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球被吾妻那凄艳的惨状给锁死,吾妻的身体被夹起来之后,那对儿硕大的乳房就被凸显的更加让人血脉贲张,而其他的愚人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可怜的吾妻,那两个愚人站在吾妻的身后,其中一个愚人将一只脚压在了吾妻的右大腿上,吾妻那性感的黑丝美腿被踩在脚下不停地捻着,让吾妻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地凄惨哀嚎——
“哈啊啊啊!!放...开...我....”已经无力抵抗的吾妻只能徒劳地将手伸向面前的一片虚无,可没有舰装又身处敌营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捂住地忍受着愚人们的折磨——
“你们港区主力舰队的武器配置是什么?”用臂弯锁住吾妻喉咙的愚人贴在吾妻的耳边蛮横地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的....”吾妻的意志依旧坚定,只是因为窒息,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最后一个愚人就站在吾妻的正身后,她抓起了吾妻被愚人踩住的那条腿,放在手中像是疼爱什么宝贝似的把玩着,黑丝的触感和吾妻顺滑纤细的小腿曲线一定都快让他癫狂了吧,我的心脏在狂跳,被审判者玩弄着的阴茎也不断地反馈给我刺激的感触,我本以为愚人接下来会用吾妻那被抬起来的小腿进行足交之类的猥亵,可那个愚人却做出了我一直想都不敢想的举动:抓住了吾妻的那只美脚,在吾妻的大腿被踩住不能移动的情况下,扳住吾妻的高跟美足狠狠地向左侧拧了半圈——
“哼嗯嗯嗯嗯!!!嘎噢噢噢噢!!!”小腿骨几乎被从膝盖上扯下来的疼痛被吾妻痛苦的闷哼声彰显的淋漓尽致,我不必凑近,就能看到吾妻的膝盖在怪力的蹂躏下产生了怎样的扭曲,这样的虐待究竟造成了多么巨大的痛苦我想只有吾妻能够体会得到,而另一个愚人则用没有锁住吾妻喉咙的手拽住了她的头发,咆哮的声音盖过了吾妻的哀嚎。
“说!你们港区主力舰队的武器配置!!”这话说完,愚人伸出了它恶心的舌头舔了一下吾妻的俏脸:“你不想自己的腿被拧断吧?”
“呜...哈啊...放开...我....”吾妻痛苦至极地用小拳头捶打着坚硬的地板,想要借此发泄痛苦,即使到了这个地步,吾妻依旧没有萌生哪怕一点出卖港区情报的想法,在愚人不断加大拧扯吾妻小腿的力度时,吾妻对于那些情报的拷问,回答依旧是“该死的塞壬,港区的大家会把你们从世界上彻底抹杀。”
此时连审判者都不由得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康斯坦丁先生,您的舰娘真的有着令人敬佩的意志,不过您对此似乎喜爱有加呢?难道您特别想看到忠诚的舰娘被扭断腿的样子吗?”
“.......”我沉默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已经没有任何反驳的立场了,我的肉棒依旧被审判者那细腻的小手玩弄着,它无比的兴奋,已经开始渗出腥臭的前列腺液...
而个抓住吾妻小腿的愚人,终于像是耐不住性子似的,在将吾妻的腿被向一侧扭到一个极限角度的时候,以那个角度用手固定住吾妻的小腿,然后整个身体重重地趴在了地上。
那巨大的块头我猜测起码有三百斤的重量,在如此巨大体重的倾轧下,吾妻的整条腿被迫对折,对折,即使小腿与大腿已经完全贴在了一起也不能停止这条美腿在重压下继续形变的趋势,直到吾妻的脚跟在这个姿势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一切才算是结束。
在这个过程中,我听到了一个令人牙齿发酸的喀嚓声。
然后,我眼看着吾妻的脸色由窒息的酡红转为铁青。
少女绝命惨叫紧随其后,在这极其暴力的摧残下,少女发出的惨叫简直不像是人类能够发出来的,那声音即尖锐又悠长,其中伴随着的是吾妻那骤然睁大的眼睛和猛地缩紧的瞳孔,少女大张着刚刚喷出过鲜血的嘴巴,而惨叫就这么回荡在空旷的刑房中,声波遇到墙壁之后返回,和前往墙壁的其他声波交汇,让吾妻的叫声听上去更加让人心碎欲绝,甚至到了让人害怕的地步: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隔着吾妻那诱人的黑色过膝袜也能看得出吾妻的膝盖究竟被扭曲到了什么程度,那儿原本应该是一个玉润珠圆的整体,此时却能够清楚地看到在膝盖的中央出现了一个相当不自然的凸起,就像是一把匕首马上就要从吾妻的膝盖里穿透出来了似的,即使忽视这根即将突破吾妻体表的断骨,扭曲的一塌糊涂的髌骨也足以说明吾妻此时受到的摧残与伤害有多么深刻——
太惨了。
我在心里不自觉地说了一句,我眼看着愚人起身,吾妻的那条腿就这么无力的折叠着,如果不看膝盖的话,感觉就颇像是被摞在一起的两条匀称美肉,愚人们嫌这样的姿势太丑,于是把吾妻的腿给放下,那之后,我看到吾妻的右腿发出不自觉的抽搐,而吾妻激烈的呻吟也一直持续到声带都几乎破掉才平息,在这地狱一样的折磨中,少女的右手用力地张开又攥紧,攥紧了再张开,就仿佛在抗衡痛苦,又好像在确认自己是不是还活着,她的眼睛紧紧地闭上了,泪水被疼痛激了出来,被紧闭的眼睛挤了出来,扭曲的五官未能破坏吾妻的美感,但却彻底的把我的理智破坏成了残片——
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我究竟有多么兴奋,审判者握住我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她将我感受到的刺激努力地放大,语言是她击碎我理智的利剑:“被那么对待一定很疼吧,十字韧带什么的一定断得一干二净了吧,骨头的碎片会深深地刺进血管里哦,她的腿已经废掉了哦....”
“别...别说了...”
“你不是很乐在其中嘛。”审判者的手悄然加速,让我的包皮不断把龟头吞下又吐出,我的龟头涨得发紫,这样的刺激让我的双眼发热,我知道我的眼眶中装着的一定是两颗布满血丝的眼珠,我是个恶心的混蛋,我为此兴奋异常,我为爱着自己,甚至自己也爱着的女孩儿被折磨而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他们终于把吾妻给放开了,此时的吾妻已经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体力在与疼痛的对抗中消磨殆尽,她又被愚人们给拎着拽了起来,吾妻呻吟着被放回了凳子,愚人们七手八脚地将吾妻地双腿也绑在椅子的扶手上,这个过程中,吾妻没有哪怕任何的反抗,直到愚人们干脆地扒下吾妻的内裤时,吾妻才呻吟着用沙哑的嗓音抗议:
“已经够...了...吧...杀了我...”
“在得到有用的情报之前,我们是不会杀掉你的。”愚人用那张让人畏惧的嘴巴露出了狰狞的笑意:“我再问一遍,你们主力舰队的装备配置是什么。”
单纯的审讯无法奏效,愚人们也完全明白这一点,所以那个愚人将吾妻的内裤给扔到一边,我匆匆一瞥,吾妻的肉穴就如同浮光掠影似的短暂地在我的眼前闪过,但只那一眼之后我就再也无法忘怀:之前从未听说过少女的生殖器官是如此美丽的事物,吾妻的胯下没有任何毛发,在那重伤的双腿之间只有吹弹可破的稚嫩媚肉,似蚌,似造型奇特的水滴,完美,柔和,稍显肉感的阴唇紧夹出了一条肉缝,从那肉缝中吐露出的是隐约可见的粉嫩皮肉,我的眼前一阵眩晕,我与吾妻在床上亲热的幻觉就突然与眼前的残忍画面交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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