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斜眼看着我,傻傻地笑了笑。
“你爸爸的公主永远不会被允许拥有假阳具。”
我大笑起来,但随后一个想法闪现在我眼前,我说道:“爸爸会逼你做事吗?”
“是的,他会,”妈妈说。“你爸爸让我站在高高的台上,而我只想舔他的屁眼。”
我绊了一下,地面似乎高了一英尺,我差点摔倒在地。
妈妈笑了,眼睛扫视着墙壁。她迈着小步,停下来摸摸这里的盒子,看看那里的说明,或者仔细观察一根特别大的阴茎。
“妈妈?”
“什么事?”
“那天晚上你哭了,”我说,“你为什么哭?这对你来说似乎很自然。”
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我哭是因为我是一个母亲。”
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但她只说了这些。
我反复思考这些话,直到我明白了它们的含义。
我用右手抓住妈妈的左手,用儿子般的爱握紧她的手掌。
妈妈转过头,对我微笑,也握紧我的手。
然后她又回到墙边,眼睛又开始专注起来。
尽管妈妈考虑了所有的选择,但她的注意力还是不断回到吸盘式假阳具上。
她回到它们身边,停下来,看着各种阴茎形状。她的目光转向我,然后又转向阴茎,然后又转向我,然后又转向阴茎。
“你觉得你有多大?”妈妈问。
我知道我有多大,当我告诉她时,妈妈说:“骗子。”
“我是认真的,”我说。
妈妈又看了我一眼,咬着下唇,肩膀晃动着。“既然我是你妈妈,我就不能表现出害怕,但你的鸡巴确实让我有点害怕。”
我的脸颊一热,一股温暖的气息涌进我的阴茎。
“我们需要一根跟你差不多大的鸡巴,”妈妈说,“我们可以把它粘在墙面上。我希望在被你操的时候能吮吸一些东西,我希望在吮吸你的时候还能操一些东西。”她再次握紧我的手,因为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一根又长又粗又弯曲的鸡巴,看起来比我的短一英寸。
“我只是想多玩一根鸡巴。”
我脑海中又浮现出妈妈在爸爸睡觉时骑着他的鸡巴的画面,我说:“你觉得我在操你的时候给爸爸口交,爸爸会醒来吗?”
妈妈的笑容变成了撅嘴,她的眼睛睁大了,眉毛扬了起来,她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带着“哦,这听起来很有趣”的表情。
“我们还是要买假阳具,”妈妈说完压低声音补充道,“不过,我们得弄清楚你爸爸的情况,你这个该死的肮脏的混蛋。”
我的阴茎喷出一团奶油色的前列腺液,而我的母亲则用充满性欲的眼神看着我。
她抓起她一直盯着的一根吸盘式假阳具,拉着我的手,带我们走向收银台。
那个大胸熟妇一边给我们结账,一边对我妈说:“你真是幸运儿。你从哪儿找到这个小帅哥的,美女?”
“我发现他正试图钻进我的裤子里,”妈妈说,两个人一起大笑,就好像他们是老朋友一样。
“他们不都是这样吗?”大奶子问。
妈妈看着我,问道:“开车兜风真的让你兴奋了吗?”
“是的,”我说,仍然记得服务员眼中的震惊。
妈妈转身对着大奶子说:“我在Fillmeup论坛上看到了这个地方,我想在买家展示厅现场玩我的新玩具。”妈妈做了个傻乎乎的鬼脸。
“那是真的,对吧?”“你可真是个变态,”大奶子说。“是真的。跟我来。”
“嗯,”我说道,然后将我即将说的话改成了“黛博拉”,这是我母亲的真名。
“马克,”妈妈一边说,一边拉着我跟着“大奶子”走过走廊。“继续叫我『妈妈』。观众们会很开心的。”
“观众?”
“一些看客,”大奶子说。“现在有点早,不过你今天下午你会让几个老爷子射精的。”
妈妈笑了,但她的脸颊上却泛起了红晕,和我脸上的红晕一样。我能做我想做的事吗?
“我儿子要来这里照看他的妈妈,”妈妈说。“网站上说你会给我提供一个面具。”
“我会给你的。”大奶子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转过身对妈妈眨了眨眼睛,“别担心,妈妈。”
我们走过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里有红色的底板灯。
大奶子为我打开了墙内的一扇门,说:“玩得开心,年轻人。”她示意我走进房间。
“如果你想叫脱衣舞娘,里面有对讲机。”我看了看妈妈,她用一种母亲特有的方式看着我,“把你的屁股挪开,先生。”我最后看了妈妈一眼,然后走进了一个充满汗水、阴户、性和精液味道的大房间。
房间里,六把黑色软垫椅子呈半圆形散开,前面是一面玻璃墙,墙内嵌着一排白色荧光灯管。
椅子上坐着三个年纪较大的男人,五号和六号椅子上的两个人腿上都坐着一个裸体脱衣舞女,她们的阴部都剃了毛,乳房只有手掌大小。
金发和黑发脱衣舞女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她们的身体坚硬而柔韧,就像终生的芭蕾舞演员一样。
最后一个男人坐在一号椅子上,裤子解开,阴茎露在外面,懒洋洋地抚摸着它,我一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就把目光移开了。
我刚进门就停下了脚步,门锁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咔哒声,我的背脊一阵发凉。
在我右边的玻璃墙后面,一个脱衣舞女在明亮的房间里跳舞,灯光照不到我们的房间。
她的身材比我房间里的两个女孩更丰满,乳房更大,橄榄色的阴部上裂开一条黑色的小缝。
在她身后,有一根脱衣舞钢管,她没有使用,而是侧身站在我们面前,身体像蛇一样弯曲着上下跳舞。
没人对我说一句话。
男人们没有看我。
脱衣舞女们看了,从她们的脸上我可以看出她们宁愿为我跳舞,也不愿为另外两个男人跳舞——那两个男人都把鸡巴露了出来!
我赶紧坐到三号椅子上,我的鸡巴软了下来,我坐下来,试图把头藏在躺椅的短翼后面。
即使采取了这种预防措施,我仍然可以看到六号椅子和金发脱衣舞女在柔和的性爱灯光下为她的顾客跳舞。
玻璃后面的房间后墙上打开了一扇无缝的白色门。大奶子探进头来,说:
“我们有个脱衣女郎想上台表演。”这句话是通过墙上的扬声器传出来的。
我周围的男人都精神起来;坐在一号椅子上的男人用力地抽打了几下他的老鸡巴,让他的阴茎挺直。
我没有看,但坐在月牙形中心的我不可能不从视线的外围注意到他的动作。
那个身材丰满的脱衣舞娘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妈妈走进房间。
她只戴着一个黑色的兔皮面具,嘴唇、下巴和后脑勺都裸露着,但从鼻子到发际线都遮住了脸。
我的阴茎用力顶着牛仔裤,完全忘记了两边的屁股。
妈妈的身体在房间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她金色的皮肤上涂了一层薄薄的油。
她的棕褐色皮肤与阳光色的秀发相映成趣。
我听到左边传来一声呻吟,右边传来一只手抽动阴茎的声音。
妈妈的阴毛贴在阴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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