刮我……往里钻……”

阙侠风揉着她煨糖甜豆似的膨大阴蒂,忍不住攫住沉甸甸的下乳,在掌中握得满满的。

阙芙蓉灵巧地捋着他的鸡巴,掂量着硬度是否足够,欲死欲仙的诱人神情隐有一丝得意,仿佛对三郎终于臣服在她魔性的胴体下十分满意。

蓦地阙侠风虎吼挣起,把妹妹反压在木床上,粗暴的动作无半分怜香惜玉,遑论平日的戒慎恐惧;用力分开她那双细直的美腿,见腿心里的娇红如花开果裂,淫蜜骚冶逼人,将硬到发疼的肉棒抵紧那团湿暖娇濡,青筋隐隐凸出杵身,狰狞到像要爆开一般。

“三郎,”阙芙蓉伸直藕臂捧他的脸,长腿如母蛛般扣住青年腰背,白皙的脚掌翘着巧致的小拇趾,缓慢而有力地将臀股勾向自己,仿佛饿狠了的母兽正要享受连日来的第一口收获。

“干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阙侠风一拳抡碎围栏,不顾拳面被破片刺得鲜血直流,发狂似的拨开女郎的攀抓,连踢带蹬退至床尾,抱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是你哥哥啊!这是……这是畜生做的事!绝对不行……这是不可以的……对……对不起爹和娘……不可以……不可以……”

“义父说可以的。他把我留给了你,三郎。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阙芙蓉冷冷说道,手足并用,倏忽扑掠而至,连羞处都不遮,一巴掌打得他止住哭叫,又将他的头搂进胸间,柔声道:

“没有爹和娘,只有我们。一直都只有你和我,明白不?只有我会陪着你,接纳你,不管你多没用、多惹人嫌,多入不了爹的眼。只有待在我身边,你才不用有出息,用不着比大哥二哥强。”阙侠风无声嚎啕着,把脸深深埋入她雪嫩的奶脯,如稚儿求乳。

阙芙蓉爱怜地拍他背脊,不像作伪,似爱极了哥哥对自己的依赖,忍不住轻啄他的耳珠、额鼻,乃至嘴唇。

阙侠风被动回应着,渐渐躁动起来,两人吻得无比湿热,直到阙芙蓉将他的手拉进腿间,阙侠风如遭雷殛,一把推开,拾起散落的衣衫靴袜,夺门而出。

背影才没于洞门前,便听墙后一声娇呼,嗓音细嫩,不是弹剑居的清倌便是侍女,总之年纪甚小。

少女道:“呀,公子爷,婢子不是有意偷……啊,哪里不行……呜呜……啊、啊……别、别在这里……”砰的一声,似是阙侠风以脚踹门,耿照才想起曲廊一侧全是厢房。

要不多时,便传来尖亢浪荡的夸张淫叫,叫得惊心动魄,似乎想让满楼的姊妹知道“今晚公子爷是我的了”,至于动不动听、有没有下回,显然不在少女的考量内。

阙芙蓉怔坐在木床畔,侧耳垂发,黏着颊汗的几缕青丝看起来凄恻难言。

女郎突然起身,一把擎出挂墙的乾坤双剑,三指夹两柄,裸着娇躯便要奔出,又停在了镂花扇前,良久才“砰!”狠狠摔上门;垂首片刻,迳朝锦榻行来,逆光披发的模样恍如艳鬼,耿照心头一阵不祥,赶紧闭眼。

唰的一声凉风刮面,纱帐落地,果然是给削断的。

(喂喂,别拿昏迷的人出气啊!)

——会莫名仇视舒意浓的女人,干什么都不令人意外。

耿照苦于手脚被制,不敢妄动,就听阙芙蓉森然道:“再装睡,我便剁了你的鸡巴!”裆间冰凉,却是给剑棱拍了两下。

耿照呲牙睁眼,老实巴交道:

“回二小姐的话,小人也是刚醒,一瞥您没……没怎么穿衣裳,不敢乱瞧,非是有意装睡,二小姐明察。”

阙芙蓉本是怒炸胸膛无处发泄,又不好在弹剑居杀人,才来寻他晦气,指不定在义父回来之前,又能再立一功,却莫名被戳中笑点,噗哧一声赶紧忍住,板着俏脸道:“还敢提!咱们俩的梁子便是在你假扮马弓手那会儿结下。你当众辱我,让本小姐下不了台,是真不怕我骟了你?”

耿照正色道:“所以你刺我一下,我也认了。比起下不了台,我还见了血的,两清不算坑你罢?买葱送菜,说到底是你得了便宜。”说得一派轻松,天知道是花了多大的定力才不露半点惧色,要是阙芙蓉二话不说便往小耿照招呼,兄弟档从此分家,也只能魂归离恨天了。

这下连阙芙蓉都有些懵,暗忖:“这厮该不会蠢到以为是玩笑罢?”但男子在美貌之前能有多蠢,她算是见多了,没准儿赵阿根也是这种蠢货,大得过分的灵动美眸滴溜溜地一转,动身爬上锦榻,跨坐在男儿的膝腿间,指操剑匕,皓腕一翻,斜斜垂落的双刃如利剪般照准阳物,明艳的桃花脸蛋似笑非笑:

“……猜猜我怎知道你在装睡?”

根本用不着猜。便是利刃当头,鸡儿岌岌可危,犊鼻裤的裆间仍翘得老高,扯得腿侧的绑绳嵌进肉里,已然绷到了头。

阙芙蓉体液里含有彼岸之花的香气,对旁人还不知怎的,于耿照可是强力的催情药,加上男子醒勃的本性,少年腿间的怒龙杵打一开始就是昂扬指天,隔着纱帐都难以忽视。

更何况阙芙蓉即使在他面前赤身露体,也全不当回事,上榻时腿心大开,饱腻的阴阜尽入少年眼底。

她肤色本就白皙,虽非最白,也是中人之上,体毛之黑却是异乎寻常,蛾眉秀发量多而浓,自是极美,妙就妙在阴毛其实不算茂盛,小小一撮几乎覆不住耻丘,乌亮的毛色仍将肌肤衬得极白,加上闭成一线的蜜缝,充满纯洁稚嫩的少女感。

偏偏一线鲍所夹的两瓣娇脂虽细若鱼唇,竟是冶丽难言的鲜艳桃红,浑无半点暗色沉积,仿佛就停在高潮充血的绝顶瞬间,是熟透的女子风情,堪称胜景。

她见耿照还能再膨大,简直像裤裆里的大田鼠忽变成了猫儿,心想居然有这么不讲理的,老实不客气地投以注目,啧啧称奇:“你是真这么大,还是塞了头猫进去?”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口。

“……猫?”耿照顿时有些懵。

阙芙蓉回过神,啧的一声,拿剑尖在巨物上比划。

“你同舒意浓是一对儿吧?睡过她了么?忒大的玩意,她能吃得消?”

就算遭受严刑拷打,耿照也绝不能承认,想都不想便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少城主与我是……是君子之交,她这么好……看不上我的。”谎话真不是门技术活儿,习惯即成自然。

阙芙蓉最听不得人夸舒意浓,但这小子无意间说出两个关键,吸引了女郎的注意力,顾不上修理他:其一,他居然不知道舒意浓欢喜他。

阙芙蓉头一次见舒意浓看他的神情,还以为她俩好过了。

忒明显的事,他居然浑无所觉。

其二,舒意浓还没同他好过。

兴许是因为舒家女子的体质,但义父说过,不是每个姓舒的女人都这样,舒意浓从小就蠢,又听大人的话,保留贞操至今也非难以想像,就是个身不由己、浑浑噩噩的笨蛋。

不像她。

义父说,她练的《霓裳嫁衣功》和三郎的《披紫仙诀》本是一对,乃内家双修术里的绝学,源自上古三宗统治东海时,鳞族秘传的上位功法。

那时兄妹通婚稀松平常,鳞族贵胄遂创制出这两门神功,让具备资质的儿女从小习练,待长成到适婚年纪,再合而为一,从兄妹变成夫妻,双双成为绝顶高手。

阙芙蓉练得可好了,义父也夸她,是三郎老不成气候,拖了两功合一的后腿。

《霓裳嫁衣功》除与《披紫仙诀》相合而提升,还有另一条途径可走,就是汲取天生元阳过人的男子精华。

“什么叫‘元阳过人’?”她曾问过义父。

“元阳亦称真阳,唯男子能有,男根即为元阳之形。”义父谆谆解释:“元阳盛而形于外,便有异于常人的阳物,或粗或长不一而同。”

为弥补三郎的不成器,以免耽误少女日课,义父不惜耗费自身元阳,以男子精华𫗦喂她。

若非义父异乎寻常的粗大,恰符合“元阳过人”的严苛条件,她《霓裳嫁衣功》的进路怕是早早便断在这里,与没用的三郎一墓同葬。

舒意浓给血骷髅卖命,不知有无获赐本教珍之重之、只授天赋才人的《霓裳嫁衣功》?

她爹她哥早死了,找不到能练《披紫仙诀》的人,多半是没有的。

况且那蠢笨丫头算什么天赋才人?

呸!

阙芙蓉并不傻,眼前的黑小子既不俊俏更不招人欢喜,舒意浓看上他哪一点,女郎始终抱持疑问,说不定就是这根超乎寻常的硕大鸡巴。

这表示舒意浓也有《霓裳嫁衣功》,至少是知道的,此节不容轻忽。

大意就输了,没人比阙芙蓉更明白当中的沉痛。她可是连爹都被那贱人所夺,自愿成为舒氏的一条哈巴狗。

她剑尖一挑,“唰!”犊鼻裤一分而二,弹出一条难以想像的骇人巨蟒来,啪的一声横击棱脊,居然撞得她手腕一歪,差点没箝住剑柄。

(好……好大!)

这也太吓人了。阙芙蓉倒抽一口凉气,回神时,惊觉双颊滚烫,嘴角微扬,胸口扑通扑通地跳着,兴奋到难以自已。

少年的阳物几与义父一般粗,长度却近乎两倍,这已经不能说是“元阳过人”了,连在一干过人的元阳中亦属奇葩。

阙芙蓉自己就是毋须倚仗酒意,即能神色自若叫人脱下裤子排成一列,细细端详阳物的奇葩,分明是黄花大闺女,见过的鸡巴不下弹剑居的嬷嬷,绝对有资格品鉴其过人之甚。

——这赵阿根可不是普通小孩。

那条巨硕的卵葩简直堪比狞兽。

她想到一个令舒意浓心碎的绝妙点子……不,是两个。居然还有得选。

剪断这条极品鸡巴,抑或将它占为己有,都让舒意浓落了个人功两失、肝肠寸断的下场。

问题是哪个更好玩?女郎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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