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靠近,我戒备之下站起身子,结果,自己胯下那死蛇一般的、软趴趴垂下的东西,便……便显露在小妖精可可面前。
当着我的面,小妖精目睹如此丑物,她又羞又怕的娇呼一声,纤手捂着自己小脸,急忙振动翅膀,直似躲避魔兽一般,躲到我的耳朵后面,不敢面对我的巨龙。
呵呵……好纯情的小妖精哦……嘿嘿……好可爱哦……
我心下好笑,便要揶揄她两句,哪知……哪知双眼瞥到自己胯下……那死垂垂的软物之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此刻,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竟然……竟然又黑又肿……而且,那本是细嫩光滑的茎肉……在直径上,竟平空……平空浮肿出数厘米,而且……而且从蛇头到龙丸,全部是乌黑发臭的……竟是……竟是中了毒……要腐烂掉的模样儿!
一手抚上茎干,只觉得肉茎上又麻又痛……又酸又软……
天哪!
天哪!
怎会……怎会如此?
看样子,我坚挺硕壮的龙枪……要……要烂掉了哦?
上帝啊!
您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能让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此烂掉呢?
呜呜呜呜……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呜呜呜呜……
呜呜呜……如果从此以后……再不能干女人……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天哪,天哪,这简直是恶梦!
胯下一片麻木,无甚感觉,彷佛……彷佛龙茎……很快便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
晕……晕死……我的宝贝啊!
……呜呜呜……我……我那么疼爱你……你……你怎么能就这样烂掉呢?
一时间,人世间最痛苦、最悲惨的事情便发生到我的身上。
我……不禁抚茎痛哭!
而且,我是大声嚎啕的痛哭……眼泪鼻涕,更流了一脸……神色悲恸已极……
“怎么了?……小扎扎……怎么……突然哭出来了?……”
小妖精好奇的飞到我面前,问道。
“呜呜呜……不……不要叫我小扎扎……呜呜呜……你……你看……”
我一边痛哭,一边把自己腥臭发酶的龙枪递到小妖精面前。
小妖精面色绯红,她皱了皱眉头,振动着翅膀,突然飞到,我额头上狠狠便敲了我一记栗凿,怒道:“哼……哼……臭小扎扎……哼……谁让你变成那种丑怪模样儿,哼……谁让你……你……还对那个魔族女人不三不四的……哼……你活该……”
“变成什么模样儿?什么对女人怎样?……你……你都说些什么?……我一句都不懂啊!”
我愣愣的望着可可。
可可撅起嘴巴,便要说话,这时,侧向里行来数十人,很快将我团团围住,人群之中,赫然便有杨克尔、席思、科德等人。
其时,老科德、罗拉哈哈、德瑞克似乎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当下三人满面惊喜,便有罗拉哈哈对我单膝跪地行礼,而老科德、德瑞克以及几名撒繁军官,便对我站立行礼。
其时,罗拉哈哈属于撒法尼王国平民,平民面见王子之时,需得单膝跪地行骑士礼,而科德属于撒法尼贵族,贵族面见王子只须站立鞠躬行爵士礼,德瑞克虽然不属于撒法尼公民,但依照国际惯例,本国平民遇见异国皇族,需得鞠躬行礼。
杨克尔不知道我王子身份,眼见老科德等人对我郑重行礼,不禁奇异,而阿鲁蒂蜜与席思见到我赤身露体,老子胯下峥嵘竟显,当下二女均是羞红了脸颊,却见阿鲁蒂蜜啐了一口别开身子,而席思也羞急的别开美目,只装作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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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小镇,已然化为废墟,一间破乱不堪的小屋子里,烛光照得通明,一张方桌之上,围坐着我、杨克尔、阿鲁蒂蜜、达尔文、科德、还有席思等人。
罗拉哈哈与德瑞克立在我身后,可可,则栖息在我的肩膀上。
此刻,我已问了科德与德瑞克近况,原来那日我仓惶离开利夫等人,之后不久,便有撒法尼使者来到撒繁解放军军中,却原来,我和薇薇安在刚卢城之中一番闹腾,母亲自然猜出我这个“巴蒂勇者”的真实身份,结果,她派人来到卢接我回宫,而当时自己已然离开。
最后,母亲恼怒老科德糊涂,骂他与我朝夕相处近月竟不能看出我的身份,于是,便责罚式的派老科德一路打探,终于,却在撒繁军中发现自己的下落。
撒繁王国覆灭之后,撒繁解放军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已有多年互无交涉。
因此,老科德不敢妄动,结果待得母亲正式派遣使者,前往撒繁军中之时,我又已然离开。
再后来,撒法尼使者把哭哭啼啼的准王子妃、薇薇安给接回皇都去,而我这名王子,却是一直下落不明……
其时,我还心怀鬼胎,细问德瑞克娜依姐姐近况。
德瑞克言道,那日自我离开之后,娜依姐姐似有极大的伤心痛苦之事一般,她时常一人苦恼伤痛,又茶饭不思,利夫与薇薇安等人对她诸般劝解,也是无用,再问她原因,娜依姐姐却是死也不说,而且……而且又过得数日之后,娜依姐姐竟是不辞而别,至今落得下落不明,也……也因为如此,近来,利夫处身撒繁军中,也是整日愁眉不展……
后来,利夫便派出德瑞克,让他寻找娜依姐姐与我的下落。
我听得德瑞克所述,暗暗忖道:原来如此啊!
嘿嘿……原来娜依姐姐性子刚烈,她那日被我化身利夫在黑暗中奸辱,内中细节,她自是……自是决不会告诉任何人了……嘿嘿……结果我对她作恶之事,至今,至今便没能穿帮……利夫这小狗日的戴了绿帽,被我拔了头筹,却还不自知呢!
哈哈哈哈……
嗯?
不对……娜依姐姐……她……她离开解放军了?
不好!
她……她莫不是寻死去了吧?
嗯?
……寻死?
不……她……她……那日她那么恨我,嗯……搞不好,她……她该不会是找……找我算帐来了吧……
糟糕……糟糕!此地……此地不宜久留……
我坐在桌上如此想着,而胯下那物却是又肿又胀,疼痛不已,把我重新拉入残酷的现实之中。
其时,诸人已被可可告知状况,却原来,自己变身之后,便兽奸了那位拥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魔女,而结果,自己身染“暗黑魔毒”身下的那根东西隐隐作痛,几乎便要断掉一般……
此刻,杨克尔与达尔文诸人,已然得知我乃英雄莫拉之子,而他们似乎又与我的父亲有旧,是以,听说我被魔种入侵、此刻“那处”更被感染魔毒,于是,这二人面露关怀神色,便帮我苦苦思索解毒之方。
“唉……唉……拉姆扎殿下,你……你犯上了那暗黑贞禁,实在……实在是挺麻烦啊!……”
杨克尔思忖良久,他无奈的叹息着,又对达尔文道:“达尔文,你……你看,可有什么解毒之道?”
看装束,达尔文是个神学者,他满脸的学究味道,所知的似乎比杨克尔要多。
而此刻,我听出杨克尔语气之中的无奈,自己身体一颤、脸色一白。
“可……可是……”
可可傍着我的耳朵,眨着大眼睛道:“我……我亲眼见到,小扎扎变成金狮子王的时候,曾经……曾经把那个魔女的暗黑贞禁……解去了啊……他……他为什么会中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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