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为她而来。
就在我抱着焦雁快要进入梦想时,她的声音悠悠然在耳侧响起:“放心,我还没傻到光上个床就异想天开!”
再醒来时,我的脑袋还有些晕晕沈沈。
两层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床的另一半空空如也没有温度,焦雁似乎已经离开很久。
然而两人曾经交合的地方,床单仍然又皱又湿,散发着焦雁独有的青春气息。
“焦雁?”我不甘心,轻声喊了一句。
无人回应。
我双眼呆呆盯着天花板,浑身的舒爽酸痛提醒我刚才的疯狂,她的温柔,我的痴迷,以及无比的快感。
然而,焦雁却选择不告而别,少了醒来后两人不知如何面对的尴尬。
我的心情有些放松,也有些无力。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她扔在洗手间的衣服已经不在了,只有我的湿衣服被衣架挂起,悬在浴缸上方,淋浴间、洗手池都有擦拭清理过的痕迹。
我心里一暖,快速梳洗后走出房间。
这会儿已经接近中午,过道非常安静。
我左右看看,忍不住朝焦雁的房间靠近。
房门用门楔固定着,半开半合。
探头看进去,一堵墙上贴着大大小小的图画和贴纸,焦雁背对着我,不时往上加一张,又或者移动原来的,床上、桌上还铺散着很多资料、杂志、画册,显然在忙碌她的设计。
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耳朵里塞着耳机,身体随着耳机里的音乐不停左右移动,轻盈柔美,笼在窗外的暖光里,拉得她的腿又长又直,腰细得不盈一握。
我呆呆看着,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下楼走进厨房,韩道成、卢恺威、刘海涛正聚在露台上抽烟。
打了个招呼,我也加入进去。
韩道成递给我烟盒和火机,问道:“我刚才知道你也来了。”
“嗯,昨儿晚到的。”我不太想聊自己,于是加了句:“卢恺威把他的房间让给我了。”
果然,韩道成一副明白明白的样子,对着卢恺威调侃道:“昨儿睡得还好?”
“滚!”卢恺威凶了一句,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眼神在韩刘身上来回徘徊,“也不知道是谁,声音那个叫大,从晚上忙到天亮。”
我知道卢恺威没在说我,但心里仍不由颤了颤。
昨儿晚上的动静不会和我有关,可今儿早上,焦雁的声响可是不低。
一想到她在我身下时而细软婉转,时而尖锐高昂的娇吟,还有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我就像小猫挠着心,浑身燥热起来。
韩道诚碰碰我,问道:“吴瑄跟你一起来的么?”
小瑄来看我时,韩道诚见过几次,我们算青梅竹马,让韩道诚印象深刻。
后来才知道,他的女友潘惠也是打小儿就认识。
他很早就看上潘惠,不过都等到她出国念了大学,韩道诚才总算追到手。
我吸了口烟,只是淡淡说:“她有事儿,来不了。”
几个人都朝我瞧过来,让我怀疑自己的掩饰是不是太过刻意,随即转移话题,说道:“嗨,咱们既然来了,找个时候玩两把吧。读书周虽说是读书,可哪儿读不了书啊!倒是该趁着人齐的机会,试试手气。”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海涛也开腔同意:“是啊,真没想到代欢带了那么多书过来。”
“你还没见魏嘉呢,跟琴都快成连体婴儿了。”卢恺威也插了一句。
想到楼上正在埋头用功的焦雁,我深以为然却没办法附和。
这几个人都以为小瑄仍然是我女票,却不知这些天发生的事。
我当然可以大声宣布我俩已经玩完,但却没办法这么快将焦雁扯进话题。
早上的不告而别,让我更意识到焦雁并不想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当成一种'关系',无论解读成哪种关系,她都不想公开。
我知道她的犹豫是因为我的态度。
小瑄是我的女票,尽管两人已经分手,可攒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哪能像说句话那么容易翻篇。
我承认在这件事儿上,我的性格谈不上决绝果断,态度上也没有十分积极畅快,并且做好准备面对焦雁的不满。
让我意外的是,焦雁的反应却是另一番做派,不像我想象的那么……
明亮美丽。
到农庄来过读书周的这么多人,也就在头天晚上聚了聚,而我并没有参加。
之后大家又各有各的作息,能碰面的机会并不多。
早餐还能抓着人聊几句,平时进进出出也就打个招呼。
焦雁也一样,要么在自己屋里做设计,要么拿个相机、速写本在农庄附近到处游逛。
见到谁都会停下脚步客气说几句话,包括我,但也仅此而已。
她这种当我普通存在的样子,我能够理解。
然而,看到我的心情起起伏伏,她却像没事儿人似的神色如常,还是让我着实恼火。
我不是想她成天粘着我、玩暧昧或大声嚷嚷俩人的亲密关系,可她藏得这么深,如此若无其事,是不是另有原因呢?
我很想问问她,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
直到来农庄的第四天,在一个朦胧柔亮的早晨,我半梦半醒恍惚看见焦雁站在床边。
开始还以为看花眼,或者根本还没睡醒。
恍惚一会儿,这才睁大眼睛再不敢眨上一眨,生怕闭眼睁眼间,眼前一切消失,无论是美丽的姑娘还是甜蜜的微笑。
焦雁穿着吊带丝质睡裙,长长的乌发柔顺披下,高高的乳房把胸前撑起诱人的山峰,顶端两个若隐若现的突起,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胸罩。
睡裙裙摆刚到膝盖,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她赤脚站在地毯上,十个脚趾好像花骨朵般细嫩,纤细的脚踝,嫩嫩的脚背。
我心中瘙痒难耐,忍不住想亲上一口,这个想法让我的血液直冲脑门。
她站在三尺开外,一手里拿着速写本,一手在本子上移动,时快时慢刷刷画着。
早晨的阳光笼罩在她妖娆的身体上,柔化得像坠入人间的精灵。
见我醒了,她走到床前,翻转本子展示杰作,笑眯眯说道:“你的睡相好难看啊!”
本子里的我侧着身子,被子卡在腰身,脑袋埋在胳膊里,头发乱七八糟。
我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到自己的睡相,一点儿也不觉得有好看难看之分,就觉得她画得真好。
抬眼和她对视半秒,焦雁满脸戏谑,我一伸手将她压到身下。
焦雁惊呼一声,手里的本子和笔飞了出去。
我一条腿横跨在她身上,半边身子压住,满鼻子充盈着少女青春的馨香。
手里握着焦雁的酥胸,乳房掩盖在真丝布料下,爽滑又绵软,尤其两颗调皮的乳峰乖乖顶起,摩擦着我的掌心,越来越肿胀挺立,叫人爱不释手。
我低下头一寸一寸吻住她的肌肤,火热的唇印在她的嘴唇、脸蛋、脖子,还有绵软浑圆的乳房。
她的身体嫩得能咬出水,怎么都吃不够。
焦雁伸出舌头舔我脸上的胡茬,没一会儿手就向下探进我的短裤里,握着已经勃起的肉棒开始撸动。
我也把她的睡裙沿着身体向上推,慢慢打着圈由外朝里滑动,一路来到大腿根,很快发现睡裙下空空如也,连内裤都没穿,我不由从喉头滚出一声爽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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