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喝水龙头的水,湿了一下双颊,然后跑了出去。
依理总觉得,自已应该是被什么眼睛注视着。
上次轮奸派对后的班房,就一直有隐藏镜头注视她。
这次的长跑,同学们应该也有趁机欣赏着自已的丑态。
依理想着:我该晕下去吗?我真的是会晕下去吗?
虽然身体每一处肌肉都在尖叫,可是,在这儿直接晕倒的话也太假了。
依理不喜欢利用身体的柔弱,来向别人讨可怜。
她早就试过了,父亲也好,哥哥也好,叔父也好,同学也好。
每次她觉得身体软弱得要倒下,他们一定会说依理在装模作样,然后用鞭子,用电枪,用针,虐至依理做出比之前更多更远的要求为止。
然后依理也得为之前说自已“极限了”而谢罪,因为明显是撒谎了。
每次她觉得自已极限了,身体却能够跑得比她想象更远,所以她宁愿继绩押上自已的意志力,直到真的晕倒在地上,再也鞭不动,再也电不醒为止。
嗄…嗄…哈嗄…嗄…哈…
(冲出去就可以死了。)
脑中浮现出陆桦厌恶地看着她的眼神,怪罪依理把她扯进这个漩涡。
依理摇头,陆桦仍在他们手中,她不许自已有自杀的念头。
依理知道,只要自己变成受虐旋涡中心的话,陆桦便愈能挣脱那个旋涡。
依理知道,要是陆桦虐待欲不是指向依理的话,那枪头就会直插向陆桦自己,让那受过伤害的小女孩再次插满伤口。
『等着我。』守言的声音说。
(跑下去!)依理脑内大喊,盖过死亡的想法。
打开下阴接受一百下踢击、亲手为大阴唇联针、电击的情况下跑了十五个圈、再由工业大厦经过主要干道到公园,更别说在如此寒冷的季节,同学强迫她断食,饥寒交迫…依理常常以为自已已经到极限了,同学们往往却能把她的极限再推前一点。
即使依理觉得自已是全世界受最多痛苦的少女,不知怎的,她想象自已跑到天国,手上抱着一堆栈到下巴的文件,文件全都记载着她生前受过的屈辱苦难,然后她走到引路人面前,把文件狠狠摔到他脸上,然后大叫:“你喜欢就带我到地狱吧!我不理了!”依理想着那堆文件将要摔到天使脸上,不知怎的就有了些动力把文件再迭高一点。
(让依理再承受多一点。)
她不停脚步的跑。
终于,再过了一小时,来到尖咀公园的公厕,今次同样是男厕的厕格内找到箱子。
依理打开了它。
没有钥匙,只有一样纸条。
依理内心一沉,知道不妙了。
她拿起纸条,发现上面写着一个地址,那是尖沙咀附近一处唐楼住宅。
依理好不容易绕了几条街,找到了那栋大厦的名字,那是没有大厦管理员样式的大厦,她留着残存的一口气,走了进去,去到纸条上写的六楼五室。
上了长长的楼梯,出了升降机楼层,看见由残旧的灯光染成灰白色的大门。
叮当。
依理理所当然地跪下迎接,不过也留着心理准备随时逃跑,要是出来的是陌生人那就完了。
她听到脚步声,然后是闸门打开的声音。
“欸?”
是同学志为,他满脸微笑地迎接依理。
“进来吧,我爸妈这星期都外出旅行,所以阿棍让你今晚在我这儿睡。”
“那…遥控…停止电击的遥控…”依理累得无法组织问题。
志为说:“没有,本身就没打算让你关掉的,进来吧。”
“什…什么…”
绝望感让依理的膝盖连离开地面都没办法。
没。打。算。让。你。关。掉。
电击坚持不懈地折磨她的阴唇。
依理突然失去希望,她连站起来的气力也没有。
想想,刚才跑步的时候气力早已负债了。
“进来呀!”志为催促。
“呀!呜…唔…很痛…!”
失去希望带来的意志力,依理突然彷佛失去耐痛能力,她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笑…笑!”志为拿起电话镜头说。
依理立刻硬撑起一个苦笑。
这是同学们惯性的做法,只有依理一说“痛”或者“受不了”,同学就会要求她笑。
自从被同学发现她原来是叔父的奴隶之后,依理便被惩罚要时刻保持笑容。
当然,同学们也不会每分每刻地监察着她有没有笑起来,但只要有任何人拍摄到依理没有笑的照片放到聊天组群,依理便会遭受更多的惩罚。
所以每次依理到达极限时,苦叫着“痛”或“受不了”,同学只要提醒她“笑”,就会像唤醒起沉睡的魔咒一样。
依理会把那本身再不能承受的痛苦压下去,用笑容拉起本身扭曲的脸。
“嘻…嗯。”依理一边在地上抽搐一边古怪地笑着。
她站不起来,而是在地上跪爬进去。
志为关上了家门。
志为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客厅跟盛平家差不多大。
有一部40寸大的电视,还接上了switch游戏机,看来刚才志为是一边玩游戏一边等依理来。
至于那是什么游戏,依理便不懂了。
电视上方的墙上钉着一个复古味的铜色圆形时钟,上面指着三时十五分。
原来,依理由十二时开始跑,已经跑了三个小时十五分钟…不,同学们从晚上十一时开始已经让她原地跑圈了,依理是跑了四个小时十五分钟。
更别说被更早之前被踢了一百几十下下阴,或者更早前在学校没休息过的虐待游戏。
即使是寒意未褪的冬春交界,刚才的长跑已令依理满身大汗,皮肤被冷风冻痛,心脏却被烫热煎熬,每寸肌肉都在尖叫,每分精力都被榨干了。
“太多汗了,洗个澡吧。”
然后在电击的情况下脱去早已湿透的衣服,来到不算狭小的浴室,浴缸也是古复风的铜制浴缸,是铁皮而非瓷砖质感。
要不是依理极端困倦和寒冷,她也许会为这小小的特色装潢而感到有趣。
洒——
志为扭开了冷水的水龙头。
虽然早就料到会是冷水了,可是依理还是会有一点小失望,她深深吸口气,准备迎内那寒流的冲击。
“呀呀!”志为一边爱抚依理,一边为她冲身时,不小心碰到阴唇的铜线,痛得他大声叫出来。
“呀,抱歉,电到你了。”依理道歉。
啪!!
志为赏了依理一巴赏,然后继续抚摸着依理的身子。
眼前这个又冷又累的少女胴体止不住颤抖,腹部小而短促的呼吸,歇力忍受痛楚而不抱怨。
解下马尾的长发盖到胸前,手指在大腿外侧安份地忍耐,压下遮挡冰冷水柱射向自己的冲动。
此刻,这位少女之属于自己的,我对她做什么也行!
志为一边揉着乳房一边想,过往跟三十几人班级同学一起时,都没有这般的支配感,明明自己是在依理的邻座,明明是垂手可得的距离。
现在,他爱把水柱射上哪里就哪里,他想用冷水冲她多久就多久。
直到明天上学前,这段时间依理都是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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