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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辰一时不解其意,仔细看了看那双手,白白净净,指甲剪得很短,几乎嵌进肉里,就说:“你怎么剪得这么短?不好看。”

朱竹清说:“每天做报表敲键盘,指甲长了太不方便。剪短点,也干净。”

朱竹清拉起江雨辰的右手,对比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江雨辰这才想起指甲问题别有深意,忍不住咕嘟了一句:“你还想反了你。”

朱竹清宛然一笑,握住江雨辰的手腕,走出浴室前往床。

到了床沿,朱竹清把江雨辰往床里一推。

江雨辰有意与朱竹清为难,一推之下纹丝不动。朱竹清说:“你得配合一下。”

江雨辰又好气又好笑:“你根本是乱来,哪能你说配合就配合?” 说罢抱起朱竹清想往床上扔。

哪知道这一抱之下也是纹丝不动。朱竹清得意道:你不知道我现在我有个外号叫千斤坠吗?朱竹清又说:“快,去张开腿躺着,记得分开点。”

江雨辰说:“屁。”

朱竹清没说话,把江雨辰的右手举到嘴跟前,伸出舌头调戏五指兄弟。

朱竹清先舔了舔江雨辰戴着戒指的小指,围着金属的指环转了个圈;沿着手掌又吸吮了无名指、中指和食指;然后朱竹清又把中指和食指一齐含进嘴里,吞吞吐吐,进进退退;

最后,舌头缠在了拇指上,连转了几个圈儿,嘴唇包着指根一松一紧。

江雨辰目不转睛地盯着朱竹清的一举一动,完全忘了该怎么办,唯有心脏跳动的声音震得耳膜咚咚作响。

这时,朱竹清轻轻推了章棠桦一下,江雨辰就毫不抗拒地跌进了床。

朱竹清把自己小心翼翼地挤进江雨辰双腿之间,同时牵引着江雨辰的右手在江雨辰身上抚摸。慢慢地,朱竹清带着那只手停留在江雨辰的下腹。

江雨辰有点紧张,不自然地把手缩回了腰上。朱竹清宽慰地对江雨辰笑了笑,握着那只手,静静地放在自己的胸口。

江雨辰舒了一口气,吻着朱竹清,顺势翻到上面。

才洗过澡的两具身体就像溜冰场一样光滑柔顺。江雨辰抚摸着朱竹清,觉得自己是幻游奇境的爱丽思,神志分外不清晰。

此刻朱竹清躺在江雨辰两腿之间,感觉江雨辰那处火烫火烫。

朱竹清来不及多想,右手已顺着江雨辰的大腿一路小跑,一头奔进了黑森林,长驱直入了营寨。

江雨辰全身一僵,倒吸了一口气,想躲开,朱竹清的左手却稳稳当当地扣着自己的腰。

朱竹清看到江雨辰的表情,停住不动。

江雨辰并不觉得痛,而是别扭。江雨辰记不得那里有多久没人进去过了,营门口上早就结成了一层厚厚的蜘蛛网,如同重新生长出的处女膜。

江雨辰说:“啊……不要…啊…啊…” 接着又想:蜘蛛网也该打扫打扫。一念及此,江雨辰的表情便松弛下来。

大门敞开以后,江雨辰感到自己变得很柔软,很脆弱,很容易受到伤害。于是江雨辰迷迷糊糊地对朱竹清说:“请,对我好点。”

朱竹清咬着江雨辰的耳朵,往里头吹气。江雨辰听见朱竹清的声音从九天之外幽幽飘来,“你,自己,来,吧。”

眩晕中江雨辰用胳膊半撑起身,下身抵着朱竹清的手,用腰力缓缓推进。朱竹清仍旧环抱江雨辰的腰,一面抬起头舔江雨辰的乳头。

不适感很快飘到九天之外,江雨辰的动作力度都增大,神情愈加陶醉迷离。

朱竹清的手开始动起来,随着江雨辰的频率,一前一后与江雨辰做反向运动,江雨辰越往前,手就越前;江雨辰后退,手也往后抽离。

江雨辰无法再忍耐,还想要更多,便大声地叫了出来。“要……要…要…还要!”

朱竹清见江雨辰如此形状,用左手拍拍江雨辰的屁股,示意让江雨辰让自己上岗,并翻身压在江雨辰身上。

江雨辰发出的声音叫朱竹清几乎爆炸,朱竹清从没见过江雨辰这样饥渴、柔软、脆弱和依赖;朱竹清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原来在上面的人,可以如斯坚挺、膨胀与强大。

江雨辰知道自己就要化成一滩水。

朱竹清的手,平稳、坚定而有力,一波又一波,每次都把江雨辰带到更高的浪尖。

江雨辰以为朱竹清脱胎换骨,或是性神附体。

江雨辰曾经以为朱竹清是软绵绵的无力的弱柳扶风的,江雨辰也曾想放朱竹清去营寨,可看见朱竹清尖尖细细的指甲就直往后退。

可朱竹清现在是这么地稳,这么地,可以倚靠。

依靠。依靠。依——靠——。江雨辰的脑海炸了一道闪电,把江雨辰全身烧焦灼透,江雨辰整个人巨蟒般死命绞住朱竹清,可仿佛还不够,就张嘴咬住朱竹清的肩膀,死死不放。

仿佛一旦松开,江雨辰就会身形俱灭,消失无踪。

良久,江雨辰松开口,人软软地瘫在朱竹清身体下。朱竹清喘着粗气,吃力把手从江雨辰体内退了出来。

江雨辰感觉下体从密封高压状态忽然透进了一阵风,凉悠悠的。

朱竹清从江雨辰身上翻下,四仰八叉地仰面朝天,闭着眼睛猛喘息,“体力活,真是体力活,比跑八百都累。”

江雨辰本来脸色通红,听了这话似乎更红了一点,只好把头一偏,扭到一边。

朱竹清嘿嘿一笑,抬起手想摸摸江雨辰,却觉得肩膀上生生地痛,忍不住“啊”了一声,低头一看那里刻着两排牙印,中间血红血动。

江雨辰把头转过来,也恰好看到那里伤情惨重,抱歉地张开嘴,还没说出话,朱竹清倒抢了一步先:“给我烙印呢你?”停了一会又说:“也好。就好像我又变成了……”

朱竹清贴近江雨辰的耳朵,低低地说,“你的女人。”

这一颗超分量伟姐灌下去,江雨辰就算是身体疲软,精神上也立马勃起了,想说点什么吧,齿缝里吐出的音节却是“操”。

江雨辰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缓缓吐出,聚精会神地调整呼吸。

朱竹清没见章棠桦说话,以为江雨辰太疲惫睡着了。

汗水蒸发,从窗口溜进的晚风吹来阵阵凉意,朱竹清坐起身,从床头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朱竹清躺进被窝,手肘侧支着头,注视着江雨辰平静而微红的脸。

出神之间,朱竹清的手在被子下被另一只手有劲地握住。

朱竹清稍有小小吃惊,“醒了?”

江雨辰睁开眼睛,眸子明亮见底,“谁说我睡了?”

朱竹清笑,“敢情你精神好。”

江雨辰撇撇嘴,“托你的福。”接着江雨辰换了个语气,声音不容反驳,下命令一般,“翻过去。”

朱竹清“嘿嘿”坏笑两声,边翻面边问:“行嘛你?”

江雨辰左手搂着朱竹清的腰,趴到朱竹清背上,右手伸进朱竹清两腿之间,“操你够用了。”

朱竹清配合着江雨辰的手,微微抬起腰,“操过再说。”

江雨辰的手在外围扫荡了一番,觉得有点干了,有点迟疑没进去,俯下身吻朱竹清的脊梁。

朱竹清反手抬起,握住江雨辰的右臂,又把双腿张开了些,含混不清地说:“只管,操。”

江雨辰受了邀请,手上用力,一气穿过桃花源。但觉外头是乱石岗迷魂阵,内里别有洞天,泉水叮当,温度宜人。

江雨辰进去了以后,朱竹清觉得很舒服,就长长出了一口气,似是叹息,又似呻吟,不是强硬不是充满不是深入的舒服,而是轻飘飘像一朵云。

有一个短暂的片刻,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传来下身有规律的撞击声。

江雨辰感到这场景迷幻色彩浓郁,如同吸了一颗大麻,头重脚轻;章棠桦想:这就是占有朱竹清吧,这个被我操的女人,我在占有朱竹清,朱竹清归我占有。

江雨辰为这个想法所陶醉鼓舞,一往无前如一士兵,攻城掠池像员猛将。

朱竹清听到那声音觉得无比淫乱,仿似吃了春药,欲望绵延不息;朱竹清想:这就是被占有被使用被征服吧,像条狗,像个奴隶。

可朱竹清是多么乐意这样被占有被使用被征服啊。朱竹清又想:是的,我乐意,乐意被江雨辰像条狗般操。

江雨辰的手指之于朱竹清的欲望,就是爱国者导弹之于飞毛腿,精确制导,准确打击;又是李寻欢之于飞刀,一出手就不虚发。每一次的冲刺,都迎着崎岖的山坳冲上去。

江雨辰俯下身,让两人贴得更紧。朱竹清身上的温度让江雨辰觉得很快乐,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很忧伤。快乐使朱竹清越战越勇,忧伤令朱竹清柔情似水。

朱竹清感到背上那人的呼吸、体温和心跳,心绪迷乱不知归处。朱竹清想:很久不曾有过这样疯狂而尽情的性,江雨辰是多么完美的情人。

于是朱竹清感到了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离开江雨辰呢?即便舍得那个人,又怎么舍得这等的欢愉?

颤栗从朱竹清体内深处扩展开来,一波接一波的快乐洒在江雨辰手上。

江雨辰听到朱竹清心醉神迷的呻吟,就停下推进,疲惫不堪地趴在朱竹清背上,指尖静静地体味着蔓延开的颤抖和收缩。

隔了一会,江雨辰缓缓地想取出手,却不料朱竹清一个反手将自己阻住。“别动”,朱竹清说。

从体力上说,朱竹清精疲力竭;从性欲上说,却意犹未尽。

朱竹清以江雨辰的右手做圆心,像圆规那样抬起一支腿,画了个半圆,翻过身来。

江雨辰一边尽力迁就朱竹清,一边忍不住笑:“你多大的人了,你以为凭就你的小破韧带,还能表演杂技不成?”

朱竹清也不答理,双腿交叉在江雨辰身后,抬起腰又把江雨辰的手往里送了送。准备好之后,朱竹清气若游丝般嘶哑地说:“快,还是那儿,使劲儿。”

江雨辰隐隐感到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可朱竹清急切的请求让江雨辰无法细想,只能动作。朱竹清用尽全力,大幅进退。

不过三五次,江雨辰身体里传来更为猛烈的震荡。

地震缓了下来,人们劫后余生。

朱竹清蜷缩在江雨辰怀里,不言不语,温顺犹如春日午后太阳下的一只小懒猫。

江雨辰被累得差点断了气,手软软地搭在朱竹清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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