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洛儿嫌娘肥也?”赵曹氏略愠恼到:“你个破小鬼,烦也不直说,喜欢也不直说,好不痛快。”
“没……大,大人端的是一身好……好……”张洛话还没说完,便想狠狠抽自己两巴掌,想来这酒后劲太大,喝了便上了头,嘴也不听人使唤了。
“好,好什么?”那岳母转怒为喜,周身好肉,迫得那少年更紧,好似搂个亲儿子一般,把个硬梆梆的少年郎,一发软进温柔乡里了。
“大……大人……莫要戏我也……小子喝多了酒……便要发疯,到时候伤了岳母,我便也难做人了。”张洛颤声到。
“那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家碧瑜儿?”那岳母笑问到。
“自是倾心也。”张洛小心翼翼回到。
“那……你喜不喜欢你娘我?”赵曹氏此话一出,吓得张洛一哆嗦,不知作合回答,便打了个马虎眼到:“来日方长,自见分晓也。”
“切,你就知道使话儿搪我。”那岳母嘟嘴抱怨到:“你不说,我却问得出来。”
赵曹氏腾出只手,“扑”地攥在张洛裤裆,惊得那少年猛打一个激灵,把那三魂儿吓掉俩,汗毛都立起来了。
“那……就是喜欢咯?”赵曹氏嫣然淫笑,便逞五指之柔,不住在那小儿裤裆上划摸,半晌便一用力,整攥在那少年的“头儿”上。
“这……这酒拿人火,小子失礼,万望大人莫怪……”张洛忙去拨那岳母的手,却见那岳母不依不饶,手上攥得越发紧了。
“臭小子,‘把柄’叫我攥住了,还敢造次。”那岳母面带淫笑,手指尖尖,隔着裤,猛地一抠那少年的马眼儿,那少年“哎呦”一声叫唤,身子便软了。
“小鬼,嘴巴硬,下面也硬,就知道逞口舌。”那岳母一面喘嘘嘘地搂住张洛,一面贴在张洛耳边悄声问道:“洛儿……呼……你妻娘……真有这么招你喜欢吗?”
那岳母一面说,一面攥住那棒儿,隔着裤子轻轻撸动,一面抚,一面道:“你说话呀,大男子。”
“这……大人问得明白,何必再问?”张洛叹了口气,无奈道。
“大坏蛋……爱你妻娘……把个坏玩意儿都憋硬了……”那岳母柔声软气,一字一句到:“真大……”
那岳母借酒逞风月,不顾伦常,出言调戏,那张洛遭了挑逗,一发要忍不住,便只是倒吸凉气,颤声道:
“大人……你……你也醉了……若是再逗,我便要害人了……”
“那你喜欢我,也是醉话?”赵曹氏笑着拉低胸衣,把个比梁氏小些,却更圆翘的奶子勒得好似俩饱熟的蜜瓜般相似,不顾张洛告饶,得寸进尺地调戏起来。
“这……我也没说过呀……”张洛为难到。
“切,嘴上不说,底下火力倒足。”赵曹氏嘟囔到:“我个老太婆,还能惹你……起性儿吗?”
“这……这便不由我了……”张洛颤道。
“那我这番不要你说,只要你点头,便是喜欢,成吗?”那岳母压低嗓音,柔柔喘到。
那赵曹氏不知觉间已攀上张洛身子,缠把住张洛,把那软肉好奶,霸道地占了张洛满眼。
那少年慌忙闭眼,脑海里却全是赵曹氏赤身裸体,搔首弄姿之相,好似美肉做的修罗,色香砌的烤炉,煎熬得少年浑身火旺,一发难耐。
那张洛挨不住,便点了点头,那岳母见状,便嫣然巧笑,十分欢喜到:
“臭小子,我年纪大,又凶你,你也喜欢我?咯咯咯……”那美妇放荡笑道:“莫不是看上我的奶了吧……”
赵曹氏见张洛闭眼抿嘴,不作回答,便又道:“洛儿……既是喜欢我,便同我说两句知心话,如何?”
张洛闻言,如遇大赦,便忙答到“必知无不言也!”
赵曹氏松开张洛阳物,又攥住张洛胳膊道:“我问你,你那天同我讲,即那画皮妖刘公子之事,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妖邪让我降了,我便敛了他褪下的画皮,您若不信,我便把那画皮取来。”张洛说着便要起身,那岳母便连忙按住张洛,又道:
“你既敛了画皮,可把别的什么什物,一并找见也?”
张洛想起那时找见岳母同画皮妖私通之书信,料想那骚美人儿所想,定是那信,这厢于半醉之时搔首弄姿,多半也是为了从自己嘴里勾出书信之事。
“想来这岳母虽刁,一来同我消了宿怨,二来又是一时糊涂,若少时她将同我要那书信,我便给她便是……”那少年将欲开口,心思一转,却又思量到: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那岳母心下所想,却是难测,眼下我手里有这信,日后也好出其不意,挟以进退,若是现在便给了她,日后若闹将起来,却是不好把的。”
张洛于是便道:“实不相瞒,小子当日降了妖魔,只敛了张画皮在此,别的却也没了。”
赵曹氏闻言,当即好似塌了架一般,也不逞风月,兀自失神放开张洛,怕羞似的抱起双乳,又把胸衣紧紧往上拉了拉,好似让丈夫抓了奸夫的娘子,恰似被父母逮了情郎的闺女,遮遮掩掩,一发失神。
张洛见赵曹氏神色大变,便轻拍赵曹氏香肩,轻轻柔柔道:“大人何故变色?莫不是有甚要紧的什物叫那画皮妖诈了去也?”
那岳母被张罗一拍肩膀,好似惊了魂儿似的一缩,半晌才回过神,恍惚道:“没……没甚的……”
张洛见状又道:“大人莫慌神,小子追降画皮妖的当日曾到其老巢,与黑夜混沌之间,未曾细搜,或许把甚要紧的什物落下,也是未必……”
那岳母闻言不待张洛说完,便连忙复攀扯住张洛道:“好贤婿,此番可再劳你费心,替我去找件要紧的什物吗?”
张洛闻言,先是皱眉扶颔,装作为难之相,见赵曹氏神色间甚喜甚急,方才缓缓道:“虽有所难,敢不承应?却不知大人所失之物为何?”
那刁美人闻言大喜,言随情乱,磕巴良久,方才敛息吐纳,缓缓道:“我自幼时随汝外公来玄州,不知怎得害了个怪病,发作时便浑身燥热难耐,自牝阴至周身,无一处不受煎烤,汝外公甚急,遍求诸医而不得治愈,后自一方士处,以白银十斤,黄金十斤,并绫罗绸缎十斤,购得一绿骨簪子,我佩了那簪子,才不至于再发病。”
那岳母叹了口气,复又道:“当初为自方士处购得那簪子,我父几乎散尽家财,母亲兄姐因此嫌我,都管我叫‘赔钱货’,又兼那方士说我这病乃是‘淫病’,说我是什么……抟炼真阳,煎熬男子的天生阴鼎,故兄姐俱以此辱我,直至我出嫁赵府……哎……那方士之言,着实害苦了我也……由是,我便恨方士道人,故那日见了贤婿,便生出些许不中听之言也……”
赵曹氏不自觉紧紧抱住肩膀,又把那好奶勒了出来,白花花的耀眼:“前番我遭了那妖物所勾,恍惚间失了簪子,想来是叫那妖物顺走了,我自失了那簪子,便又犯了病也……哎……这毛病一来,自阴里始,捡得全身炽热难熬,尤其是牝阴里,好似千万蚂蚁爬动噬咬,啃得我彻夜难眠……哎……着实,着实难熬也……”
张洛闻言,心下暗叹道:“啊也!原来这刁美人是个天生淫娃!想来我那丈人便是叫这淫女拿得瘦削佝偻,面色如游神相似,看来这‘天生阴鼎’,却也是难受得的,否则她怎连书信都忘了,专要那压阴火的簪子?”
那少年思罢,见赵曹氏说得真切,便安慰到:“大人且息悲情,小子此番可再去查探,定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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