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抬高眉毛。
她伸出右手,摸泥的头。
泥闭上眼惊,慢慢摇晃脑袋,好仔细感受明的手掌。
明觉得现在的时机不错,说:“其实有件事,我在意好一阵子,但一直没提。”
除了感到很不好意思,也不知该怎么说起,而现在的气氛介于一般的谈天和性挑逗之间,明想,应该可以说得直接一点,“其实,我很羡慕你们的──”
“嗯?”
一次射精量,明想说的是这个,但这话不只是露骨,还有点肤浅。她决定多绕几圈:“嗯──等下,我不是要装上主要触手吗?”
“嗯。”泥点头,无论表情还是语气,她都毫不掩饰对此事的期待。
脸比泥还红的明,鼓起勇气,仔细叙述:“我也希望能把大量的精液,全射到你的体内。可我前几次的量,实在只有人类的标准而已。”
明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修饰效果,多叙述一点听听起来反而更蠢。
又一次,明表示希望能使自己更像触手生物。
她一直不太清楚,蜜以外的人是怎样射精到她的子宫里。
那么大量的精液快速通过子宫颈,却不会感到不舒服,明也希望能做到。
泥愣住了,明赶忙说得更清楚些:“所以有没有什么方法,能使我、我的──量增加一些。”
明说完,泥也点头。
她们的脸都变得更红。
明想,泥应该会要她多练习,或调整饮食习惯,更可能只是她触手连接次数不够多,或戴的时间不够长,不足以产生够多精液而已。
约过三秒,泥一边回想,一边慢慢说:“我若记得没错,有个东西确实可以──”
不只是有,好像还是很方便的东西,明想。泥合起双手,在两腿间缓慢搓揉,“之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是希望别增加你的心里负担。”
先前明在问他们有关装上主要触手一事时,她们也有类似的反应。
而泥的表情也和那次一样,是有些期待的。
明想,事后丝知道了,应该也会是一样的反应。
明问:“是要接上什么东西吗?”
泥点头,“明要现在试吗?”
明抬头看一下时钟,现在是下午四点,离预定的开饭时间还有一小时。
“好的。”明说。
泥伸出左手食指,在沙发扶手上开启洞口,一部分的肉室地面露出。
接着,她把右腿上方的一只触手伸到肉室里,轻点底下的一条缝隙。
周围的坚硬肉块立刻开始像鱼群般扭动,被点到的那条缝隙迅速扩大,一条明曾使用过几次──颜色偏紫、末端圆钝──的触手,和两颗球状物,从底下冒上来。
明摸着下巴,回想这只触手初次从地下升上来的情景;那次夸张的光芒,果然是丝另外加上去的。
她把注意力放到多出来的东西上,那两颗球状物黏在一起,有点像精液囊,但它们色泽更为黯淡,表面光泽也较为扭曲、复杂。
显然是以男性生殖系统里的睾丸为范本,无论外型或功能皆是。
触手生物的创造者虽没负责喂养,但为替往后的喂养者增加情趣这方面,他倒是发挥了不少创意。
泥表示,在几次拿出触手的时候,没把这东西也拿出来,一部分也是因为它的外型实在不美观。
对明来说,这连个障碍都不算。
看到这东西,又跟泥确定它是要装在触手下方,明还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
显然不论从哪一段开始分析,明都是怪人中的怪人,她自己也不会否认。
虽然外观上不会比只装上主要触手要来得简洁,但重点是──“只要装上它,”泥说,“明射精的量就有机会和我们一样。而明的潜力惊人,说不定──”泥摸着肚子,“会超过怀孕三个月的大小。”
泥陶醉在想像中,腰上的触手又一阵骚动。
她们的阴蒂也都勃起到极限。
明难免好奇,这东西要是给蜜或泠装上,他们一次的射精量是会有多惊人。
泥也讲到一些她完全忘记问,甚至完全没想过的问题:“装上这些,不会明改变赫尔蒙的分泌。而即使明射精的量增加,体内的养分也不会被大量消耗。”
都是些明应该在意的问题,她竟然要泥提醒了才注意到。
所幸听到的都是好消息,明松了口气。
和肉室里的多数东西一样,它没有名字。
蜜也不曾用任何具代表性的名词来称呼它,总是被叫“那玩意儿”或“那一对东西”。
明摸着下巴,“无论喂养者是男是女,都很有可能会对这东西有兴趣吧?”
“我们也这么想过,”泥说,“但当我们注意到这东西时,正好是肉室里的气氛最为低迷时期。随着时间过去,它渐渐成了带有讽刺意味的存在。”
所以他们把它丢在一旁,有点复杂,但明能懂。
与触手或法术都不同,眼前的这一对东西则是真正被遗忘在肉室角落。
泥还说:“它没有一个专属的名字,实在会造成一些不方便。”
她希望明能为它取个名字。明是喂养者,她在命名方面的权利还高过身为最年长触手生物的蜜。明甚至可以为他们每个人重新命名。
明还真的认真思索了近半分钟:她还未替他们的法术命名,而为眼前这东西命名,绝对是比替法术命名要来得难多了;直接叫睾丸感觉有些无趣、太缺少修饰,但又很难有睾丸以外的称呼,虽然是奇幻产物,但若真给它取个带有奇幻色彩的名字,那会蠢到让她也想把它给忘掉。
要想个既符合功能,又能维持之中的暧昧部分──明咳了两声,觉得自己不该为这种事认真思考太久。
和琐碎的部分比起来,实际操作还比较合明的胃口。
她把手伸到裙子里,泥立刻蹲下来帮忙。
把裙子和内裤都脱下时,泥想要正经一些,但一看到明的阴部,她就很难不露出笑容。
泥不想像丝那样,但要把表情中色眯眯的感觉降到最低,比她想像中还要困难。
把内裤和裙子丢到一边后,泥还是忍不住。她用脸颊磨蹭明的双腿,大腿内侧的柔嫩触感,让她想开怀大笑。明没叫出声,但流出不少淫水。
泥把那只紫色的触手放在明的手中。
明将触手的底端贴在阴蒂上,她勃起已久的阴蒂在接触如不锈钢般冰凉、坚硬的根部时颤抖一阵。
触手底下,一根根细如蕈折的组织迅速蠕动、贴合,与阴蒂、周围的肌肤,和毛发等都融为一体。
等质感和长度等都恢复成和上次使用时一样,就表示连接完成。
因被肚子挡到,明只好用手指确认。
那一对睾丸也有呈放射状的接点,与触手底下一模一样。
在摸索过一阵后,明成功把它装在触手根部。
不要几秒,睾丸的组织就变得软些,也充满她的体温。
明觉得这对东西看起来相当脆弱,似乎不比主要触手来得敏感,还挡住阴道口。
即使是她负责插入,也可能会想要用手去抠弄阴唇,而泥的次要触手可能也不会只舔舐或磨蹭她的阴部。
晚点得把触手装得上面一些,明想。
一次射精的量会变得和触手生物差不多,而她现在除多挂了些东西外,没有什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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