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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泥肠道里的精液,丝倒是有不少兴趣。

填满直肠与大肠的精液,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

她两手抓着泥的屁股,边喝边问:“可以吗?”

泥晓得她的意思。

也正因为如此,泥皱着眉头,觉得那非常不卫生。

尽管在早些时候,她曾用舌头帮明清理过直肠,但明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

看得出泥的挣扎,丝说:“目前,我们的肠道只纯粹用来享乐,所以没有脏不脏的问题喔。”

泥又骂她:“变态。”

丝笑了,当泥骂她“大变态”时,她笑得更大声。在泥又说出色情狂等字眼前,丝说:“姊姊,我爱你。”

“啾”的一声自泥的两腿间发出,是丝在亲吻她的阴蒂。

泥大叫,全身酥软。

丝闭上双眼,笑出来。

泥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丝一样,都觉得非常幸福。

嗯,我已经写信过去了。丝泥篇结束后,接着是蜜篇。很不好意思,拖到这么晚,我马上来贴新的进度。

********************

丝睡着了,尽管从腰到颈子的酸疼还未彻底消除,但与最初相比,她全身上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

躺在她右手边的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缘。

现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因给丝喝去两成左右的精液。

大概是三到四个茶杯的量,泥想,不认为是多严重的损失,重点是丝遵守不让她再次融化的约定,没把她给舔到高潮。

泥到现在之所以还皱着眉头,是对丝的一连串丑态梗梗于怀。

当然,丝是在和明见面之后变得大胆,但丝的这些癖好显然不是在这几周内培养出来的,应该在更之前就有显露出征兆,而泥就是想不起来。

泥有好几段的记忆都相当模糊,而这些模糊的段落,也阻碍她回想更之前的经历。

不只是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如此。

在找到喂养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们曾进入节约模式,压低或干脆关掉身体的部分机能。

也因此,她们多数时的意识都不算清楚。

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泥想。

一但又要重谈自己过去有多辛苦,她就懒得再回忆下去。

很显然,拚命臭骂丝是没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无法让丝变得像以前那样乖巧。

最多只是逼她戴上一层假面具,泥想,觉得遗憾到了极点。

有几段非常遥远的记忆,显示丝曾经真的就只是个乖巧的孩子。

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练习性技巧,她们也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激情。

其实一开始练习时,还真有点像是在摔角,泥回忆,有点想笑。

囊准备成形时,为让丝安睡,泥即使内心充满困扰,依旧选择面露微笑。

在绿色液体淹过丝的手脚前,泥吐出舌头,帮丝清理嘴边和鼻子上的精液。

丝还很任性的,要泥好好亲过她的嘴巴和两边脸颊后再离去。

对生病中的妹妹,当然要温柔一点,丝想,晓得自己真是吃尽泥的豆腐。

而泥也真因为同情,而有容忍她更过分行为的想法。

尽管因筋骨深处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将近十分钟才睡着,但在泥无微不致的照顾下,心满意足的丝,还是笑着进入梦乡。

梦里,丝一点也不觉得身体有哪里酸或哪里痛。

她现在轻盈得很,好像只要花平常的十分之一力气,就能跳超过两层楼的高度。

而自认是个文静少女的她,没那么好动。

从刚才到现在,她只是拿着一根长至少两公尺的吸管,喝装在橡木桶里的饮料。

明的奶,没有掺水,整桶都是!

在梦里,这种东西是符合常识的存在。

一点也不觉得有哪里不自然的丝,只特别注意吸管里的乳汁:从最底下吸上来的,色泽多半都偏黄,累积大量风味和营养。

现在周围没人,她可以尽情的喝,就算一下过份使劲,因而吸到翻白眼或呛到,也没人会说她不得体。

“虽然自由,但也有点寂寞。”丝说。没有明或泥吐槽,丝感觉脸颊很凉,口中的奶也是少了几分香甜。

橡木桶至少是丝的五倍大,就算她只喝五分之一,也要花将近一整天。

又吸了一大口后,她的双颊泛红,吐出长长的“噗哈”。

闭紧双眼的她,大声说:“极乐、极乐──!”

像在喝酒一样,而她再喝个半小时,就会更像个酒鬼。不过,是幸福的酒鬼,丝想,即使有可能会醉,她也绝对不会吐。

在丝的梦里,肉室看起来稍微狭窄一些。

她看不到十公尺外的景象;一种又香又浓的雾气,大大降低肉室内的能见度。

根据丝的推理,是明的乳汁多到能把室内的湿气给提升两倍以上,“可能是来自其他的桶子。”

丝说:“应该要封好才对。”

慢慢起身的她,要去检查其他的橡木桶。

在梦里,明累积的乳汁已多到能装满不只百桶,不输小型酒厂的规模。

可以做很多用途,丝想,右手摸下巴。

“拿来做起司的话,明会觉得讨厌吧?”在又考虑几秒后,丝说:“哼嗯──看来只能偷偷的做,偷偷的吃了。”

说完,她发出“呣呜呼呼呼”的笑声,现在的她,无论表情还是声音,感觉都只像个猥琐的成年罪犯,而不像个小孩。

才刚走不到几步,她就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把头往左转的丝,看到泥走过来。

泥的表情严肃,眼神似乎还有些憔悴。

她挺着大肚子,至少有八个月大;不是装满谁的精液,而是真的怀孕了!

笑出来的丝,把吸管丢开,跑向泥。

她为姊姊感到高兴,虽然自己的子宫里空空的,稍微有点寂寞,“但只要明乐意,我也很快会有的吧?”

丝说,两手摸自己的肚子。

就在刚她跪下来,准备要把脸颊贴往泥的肚子时,泥却哭着说:“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

丝的主要触手勃起,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除了明或丝之外,还有人射在泥的体内?

如果是泠或蜜的话,丝想,虽有点复杂,但还算能够接受。

梦里,露已经被明产下,但还没学会使用主要触手,所以犯人不可能是露。

露现在应该正在哪里睡觉,丝想。

她试着再回想一些有关露的事:“那个全身白的家伙,还要再过一阵子,才会再度长回原来的大小。”

而还有更需要在意的事,丝想,两手抓着泥的肩膀,问:“射精在姊姊体内的,难道会是我不认识的人?”

该不会是明的同学?丝想,怎可能发生那种事!可她又觉得,泥是会在某种情形下,被精虫冲脑的人类给逮住。

“姊姊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完全就是很容易被人侵犯的那种角色啊!”

丝说,咬着牙。

双拳紧握的她,立刻来个演技派式的大转身。

可怜兮兮的泥,连眨好几下眼睛,不只两滴泪水滑过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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