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刻意了,纯狐素日里看似合身的黑色衬衣刚好能遮住脚而不耷拉在地上,给了大伙一种纯狐身材出挑的错觉。可在那看似合身的衬衣之下,却有相当一部分——至少有六七公分是那双花盆底注入的水分。如今卸去了头饰、脱掉了那双造型奇特的花盆底,那种妍雅高挑的气质荡然无存。
但看纯狐在面前如此坦诚,甚至将小兔子有些无礼的失仪都一笔带过的淡然,只怕以上这些都是无意给旁人带来的错觉。
“啊、啊,嗯……”将眼前纯狐新奇的睡意姿态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兀自得出了聊以自我安慰的结论后,铃仙才恍然发觉这样未免过于失礼。咧开嘴回了一个僵硬的微笑后,她尴尬地又将脑袋别回窗前。
纯狐见状也没再多说什么。毕竟跟自己比起来,面前的小兔子也只能算是个小姑娘,更何况自己也从在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情上计较纠缠过。往前靠近一点点,纯狐也同铃仙伫立在窗前品起了雨。
硕大的雨滴拍在路上,噼啪作响的水花声不绝于耳。偶尔从窗缝间及进来的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动铃仙披落在肩头的长发,让她迫不得已伸手去拨开吹乱了的发丝。那株百合,我记得也是放在窗前的……铃仙有些担心那几朵白花是否经受的了风雨。回首欲要提醒纯狐,却发觉她已不知何时将身子轻轻贴上了自己的后背。
“纯——”纯狐身上的熏香气息溜入鼻孔,让铃仙的精神有些恍惚了。房间内的灯光也早已在不经意间灭得极为昏暗,只留了一丝烛火还在随风摇曳。纯狐柔弱无骨的双臂似藤蔓般环绕着抱住了铃仙的柳腰,让少女开口便忘记了将要说的语句。
“要做么?”纯狐抬起半埋进铃仙后背的脸颊问道。
“欸?”铃仙的双眼已有些许迷离,但这前因不搭后果的问句还是挑起了她心中的疑惑。
“想做,你不想么?”纯狐又问了一遍。
“……”
“……想。”铃仙的脸上涨得有些红,她如是回答道。敲打着房顶窗框的风雨之声、厅堂内若隐若现的寂寥烛光,以及扑入怀中的馥郁熏香,铃仙只觉得自己尚未饮酒,理智却已被这周遭的一切搅地一塌糊涂,再也答不出半个“不”字。
“那走吧。”纯狐扶着铃仙的腰肢,缓缓走向了内室。
铃仙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上了纯狐的床。
……
纯狐将怀里高出自己小半个头的佳人轻轻放到了床上。雨声未歇,屋内却仿佛静得只剩二人不安分的喘息和心跳声。尤其是铃仙,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心脏却好想要跳出胸膛一样,激动不已,接连带动着裹在白色衬衣内的两团大棉花上下浮动。
铃仙想自己动手解衣,却被纯狐温柔地将手拨了回去。她将手重新搭在了铃仙的胸前,像是要将铃仙整个人细细咀嚼殆尽一般,一颗一颗地缓缓解着铃仙的衬衣。
终于,最后一颗扣子被纯狐松了开来。轻轻揭开有些湿热的衬衣两边,藏在里面的是一片阅色无数的纯狐都暗自赞叹的世外桃源。
被闷在衣衫内许久不得解放的热气里夹杂着一丝铃仙汗水的香气,自揭开衬衣的那一刻自少女姣好的胴体旁蒸蒸飘出。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大棉花糖似是被勒坏了,想从浅藕色的镂空文胸中挣脱出来的意欲跃然于皮肤之上。虽平日里藏在衣物下不易察觉,但铃仙的体态相较于纯狐的匀称,却略显一丝丰腴,腹部腰间皆能见到可爱的软肉。只是并不碍眼,相反却让铃仙一直有意含蓄在内的色气愈发彰显了出来。
而自平坦的小腹之下,就是铃仙被裙子所遮盖住的令人垂涎的秘密花园了。纯狐并不没有急于直捣黄龙,她撩住将要洒下的金色发丝,侧身俯在了铃仙的一旁。一手撑住身子,另一边则隔着文胸攀上了铃仙柔软的双峰。
任由纯狐为自己宽衣解带,纵使是自己同意在先,此时铃仙的内心也尽是羞耻。小脸上的妃色已染至耳根,别过头将脸蛋缩入西装夹克的立领之中,试图掩盖住因害羞而险些要哭出来的可爱表情,就连两只搭在枕侧的小手也缩到了西装的袖子里,仿佛这两个小家伙随主人同样在害羞。
“嗯~!”镂空文胸的手感绝对说不上好,纯狐用手指钩住中间,轻轻将它从铃仙的酥胸之上剥离了下来。又是一股温热。得到了解放的两团小家伙“噗哟”地弹跳了一下,两颗红润的樱桃肿胀得有些水灵,迫不及待地等待着纯狐的爱抚。
虽听闻兔子是易发情的生物,但仅是解衣就让其如此淫靡,这意外之喜让纯狐不禁更加兴奋起来。
小心地拨开铃仙脸颊旁已有些乱的侧发,在从中找到了一朵属于人耳的部分——与铃仙的脸蛋同样羞得通红滚烫。朱唇微启,纯狐将铃仙一侧的柔软耳垂含入了口中。同时还留在铃仙乳房之上的手也没有忘记爱抚,深深埋入少女乳间的沟壑之中,指尖揉合着香汗从内侧缓缓开始了对胸部的揉捏。
兔子永远是那么温柔、顺从,甚至足以激起人的施虐欲望。同样兔娘的那对乳房也是如此,永远那么乖巧地等待着爱抚、玩弄,就像一粒怎么也揉不烂的果冻,每次按压都会用更柔软Q弹的手感来回应,以此给予纯狐用手掌支配这对乖巧乳房的快感。尽管不是本意,可纯狐的爱抚也从最开始的优雅逐渐粗暴、急促了起来。
“呃呜、啊~~”铃仙的口中含糊不明地吐出几声啜泣,并不是哭泣,而是酥软到不成形的娇喘。自己敏感的胸部在纯狐五指的挤压下听话地变化出各种叫不出名字的形状,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有一波波快感还是照例不误地传达到脑中。含进了嘴里的耳垂也被纯狐的舌头不断玩弄、舔舐着,更有夹杂着香风的鼻息吹拂进耳内,搔痒着少女通红的侧脸。
不仅胸部,连耳朵都……太、太犯规了呀……
若说单是对于爱抚乳房的快感,铃仙尚保持着一丝余力抵抗的话,那耳垂与舌头两样柔软的东西相碰触,就是让少女诚实地屈服于快感的最后一根稻草了。从耳朵传来的酥软如同电流一般直达脚尖,仿佛卸去了铃仙全身的力气,任由着下坠到快感的甜美深渊。
而纯狐仿佛变本加厉一般,不但开始大胆地玩弄起了乳头,甚至直接吻在了铃仙的耳廓内。更是用另一只手抱住了铃仙的脑袋,用无名指上留得修长的指甲刮挠起兔耳朵的根部——那里虽说属于可拆卸部件,但敏感程度到底还是不逊于真耳朵的。
“啊……呜、Q呜——!”原本快被抚弄到神志不清的铃仙,在兔耳朵被搔痒后却猛地抽动了一下身子,嘴中也蹦出了不明所以的可爱悲鸣,就连方才软到近乎瘫掉的双腿也骤然夹紧,更别提藏在泡泡袜里绷得紧紧的可爱脚趾了。
“那、那里……不行……”铃仙颤抖着哭腔小声求饶道,随即将下嘴唇收到了嘴中用力吮吸起来。
“那里~哪里……是耳朵么?”纯狐在铃仙枕畔耳语道。小家伙含着泪花可怜地点了点头,换来的却是纯狐在耳边不依不饶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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