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可恶!
臭可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竟然叫我“小扎扎”晕……
“咦?真的么……”
紫头发的神学者、达尔文皱了皱眉头,道:“这……这就奇怪了……她……她的暗黑贞禁既然已经解去,你……你的那个东西……又怎么感染上魔毒呢?奇怪啊……奇怪!……”
达尔文冥思苦想,良久之后又皱着眉头问我道:“拉姆扎殿下……你……请你再好好的仔细想想,你……你的那个……除了与她……与她那……那个之外,还……还……接触过她的……其它什么部位没有?”
“其……其他部位?”
我一愣。
“是的!”
达尔文慎重点头。
“嗯……啊……具体细节……我……我变身之后,都……都记得不大清楚了……”
我抠着自己的脑皮,苦思良久,有点尴尬的道:“不过……我印象里面,我……我好像弄过……弄过某个魔女的……的……后……后面……”
当时,我三条兽茎,糊里糊涂的便把三个魔女奸过数十次,妈妈的,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人摸狗样,可能确实插错了也未可知!
“后……后面……什么后面?”
达尔文愣住,杨克尔与阿鲁蒂蜜也是面色惊愕,只有席思微微一愣之后,面色绯红。
“呃……嗯……就是……那个……那个后面啦!……”
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禁发热发烫……
“哪个后面?……你说清楚点啊!”
杨克尔与达尔文均是正义的光之战士,一时之间,竟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而科德、罗拉哈哈等人也是面色好奇,似乎满场之中,便只有坐在我对面的席思,略略明白我的意思。
此时再看看席思,只见她一双湖水儿般明晃晃的翦水瞳子,荡漾般的瞥了我一眼,似怨似怒,似羞似恼,她一阵子的羞涩,却终于红着脸,撇开臻首……
“嗯……嗯……”
席思的美态让我吞了口口水,当下自己噎嚅良久,突然大声吼出道:“就是……就是……肛交……的啦!”
现场,立时寂静,寂静的悄无声息……众人,均是目瞪口呆……
“王……王子殿下……您……您……如此大声的说话,有……有损皇室的礼仪啊!……”
老科德结结巴巴的道。
席思突的站起身子,红着脸避出门去。
“哼!”
阿鲁蒂蜜又羞又怒,她皱着柳眉儿,一双杏目狠狠的瞪着我。
“哼……哼……”
可可振动着翅膀,也拧起了我的耳朵来。
“肛……肛交?……”
杨克尔又皱了皱眉,一副不甚了解的模样。
而神学者达尔文却是面色雪白,他从背囊中翻出一本厚典,“呼啦啦”的翻弄起来。
良久,杨克尔翻到一页,喃喃的照书念道:“……魔族女性的肛门之中,常常分泌有剧毒的黏液,生物被这种黏液沾染者魔毒入体之后,它们的身体会渐渐腐烂,十日后……最终……会沦为丧尸……因此……因此魔族女子,绝对不适宜……肛交……”
我听得此言,面色更白,嘴唇颤栗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
杨克尔点头,道:“想来……魔族女性……的……的后面……便相当于一种天然的暗黑贞禁……”
达尔文面色慎重,点头。
轻掩朱唇,阿鲁蒂蜜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本就极甜极清,又带有人鱼族的俚音,听在耳里直如天籁一般悦耳……可是,此刻,她甜蜜入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却那般的可恶!
晕……可恶……臭小婊子……有什么好笑的……妈妈的!
我心中奎怒,却见席思此刻已然行将回来,坐回桌上,一双美目,有点担忧的望着我。
“达尔文先生……我……我现在魔毒入体……可……可有解救之法……”
我灰头土脸的向年轻的神学者请教。
“嗯……这个……这个……”
神学者愁眉苦脸。
“嘻嘻……拉姆扎殿下,嗯……小女子倒有个办法,可以救你的哦!……”
阿鲁蒂蜜温柔浅笑,道:“只不知……只不知……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
我大喜。
“其实啊……很简单的……”
阿鲁蒂蜜盈盈笑着,道:”……只要……把你的那个东西割了,嗯……阻止魔毒入侵……嘻嘻……你的性命岂非便能保住了?”
她神色温婉,却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圣刀,纤嫩的手指,在锋利的刀刃上轻弹,涟涟美目,挑逗的、讽刺的看着我。
冷森森的刀光入目,我浑身一阵哆嗦,却又看见杨克尔慎重点头道:“嗯……为了保住性命……这个……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一时之间,我吓得大哭起来,紧紧握住杨克尔与达尔文的手,道:“呜呜呜……不要啊……不要!杨克尔先生……达尔文先生……呜呜呜……你们……你们一定有其它办法对不对……呜呜呜……我……我不要变阉男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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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我痛哭流涕,紧紧握住神学者达尔文的手,鬼哭狼嚎道:“达尔文先生……您……您一定要救救我,我……我不想变阉男啊!呜呜呜……如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呜呜呜……”
可可也飞到达尔文头上,她傍着年轻神学者的脸颊,软软求道:“达尔文先生……您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对不对?小扎扎……小扎扎如果变成阉男的话……就……就不好玩了?”
“拉姆扎殿下……”
达尔文皱着眉头思忖良久,对我说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的……”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
“嗯……其实,你身上那个……嗯……呃……那是被暗黑之气腐蚀所至,而这暗黑之气虽然极凶极恶、寻常草药无法化解,不过……不过,若果我们能找到辟邪圣玉蛋白石,您再以此石摩擦创处……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当可……当可彻底驱除暗黑毒气……”
俊秀的双目闪出灵光,达尔文愁缓缓言道:“不过……那蛋白石世之珍宝……这个……唉……唉……不大容易入手……”
“唉……拉姆扎殿下,那蛋白石确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只怕……只怕再过得数月,即便我们找到一颗蛋白石,”
杨克尔也摇头道:“到时候,你……你也已经全身毒乱,化为一具殭尸了!”
“蛋……蛋白石?”
我一怔之下愣住,随即大喜道:“真的吗!这……这东西,我……我身上就有啊!……”
原来,那日母亲告诉我生父真相,更把父亲的遗物、一根蛋白石的坠子交到我手上,此后,那蛋白石坠子一直被我挂在脖子上,物不离身。
其时我大喜若狂,一手探到自己脖子上,只待摸索那冰凉凉的石坠子,哪知……哪知一摸之下,心底却凉了半截……没有!
原来,那刻我变身魔兽,身宽体庞,脖子粗愈水桶,早将那细细的坠索挣断,而那珍贵无比的蛋白石,此刻,也不知失落在小镇之上、那个位置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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