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
焦雁得逞似的地娇笑,我的手掌毫不犹豫贴上缓慢摩挲,同时沈下身体亲她的肚脐,舌尖绕着周围亲舔、舌面来回碾压,很快腹部变得黏滑发亮,细腻的肌肤上布满口水。
我早发现焦雁喜欢被我亲肚脐,那肚脐小巧可爱,像条细线往里凹,而且非常敏感,稍微搔挠一下、亲舔一下或碰一下就打颤,她就舒服得直哆嗦。
果然,焦雁像被烫到似的,脚尖踩在床上,用力上挺腰肢。
两条胳膊夹住我的头,每亲一下,她就尖着嗓子叫一声,像只第一次发情的幼猫。
我掰开她紧闭的腿,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抚摸至双腿,一小撮儿修剪过的毛发乌黑润泽,胀鼓鼓的阴唇隆起,娇嫩肥美、微微张开。
花蒂若隐若现,而中间迷人的花穴细缝紧紧闭合。
我伸出手指轻轻抚按上去,指尖一片湿软滑腻,就像陷入一块嫩豆腐。
焦雁的身子也一阵抽搐,蜜液从缝隙中溢出,将穴口沾染得粘滑发亮。
我把两片娇嫩的阴唇掰开,入眼便是一片颜色可爱的粉红嫩肉,嫣然小穴如开放的小花微张,散发出一股淫靡的花香气味,阵阵扑鼻。
我摸着光滑白皙的软丘,不由分说便朝花穴凑,脸庞埋在上面滚了滚,张嘴尽情舔舐,舌面划过萋萋丘地,将那一小撮儿卷曲的毛发一并舔湿。
随后舌尖在花瓣中窜动,一时舔弄花蒂、一时又钻进花穴。
焦雁的情欲在毫无掩饰下切底释放,身体连串抽搐,蜜液大量溢出。
我一阵兴奋,抓紧充满弹性的屁股,大口吸吮小穴溢出的蜜液,鼻子时不时触碰已经挺立花蒂,舌头将狭窄的花径又刮擦几遍才恋恋不舍抬起头,说道:“床头柜。”
焦雁伸手打开,看都没看,就摸出一包保险套。她呵呵笑道:“哎呦,好多啊!”
“早早就去镇子买了,你现在才来。”这会儿我也不怕她笑话我,一边据实相告,一边利索地拆开包装,穿好雨衣。
我把焦雁的两条美腿张得更开,手中提着早已硬得胀痛的肉棒,在湿润的穴口滑动。
龟头时不时陷入穴口,蘸满流出的蜜液。
湿润烫热的甬道在我的动作下一点点剥开,先是被迫延展扩大,再把整根肉棒紧紧包裹。
甬道内的一窝软肉又软又腻,带着呼吸一下又一下蠕动盘绕,舒爽至极。
我压下身躯,嘴巴在焦雁脸上到处吻舔,一双大掌握住她的美乳揉捏。
焦雁敏感的皮肤被牵动起来,两粒粉红的乳尖在手掌的摩擦下,充血涨大,硬的跟小石子似的。
她抬起双腿夹住我的腰身,我这才开始缓缓抽送,龟头不时在她阴道顶端来回挤压撕磨。
她的花径湿润紧致,只来回几次,我的身上就微微出汗,但欲火攻心的我,却不断增加抽插的速道和劲度。
望着焦雁辗转承欢的俏丽脸孔,抱在怀里的肌肤细嫩丰满,鼻子所嗅到的芳香体味,还有肉棒所感受到的紧凑火热,一股完全占有的欲念为我带来如痴如醉的满足,推动得我动作更加凌厉凶狠。
焦雁眉目紧紧皱在一起,激烈地吐出一声放荡呻吟,浑圆坚挺的乳房也随着呻吟起伏晃动。
这副床上的媚态让我异常兴奋,我叫道:“来吧,叫出声,我知道你喜欢!”
焦雁浑身哆嗦,在我臂间不停扭动,下身使劲儿向我的胯部迎合。
她的脑袋死死抵在枕头上,柔然的肩膀和纤腰如拉弓般挺起,洁白修长的颈脖浮现出两条细细的青筋,甬道无规律的挛痉抽搐。
焦雁身上已是一层细汗,眼神也有些散焕。
又喘又叫持续了好一会儿,猛烈的高潮才渐渐落下。
我抬起焦雁的双腿,将膝盖卡在臂弯压在她的两侧,用身体的重量紧紧将她压在身下,一双乳房被挤成扁平,可两颗石子儿似的乳头却可以在我的抽插中不断摩擦我的胸膛,带给我别样奇异的快感。
“啊……不行了,唔……”焦雁还没说完,我就低头吻下去,舌头伸进她嘴里,一时间两人嘴里满是口水津液。
“你轻点啊--”焦雁这么被我压着她呼吸都困难,说话更是声若蚊蝇。
我嗯嗯着点头,却不知道腰上的劲儿是真松还是更紧了。
耳朵里全是皮肤拍打声、急促的喘息和竭斯底里的娇吟。
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时,我紧咬牙齿,攥住焦雁的胯部,说了句'抓稳',随即猛撞上去。
肉棒根部一麻,我一记狠插,而后紧紧将肉棒抵在深处,积压已久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
我松了身上的劲儿,沈重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不舍得从她身上离开。
倒是焦雁,先把胳膊手解放出来,抱住我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
她从身下将我的肉棒抽出来,小心翼翼拔掉保险套,裹上纸巾放到一边,又抽出几张纸巾将两人粘腻的下身仔细擦了擦。
焦雁看上去疲倦无力,但又充满青春气息,两眼清明闪亮,嘴里含着笑。她将身上的睡裙抚平,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用完我就想撇么?”我两手掐住焦雁的细腰,两只手几乎能完整环抱住。这不够,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焦雁坐在我身上,没有离开,但手指又忙着梳理头发。经过刚才的折腾,已经打了好多结,她含糊说道:“不是怕周围人嘲笑你始乱终弃么?”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是不想别人看轻你,尤其是因为我的原因。”
焦雁的神态告诉我这理由并不信服,我不想她有任何误解,于是说道:“焦雁,我非常喜欢你。”
“也许。”
“换句话说,你不信。”
“也许。”
“好吧,我猜这是我自找的。”我故作轻松说道:“时间决定结果。”
“可不么!”
最后三个字焦雁说得有点儿用劲儿,我伸出手指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
“啊!”她扶住额头,不满地瞪我。
“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不想你受委屈。”
焦雁含着浅笑离开,再没来找过我。
她每天总是忙忙碌碌,我也问过她,这才知道景观专业需要大量案例积累,分门别类进行整理。
这还不是在电脑里建几个文件夹的事儿,有时候需要把写写画画的资料转成图文数字保存,有时候又需要把照片、网络信息打印出来实体记录,甚至这些还不够,很多信息她还需要照着画局部,或者直接在上面描。
看她对自己的专业如此认真,虽然想她想得紧,我也不好太过打扰。
甚至在焦雁的影响下,我也拿起论文保证每天写个千八百字。
刚好,卢恺威几天前撂给我的围标计划书也有了初步反馈,在农庄的最后一个晚上,为了围标书有个视频会议。
卢恺威和我作为标书撰写之一也得参加。
这个汽车通风的标书不复杂,至少从技术角度讲,数学模型中规中矩,应付围标没有问题。
麻烦的是其他部分,问题,几方讨论一直持续到凌晨才总算结束。
手机叮咚提示有新消息,焦雁的,“睡了么?”
“没有。”我快速敲字,发送出去。
她回得很快,“想我吗?”
“想。”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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