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皮沙发相当的宽敞、有弹性,比房间里的电脑椅要适合明现在的身材。
而这不表示她会想在这张沙发上做爱。
明想,皮革的味道与她们的体味不合。
五点前,明多数时间都待在客厅,只在需要上厕所,或拿其他课本的时候,才会拜托泥带她离开一下。
晓得明要准备考试,泥除一开始为她端上冰红茶和枕头外,就没再打扰她。
枕头是从明房间里拿来的,红茶则用早上泡好的那一壶。
红茶一直放在冰箱里,不需添冰块,而泥加了一点糖和柠檬,味道和饮料店卖的一样,甚至更香。明只要喝一小口,就能够恢复活力。
而即使有泥照顾,努力念书超过两小时已是明的极限,若不是因为肚子里的露曾活泼到打断她的阅读,她可能会在半小时前就投降。
几秒钟的休息,和露健康成长所带来的温暖,把她在强塞课文后,从胸腹深处涌出的恶心感给降到最低。
明想,这次的成绩,应该会是她有史以来最好的一次。
明决定休息到开饭。除非做完爱后,还剩很多时间,她才会在睡前再翻课本。
泥把调味料的位置,和笔记的内容再确认一下后,离开厨房。
看到明已经把书都放在一旁,泥才放心的坐在她左手边。
为使明放松,泥选择较悠闲的话题:“我买到很棒的醋喔。”
有了那瓶醋,泥对晚餐就更有自信。
就在她描述到那种醋是摆放在哪家店里,以及其他的材料与它是如何相配时,明把鼻子凑到她的左边腋下。
泥被明的鼻息弄得笑出声。
说到放松,这才是最让明觉得有效的方法。
明伸出双手,抚摸泥的屁股和大腿,最后复习的数学实在太折磨人,为驱散头昏脑胀的感觉,只靠抚摸和嗅闻是不够的。
明首先想到泥的阴部,但马上就刺激那里有点过头。
她想亲吻泥的脚指,用舌尖轻舔泥的脚背。
即使泥一整天都光着脚走来走去,明也觉得没问题,可她现在不适合弯腰或趴下。
在又考虑几秒后,明选定更靠近自己,也能带来较适中刺激的目标。她伸长脖子,张口,含住泥的耳朵。
泥叫出声。
明低头,舔她出汗的脖子,也慢慢抚摸泥的大腿。
鼻腔里满是泥的味道,让明背脊中的热痒感扩散开来。
泥往右转身,与明深吻。
她双手轻揉明的乳房。
泥忍不住吐槽:“以热身来说,有点太早了呢。”
明笑着说:“这是『预习』。”
泥也笑了,她当然不希望明停下来。
泥把额头贴在明的肚子上,小心磨蹭。
泥想伸舌头舔,又觉得气氛还不到那地步。
但明主动解开扣子,晓得自己无须客气的泥,马上低头,张开嘴巴。
看着明浮凸的肚脐,泥先亲右侧,接着往下、往左、往上。泥共留下四个淡淡的吻痕,如果丝也在的话,她们会各负责两处,或一共亲八处。
当泥把舌头贴在明的肚子上缘时,露又动了一下。
明呼一口气,虽只是短暂的震颤,但那一下还是穿过肠胃。
泥笑出声,她收回舌头,说:“露出来后,说不定会叫明妈妈喔。”
“那样也不错。”明说,右手搔着脸颊。泥看着明的肚子,说:“虽然露看起来比较年长,但她若真要躺在明怀中撒娇,明也很难拒绝吧?”
“事实上,”明说,“我还真有点期待她会这么做。”
有这念头,应该不会太臭美才对,明想,摸着肚子。就算有其他地方会显得怪,明也只要半天的时间就能完全适应。
泥还说:“露的个性说不定会改变喔。”
“怎么说?”
“遗传到明啊。”
泥笑着说,显然认为这会是一件好事。
明对此不抱太大希望,泥的态度也像是说好玩的。
泥敢说出这些大胆的妄想,正是她感到无比幸福的证明。
泥解开更多扣子,好让左脸颊能贴着明的左乳房。明左手摸自己的肚子,说:“产下露后,我在你们眼中的魅力也会少一些吧?”
“不会的!”
泥摇头,说:“明可能会觉得有些过分,不过丝说:『那就是从挺着大肚子,变回准备大肚子,前一种具有神圣感,但要说到自由度嘛──』。”
泥停在这里,不希望明觉得她是在破坏自己妹妹的形象,虽然好像有点太迟了。
严格来说,这责任也不在泥身上,明想。
泥不用解释,明也晓得丝口中的“自由度”,指的是“能玩的花样”。
明点头,心想,真不愧是丝。
是有一点过分,明却完全不觉得生气。
令明稍感困扰的是,她很难不为丝的这些话感到兴奋。
这让她开始质疑自己的道德观。
明看着泥,说:“看来你也没反驳她嘛。”
“我、我有。”
泥赶紧说,不只结巴,脸也相当红。
很显然的,即使觉得不够文雅,又曾吐槽过,泥在心里也很同意丝的论点。
明不想继续欺负她,觉得自己也该更老实一些。
“啊──其实,”明语气尽可能轻松的说,“我也很期待喔,子宫里再次装满你们的精液。”这个兴趣她几乎不隐藏,还时常强调。
明透过左乳房,感受到泥的体温上升。
又把讨论方向带到这边,两个人却都觉得很自然。
泥一开始和明聊的是醋,极普通的话题。
明早意识到是自己不对,该把话题的稍微拉回来一点(但不会太多),她问:“你的触手明明比丝多,为什么前天会是她轻易的把你扑倒在地?”
泥舔了下明的胸口,说:“当她发情时,我可能用上所有的触手都制止不了她。虽然露的情形还不晓得,但说到压制人的能耐,我可能是触手生物中最弱的。”
但也足以把一名体格健壮的人类制服,明想,又回起忆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而在明和泥第二次接触时,丝曾因为误会而生气。
那时丝的样子可吓人了,明想,还好当时有及时阻止,不然可能会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明很好奇泥被扑倒在地前的段落。
明问完,泥马上说:“她跪在棋盘上。她膝盖下压着棋子──我已忘记她压的是哪一个棋子──但我们下的可是西洋棋,不是围棋呢。”
传统样式的棋子可不小,明想,连那种疼痛都可以不顾,是蛮惊人的。
泥回忆这一段,倒没有感到多害怕或愤怒,只是两手压着主要触手,显然是回忆到丝舔舐她那段。
看到泥的动作,明故意问:“你一定有机会逃跑吧?”
“嗯。”泥说:“可又觉得不该放丝一个人在那边。”
“真是个好姊姊呢。”明说。
而泥也承认,当时只听到声音、闻到味道,却看不到,又要过几天才能满足性欲的感觉──“也不错呢。当然最后是有满足,不过,这等待与饥渴本身──”
不知道该继续描述的泥,担心会把话题带到更怪的方向。她赶快做个结论:“总之,多亏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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