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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一段漫长的爬行过后,提心吊胆的薛白锦终是忍着煎熬来到了折云璃的住屋旁。
冷风吹拂,臀后传来一阵凉飕飕的感觉,激醒了短暂失神的薛白锦,感受到蜜穴处的异状,她不由自主回首而望,看见在爬过的路径上自己留下的淫液痕迹,心中不由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唔…师父要叫我姐姐……”突然,从折云璃的闺房中隐隐传来一声含含糊糊的浅语。
薛白锦定神,巅峰武圣的耳力超乎寻常,虽隔着数道房墙,但她依旧听清楚了自己徒弟沉睡时说出的梦话。
心思一沉,她自然听出了折云璃话语的意思,但腰肢上那轻小的少年身板,在此刻仿佛化成了一块巨石,沉重的压在自己的心尖,让她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年幼的二狗没有察觉到胯下美人的低落情绪,身体轻快的跳下薛白锦的腰肢,下身半裸,扬着那根暗黄丑陋的阳根迫不及待的来到她的臀后,而后习惯性的拍打两下臀肉,目光炽热的看了眼微缩的菊蕊,神秘兮兮道:“现在我要换掉姐姐屁眼儿里的肛塞咯…”
薛白锦还没揣明白他的意思,便感觉后庭菊一麻排泄感突袭,“啵”地一声,硕大的狗尾肛塞又被二狗拔了出去。
先前不祥的预感顿生,她像是猜到了二狗接下来要做什么似的,慌张之下手忙脚乱的就要爬起身。
啪!
二狗的巴掌不留情面狠力抽打在薛白锦的臀部,压低嗓音厉声道:“再敢乱动,我就接着大叫了,最好把府上的人都叫来观赏观赏姐姐的母狗芳姿,嘻嘻,云璃姐姐就在里面,一定也会最先听到动静出来的……”
薛白锦没时间顾臀后的火辣,垂着脑袋不敢去看臀后的二狗,声音带着忧虑试探性的问:“你…你要做什么?”
美人的恐慌全部在她臀间一缩一缩的诱人菊蕊上呈现,直勾的二狗半张着小嘴儿像是都要流出口水一样。
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二狗猥琐笑着直截了当道:“当然是用我的鸡巴来插一插姐姐的嫩屁眼儿啦…”
薛白锦显然根本不可能满足他这种要求,正欲挣扎爬起身,却听二狗幽幽道:“我早就垂涎许久薛姐姐的屁穴了,这几日薛姐姐用上面的小嘴儿喝了我不少精液,这一次再用后庭小嘴尝一尝也无伤大雅嘛…“顿了顿,二狗的手指触在她娇滴滴的嫩菊上,仔细搓捻着菊纹接着说:“更何况,我看薛姐姐的屁眼似乎很渴望某物插进去呢,拔出肛塞后还舍不得合拢洞口,嗯…若不然我喊云璃姐姐出来瞧一瞧?”
“住…住嘴…”薛白锦声音发颤,明知道他这是在赤裸裸的威胁她委身就范,但偏偏却发觉自己根本无力可施。
难道只有这样了吗……
二狗见薛白锦怔怔茫然的神情,心中邪念顿起不由想到:“哼…臭婊子,曾经揍我揍得不是很来劲吗,才几日就不得不撅着屁股让小爷肏屁眼儿了……”
“不…不行…”薛白锦眼神恍惚,突然木木地说道。
“嗯?”二狗一愣。
“我…我帮你继续用嘴……”
听到美人放下了一切孤高冷傲,说出颇显弱势的祈求话语,二狗神色渐冷不喜反怒,两手掐着翘挺的两片臀瓣冷笑道:“哼,薛母狗,你以为小爷是在寻求你的意见吗!”
“你说什么!”二狗忽然间骤变的态度瞬间激怒了薛白锦,一时怒火中烧连声音大小都没有控制住。
二狗稚气未脱的小脸此刻目光阴翳,嘴角挂着淫邪笑意,看上去十分狰狞,他毫不在意薛白锦的冲天怒火,稳住小身板双腿一扎,将胯下丑棍精准抵在美人嫩菊口,挺胯送棒蓄势待发。
就在此时,两人的动静终于吵醒了闺房熟睡的折云璃。
闺房软榻上,半梦半醒的云璃微睁开杏眸,睡眼朦胧的下意识咕哝出声:“唔…什么声音…好像听到师父在叫骂……”
虽然薛白锦听见云璃地呼吸平缓又睡了过去,但咕哝的话语依旧令她的身体发僵,怒意尽退,紧接着便感觉到菊口一胀,像是被某个火热的硬物顶了开来…
“你敢…”
“薛母狗,乖乖把屁眼儿献给小爷吧!”
呲…
细微的黏液顺滑之声过后,四周环境迎来了久违的短暂安宁。
狰狞讥笑的丑陋小脸,惊恐崩溃的绝美俏颜,反差极大的静止画面定格片刻,而后便很快率先由四肢着地的淫荡美人打破。
“不……”薛白锦眼眸张大,刺入后庭中粗长的肉棍仿佛也捅破了她的心志,高洁清冷的眼泪在美眸中打转,两行清泪顺着白嫩透红的脸颊流淌而下。
“嘶~”二狗呲牙咧嘴,被这菊洞中超乎想象的包裹感爽得快感直冲大脑,忍不住赞叹一声:“爽!塞了这么久得肛塞还是那么紧,薛母狗,你其实是叫穴白紧吧?”
赞叹之余,他一边享受着温暖紧肉得裹挟,身体又一边本能得开始前后耸动。
“呜~……”尽管还处在身心崩溃的状态,但后庭送来的快意也不知不觉间漫延至薛白锦的全身逐渐侵入大脑,随即她也因此无意识吐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终究还是一忍再忍,被破了身子……
薛白锦懊悔自己曾经做的不够决绝,才导致淫贼少年越来越得寸进尺,一步步践踏着她的容忍度,如今导致她沦落到这种可耻的境地。
但也不知是被后庭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还是怎地,她面目绯红心如乱麻,又莫名生出一丝侥幸…还好只是菊穴遭受了奸淫,最为珍贵的处子之身还保留着…
噗呲噗呲噗呲……
渐渐地,淫靡的湿黏水声急促响彻,肛菊中的充实胀热与剧烈的摩擦感几乎就要淹没薛白锦的理智。
二狗瘦小的身体迸发着无穷的力量,胯部挺动的速度快出残影,将白花花的肉臀都撞出了一片绯红,水声肉响声不绝于耳,给予了他极大的满足与征服感。
大肆操弄美人菊穴的同时,二狗还不忘用言语调戏她几句。
“呼…呼…呼……薛母狗,屁眼儿爽不爽?是不是比塞着肛塞还要舒服百倍?”“呼…舒服…比小爷另一条母狗道姑的屁眼儿还要紧,不愧是武圣啊…”薛白锦似是接受了现状,无论二狗用什么轻佻的下流话来撩拨她,她都只是自顾自闷着脑袋一言不发承受着臀后的撞击,但是逐渐泛起情欲粉红的娇躯却预示着她并非表面这样的淡然,欲火已经逐步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身下雪乳翻飞摇荡,两只硕果时不时相互碰撞在一起一弹又一弹,比两片丰腴臀肉上滚滚震颤的白浪还要惹人注目,伴随着干柴烈火般的肉体撞击声与阵阵水声,凑成一副举世仅有的香艳春宫戏。
毕竟,世上何人能够如此凌辱一位巅峰武圣境界的女子,将其像是母狗一样对待,暴力淫虐着她的后庭菊,更何况女子还是那位最为孤高冷傲,有着山下无敌、八魁之首之称的平天教主。
“嗯…嗯…嗯嗯嗯…”疾风暴雨般的奸淫操干终于冲碎了薛白锦的神志,她憋了许久而紧闭的樱唇也在此时此刻微张开来,情不自禁的发出声声娇喘,声音细小,但却比任何房事淫语都要勾人。
啪!
但二狗却对此极不满意,扶着玉臀的两手像击鼓似的迅猛一拍,同时将整根肉棒全根送入了薛白锦的菊洞中。
“啊~!”
沉浸在情欲快感中的薛白锦被这么一激美首上扬檀口大张发出声高亢的悦耳娇吟,娇躯也紧随着猛一哆嗦,腰肢下意识一沉,圆月丰臀都往后极力撅挺,像是在本能得用菊洞贴合那根肉棒。
“嘶~…骚货,屁眼儿突然夹这么紧…”二狗倒吸口凉气,讥笑道:“呵呵,武圣?不过如此,只是一条被我一打屁股便夹紧屁眼儿的骚母狗罢了…”
近乎欲仙欲死的薛白锦此刻也无暇再在乎二狗用什么污言秽语来侮辱她,后庭中异样的快感已经彻底填满了她的大脑,只觉那根在她菊道中鞭挞肆虐的热棍仿佛带给了她从未体验过的绝顶快活,如同失禁泄洪般的粉缝蜜穴倾吐着止不住的淫液蜜水,也在表明着她的敏感娇躯沉沦在了这魂颠梦倒的欲海…
噗呲噗呲…
二狗的奸淫还在持续,上百次的抽送下,薛白锦的菊洞内分泌出的肠液越来越多,他自然也察觉到了愈发湿滑畅通的紧洞,随后嘴里笑骂一声母狗,紧接着双手向前抓紧了美人纤腰,将整个身体倾斜压上了圆润翘臀。
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男人在宣示征服,但由二狗呈现出得却十分怪异,就像是一个矮小孩童将一位体型高挑的美人按在身下骑到她的丰臀上大肆操干。
“薛母狗,小爷快要射了,把阳精全部灌进你的屁眼里如何!”二狗身体整个压伏在薛白锦的娇臀上,先前暴力的抽送此时变得舒缓下来,肉棒慢慢在薛白锦得菊道深入浅出,将菊口一圈嫩肉带得一鼓一陷,像是暴雨前的安宁,在做最后的蓄势。
薛白锦虽然神思迷乱,但还没有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听到二狗竟要将那腥臭的热精灌入自己体内时,连忙摇晃起了身子挣扎着:“不行…快拔…拔出去!”
然而这种程度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早就被一连串的淫辱肏弄整得全身瘫软地她完全挣脱不掉趴在臀上的二狗,不停摇晃下反而令肉棒插在她菊洞中的二狗得到了更大的满足。
“嘿嘿,嘴上抗拒,身体倒是很自觉嘛,屁眼儿里面一缩一缩的,舍不得我的肉棒吧?嘶……”
二狗言语轻佻之际,缓慢耸动的胯部正在逐步增快,也就在此刻,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棍濒临极限,忍耐许久的精关即将失守,一股席卷全身的快意冲入大脑,暴虐淫辱得欲望瞬间占据了他的理智,于是乎,他像是突然发了疯般,小脸神情变得亢奋又狰狞,由缓而疾的耸动频率骤然加快,毫不怜香惜玉的暴力抽干起了已经微微红肿的美人后庭。
噗叽噗叽噗叽…
一时间,更为明显的淫荡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出,丑陋少年骑跨玉臀兴奋淫笑,清冷美人四肢跪地屈辱含羞,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人,在此刻由最低贱的少年宣告了他的胜利,他成功将天仙般的冷美人压在了胯下,用粗长的丑棍怒插美人菊。
“啊啊啊…慢…慢些…啊……”饶是武圣之体似乎也承受不住这种粗鲁暴虐,薛白锦俏颜酡红似血,那张冰霜冷眸彻底消融化为了一汪炙热春水,眼睑眉梢无不透露着妩媚动情的春意,清澈的眸中满是迷离与痴醉,甚至在臀后的冲击下还有着隐隐上翻眼白的趋势,那张粉妆玉琢的精巧樱唇开开合合吐着胡乱言语,香津玉液形成丝线泛着盈光耷拉在嘴角,哪还有什么一教之主、山下无敌的冷傲,皆在这销魂蚀骨的肉体交欢中破灭,像极了一位堕入淫欲之海的淫贱女子。
“呼…呼呼呼…好爽,好爽…穴白紧…薛母狗…屁眼母狗,要射了…肏烂你的嫩菊…灌满你的菊洞!”二狗也同样沉醉于爽上云霄的快感中,高冷美人的销魂菊洞几乎让他癫狂,嘴里不停飙着乱七八糟的粗语。
噗叽噗叽噗叽…
“啊~!射了!”
随着一声闷吼,二狗小脸涨红,娇小身板剧烈抽搐,迸发的欲望促使他忍不住双脚离地,将整个身子压上了薛白锦绯红片片的玉臀,肉棒奋力顶洞,膨胀着喷射出一股一股浓精,量之大几乎都从菊口与肉棒的缝隙间溢出了少许。
“呜~!”薛白锦双臂娇软,再也支撑不住上身肢体,轰然伏倒在了地面,胸下雪峰绵软顿时被压成两片白花花的肉饼,但也不知是否是无意为之,她的腰肢极力弯曲,竟然没有因此放下高翘的臀部,整体便是以一个上身伏地,下身举臀,两腿紧绷的姿势呈现,看上去就像是母狗在撅臀求欢,极为下贱…
吱呀……
“哈……”折云璃打着哈欠,揉着睡意朦胧的杏眸动作轻柔的推开房门,站在屋外抬头看看黑漆漆的天空,又迷惑地环顾一眼周围的宁静,喃喃自语道:“是我在做梦还是听差了呢……好像听到师父与二狗弟弟的叫声……”
见四周静悄悄的连任何风吹草动都没有,云璃挠挠头转身即要回屋,眼神余光不经意的一瞥,却突然看到了自己脚下近处的一大片水迹。
“咦…”
折云璃走近蹲在那摊水迹前仔细打量,效仿着夜惊堂曾经在黑衙办案时的动作,小心翼翼地伸出纤指就要去摸。
但还未接触到水迹,微风一刮,带起水迹散发出地气味扑到了她的鼻间。
“呸呸呸…”折云璃匆忙收回手在小鼻子下扑闪挥散着气味,嫌弃的站起身嘴里嚷嚷道:“府里怎么会闯入猫猫狗狗呢…还把尿撒在我房门口…哼……”
……
簌簌簌……
待折云璃回到屋后,在她住屋旁的灌木丛中发出一阵嘈杂的纷响。
而后,一个脏兮兮挂着枝叶的脑袋探出丛,朝外环视了一眼才笑嘻嘻的偏头说道:“好险,差点就被云璃姐姐发现了…可惜刚才躲的太急,没看见薛母狗失禁泄尿的一幕……”
噗…噗嗤…噗嗤……
随着二狗话落,灌丛内响起一阵怪异的声音。
只见胴体泛红的薛白锦跪伏在二狗旁边,高撅着满月般的丰挺翘臀朝向他,红肿淫靡的后庭菊如同娇花绽放,一缩一张,一鼓一陷,往外噗噗喷吐着黄白浓液,发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羞人湿响,淫声弥漫。
菊口吐精的同时,下方的阴穴也不甘示弱,阴户痉挛,粉嫩花唇谄媚开合,泛白的粘稠蜜液从穴口汩汩淌出,还有几滴微黄透明的神秘水渍挂在花穴与白玉饱满上,散发着淡淡的淫骚气息…
噗嗤噗嗤噗嗤…
薛白锦墨发铺散在粉背,粗糙的黑色狗项圈松散的戴在玉颈间,她双眸涣散瞳孔恍惚,臀后菊穴无论发出多么羞人的声响都没有因此产生任何反应,只是薄唇微涨吐着粉色的小舌间急促的喘息,身体时不时还会抽搐两下,享受着高潮绝顶的余韵……
轰隆…
不知过了多时,雾蒙蒙的天空响起一声惊雷,随即雨滴顷刻落下,湿气与泥土的清香逐渐驱散了折云璃房外某处的淫骚气息,雨水掩盖了一片又一片不能言说的淫靡水迹,将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全部埋没在了这绵绵细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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