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依理毫无准备。
依理醒来后,发现自己睡觉的时间也一样是有课金留言的。
也是说要用鞭鞭醒她,或者要对她进行电击这样子。
不过,有充份的休息也是重要的,夜更的工作人员就没有回显请求了,何况那些也不是什么大金额的东西。
依理低头望着自己,一字马有点走样了,膝盖曲着。
逗猫棒不知怎的完全插在自己的小穴内,蜜汁流了很多,有些已经干涸了。
怪不得依理好像一连发了三个很想要高潮却又得不到的梦。
现在刚起来,小穴已经难受得很。
“鞭醒依理的要求,明天才做吧。”工作人员向会员说了句。
依理坐了起来,想象到每天可能也会被各式各样的戏弄叫起床,不由得地觉得凄惨了。
“跪行!”
出了石室,依理用膝盖跪行到了一条很长很长的走廊,走廊上有不同的门。
工作人员拐了个弯,带她进更衣室。
她发现,海瞳已经在里面了。
要不是工作人员说这是更衣室,她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这是更衣室。
更衣室给人的印象是间隔、储物柜、衣服架子与洗手盘。
而这个房间完全没有间隔,也没有储物柜和衣服架子。
它是一个排舞室大小的空间,四面墙壁也是单向玻璃,地板是泳池边那种防水的陶瓷。
中央放置了一块双面的化妆镜子,是刚好让女奴跪着使用的高度。
依理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瘦削的长发女生,女生也好奇的跟依理对视了。
她的眼睛是蓝色的,穿了耳环、乳环、脐环和阴唇环。
长长的头发梳到腰间,身体好像很瘦削。
二人不敢说话,就礼貌的点个头打招呼。
一丝不挂的海瞳与依理,二人跪在化妆镜子左右两边,屁股当然是不可以坐在脚跟上。
依理发现,镜子同样是一块屏幕,右下可以看到直播留言和自己的的样子。
依理好奇自己的样子是怎么映照出来,就发现,镜子上方有一个像是手机自拍镜头的东西对着她。
依理发现,原来镜子下面的地板是有大大小小的凹槽,像是工具箱放东西的格子一样。
下面放了梳子和化妆工具,物品不是立在地上的柜子,而是陷在地里。
正下方的一个约脸盆大小的凹槽,就是装满水的。
然后凹槽中一支石做的阳具直立在上面不断射出水花,像是喷泉一样“用它来刷牙,水吐在凹槽就可以了。”女工作人员指示依理。
依理方才看到阳具身上,原来插满了牙刷物料的刷毛。
依理用手把前发丝勾到耳朵后,俯下身子,用口含着石阳具。
水花射出的速度跟公园那些饮水机差不多,很快就填满口腔。
“咕噜呀——”
漱了第一口,依理咧嘴把牙齿贴到石阳具的身上磨擦,水花不断射到脸和眼睛上。
“咳…咳咳…”
很艰难,水不小心把到鼻孔处。
依理好奇的偷看对面的海瞳。
嗯唔…嗯唔…嗯唔…
海瞳的弯下身子,脸像鸵鸟一样埋在地下,石阳具都要鲸吞到喉咙里去了。
(她…)
“海瞳收到SC说想看她用那东西深喉喔。”女工作人员对惊讶的依理解释。
当然石阳具还是不断喷出水花,石阳具的身子还是插着刷牙用的硬毛。
所以海瞳是一边被灌水,一边用刚毛磨刷自己的食道。
SC没说要深喉多久,但海瞳鼻孔都好像喷出水花了,还是没有停止抽送。
“我看你还是快点刷完牙吧。”女工作人员催促依理。
依理回过神来,她张口含着石阳具,立刻感觉到水柱不断朝喉咙喷射。
尝试侧着脸把大牙贴在阳具刷毛上,总算让水花不直接打在喉咙了。
水花填满口腔,不断从嘴巴跑出来。
她难过的上下动起身子。
进行这非常辛苦的刷牙活动。
呜哇…
终于把牙刷完了。
依理抬起头,恢复跪姿,此时海瞳还是在深喉当中。
“她的课金主不断给钱要她持续深喉呢,已经三分钟了。”光是把那不断喷水的石阳具放到嘴里就已经那么辛苦了,深喉简直是难以想象。
依理摇摇头,暗暗祈祷这女生能快点从痛苦中解放出来。
依理满脸水珠,她在那些凹槽中寻找有没有脸巾之类的东西。
没有。
白色回廊是不允许女奴接触布料类的东西。
“用这个马尾鞭把水珠拍掉吧。”女工作人员指着其中一个凹槽。
像是自虐的形式,依理拿着很短的马尾鞭不断掴脸,数十条疏水性的塑料掴耳光,确实把水珠都拿走了。
接下来,她开始化妆。总算去到自己比较认识的范畴上。
虽然她学校是禁止女同学化妆的,不过一些女生至少会化个底妆上学,甚至偷偷化个韩式裸妆。
依理虽然也没学过化什么浓妆,但涂个底霜,上个遮瑕膏这些应该不成问题。
“就只是这样吗?眼妆感觉还没画好啊…”女工作人员问。
“呃…抱歉…依理就只懂化到这个样子。”依理照着镜子,事实上她就只是习惯把自己的黑眼圈与掌掴的红印隐去,并没有为脸部加上新的美化。
“海瞳,你来给依理化个裸妆吧?”女工作人员说。
女工作人员其实就是负责替海瞳和依理化妆的人,海瞳早已懂得自己化妆了所以也不用帮什么忙,至于依理,她觉得两个女奴互相替对方化妆的画面应该会更有趣,所以就让海瞳试这差事。
正在深喉的海瞳把头从石阳具中抽起来,眼睛寻觅着眼前的少女。
她连呛声也默默忍去,连恢复呼吸的自间也不敢浪费,跪行过去依理面前,打量着该怎么给她化。
“已上了底妆了。”依理解释。
“嗯,明白了…咳嗯。”海瞳熟手地拿起光影粉开始替依理打影,选了个自然色系的眼影上高光和阴影。
“candy 主人,依理上不上假眼贬毛好?”海瞳问。
原来candy 是那位女工作人员的名字。
“依理应该画啡眼线会比较适合,无辜感的眼睛配清纯感比较好。”
“是的。”
海瞳专心不二的替自己画眼线,依理也偷偷地观察着那像海一样的眼睛,海瞳应该是有用到假眼睫毛,深邃的眼睛抹上烟熏装,有一种异国少女的神秘感。
终于,二人化好妆了。
依理站起来,接过一件玻璃色的超短连身裙,裙子不是用布料做,而是用钢丝织成网,再串联上千上万片的玻璃片砌成。
依理盼顾自己该在哪里换衣,再想想自己原来已经在“更衣室”入面,她直接在candy 和摄影机面前穿起衣服。
用玻璃片制成的衣服冰冻冷漠,一点保护的感觉也没有。
我们夏天时把脸贴在玻璃上,也是感到冰凉而非温暖。
站起来在化妆间的镜子面前转了个圈,玻璃片子啪啦啪啦地响。
自己活像是一具透明雕像。
每块圆形玻璃片只有硬币,迭在一起的话确实会让肉色的裸体变得稍为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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