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来,宝贝,”我在她耳边低声说,一边把手从她的阴户上移开,用她的爱液抚摸着我的阴茎。“我喝多了。我马上回来。”
珍娜什么也没说。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滑下来,懒得去找我的衣服。
穿过房间走到门口比想象中要难得多。
我伸手摸了摸墙,才意识到门把手在我左边两英尺处。
我找到它,转动它,走进走廊,摇摇晃晃地走向楼梯。
我没有打开走廊的灯,但谢天谢地,楼下透出的柔和光线让我看得清东西。
操,我想,我应该带上我的手机。
我摇摇晃晃地走下楼,双手扶着栏杆。
妈妈把茶几上的灯和电视都开着。
她没有关掉色情片。
我停在沙发后面,欣赏着一个身材苗条的黑人女孩,她有着深黑色的皮肤和波浪形的头发,一根粗大的白色阴茎正插入她苍白粉嫩的阴道里。
回去睡觉前我得换个频道。
我低头看着妈妈。
她又穿上了男孩短裤,但睡衣上只有一颗珍珠纽扣——那颗纽扣和她的乳头连在一起。
我低头对她微笑,不知道是否应该打扰她。
我的眼睛搜寻着她的酒瓶和酒杯,我看到她已经喝光了它们。
操,这可真有趣。
我绕着沙发走,差点没站稳,但我还是设法跪在了妈妈的腰边,没有吵醒她。
我把手滑到她的腹部和侧面,享受着她皮肤的光滑、温暖和纤细柔软。
“妈妈,”我低声说,“醒醒。”
妈妈一动不动。
我把手向上滑,伸进她的上衣下面,摸到她小小的乳房。
她半硬的乳头紧贴着我的手掌,乳头的橡胶状皮肤收缩成两块紧绷的肉。
我挤压着它们。
这时,妈妈动了动,头从右向左转动,靠近沙发靠背的左腿向后拉,她抬起了膝盖。
我头晕目眩,俯身亲吻着妈妈的肚子。
我再次用力挤压她的乳房,妈妈发出一声睡意朦胧的呜咽,然后我把手指从她身上滑下来,勾到她的短裤腰带上。
我把指尖滑进布料下面,抚摸和玩弄,然后把鼻子凑到她的阴部附近。
她阴户浓郁的香味充满了我的鼻孔,让我瞬间清醒过来,她的花香让我内心充满了强烈的渴望。
我一边吻着妈妈的阴阜,一边把她的短裤从屁股上脱下来,再顺着她的腿往下拉。
我舔着妈妈的阴毛和大腿内侧,当我把她的短裤拉过膝盖和脚踝,然后从脚上脱下来时,她的双腿拼命地张开。
妈妈为我张开身体,发出轻柔的声音。
我滑到沙发上,在她的两腿之间,抓住她的右腿,防止它从垫子上掉下来。
我抬起妈妈的左腿,把它钩在靠背上。
然后我慢慢地把她的右腿分开,直到我把妈妈的阴部淫荡地展示在我眼前,阴唇张开,用我的嘴巴含住它。
我醉醺醺的,脑袋晕乎乎的,口水顺着妈妈的大腿内侧流下来,每舔一下都让妈妈扭动不已。
她没有醒来。
即使我转过头,把她肿胀的阴唇含进嘴里,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她也没有醒。
我第一次就找到了妈妈粉红色的阴道,尝到了她阴道里积聚的甜美奶油。
我舔着她的蜜汁,即使妈妈用手抚摸我的头发,握紧拳头,我也没有停下来。
“嗯,宝贝,”当我把妈妈的褶皱分开时,她用慵懒、醉醺醺的女高音哼唱着。
那时我已经转过头,用嘴巴吸吮她的阴蒂。
当我吸吮她的宝石时,我的阴茎深深地扎进我下面的沙发垫里。
我的睾丸刺痛起来。
我闭着眼睛舔、吸、用舌头操妈妈的阴部,动作就像在梦中一样——由我的本能引导。
妈妈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她纤细的身体上。
我的嘴巴碰到了妈妈睡衣上的纽扣,我把它含在嘴里,用力一扯,纽扣就被扯断了,妈妈的乳房也随之释放出来。
“操,”妈妈呻吟着,我吮吸着她的乳房,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接着一个。
我的手不停地移动,在她的身体两侧上下滑动,挤压她的屁股,并敲打她的乳房底部。
她的乳头向上翘起,我把它们一个个含进嘴里,舔舐和虐待她的乳头,直到她几乎要把我的头发扯下来,才让我停下来。
我们的嘴唇碰在了一起,身体互相摩擦着。
妈妈的舌头找到了我的舌头,沿着我湿润的舌头上舞动和舔舐,并滑过我的嘴唇。
我的阴茎在向上移动的过程中碰到了她的阴部,然后顶着她的湿润向上滑动,滑到了我们的身体之间。
当她在我身下扭动时,她的阴阜和腹部摩擦着我坚硬的阴茎,让我喘不过气来。
“插进去,”妈妈气喘吁吁地说,听起来和我一样醉了。“把那根该死的大鸡巴插进你妈妈的小穴里。”
我闭着眼睛,把手伸到我们身体中间,把屁股抬到空中。
我的龟头向下,戳着妈妈的阴阜,我的龟头穿过她的阴毛,在她张开的大腿之间游走。
湿气在我的手心扩散,让我的阴茎更加湿润。
我用龟头摩擦着妈妈露水淋漓的阴沟,收集着她的淫液。
没有多想,我找到了她阴沟的底部,用粗大的龟头堵住了她的阴道口。
“唔,”妈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
她的背弓了起来,双乳紧贴着我的胸膛。
“哦,天啊,操,你把那根又大又热的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里。”
我没有做任何花哨的动作。
我做不到。
酒精驱使着我的动作,抬起我的屁股,把我的鸡巴放回原处,客厅里充满了稳定的“扑通扑通”的旋律,我们的身体互相猛烈地撞击着。
我感觉自己就像比利。
鲍勃。
桑顿在《死囚之舞》中狠狠地操着哈莉。
贝瑞的火热小穴一样。
每一次插入都把妈妈深深地推到沙发上,她的呻吟声又急又重,她的身体在我的身下不停地出汗。
在我们做爱的过程中,我的鸡巴滑过她大腿间的湿润地带,每次插入她的阴道壁时,我的龟头都会感到刺痛,我把妈妈拉起来,把我们的身体转过来,我坐在沙发上,她跨坐在我身上。
我睁开眼睛,一开始只看到一片模糊,她正用醉醺醺的、饥渴的、半睁半眯的眼神看着我。
妈妈向后靠着,右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左手撑着我的膝盖,她像脱衣舞俱乐部里最淫荡的舞女一样扭动着臀部。
“操,妈妈,操,”我呻吟着,抓住妈妈紧绷的屁股,她用我的鸡巴来取悦自己。“操我的鸡巴。操,操,操我的鸡巴,妈妈。好好干!”
我们就这样干了一会儿:我的鸡巴插在妈妈的阴道里。
我们的身体自顾自地动着,我的思绪在清醒的梦境中翻腾。
我吮吸着妈妈的奶子,亲吻着她的嘴唇。
我抓住妈妈的屁股,揉捏她的馒头臀,将它们分开,然后又推到一起。
我用手指抠她的屁眼,将指尖插进她紧绷的括约肌内。
每当我摩擦她的屁眼时,她的臀部就会旋转得更快更用力,吮吸着我睾丸中的前列腺液,同时她的整条阴道通道在我的阴茎周围痉挛着。
妈妈的第一次高潮来得很猛,她射出的精液湿透了我的裆部。
天哪,那时她已经汗流浃背了。
第二次高潮时,我的睾丸更加湿润,她轻柔的呜咽声充斥着我的耳朵。
她继续操着,几乎要哭了,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除了臀部和屁股,都变得软弱无力。
我帮她骑在我的鸡巴上,向上拱起,扶着她的屁股,迫使她沿着我坚硬的鸡巴杆来回抽插和前后摆动,直到她无法忍受。
当我准备好射精时,妈妈只不过是一个喘息着、呜咽着的小性玩偶,而我甚至再也无法睁开眼睛。
当我射精的时候,我想,我甚至不在乎谁知道。
我希望我能告诉全世界,我的母亲是我的情人。
高潮让我们两个精疲力尽,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清理满身的精液了。
之后,我们睡着了,我在黎明前一小时醒来,发现妈妈正躺在我身上,母子两个一丝不挂,下身紧贴在一起,还有些黏糊糊的。
“操,快醒醒,妈妈。”我低声说,把她叫醒了。
“天啊!妈的,妈的,妈的!”妈妈急忙说道,她穿衣服的动作和我的心跳一样快。
我们跌跌撞撞地走着,我的酒意还没有散去,身体里还残留着酒精的味道,动作摇摇晃晃。
我们勉强收拾好,跌跌撞撞地上了楼。
我洗了个澡,我猜妈妈也洗了澡,当我回到房间时,珍娜还在昏睡,仿佛从我几个小时前离开她到现在,时间从未流逝。
我真他妈的幸运,我想。
我爬上床,身体蜷缩在珍娜的怀里,一边搂着她,一边躺下睡觉。
这才星期五,我还有整整一个周末可以做爱。
当睡意把我吸进黑暗中时,我想,我他妈的要怎么过完这一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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