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丝在幻想这种事时,是会感到很兴奋的──主要内容都是泥被陌生人逮住,而丝很快拯救泥,也很快的和泥做爱;后半段当然是泥为感谢她而选择以身相许,而不是她硬上泥──。
如今,剧情不完全符合她的期待。
一百分恼火、愤怒的丝,肌肉开始膨胀,骨骼也逐渐扩大。
约五秒后,她用变粗、压低的声音,大声叫嚷:“我要把那些畜生碎尸万段!”
“不!”泥抱着她,很快解释,“可能是明的,也可能是你的,懂吗?”
说完后,泥哭得更大声。
丝的两边腋下发出一连串的“噗噜”声,像是放了气一样,她两秒内就缩回原来的大小。
原来情况是这么简单,丝想,睁大双眼。
梦中,她有对泥体内射精不只十次的印象。
触手生物近亲怀孕,也可能会影响后代的健康。
泥当然只想怀明的孩子,丝想,她们平常的状态是绝对避孕的,而泥现在却还是怀孕了。
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次为了刺激,而偷偷越过界线。
尽管没印象,却很像是她会做的事。
现在,终于理解泥在担心些什么的丝,胸中满是罪恶感。
和以往那种普通的罪恶感不同,丝这次感觉肠胃绞痛、胸口彷佛被瞬间结冻又解冻。
不要几秒,她也流下泪,抱头尖叫。
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而泥的肚子都变得这么大,明或蜜等人竟然都不晓得,这实在不合理。
丝现在是在睡梦中,没有多少脑袋空间去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想到明和蜜会如何谴责她。
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很快感到放松,“有个方法能够弄清楚!”
她说,奋力擦去眼中的泪水。
泥还来不及感到疑惑,下一秒,丝就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以前最多只有八只,而现在竟增加到三十多只!
接这么多次要触手,动作细制度不但会降低,样子还有点恶心,丝想。
到这一段,她开始觉得这种极为惊人的画面,只可能在梦里出现。
而在同一时间,她胸中却又冒出一股更大的力量──似乎是来自极深处的欲望──命令自己不准醒来。
泥两手放在下巴前,看来有些担心。丝一脸兴奋的说:“只要再跟我做一次,就能够晓得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逻辑?连丝也充满疑问。但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个既丑恶、彷佛来自深渊,却又充满力量的声音跟她强调:“先讲就对了!”
屏住呼吸的丝,专心让每一只触手的动作都能像泠的舌头那样细致. 她不要五秒,就把泥给包起来。
仰躺在触手堆中泥,太为眼前的景象感到惊讶,竟忘记挣扎。
而当丝把主要触手插入她的体内时,她还是忍不住大骂:“你这禽兽!”
受到泥的责骂、羞辱,每次都能让丝感觉自己像是泡在温热的蜂蜜中。
而“禽兽”听起来又比“色鬼”或“变态”要强烈许多,意识到这一点,又让丝觉得自己是躺大片花海中,迎着混入花香与烈酒香的春风。
舔湿双唇、吞下两大口口水的丝,半睁着眼,小声要求泥:“再多骂一点。”
“变态!”泥大声说,差点咬到舌头。丝再次要求──这次不仅较为大声,命令的语气也更多──:“再骂多一点!”
闭紧双眼的泥,在摇晃脑袋的同时,大声吼叫:“色鬼、色情狂、近亲相奸魔!”
简直像是一出歌剧;两人颤抖的呼吸声,和抽插时的连续拍响,咸湿到能让空气都变混浊。
而内容如此下流,丝想,即使是演给明看,好像也稍嫌过头了些。
凭着梦里的逻辑,丝在主要触手碰到子宫口的瞬间,就确定泥怀的是明的孩子。
一瞬间,肉室地面还浮现“恭喜”和“双胞胎”等金色文字。
除中文、英文、拉丁文之外,丝还看到日文和俄文。
原来肉室有这种功能,她和泥都不知道。
丝其实不太喜欢显示文字,感觉像是抢了她的工作。
所以过约五秒后,她还是大声的说:“是明的种唷!”
声音足以传遍肉室里的每个角落,蜜一定会被吵醒,泠则可能被吓到连线也缝错。
而丝最想看的,还是泥满脸通红的样子。
的确羞到快哭出来的泥,很快抬起头,大声抗议:“你就不能用别种说法吗?”
丝吐出舌头。
咬着牙的泥,用腰上的一只触手挥打她的左脸颊。
“啪”的一声,丝的左脸颊被打中,却没怎么发红。
泥的狠劲不够,即使非常生气,她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很手下留情。
丝说:“妈妈太温柔,可是会宠坏小孩的喔”
说完,丝又舔一下嘴唇。
歪着头的她,以左肩磨蹭脸颊。
左脸颊根本不痛,连刺麻感都没有,让她觉得很不过瘾。
而这种浓到化不开的温柔,就是泥最能引人兽性之处,让没来得及吞完一堆口水的丝,从胸部到腰侧都微微颤抖。
她又好想侵犯泥,可不能对孕妇做那种事。
确定是明的孩子,两人都松了好大一口气。
而才过不到半分钟,还未把触手拔出来的丝,脑中冒出一个新的逻辑。
她开心的说:“我来帮姊姊补充养分!”
她要用大量精液填满泥的阴道,让泥从头到脚都被精液覆盖。
丝一脸正经的说:“这样对胎儿比较好,确保骨骼、肌肉强健,智齿也不会──”
“你完完全全就是在胡说八道!”泥说,眉头紧皱。表示丝在梦中也说谎。而在泥说完之前,丝就已经开始抽动。两人都闭上眼睛,大声淫叫。
为了满足性欲而说出这么没有说服力的谎话,丝想,保证不会在现实中也如此。
在她脑中,意识到这是一场梦的部分正维持适度的自我麻痹. 至于她好不容易苏醒超过五成的良心,终于出声斥责:“你只是想上怀孕的姊姊而已。”
在丝的灵魂深处,“怎么可以这样!”和“怎么不能这样!”有过激烈交战。最后是哪一方胜出,实在太明显了。
泥眯起眼睛,叹一口气。
看来已经放弃的她,双拳握着,但没有握得非常紧。
虽眼中满是泪水,而她看来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生气或伤心。
和以往一样,她选择迁就自己任性的妹妹。
此时,泥的笑容已经不像姊姊,而像个慈母,丝想,马上说:“不愧是先怀孕的。”
说完,丝又冒出一堆很没品的笑声,完完全全就样像个坏人、犯罪者。
这种介于猪和驴子之间的笑声,连明也不曾听过。
看到丝的表情,听过她的一连串奸笑,原本还能维持情绪稳定的泥,看来又非常生气,也叫得更大声。
突然,肉室内的浓雾化开了,在丝和泥的周围,明、蜜、露和泠都在两秒内出现。
面对一脸不可置信的他们,丝只是右手摸摸后脑杓,吐出舌头。
其实他们都能够阻止丝,却又因为有所顾虑──其实也没什么逻辑,只是丝的强烈渴望,造成如此“剧情需要”式的段落──而迟迟不行动。
蜜看来有些生气,而又十分无奈;泠的脸色苍白,显然是真的被吓到了;露两手紧抓着积木,一样是看傻了眼;至于似乎是有些忌妒的明,正猛力吸吮右手食指,而这动作提醒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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