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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记得,是小孩的模样;比露刚从绿囊中诞生时,还要来得年幼。

很快的,我就向明坦承:“其实,我刚进门时就有看到。”

“原来如此──”明点一下头,说:“不过,她没有脐带呢。”

“简单的投影,会省略不少细节。”我说,双眼半睁,“露总是先缩着身体,再慢慢爬起来,对吧?”

明笑出来,说:“周围还有不少光点,简直和童话中的妖精一样。”

“本以为时间还早,看样子,露是有些等不及了。”我说,深吸一口气,“这的确是她快要出来的信号,既然如此,我们也可以早点出发。”

我看着明,开口:“就在外头生下露吧。”

“早在半个月前──”明眯起眼睛,问:“你们就这么决定了,对吧?”

我点一下头,说:“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可以转换心情;特地外出,也有庆祝的意味──

“蜜解释那么多,难道是怕我临时改变主意?”

明问,抬高双手,“你们安排的,我通常都不会有意见。如果,我打算多要求些什么,也一定会在一开始就说清楚的。”

没有错,明不是那么难相处的孩子,面对任何大小事,她往往能做得既直接又细腻。

想太多,反而失礼;这是我的坏习惯,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改掉。

又笑出来的明,先是轻抓我的脸颊,再使劲亲吻;连齿缝都不放过,还好像要舔到舌根。和以往一样,她要我再放松点。

明的热情──加上阴道的连续收缩──真是让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就算没真的喘不过气,也会有些腿软。

接下来,明还提到:“在聊这些事的时候,蜜也没有停止抽插呢。”

话题有点严肃,身体却非常老实;这种对比,会令当下的体验变得更色;想到这里,我除了心跳加快,体温也迅速上升。

尾巴摇个不停,连脚掌都快要失去知觉;下半身几乎不受控制,但没关系;我就算是跪到两腿发麻,也不会影响腰部动作。

至于明,才刚把话说完没多久,就又达到一次高潮。

她的头发、乳房和四肢,都甩下不少精液;混合大量的汗水,与些许泪滴;好美,但也有些可怜。

努力伸长舌头的我,先把明的脸给舔干净。无奈的是,一下尝到太多她的味道,让我的主要触手又不受控制。

再次射精,把阴道皱褶都给挤开;呼出一大口气的我,赶紧把主要触手拔出大半;这样,才不会真的灌到子宫里。

温热的阴道,又被迅速填满;这么多的精液,最多只冲刷到子宫颈;稍微抬起头的明,肚子有些微起伏;我低下头,说:“对不起。”

露也选在这时晃动手脚,搞不好真是在抗议;想要连母亲和小孩都一起爱,却做过头了。

刚喘完气的明,说:“蜜做得很好──”眯起眼睛的她,一边把落到自己臀部两侧的精液抹开,一边强调:“不过就是有超过半秒,忘记保留射精的空间而已,没问题的。”

不愧是喂养者,果然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在过约一分钟后,明问:“不嫌弃的话,再慢慢插进来吧。我想仔细体验,精液被主要触手挤开的感觉。”

这几回,我的精液都没有结块,但还是比一碗粥要浓稠;不仅拉扯所有的皱褶,还在子宫口周围打转;短时间之内,很难流出来;用主要触手,再次挤开,的确非常舒服;明想要多体验几次,不过──

“我很乐意,可明的体力应该已经快到极限了。”

“OK的!”

明说,抬高眉毛,“事后,我会好好睡一觉。”

接着,她除了挺胸外,还曲起双臂;用这种健身者的招牌动作,让自己看来壮一点。

不惜耍宝,就是为了要我放心;明这么做,只会让我把焦点又放在她的胸部上;肌肉和锁骨的魅力,是远远不及乳房的。

关于我的事,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接下来,有超过一分钟,明再次和我分享露这阵子的表现:“她每次现身,形象都不固定。有时,她好像在哭,让我好心疼。总是闭紧双眼的她,好像在抗拒外面的世界。此外,我也碰不到她。得要由最擅长操控幻象的丝,来牵我的手,才能与露有更多接触。

“不过,都已经把露给整个包复住了,还这样想;蜜,我会不会太贪心了?”

“贪心好啊。”我说,尾巴继续摇;过于陶醉在当下,脑袋几乎没在思考。

现在,我的舌头收不回去,看起很不正经;此外,在明的肚子上滴了一堆口水,也像是在故意骚扰露。

努力忍笑的明,摸一下自己的肚脐两侧,说:“我猜,露会这么积极现身,应该是想传达些什么。不只是针对我这个喂养者,还包括你们。”

慢慢摇尾巴的我,睁大双眼;因为,我已经够熟悉露,所以不会想这么多。

对于明的感想,我只强调:“明很认真,而露也很努力呢。”

希望露不会让明失望,但我却不敢保证些什么。

没注意到我的困扰,明继续说:“不过啊,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露想表达些什么。她在慢慢消失前,都会先趴在我身上。”

“她一定是很想亲自被妈妈抱在怀中。”

我说,呼出一大口气。

双眼半睁的明,笑着说:“她是个好孩子呢,跟你们一样。要是我对你们的法术一点概念也没有,搞不好会被这景象吓到晕过去。”

已经过了那么多天,明在谈起这件时,还是难掩骄傲;或许,她曾为露担心过些什么,但绝不是排斥这过程。

母性,真了不起;我虽然这么想,却对明说:“我猜,自己正是因为羡慕──甚至有点忌妒──她,才会把精液射在明的肚子与子宫口上。”

不说露的坏话,却大方公布自己的黑暗面;如此大胆的行为,我想,也没有比丝或泥要来得好。

大声尖叫的明,举起双拳;她一边轻敲我的肩膀和胸膛,一边说:“讨厌啦!”

这种恶劣的玩笑,确实很破坏气氛;但都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终于,明又变得像是受害者;在被她搥打时,我得到的犯罪快感,大概只有丝能够理解。

虽在多数时,明比较热衷于扮演共犯的角色;例如,想像自己在爸妈前,与一只狗交合;以毫无遮掩,最为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亲生父母。

无疑的,我就是那只狗;看来非常失控,就算是被怒斥或暴打,也不愿意分开;不仅没入,还牢牢锁住;非要在最深处射精,否则绝不罢休;只要有心,触手生物的主要触手,可以比真正的野兽还要复杂、难缠。

真遇到这种情形,明大可强调,自己才是受害者。

可是,她却不愿如此;因为,她讨厌说谎;又或者,她认为这样不算有违正义,故决定要彻底扞卫?

都不太对,我晓得,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有足够安全感的情况下,与世俗道德对抗,会让她觉得更加愉快。

知道喂养者是这样的个性,真会让我有种快要烧起来的感觉;原来,所谓的幸福、美满,也可以是这么的重口味。

鼓起脸颊的明,不看我的眼睛;她在假装生气,我清楚得很。所以,有好长一段时间,我脸上的嘲弄也远多过于紧张。

要是我有意让自己看来很可怜,明会马上安慰我;如此卑鄙的事情,不能常做;但是,不得不承认:有过几次经验的我,每次回忆起来,常连骨头深处都觉得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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