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宝玉痴迷地亲吻着母亲红润的嘴唇和滑腻的香舌。
他的脑袋一阵放空,一股难于言喻的舒适之感冲破浑瞑,直抵云霄之境,浑身轻飘飘的。
一股久违的儿时之感涌上宝玉心头,他依稀记得这是他还在襁褓时在母亲怀里吃奶的安逸之感。
“哼~唔~,波~”一时间两人的亲吻声伴随着口水声不绝于耳。
高阳公主也变得更为主动,她的双手向下滑去,玉手不停地抚摸着宝玉宽阔的胸膛和坚硬的脊背,像藤蔓在寻求攀附一般,
此时,宝玉已经解开了母亲背上的绳结,正要脱下她的兰花白丝胸衣。
高阳公主一把推开了他,捂住胸前的兰花白丝胸衣,免得落下以致春光大泄。
她强作镇定笑道,“快回宝阳苑找薛家姐妹给你去火吧,我就不留你了!”
“我就知道会如此!”宝玉恨恨道,相比于肉体上的快感,母亲更喜欢作弄他带来的成就感。
如果母亲真想那样,早就付之行动了,岂会在言语上耍他。
宝玉伸手整理衣裳,转身出门而去,独留高阳公主在空寂的寝居中发出一声幽怨的长叹。
宝阳苑,丫鬟红莺进来禀告道,“两位夫人,玉君子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薛妙儿先是面上一喜,急忙起身欲迎,却又很快冷淡下来,坐回原位道,“他还知道回来吗?这些天也不知道到哪儿鬼混去了!”
好在薛怜儿颇为体谅宝玉,走过来连忙为他开脱道,“指不定是碰到了大事,因此耽搁了,这倒也正常,父亲在外戍守常年不回家不就是如此吗?”
薛妙儿脸色这才和缓过来。
此时,薛文淑抱着一件狐裘锦衣走过来道,“这件衣服缝制好了,待会儿倒是可以请玉君子试一试,如果有不妥好及时再改,眼下已是秋末,得赶在冬初前把这件衣服拿出来!”
她话音刚落,宝玉已是走了进来,接声道,“什么衣服?让我看一看。”
望着宝玉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薛妙儿气不打一处来,她责问道,“你这些时日都跑哪儿去了?怎么连人影都看不到?”
便是一旁的薛怜儿脸上也露出幽怨之色。
宝玉知道,今晚如果不把这关过了,他准没好日子过,好在他早已想好了说辞,先是坐下,然后才接着辩解道,“皇兄有差事交付于我,我这些时日都在忙这个,这才冷落了你们。”
薛妙儿哼了一声,小脸抬起,一脸的不信。
薛怜儿性子柔和,从不与人生怨,当即说和道,“竟然相公这么说,那我们就相信他吧。”
言外之意还是不信宝玉所说。
宝玉当即看向一旁的薛文淑问道,“小姑姑,你信我不?”
“这?”薛文淑显得有些为难,只凭宝玉所说的话,她是绝然不信的,但她又不想惹宝玉生气。
薛文淑当即拿起狐裘锦衣披在宝玉肩上,绕开这个话题道,“不说那个,先试一试这件衣服合不合身。”
狐裘锦衣披在肩上,宝玉讶异问道,“这件衣服是从哪来的?”
他眼力可不差,只看料子便知这件狐裘锦衣乃是货真价实、做不了假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狐皮。
薛文淑高兴道,“这些狐皮是下面庄子送上来的,我见料子难得,便与怜儿和妙儿商议,用它缝制了这件狐裘大衣。”
宝玉颇为感动,在家里面除了母亲,数她们三个对自己最好,连做衣服都想着他。
宝玉当即将薛文淑揽在怀里,对着她的小嘴亲了一口道,“谢谢!”
薛文淑急忙将他推开,抗拒道,“不要,怜儿和妙儿都在呢!”
宝玉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在一起过!”
薛文淑脸颊发烫,心里却是甜蜜蜜的。
宝玉也不再兜圈子,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张金票放在桌面上,然后道,“我真不骗你们,这是我帮皇兄办差,皇兄赐给我的奖赏!”
三人凑过去一看,神色齐齐愣住,这竟然是一张十万金铢的金票。
虽然大婚时,宝玉收了不少财物的礼金,但有些是属于家族利益的交换,因此实际上并没有落到宝玉身上。
真正落到宝玉手里头的东西只有一小部分,零零种种也就十几万金铢,加上七八个庄园,外加一些古董字画,都收录在薛怜儿手里。
这些才是宝玉私下里可以动用的财物,因此宝玉并不像外人想得那般阔绰。
萧阀虽然豪富,但绝大部分属于公族之物,并不是宝玉可以随意动用的。
薛怜儿拿起金票,惊讶道,“这真是皇帝奖赐给你的吗?”
宝玉点头道,“这是自然,否则我去哪儿弄这么多的金铢?”
薛怜儿没有怀疑其它,她尚在闺中时,父母所给的月钱也不过十几金铢,可想而知此物得来不易。
对于财物,她以往并不看重,反正吃穿不愁,可当她嫁过来后,才发觉离开此物实属寸步难行。
前些时日,还有一位曾经的闺中密友因为家中变故过来借钱,薛怜儿耐不住她软磨硬泡,只得答应借给她五百金铢。
后来薛怜儿才听说了那位闺中密友的真实情况,发觉那五百金铢极有可能要不回来,让她心疼了许久。
攥着这张十万金铢的金票,薛怜儿心里喜滋滋的,当即命青鸾去屋里将她的百宝箱抱来,将金票子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宝玉见了,不免好笑道,“有这么夸张?不就是一张金票子吗?”
薛怜儿白了他一眼道,“你不当家不知生活的难处,样样都要花钱,小心一点准没错!”
薛怜儿刚要将箱子盖上,宝玉连忙抬手道,“慢!”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地契,递过去道,“既然如此,那就把这个一起放进去吧!”
薛怜儿接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座皇庄的地契,她不由得惊讶道,“这也是皇帝给的吗?”
宝玉点头道,“皇兄说丰桑郡太远了,一来一去要两日之久,他身体不好,受不得车马劳顿,便把这座皇庄送给我了!”
此时,薛文淑也凑过看了一眼,她喜道,“这座皇庄我也听说过,据说周围有数十万顷良田,只租赁的田赋,每年就能有上百万金铢的收入!
而且那座皇庄极为广大,风景幽美,溪流湖泊纵横,乃是避暑的好地方!”
宝玉一听,当即建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夏天过去那里住一段时日,就当时避暑!”
薛文淑连连点头,以示肯定。
话说到这里,薛妙儿这才相信宝玉所言非虚,不是哄骗她们。
她急忙挤过来,争着要看那座皇庄的地契。
薛怜儿连忙提醒道,“小心些,别把它撕了。”
待薛妙儿看后,薛怜儿小心翼翼将其收进百宝箱,再命丫鬟青鸾送回去。
此时,宝玉早已是迫不及待,一把抱起薛妙儿朝着内室走去,临了他回头对薛文淑道,“小姑姑可不要跑,一起来哦!”
薛文淑知道他的性子,犹豫片刻后,还是跟了进去。
宝玉将妙儿轻轻放在软塌上,解开她的上衫,露出一件红绸软罗肚兜,浅浅地贴在身上,一般平整,只有两座小丘凸起,可爱至极。
少女近乎玉色一般的细腻肌肤在红绸的衬托下更加鲜嫩欲滴,素黑色的长发沿着肩背平铺在塌上,就如同一张黑绸一般。
宝玉伸手摘去少女的肚兜,两团微隆的肉鸽立时暴露在空气中,淡淡凉意透过肌肤侵入,少女下意识地想要遮挡,可惜被宝玉拦住了。
万般无奈的少女只好拖来枕头蒙在眼睛上。
宝玉双手撑在少女肩侧,低下头去,开始舔弄着少女的鸽乳,舌尖从乳根绕着圈舔起,粗糙的味蕾拂过少女细嫩的乳肉,勿要不放过少女的每一寸肌肤。
妙儿只觉又湿又热又痒,像是用粗糙的丝绸摩弄乳肉一般,忍不住想要颤抖。
“不要!”妙儿小声求饶道。
宝玉却只是淡淡一笑,现在只是开始而已,他的舌尖来到少女的乳晕上,来轻轻回舔弄,最后用舌尖拨弄少女细小如红豆的乳头。
片刻间,少女的乳肉上便布满一层细密的水光。
宝玉回味着少女乳儿的滋味,主要是一股难以言说的少女体香,同时还混合着一丝咸味,另有一层沐浴所用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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