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约十秒后,明两手轻掐自己的乳房,说:“可毕竟只是投影,我即便见到露,也不能喂她喝奶。”
会为此感到遗憾,明可真了不起;我想说点什么,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比起称赞,有多一点刺激,会更好;深吸一口气的我,弯下腰;乳头对乳头,轻点、挤压、磨蹭;来来回回十多次后,再把距离拉近;“嘶啾”一声,两人的乳房几乎是整个贴在一起;被混了不少汗水的精液给黏住,每动一下,都会响起吱啦声。
稍微抬起头的明,连喘息声都变得好柔嫩;刚才的一连串挤压,让我流出不少乳汁;只要稍微调整躺椅的角度,就能让明的舌头舔到;那画面很有趣,但我怕乳汁流到她的气管里,所以做得很节制。
明的态度,总能让我有种脑袋快要融化的感觉;这种高热,比酒精要温和,对精神的刺激却更大;在骨髓间穿梭,好像连神经都在燃烧。
所谓幸福的基本,就是能把自己放心交给对方;而拥有母亲,竟与得到爱人的感觉有部分重叠;已经有超过一百年,我都在试图否定这种想法。
可的确,现在的明,就等于是我们每个人的母亲。
不仅如此,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先前,我和她提过,凡诺不像是我们的父亲;他是制造我们的人,但不仅不允许我们叫他父亲,也未曾给予我们足够的爱。
这其中,还有几段故事,我打算以后再和明分享
总之,明的陪伴,在一定程度上,能弥补我们没有双亲的缺憾。
本来就不是人类的我们,在多数时,都远离正常社会;这样的话,缺少一个正常的家,对我们来说应该不严重。
可明带来的满足感,证实我们的推论并不完全正确;若有下一代诞生,她想必会更有母亲──甚至父亲──的样子。
然而──无论是以后还是现在──明扮演的角色实在太多,这样好吗?
我在考虑几分钟后,还是决定要把脑中的分析和她说。
接着,我一边回避她的双眼,一边问:“不会很混乱吗?”
双眼半睁的明,马上回:“我只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不头疼吗?”我问,伸长脖子。刚舔湿双唇的明,笑着说:“只要你们别认为我是自做多情就行。”
“我们才不会那样想呢!”
我说,张大嘴巴。
明又笑了,还轻咬我的左耳。
眉头轻皱的我,一边轻咬她的左边锁骨,一边把颈子压在她的乳房上。
起先还挺正经的,到了后面,又很像是在打情骂俏;好难为情,我想,尾巴垂下。
可能是为了舒缓尴尬,明在抱着我的同时,又提到露:“她会这么早出来,是因为术能足够的缘故?”
我一边舔明的颈子,一边说:“先前,我们认为她会待至少一个月,的确是以缺少术能为前提。”
进去的时候是满满的,但在那过程中,也会大量消耗;否则就无法恢复,我想,垂下耳朵;四肢很简单,最为复杂的,还是视力与神智;得要千万单位的术能,而就算是明,也要高潮不只一次,才能填补。
深吸一口气的我,说:“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就已经足够了,之后又……”
明低着头,开口:“所以,我多做爱,对露是有帮助的。”
“一点也没错。”我回,耳朵和尾巴皆竖直。
刚把头往后靠的明,体温升高。试着深呼吸的她,一直搂着我的肩膀。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明又回忆起这阵子的许多相处细节;都是一些刺激的段落,一般人,可不建议新手妈妈这样享受性生活;要不是我想稍微挽救自己的形象,还真想故意再问些会令她感到难为情的问题;糟糕,好像被打上瘾了。
眯起眼睛的我,用鼻子轻点她的肚子,说:“不过,最后还是会痛的喔,如果明坚持要自然生产的话──”没打麻药,就会全程维持清醒;虽然有些学者认为,多受点苦,会让母亲更珍惜孩子;可目前最流行的,还是尽量减少这一段所受的折磨;想到这里,我马上强调:“那在许多时候,都不可能是舒适的。”
明晓得我的重点,却是故意问:“我不适合吗?”
“很适合。”我很快眨两下眼睛,说:“这事问丝和泥最清楚。”
嘴角一下上扬非常多的明,说:“以后,蜜和泠也不会对这过程太陌生的。”
光看还不够,得亲自体验才行;尾巴正使劲搧风的我,吐出舌头;迅速升高的体温,令鼻子周围的气息都化为白雾。
我们可以伪装成胎儿一事,明已经提过不少次;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她的经验就已算很丰富了;超过许多已婚妇女,我想,都是丝和泥的功劳。
到了现在,明还是会因主动提起这件事而脸红。她这个样子,真是可爱炸了!
“对年长者这么提议,真的好离谱喔。”
明说,两手摸自己的脸颊;除心跳加快外,还很想逃离现场。
几次高潮后,羞耻心又回来了;她在正式成为喂养者前,就是这个样子吧?
发情时,冲动会取代良知,连常识也变得混乱;我若说自己不享受明挣扎的过程,那绝对是在骗人。
该不会,她是在勉强自己,就为了证明自己是一个好喂养者?
有好一阵子,我都曾这样怀疑。
现在我敢确定,明是因为喜欢,才主动提议的;光是在她怀着露之前的那一小段期间,就已多次证实。
没错,明很不寻常。
她的种种特质,在人类社会中,其实是受到排斥的。
对这种人来说,彻底隐藏自己的某些喜好与倾向,往往是最为理想的选项。
我们追寻的,就是这样的人;等待了近两个世纪,可见有多罕见。
在喂养我们的过程中,明可以尽情施展。
有的时候,她也会说:“我要是没成为喂养者──即便是在对触手生物一点概念也没有的情形下──绝对会一辈子都会感到遗憾。”
先前,明还曾对丝说:“打从一开始,就是极为有趣的经验。”
第一次怀触手生物,与第一次做爱时一样,都不是自愿的;但之后,也毫不勉强;若我没记错的话,明的初吻,也是充满意外;这一段,是否影响他之后对我们的看法?
虽然,我和丝都感到很好奇,但还是过一阵子再问吧。
怀着露,让明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都行动不便;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女孩,得这样渡过大半寒假,却不感到厌腻;真是如此?
或者,我该问:“有可能吗?”
眉头轻皱的我,终究还是把脑中的这句疑问给说出来;听起来很莫名奇妙,毕竟是一段去头去尾的话;不过,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马上回:“一般人可没机会像我这样。”
她在伸过懒腰后,说:“该趁着还年轻,多做几次;虽然没法和外人炫燿,但以后回味起来,绝对会让我觉得自己没有浪费太多光阴。”
明的眼神很坚定,语气中也未有任何懊悔与不确定感;都已经过了这么久,比起思考以后要怎么补偿,应该先感到放心才是;毕竟,年仅十六岁的喂养者大人,都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感到有些心疼。
话说回来,明若真在这个时候突然反悔,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所幸,面对我的怀疑,她不会感到厌烦,最多只是觉得难为情。
我可以想像,丝或者泠会这么吐槽:“你如果担心会出什么错,当初别问这些笨问题就好了嘛!”
泥应该不会说得这么直,露的话──我不清楚。
明一边看着我,一边把鼻子以下都藏在自己的双臂与乳房后。
内心不是特别平静的我,还特地竖起耳朵,研究明的脉搏;速度很快,是因为害羞;她没有说谎,太好了。
又一次,我偷偷摸摸的做了一些事,却不敢和明坦承。
现在,没整个人进到明的子宫里,除很可惜之外──好像还有点失礼,我想,胡须抬高。
肉室内从没有过这种规定,连类似的都没有;不过,新的时代已到来,某些共识正逐渐形成;明当然是推广的主力,但丝的任性,也不容忽略。
总而言之,我们是不可能拒绝的。
干脆拜托泠,把这些事例都化为文字;单是弄成一本书,还不够;最好是配上简单的插图,印在肉室的墙上,真有那一天,明应该会惊讶到说不出话来;那几面墙,应该会比许多金字塔内的壁画还要精采。
一想到她极有可能会因为过于羞耻而逃离肉室,我的主要触手又硬到发疼。
这点子实在很过分,短时间之内,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