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被带到另一间有巨型3d打印机的房间,穿上芭蕾足尖鞋一样的钢丝鞋。
正确来说不是“穿”上去,而是用打印金属的3d打印机直接印制上去。
那钢丝鞋像是一条绕着她足尖盘旋而上的蛇,每一圈都留了一点洞隙,让观众可以窥看那白滑的脚丫。
这条银蛇卷到小腿,似乎再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由于依理再不能用脚跟踏,纲丝鞋没有鞋跟,也不能让脚跟弯曲。
再次穿过长廊,回到昨天被不断鞭打的房间,这儿跟昨天有点不一样,地上铺设了像是火车玩具的路轨。
路轨是铜制的,有一个鞋头之阔。
“踏上去。
依理还没有学懂怎么用这双鞋子走路,她还需要调教师扶着。
跄狼地踏在环形路轨上。
“呀!!”
因为她跌到了。
调教师把长长的电枪贴近钢丝芭蕾舞鞋,电枪在啪一声之后与金属鞋底拉起了白色的火花,脉冲从电枪准确地送进依理四枚小趾中。
再由小脚趾传到小腿,再到大腿,震动至依理整个人弹起。
原来,钢丝鞋外表由导电金属构成,内则贴近皮肤的材质却用了传导性较低的物料,只有四根小趾头的头份用了高传导的物料。
这么一来,调教师便可从任意角度电击依理的钢丝带,而电击每次都会准确地送到小趾头。
“咿咿咿!”依理再度笑着咽呜,调教师说她走路重心摇摆得太多,足尖不应该踏在路轨外,要走猫步。
要是鞋尖踏出路轨外的话,就会立刻遭到另一次电击。
不打开双腿撑着身体,让依理很快就倒下来。倒下来了,又成为了调教师再次电击她的理由。
“咿咿呀!”
足尖旋成非常小面积,要用这细小的面积站稳非常困难。
钢丝鞋没有像芭蕾舞鞋那样的软垫作缓冲,脚趾是硬生生插在金属托架上。
专门电击小趾的触突更是抵在脚趾甲与皮肉连着的地方。
每走一步,依理都生怕那金属尖刺会撬起她的脚甲。
虽然说钢丝鞋本身十分牢固,但始终全身的重量那是压在脚姆趾与小趾的金属架上,每走一步,依理都感到电击用的触突在一点一点刺进自己趾甲缝之间。
透过摄影机,守言和陈老板一边欣赏足尖鞋训练的过程,一边聊天。
“要找到像这样可以做全天侯直播的女孩真的很难呢。”陈老板说。
“陈老板不是也有挺多奴隶的吗?”守言问。
“全天侯直播啊,就是连舞台后的样子也看到。卸妆素颜也好看的女生不难找;任何角度都漂亮,无死角的女生也不是很难找;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要好看,以及叫声也要好听,不经剪片下还能完全呈现给会员看的话,这点就比较难了。”
“依理这点是努力过的。”守言说。
“什么意思?”
“我记得几年前她痛苦的脸不是这样子的,现在好像更诱人了,特别是想哭的时候。我猜想,依理应该是有随男生的喜好去改变自己的表情习惯,就像现在努力地保持微笑一样。”
陈老板咧嘴笑了:“那就更有趣了。因为全天侯直播最难的是,女生要有身为直播主的自觉。除了被虐之外,内容也要有趣。”守言吃过工作人员送来的便当,喝了一包柠檬茶,一边吃着炸鸡扒便当一边在色情网站搜集什么有趣的点子。
并没有哪个女生吸引他,也没有哪段影片让他觉得有趣。
想起来,陈老板给他的会员账户是可以查看白色回廊过往的作品的,他就一边找着作品一边吃完午餐。
回到屏幕看时,依理的步行姿势明显好很多了。现在不用调教师扶着,自已就可以在环型轨道上踏步。
(才一个早上而已啊,其他女奴要好几星期呢。)守言感叹。
“你这没用的东西,都说膝盖不可以曲了。”调教师冷冷地责骂,电击棒不断贴在她的金属鞋上责罚。
早上八时开始到现在下午二时,脚尖走路的训练持续了六个小时,丝毫没有给依理坐下来过。
让脚尖抒缓一下全身重量的时间,就是跌倒的时候,当然伴随着的时脚趾间的强烈电击。
小腿即使已经非常酸痛,调教师还是没有让她松懈的意思。
轨道中央现在设置了铁栏,要是依理真的受不了的话,调教师就会让她骑在铁栏上面,铁栏会让她双脚离地,上面的三角铁会紧紧咬着阴唇,全身重量集中在胯间。
依理只能在脚尖与胯间这两者之中二选一。
嗄…嗄…嗄…嗄…
依理的腿抖个不停,喘着大口大口粗气,头发都沾满热汗,却又被冷气吹成冷雾。
双手不可以伸出来平衢身体,必须抱在后面,维持手指微张的姿势。
每隔一小时,调教师都会给她喝水的。
狗儿用的滚珠水樽,在铁栏上垂下来。
依理必须骑到铁栏上,抬起脸吐伸舌头,用舌尖转动管子前的滚珠,让少得可怜的水落到自己嘴巴中,有时会打在自己脸上。
“喝够了,回路轨。”
脚碰不到地,要在铁栏上下来也有点难度,三角尖铁免不了在阴道上前后拉锯。
“唔…呀…!”
她很想把鞋子脱掉,用手抚摸脚趾头,察看一下自己的脚趾究竟有没有被那金属片压得分开了。
可是她无法脱下鞋子,也没有人批判她透过金属网看看自己脚趾状况。
依理再次踏在地上,趾尖、足弓、脚踝、小腿全都在尖叫的痛。
依理什么也不可以扶,双手安份地放在身后。
“进入下一阶段的训练吧。”
调教师现在把一架模型火车放在路轨上,造型是苏联冷战时期的装甲火车。
就像是披着坦克皮的火车的样子。
模型火车放在依理站着的地方约一尺距离,缓慢的向着依理踏着的地方驶去。
“呜呀呀呀!!!这是什么?”依理被突如其来的电击吓到。
原来,模型装甲火车前端的大炮是防狼电击棒,只要电击棒碰到依理的金属足尖鞋表面,电击便会准确的把电流送到脚趾去。
调教师故意让依理先遭受一次电击,还把电击调至最大,让恐惧深深植入少女的内心。
“呜…”
依理忍着哭,赶快绕路轨前踏步,尽量远离足后那火车愈远愈好。
“喂!谁让你走那么快的,一点都不优雅。”
调教师再在她足前的路轨,放置了另一台电动火车,以同样的速度缓慢前进。
两架火车约前后两尺的距离,夹送着依理缓慢地绕圆圈打转。
“请问…要绕多少圈…”看依理快要崩溃的样子,调教师就觉得有趣。
“这个问题,我吃完下午茶答你吧。”转身出了房间,消失于依理眼角。
到了下午四时,脚尖走路的训练持续了八个小时了。
火车的电源还是非常有精神,两小时间依理已经被电到七次。
调教师拿着皮鞭鞭打她的小腿、拿水泼她的脸、扭她耳朵、甚至要她平举着两个水杯,不准她让水溅出来。
会员们喜欢看长时间的虐待,但过程要是太单一的话同样会沉闷。
所以调教师每半小时,也会拿出不同的道具欺负忍痛绕圈的依理。
再接下来的两小时,调教师开始把洗衣夹一个一个地夹在她的胸部上,看看可不可以夹着一百个洗衣夹。
终于,到了下午18:03,依理整个人绊倒下来,模型火车不断撞向她的金属鞋尖,施放痛苦电击。
不幸的是,她向前绊倒时,胸部也刚好压着前面的模型火车,同样遭受强烈电击。
双手完全没有护着身体,因为左右手也同样扶着装满水的杯子,水当然溅出来了。
胸部的衣夹也飞了几个出来,但上面还是有三十几个夹子停留着。
只是学穿金属足尖鞋的第一天,她就被强迫行走了十小时,比起任何女奴都要严厉。
这并不是依理第一次绊倒,而是第五次…不,是第十次…第十三次绊倒。
她真正的到达极限,整个人断了电的样子撞在地上。
她再也没有气力撑起来,身体也没有逃离电击,就这样在地上昏倒过去。
依理被弄醒了,一名医生样子的男人,在她手臂上注射了强制清醒的药物。
“起来啊,你睡了四分钟了啊,还要倒在地上到何时?”还以为自己昏迷一个小时的依理再次撑起身子。她看看直播时钟,18:08,连五分钟的休息也没有。”
忍着崩溃,她再次靠着志意撑起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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