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要看...那里是指挥官....”急怒交加下的吾妻甚至已经忘记了羞耻,她挣出身体里残存的力气向着三个愚人愤恨地喊着:“那里是只有指挥官才可以看的地方!”
而那些愚人就好像是嘲笑着吾妻的忠贞一样对着吾妻那裸露在外的肉穴蹲了下来,它们中的一个愚人用手指分别按住了吾妻的左右阴唇,然后轻描淡写地向左右扒开,这些丑陋的怪物贪婪地将鼻子凑近吾妻那从未有任何人染指过的桃源,用力地嗅了嗅——
“滚....滚开...肮脏的怪物...下流!”吾妻那本就因为疼痛而涕泪横流的脸颊此时更是由于愤怒而扭曲,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恐怕这些愚人已经死了无数次,这种事实让吾妻难以接受:如果舰装的力量还可以使用,别说是三只愚人,哪怕是三百只愚人又如何能够拦住凝聚着人类最顶尖力量的吾妻呢?她能和普雷塞斯打得平分秋色,而现在却要被这种丑陋的失败产物为所欲为,这种反差让吾妻苦不堪言,但她却没有任何能够反抗的办法,已经无法召唤舰装,被拧断了一条腿的她,能做的只有忍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全然不顾吾妻羞愤的辱骂,愚人们站了起来,那大到让我都倒吸一口冷气的阴茎已经抵在了吾妻的阴户之前,审判者轻轻地笑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如果您的舰娘继续抵抗的话,可能就会忍受被这根巨大肉棒插进去的酷刑哦,虽然阴道一直被称作通往快乐的源头,但是被过于巨大的东西插入,可完全感受不到什么快乐呢。”
“你们会对她怎样?”我下意识地问道,等我意识到我是希望索取更多的刺激才开口的时候已经晚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审判者诡异地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向我介绍着:“拥有那么美丽小穴的她一定还是个处女吧,接下来那根巨大的肉棒会在毫无前戏,毫无爱液润滑的情况下,以超越其他女性承受极限的大小硬生生地夺走您麾下舰娘的初夜,我想,被撕裂的应该绝对不仅是处女膜吧。”
“哈....”被这样的语言和审判者的手刺激的我此时已经完全给快感和邪恶的性欲给麻痹住了大脑,我开始变得无法控制住我恶毒的想法,而良心却也在为自己的失控而倍受谴责,我感觉自己似乎患了精神分裂症,我的一个精神在疯狂地申诉着“让吾妻从折磨中解脱,哪怕出卖一些信息也没关系!”而另一个精神却在不停叫嚣着“让吾妻再被凌虐的惨一点!再惨一点。”
最悲哀的莫过于,在一次又一次被快感冲击大脑的过程中,胸口中良心的声音,那同情着少女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不可闻,我的眼珠被锁定在了吾妻那即将遭受折磨的阴道口,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而吾妻在我心中那个逐渐放大的期待声中,用极其虚弱的眼神瞪着愚人:“我...不可能说...的....”
“你自己选择的。”愚人笑了笑,我看到它的腰开始向前挺去,我的心跳终于达到了极限,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因为过高的血压而突突地跳着,我眼看着愚人将那根理论上不可能插进去的肉棒硬生生地向吾妻的嫩穴中塞了进去,而已经丧失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少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同花瓣一样的阴唇被强硬地推开,刚开始是龟头的尖端,再之后,那伞状龟头的粗大部分也开始努力地尝试塞进吾妻的身体。
而这无疑是一个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相比于吾妻的稚嫩小穴,愚人的肉棒实在是过于巨大了,我这么想着,觉得自己的措辞不够准确——相当于任何女性,这根肉棒都过于巨大了,我站了起来,而审判者也随着我一并站起,我走到愚人与吾妻这场虐刑的近前处,在这个过程中,审判者一直没有放弃玩弄我的肉棒,我终于能够看清这场舰娘与塞壬交媾的细节:愚人的巨大肉棒甚至和吾妻的耻丘大小相同,这样的肉棒——我心中七上八下的打着鼓:绝对是插不进去的吧?可是如果强硬地插呢?我心里这么揣度着,审判者在我耳边轻柔地讲道:
“以这种暴力插进去的话,阴道口的撕裂是无法避免的,即使是舰娘这么强健的体魄也无法承受。”
我看到吾妻的眉毛皱了起来,被疼痛刺激的少女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一样,只是紧闭了左眼,右眼就这么盯着愚人的粗壮绿色肉棒,发出了抗拒的呻吟:
“不行...进不...来...放...弃吧...”
“怎么可能进不来呢,女性的身体可是很神奇的哦。”愚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抓住了吾妻的巨乳粗暴地玩弄,我看到愚人的臀部肌肉一张一弛,能够推测出愚人此时正在拼命地用力,而吾妻的叫声也随着愚人的深入,从刚刚的呻吟变成了声调逐渐抬高的哀鸣:
“呜呜呜...哈嗯...咿咿咿....”
巨大的龟头如同破冰船一样艰难地前进开垦着吾妻的肉穴,我看着吾妻的两瓣阴唇被挤在一边,就仿佛是早高峰的地铁,被蜂拥的人流挤在门边的可怜乘客一样,原本丰腴的阴唇只能在大腿内侧可怜巴巴地贴着,反馈着主人被超巨大肉棒插入的痛苦而不断颤抖,吾妻明显无法容纳这根过分巨大的肉棒,她死死地咬紧银牙,头上渗出了刚刚被拧断腿时都未能出现的汗水,她承受的扩张感和压迫力实在是太强了,我能看到她那两只高跟鞋也在不停地颤抖,自知愚人不会放过她的吾妻用无力的声音威胁着:
“你们要是...再前进一步...我就把...嗯....你们全部都...杀死...”
在之前我从未见过吾妻显露出这么粗暴的一面,在今天我真的见到了这个少女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但是转念一想也释然了:这世界上一定不存在被敌人强奸还会轻声细语的女孩儿吧!再看此时吾妻那被揉得变形的乳房,被含在嘴里吸吮的乳头,和吾妻那痛苦又不甘心表情,脑海里“嗡”的一声,我知道那曾在梦中出现的场面此刻终于化成了现实,随着大脑内部轰鸣声的隆隆作响,我的理智彻底成为了齑粉,我喘息着看向了审判者:“这些愚人的动作太慢了,再粗暴一点。”
“呵呵,如您所愿。”审判者终于露出了微笑,她的眼中放射出了一道幽幽的蓝色光芒,在下一刻,那些愚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正在准备强奸吾妻的那个愚人将头凑近了吾妻的脸,狞笑着,用那磅礴的怪力捏紧了吾妻的右乳,吾妻立刻发出了一声嘹亮的悲鸣,可是这之后吾妻立刻就会发现她的悲鸣来得太早了:随着愚人手掌蹂躏吾妻的力道加重,肉棒插入的力道也跟着陡然提升。
下一刻我看到了吾妻那洁白柔嫩的腔穴内有猩红的血液溅射而出。
“呜咕!!!呜嗯嗯嗯嗯嗯嗯!!”在吾妻凄厉的闷哼声中,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审判者:“破了吗?”
“我刚才说过了,破掉的不止处女膜哦。”说完她颇有些感到遗憾的看向了吾妻:“阴道口被撕裂了,不这样的话愚人的大肉棒又怎么进得去呢。”
我细看了一眼,才留意到吾妻此时腔穴周围的皮肤已经由于过度的拉抻开始浮出血色,皮下的毛细血管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恐怖扩张而破裂,身体拼命绷紧的吾妻喷出了一口无法控制的涎液,而就如同积蓄能量一样,愚人将肉棒稍微退出了一点,然后一边蹂躏着吾妻的乳房,发起了第二次冲击,紧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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