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眨眼工夫,才狠狠射完一注的木骷髅重又硬起,粗短狰狞的阳物挺出蓑草大褂,如剥壳鹅蛋大小的钝尖胀成了怪异滑亮的紫红色,不住上下弹跳,难为他按捺得住,只用半截指尖玩弄女郎。
仿佛不想败给眼前无比媚人的胴体,木面下传来簧片振响,木骷髅冷道:“夹紧些,还不够。”
阙芙蓉呜的一声,浑圆的臀瓣微微内凹,腿肌虬鼓,小腰酥颤,箝住墨绿指套的嫣红蜜肉如𫠒口般动了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向内缩,从几无缝隙的箝合处,噗噜噜地挤出一抹白花儿沫来,恍若生乳,迤逦蜿蜒,缓缓描出紧致的肌束线条;蓦地含水多的部分加速下滑,就这么淌过大腿内侧,一路流到颤抖的膝弯里。
“我……哈、哈……我比舒意浓更厉害了么?”阙芙蓉回着千娇百媚的酡红小脸,娇喘细细,得意的表情却十分昂扬,仿佛摇着尾巴等待主人称赞的小母狗。
便在说话间,夹着指套的蜜裂仍不断蠕动着,似肛菊一般不停内缩,几乎让人产生“手指是插在后庭里”的错觉。
这当然比不得少城主的肉剪子,但不计舒氏女的异禀奇赋,老实说耿照从没见过如此有力的阴户,吸夹之甚,能以肉眼遥遥望见。
至此他终于理解木骷髅为何要用左手掐住她屁股,以阙芙蓉膣肌之有力,就算不往后撞,怕用吸的也能把整根手指吸入阴中。
“差多了。”木骷髅冷笑。“她舒氏女子之阴,是能活活夹死人的。你以为她那愚蠢傲慢的爹是怎么死的?庶几可说是笨死的了。”
阙芙蓉噗哧一笑,瞬间玉户夹紧,如喷尿水般,又挤出一小股白浆,美得小腰剧颤,撑着圆桌上下弹动;沿大腿内侧流下的骚水,浸透了脚踝处成摞的残裈与白罗袜,薄纱细绵吃不住水,竟尔淌至地面,带着淡淡血肉腥臊的蜜膣气味登时飘散开来。
耿照嗅得裤裆硬煞,他虽对阙芙蓉敬谢不敏,好色慕少艾的本能却很诚实。
先前“想打她的屁股”的淫念,在阙芙蓉忽施偷袭,以及自剖那一大段对舒意浓的变态敌意之后,已成为某种理直气壮的可能性之一,起码想想是毫无心理负担的。
他渴望女郎的胴体,由衷盼望抓着小翘臀的是自己的手,狠狠地从背后一贯而入,插得淫蜜噗唧飞溅,阙芙蓉昂颈尖叫起来,浑身剧颤—— 一瞬间,咬唇闭目的阙芙蓉像是感应到了这份意念,甚或耿照的谵妄就这么径直侵入她的意识,虚幻的龙杵贯入女郎蜜户,捅破了纯洁之证,直抵玉宫……那地方是义父的手指未曾稍稍触及的,女郎对破瓜的滋味一无所知,无从比拟,只余强大的冲击和魄力仿佛穿透了灵魂,留下满满的震撼。
阙芙蓉娇唤着喷出大把淫水,有生以来首度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泄得死去活来之余,女郎似乎朝锦榻内投来一瞥,耿照不确定这是否也是自己的幻想,一动也不敢动。
骚水溅上诡异的木面,清澈透明的液珠在凹凸起伏的面具刻痕间漫流,木骷髅微微仰开,胸膛无有起伏,自非成了僵尸,而是摒住气息,改使龟息功一类的内呼吸法。
但,这是为什么呢?
答案出乎意料地来得飞快。
钻入鼻腔的微刺淫骚越发鲜浓,闻着十分熟稔;非是阙芙蓉的膣户气味,而是其中夹杂的某种花果香,颇为催情,直想将肉棒插进温暖湿濡的穴里……香气似乎唤醒了它残留在少年身体里的部分,耿照忽觉困极,意识仿佛跌进深井,黑暗迅速席卷一切,连回音都消失不见。
陷入深眠以前,耿照终于想起那是什么香气。
——彼岸之花!
……………………
耿照并没有“醒来”的感觉。
他浮在半空,如在虚境也似,低头未见身躯,只能意识到“我”的存在,而不会真的看见自己。
这个空间仿佛是无尽的黑暗,当中拉起了无数阡陌纵横的“线”,说线似乎过于轻忽了,这些线是成束成束的,形似叶脉,每一条细辨之下都有无数条更细的线束深藏其中,就算试图层层剥开也没个尽头。
遁入虚境并不是这样的。他很清楚这不是入虚静的功法使然。
事实上,从练成入虚静的法门之后,耿照就几乎不再作梦了。
梦中他会本能发动入虚静的法门,这么一来其实就醒了,不过是改换清醒的形式而已,没有休息的效果;长此以往,铁打的身子也挨不住。
试运心法却无反应,便知此地非是虚识之境,或许……是更深的地方。
他有过类似的经验。
将刻入识海的妖刀血戾之气驱出、彻底断绝号刀令的控制时,所见血海和残暴小人的幻影,与此际的白网黑墟莫名地相似,明明景象完全不同,感觉却如出一辙——这也是他研判此间应较虚境更深的理由。
闻到彼岸之花的气息,便来到这里,这点也让耿照十分在意。
要说彼岸花之于人体,世间除于好之外,没有比石厌尘更有资格说事的。
他与石厌尘数度肌肤相亲,未闹翻时女郎亦日夜相随,陪伴打铁,耿照从未因此而昏厥。
阙芙蓉就算被人少量的喂食彼岸花,在体内逐步积累毒性,也不会比石厌尘更浓,何以能诱发更激烈的反应?
退万步想,他在舟山的彼岸花海前也不曾晕厥,显然关键不在彼岸花。至少,不仅是彼岸花而已。
低头望去,白网深处似乎缠着一团物事,突然间所有的线连同中央所缠之物,同时发出刺目光华,仿佛抗拒着被少年看清。
(不行!一定要看见……那到底是什么?)
耿照睁开眼睛。
(可恶!就差一点……)
只差一点,便能揭开白网黑墟之境的秘密。
虽然这极有可能是他伤疲交迸,又失陷于敌手,在强大压力下所引发的无端杂识,但耿照总觉自己一定漏了什么,这一切或许都还是有意义的。
他还在同一张锦榻上,姿势由趴卧改成了仰倘,衣衫、鞋袜俱被去除,只留一条贴身的犊鼻裤;随身物事亦被搜刮一空,包括贴身收藏的那枚飞还令簪——阙牧风今日不计代价也要将他送回金风巷,拒返舟山,原因便在于此。
若遗失了如梦飞还令,所有努力将功亏一篑。
他的肩创被重新包扎过,敷了顶级的金创药,从甘洌的药气便能知悉,与阙芙蓉的虚应故事直若天地云泥。
麻烦的是:他双手双脚被精钢镣铐固定在床榻四角,呈个“大”字形,从边缘掀起的锦褥下,可见手镣是铸死在疑似钢板的乌黝面上。
普通的床板可不会以铸铁框加固,若非刑台,便是活门一类。
锦榻两侧放落纱帐,将账外诸物掩映得颇有几分朦胧,可以确定的是原本置于桌顶、裹着驺吾刀的长布包已然不见,约莫是木骷髅带走了——而这偏偏又是另一样不能丢失的贵重宝物。
身披蓑草大褂的木面怪客,至少眼下不在绣阁,耿照并未嗅到他身上的特殊气息,甚至连余味都闻不到半点,可见他离去的时间,长到足够衰腐的木气散尽,现场竟无一丝残余。
对正锦榻的围栏木床前,竖起三折蒙纱屏风,做为阻隔之用。
屏风用的是轻透的白纱,遮挡有限,可见得一具全裸的窈窕胴体,伏在一名衣衫敞开、裸裎着单薄胸膛的男子身前,滋滋的清亮液响回荡在绣阁里,怕连站在洞门外都能听见淫靡的品箫声。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