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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妈妈把头从左到右转过来,把目光投向我们的房间时,我想,这肯定是上过油的。

“她能看到我们吗?”我问我左边的脱衣舞女,身体前倾,以便能看到她们。

“不能,”我右边的那个家伙说。“视线是单向的,那是一个性感的荡妇。看看那该死的身材。”

“我没问你这个,”我说道。

他退缩了,但他的话和它们的含义——我母亲对他和我左边的两个家伙,甚至脱衣舞女的影响——让我感到温暖,一股自豪感从我的胸膛向外散发,让我整个人都膨胀起来。

“那个性感的荡妇和我一起来的。”一股寒意袭遍我的全身。

“那个性感的荡妇是我的。”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的这句话在回响,这句话让我的蛋蛋疼痛不已。

那个性感的荡妇是我的。

那个性感的荡妇是我的妈妈,她是我的。

我为什么想要大声说出来?

为什么我没有打那个骂我母亲是性感荡妇的家伙的脸?

我呻吟着,把右手放在鸡巴上,心想,他想要我已经拥有的东西。

“你真幸运,”我右边的男人说道,一边使劲抚摸着自己,一边注视着我妈妈和她站立的姿势,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阴部的褶皱紧贴在一起,闪着油光。

妈妈疯了,我想,内心的声音变得遥远,但笑声却在耳边回荡。我提醒自己:

如果你的妻子想在卧室里发泄,那就让她发泄吧!

妈妈把肉色的假阳具举到嘴边,侧身转向我们。

她的小屁股向外弯曲,虽然没有珍娜的那么翘,但也不平坦。

妈妈的屁股像网球妈妈一样紧实,有那么一刻,我真希望她穿着裙子,直到她把假阳具放到嘴边,把蘑菇头塞进嘴唇之间,这才迫使我把所有的想法都抛到脑后。

我妈妈没有像荡妇一样狼吞虎咽地吞下那根假阴茎,而是像女王一样享用着那根假阴茎。

她的嘴唇张开,但仍然紧贴着硅胶,直到它消失在她的嘴里。

她将它向内推,又向外拉,她的新鸡巴湿漉漉地、闪闪发光地出来,然后比以前更深地插入,然后出来,然后进去——更多的鸡巴消失了,到达她嘴唇外的一半。

她的脸颊鼓起,她呼出一口气,吐了口唾沫,咽了咽口水,拔出来,又插进去,她的乳房颤抖着,屁股也抖动着。

“我操,这个荡妇真漂亮,”我右边的男人说道。

我没有看他,但内心……内心却涌起一股自豪感。

我的愤怒去哪儿了?

(我有些愤怒,但不是纯粹的愤怒。)我想一拳打在这家伙的喉咙上的冲动去哪儿了?

(我想在他面前操我妈妈——我想让他希望他是我。)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望和欲望,还有一种遥远的颤抖,听起来像是遗憾,遗憾他这辈子都没机会碰我妈妈,或者任何一个像她一样的女人。

“你喜欢被人羡慕,混蛋,”我的鸡巴悄悄对我说。“你的妈妈是你的。以她为荣吧。抚慰你的自尊心,然后抚摸我。”

我的鸡巴百分之百正确。

我隔着牛仔裤揉搓着自己,妈妈仰起头,再次干呕,喘息着,吐了口唾沫,从嘴里拔出了鸡巴。

喘息过后,她看着镜子,她的眼睛似乎找到了我,又把鸡巴含了进去。

她的喉咙一定张开了,因为当鸡巴滑进她嘴里超过一半时,她没有咽住,她的嘴唇尽可能地张开,就像她试图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时一样。

“我操。”我左边有人低声说道。

妈妈的乳房起伏着,她摇着头,扭动着假阳具,试图将更多的鸡巴强行塞进喉咙。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把假阳具拔出来,再次干呕,咳出一口浓浓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到她完美而娇小的乳房上。

“她是个口交狂魔,”我左边的人说道。“生来就是吃肉的。”

我看着他。

我并不生气,但我准备让他闭嘴,但他没有跟我说话,从他抚摸自己时直视前方的样子来看,他没有。

他的眼睛很大,声音充满了敬畏。

我不再理他,把目光转回到妈妈身上,以及我们周围残酷、色情、超现实的现实。

妈妈跪下来,把鸡巴抵在玻璃上,离嘴巴稍远一点。

我再次发誓,她直勾勾地看着我,好像她知道我坐在哪里。

我的手放在裤子上,放在我坚硬无比的鸡巴上,我那坚硬如钢的鸡巴想要撕破牛仔裤,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我的左手直接伸向腰带,但我握紧拳头,保持不动。

不过,妈妈却一点也没闲着。

她从商店买来的阴茎上有逼真的睾丸,她像握住我的睾丸一样握住它们,她的手指在阴茎上舞动,让我的睾丸也兴奋起来。

她用嘴唇包裹住假阳具的龟头,猛地抽出阴茎,收集唾液,然后把手放到光秃秃的阴唇上,那里的肉质阴唇柔软细嫩,呈两个肥厚的、令人垂涎欲滴的月牙状,悬挂在大腿之间。

她双膝张开,双唇之间的黑色褶皱滴着她的淫液和唾液,每当她的手指触到阴蒂时,她的整个身体都会颤抖,颤抖着,充满快感。

“用力骑我,凯蒂。”左边的一个家伙说。

“当然,爷爷,”她说。

我把目光转向左边,以为会看到做爱的场面,但女孩们只是用她们赤裸的屁股摩擦着两个男人的大腿,把他们的鸡巴夹在她们的臀颊和嫖客的肚子之间。

每个人都在看着我的妈妈,而脱衣舞女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老色鬼是如何捏着她们的小奶子,拉扯她们的乳头的。

女孩们唯一有感觉的迹象是,当这些老家伙用力拨弄她们的乳头时,她们的脸微微绷紧,并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妈妈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她那荡气回肠的呻吟声和湿漉漉的性爱声从房间的扬声器中传出,带着新的、让鸡巴嗡嗡作响的下流感。

她把乳房挤在一起,现在正用乳房夹着硅胶鸡巴,一边操着鸡巴,一边把唾液滴在胸前。

她的皮肤上闪着油光和唾液,灯光反射下,乳白色的液体在她身上弄得一团糟。

干了几分钟后,妈妈站了起来,把鸡巴对着玻璃重新调整了一下,然后她转过身,弯下腰,把她的阴部朝向鸡巴和鸡巴长长的香蕉曲线。

我呻吟着站了起来,朝玻璃墙走去。

我停在足够近的地方,低头看着妈妈的屁股,现在她弯下腰,屁股呈心形。

她的臀部向外弯曲,然后向下延伸到大腿,她的裂缝清晰可见,中间的一切也清晰可见,包括她小小的棕褐色小褶皱。

我的眼睛往下看,她的阴部隆起,紧贴着大腿。

她的外褶皱呈狭窄的椭圆形,保护着她内褶皱的直线。

我张开左手,手指抓住皮带,我撕扯衣服时,皮带扣啪的一声打开了。

“嘿,等一下,嘿!”一个脱衣舞女说道,然后她走到我左边一步,她的嫖客把她推到玻璃墙上,用他的鸡巴摩擦着她的屁股。

“等一下,该死的!等一下。”

妈妈的阴部触碰到了导弹形的龟头,它和我的很像,但除了弧度外,其他方面都比我的小。

假阳具将妈妈柔软的阴唇向内推,她的阴部塌陷,然后向两侧张开,当她将阴道口缓缓地套在粘在玻璃墙上的沾满油的假阳具上时,她的阴道口变成了一个粉红色的圆圈。

“哦,是的,”当阴茎将她的阴道撑开时,妈妈呻吟着。这画面太下流了,我居然和一班老家伙在一起共同欣赏着这一幕。

“不,”我旁边的脱衣舞女哀求道,然后低声愤怒地喊道,“呃”,一根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部。“你必须——呃——先付钱给我——呃——!”

“是啊,”爷爷叹了口气,拍了拍脱衣舞娘的小屁股,他的热情招来了咒骂和呜咽。

我的右手和左手一起伸进裤子里,掏出坚硬如铁的阴茎,左手将平角内裤的腰带推到睾丸下方。

我把左手放在玻璃上,张开双腿,抚摸着我的阴茎,而我的母亲则把崭新的假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

“嗯,操,嗯,”妈妈呻吟着,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小屄的一半,双腿紧紧并拢,她的阴道膨胀起来,让她的金发小穴尽可能地紧贴着鸡巴。

“嗯,是的,嗯,马克,宝贝,操。”

“我叫吉姆,”站在我右边几英尺外的那个抚弄鸡巴的人说道。“来吧,叫我的名字。我叫吉姆。替我叫吉姆。”

我的心又涌起一股新的能量。我想揍这个家伙吗?我想在他面前操妈妈吗?

这是不是一个奇怪的梦,我以后会为这个梦打手枪,然后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个梦,然后再为这个梦打手枪?

“操,操,妈的,操,哦!”我旁边的脱衣舞娘呜咽着,当那个老家伙用力地操着她的嫩穴时,她的手在墙上上下滑动。

在我们身后的某个地方,另一个脱衣舞女呻吟着,因为她的一个洞里塞满了粗粗的男人肉棒。

我加快了抚摸阴茎的速度,忘记了身边的偷窥狂和暴露狂。

我低头盯着妈妈的屁股、紧绷的臀部和她吞下大量阴茎时的微笑。

我抚摸阴茎时睾丸膨胀,把前列腺液喷射到玻璃上,妈妈的欢快叫声激励着我,她把阴户一直操到玻璃墙上。

她的大腿后部和屁股变平了,张开了,当她把阴户从假阳具上拔出来时,我看到她甜美的花蜜沾满了玻璃。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分钟,直到妈妈用左手伸到后面抓住她的屁股,把它向两边分开。

她的屁眼和阴唇张开,右手从前面伸到两腿之间。

她的手指找到了她的阴蒂,转着圈揉搓着小突起。

妈妈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她的阴部围绕着埋在她湿滑阴道里的阴茎,变得粘呼呼的。

我的睾丸感到刺痛。

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家伙呻吟着,喊着:“操,我要射了!”我旁边的那个家伙把精液射到了玻璃墙上。

我继续抚摸着我的阴茎,看着妈妈,忍住不让精液喷涌而出。

强行操另一个脱衣舞女的那个家伙射精了,他抓住她的臀部,用力把她往后拉,同时用力将阴茎插入她的阴部,拍打着她的皮肤。

他放开了她,她跪倒在地,呼吸急促,老男人的精液从她体内流出。

妈妈的呜咽声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猛地高潮了,把她的阴部压在了鸡巴上,并用屁股磨擦着玻璃。

一阵颤抖震撼了我的全身。

我的大腿膨胀、弯曲、绷紧,我踮起脚尖,将鸡巴对准妈妈的后背,精液溅到墙上。

妈妈继续呜咽着,她的膝盖弯曲又伸直,双手放在大腿上,她的阴部扭动着鸡巴,内脏摩擦着硅胶。

她终于从假阳具上滑了下来,假阳具长长的身躯上沾满了我妈妈的精液,她抽身后,假阳具左右摇晃。

妈妈双手双膝着地,阴部盯着我,露出粉红色的内壁,上面闪烁着她的精液。

她大口喘息了一会儿,然后回头看着我说:“儿子,我们得走了,午饭还在等着我们呢。”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妈的眼睛是怎么透过单向玻璃找到我的。)“哦,操,”右边的男人说。“她真的是你的荡妇。”

我退后一步,收起老二,露出一个自负的微笑。

爷爷抓住脱衣舞女的金发,把她的脸推向我的精液。

她皱着眉头,脸绷得紧紧的,他把她的脸颊揉进我的精液里,然后是她的嘴和嘴唇,他说:“舔干净,安吉。我会付钱给你的。”

我看着她张开双唇,伸出舌头,然后转身走开。这很肮脏。很下流。很色情。

然而,我的心却在狂跳,我的四肢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跳动。下次,我会让妈妈和我一起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这样我就不用打手枪了。

妈妈在走廊里遇见了我,我们一起跑回车里,在后座上快速地做爱。

她不停地说:“我太紧张了,感觉很恶心,但我控制不住自己,宝贝。我无法停止让我的阴道高潮。我是坏女孩吗,马克?妈妈是坏女孩吗?”

当我们回到家时,我已经准备好再次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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