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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前言]

没有人会不喜欢小女孩。

天真无邪,满眼纯洁的小女孩儿就像是天使一般,来到人类的身边,为人们传递那份与身俱来的纯真,让人心生怜爱,又恨不能占为己有。

而除了怜爱,面对一个纯真无邪的可爱幼女,极少数人还会生出异于爱惜的异样情愫。

迷恋也好,性欲也好,甚至是加害,各种不能被俗世所接受的情感,似乎最初,都是始于对幼女美好的爱慕。

恋童癖也好,可爱侵犯也好,最基本的性虐变态也好,无论多么病态多么让人唾弃的行为,加害者似乎总能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应有的借口。

幸运而不幸的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同时,也是曾经拥有过这么一份珍贵记忆的人。

与悦瑄的初次见面是在大学二年级,当时刚被病态的女友折磨到抑郁症晚期,正值对女人再无任何好感的我,简直变成了和现在的自己截然相反的另一个人:我狂热的追捧物化女性的言论,认定了女人就应该是男人的物品,所有女人都是邪恶的,她们只配服侍男性,最终彻底成为男人的奴隶。

但即便如此,彼时的我已然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如故事中被陈思睿彻底奴化的陈默那样,连处男都破不了,更不要说对女性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在无比压抑之中,似乎是上天垂帘,一个天使,悄然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

正值大一结束的暑期,一位单亲妈妈突然搬到了我家隔壁,在母亲的介绍下我知道,她叫温静,带着一个女儿,生活艰辛,希望我在家能照顾一二。

能够突然搬到六湾丽景这种老牌的高档小区,这和温静的单亲妈妈身份确实有些不契合,在多次询问后,一向溺爱我的母亲终于对我说了实话。

温静原来的工作并不光彩,说的委婉一些,是按摩女,站街女,风尘女子或者失足妇女。

而用更加平民化的语言来说,她是一个妓女,一个娼妓,一个婊子。

母亲并不知道温静是什么时候开始干这一行,甚至对温静的底细也不甚了解,但作为城市执法行动中被打击的对象,温静虽然同样是犯人,但她也是受害人。

尤其是,她还带着一个拖油瓶,一个只有七岁的无辜幼女。

事实上,在之后和温静的暧昧期间,温静对我说过实话,她这份妓女的职业是上一代就传下来的,她的妈妈就是妓女,而且是最低贱的那种站街女,温静从出生就没见过她的父亲,她自己都只是一个嫖客不愿戴套,而意外留下的野种。

曾经的温静也想过好好念书,找一份正经工作,但生活所迫,让她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化为泡影。妓女母亲没日没夜的接客,自己除了给妈妈跑腿做做小工,连饭都经常吃不饱,更别谈上学了。

国家发展迅速,但总有些黑暗的角落,让人不忍直视。

有这么一个不配为人母的母亲,温静的命运几乎是既定的。到了能够接客的年纪,温静的处女便被她妈以一个低到离谱的价格,卖给了自己的一个熟客。

在下身撕裂般的痛苦中,温静也下定了决心,这辈子一定要想办法过上好日子,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如果自己有孩子,一定不能让她,过上自己这样的生活。

也许是上天眷顾,温静虽然出生苦楚,却生的一副好面孔,再加上从小接客,服侍客人的手法很是熟练,很快就在唐山圈子里打出了名声。

赚了些小钱的温静也想过离开这个吃年轻饭的圈子,也曾经找到了好人家把自己嫁了出去,但最终,自己做妓女的事情依旧没能瞒住,曾经深爱自己的丈夫,在听闻妻子做鸡的过去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和她离了婚。

房子车子存款基本都是男人的,离了婚,温静自然什么都没得到,而狠心的男人还以不知道两人的女儿是不是温静卖屄的杂种为由,狠心的抛弃当时只有三岁的女儿。

这一天,温静几乎失去了一切,唯一剩下的,只有自己的亲生女儿,同样在这一天失去了爸爸的,王悦瑄。

按照温静的意思,悦瑄确实是自己前夫的种,但即便是躺在我身边服侍我的时候,她说这话时依然是有些躲躲闪闪,让人不能不怀疑,悦瑄究竟是不是她杂交的产物。

但这些并不重要。再次一无所有的温静身无长物,除了年轻时的卖屄技术,她什么都不会,此时的她抱着女儿站在唐山市繁华的街头,看着身边与她无关的繁华,脑子想起的,是自己被破处那夜的誓言。

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过上这样的生活。

看在外孙女的份上,温静已经不在接客,却干起了皮条客活计的母亲接纳了她们母女,温静也借着母亲的生意线,再次踏上了卖屄的路。

这一回,豁出去了的温静不再局限于简单的站街,她以母亲合作伙伴的会所为平台,不断推出各种新颖的花样,很快就在唐山的妓女圈里打出了名声,客人络绎不绝,甚至连一些大领导都光顾过她的生意。

名气大不见得是好事,名气大了,生意就好,但枪打出头鸟的老话谁都听说过。过大的名气为温静带来了大量的收入,也让温静慢慢出了圈,被人盯上了。

终于,在某个大领导落网后,对于唐山市各种明妓暗娼的扫黄打非行动也突然打响,首当其冲的,就是温静母亲的卖淫生意线。

自然而然的,作为著名娼妓的温静,也落网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早就习惯了娼妓生活的温静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对于自己的指控一样不落照单全收,对惩罚也尽数接受。

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在家中嗷嗷待哺的女儿,当时只有五岁的小悦瑄。

对于犯人的人道主义关怀是我党的优良传统,更何况是一个身为人母的女嫌犯,自然是更加优待,负责此次行动的父亲找到了在市局负责妇女权益保护的母亲,对温静母女的善后也自然而然地摆上了议程。

温静的母亲作为主犯,证据确凿情节恶劣影响严重,自然是要被重判的,而温静作为下面的妓女,虽然也要受到治安处罚,却远没有那么严重,再加上母亲的斡旋,只被判了一个月的监禁。

这一个月内,得知了温静再无亲属的母亲,还主动接过了照顾小悦瑄的重担,还对温静承诺,在出来之后,会为她找一个新的住处。

原本自己家的豪宅被查没,还在担心住处和女儿照顾问题的温静在得到来自政府的关怀后,当即感动地热泪盈眶,表示自己会认真改造,出来好好做人,还嘱咐被母亲带来的小悦瑄,要听婶婶和哥哥的话。

温静忽视了自己才二十四岁,也忘记了自己在十九岁生孩子的事实,全然没有想到,自己也只是改叫母亲为阿姨的年纪,面前的大男孩儿,和自己也没差几岁。

只是从此开始,悦瑄口中对我的哥哥的称谓,便定了下来。

母亲工作繁忙,因为这一个月,照顾悦瑄的任务便交到了我的手上。我早已忘记自己是如何和刚进家门时还无比拘束的悦瑄变得如此亲昵,只记得在那个对我来说黑暗无比的暑假,悦瑄如同一道光,照进了我的生活。

悦瑄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学习很好,也有着对生活无比的热情。也许是温静隐瞒了自己的职业,悦瑄似乎没有受到一点来自妓女妈妈的影响,乐观积极向上,对自己的未来有着无比美好的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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