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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用力,饶是常盈怎样求饶均未有罢手的迹象,甚至一度开始将它推送的更加靠里,粗糙地金属纹路跟膣肉腔壁互相磨蹭,几近要将它常盈的肛门内磨出血茧子一样。

一手抓住常盈的丰臀,用力抓握深陷其中,肥腻地手感尤为魅人心绪,对孙景臣来说面前算个舒缓紧迫的好泄压玩具,可在常盈眼里就跟将她二十年来恪守的一切自尊摔碎砸烂,并且脚踩上面彻底毁坏。

清泪已然不足以代表她此时的内心,尤其是仅剩下不足小指节长度就要完全没入的时候,孙景臣竟然狠狠一张将它彻底打入蕾菊内侧,这下想要扣拿出去也得费劲一番心思了,况且这一巴掌他也用了点气力,打的常盈雪臀泛起层层肉浪,仅是瞧着便感一股浪荡之意萦绕眼帘。

“大人,求求您……咿……唔嗯…………!啊…………!”

菊穴传来的恐怖感受,只一下就让常盈不管手腕上的疼痛,挺起腰腹想要阻挠插入一般地抬起臀瓣,嘶哑地求饶着,却最终似乎是知道了对方根本没有饶过自己的意思,便绝望地低下脑袋,任由对方用阎王勾指来回剐蹭伤痕累累的菊蕾,偶尔发出一声闷哼。

“呃……啊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

未经任何润滑的后庭连插入一根手指都费力,又何况是那么粗一根棍状物呢,只是在吸收了肠液之后,那油脂便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逐渐向着内部探去,直到顶到后庭内的回弯处,仿佛断了气一般的常盈整个人“挂”在阎王勾指之上,任由孙景臣如何摆弄揉捏自己女孩子家最重要的部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木然的神情呆呆地望着前方,但噩梦显然还没有结束,巨大的力道将那勾指贯入菊穴,在脆弱的肠壁上肏弄着,几天没有进食的空瘪小腹出现一个骇人的凸起,常盈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双腿伸展到了极限的位置,目眦欲裂的双眼散发着无尽的哀怨和绝望,小穴却流出了些许爱液——并非她生性淫荡,而是天囚院的秘药能把疼痛连同快感串联起来,无论遭受哪一样都会“享受”到两种感受。

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说的就是常盈此时的窘迫处境,其实如果她一开始就没有去写什么名为大夏风云录的闲书,此刻或许还能跟兄嫂团聚,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桌前共享晚宴,可她偏偏就是没能管住自己的手,撰写下的东西本就能被列为禁书一列,若是她机敏些就此作罢不再沁淫题材内容,兴许……

……兴许就该轮到另一个无辜人蒙受冤屈了,常盈的冤与愤恨几乎要将她软糯羸弱的赤裸酮体所彻底填满,如若真有来世,她怕是穷其一生都不会再碰笔杆了。

现实尤为残酷,孙景臣思忖这都只是嘶哑求饶,别说有用的东西,连闷哼都快从她的唇中流干净了,一时之间令孙景臣都有点怀疑她真有同党?

是怎样的同党即便是遭逢这般蹂躏跟折磨还能咬紧牙关的,自觉有些荒诞,不过他还要继续下去,于是再度绕回了常盈的身前去从桌上取过她尚未体验过的另一件刑具。

它跟前两种的风格大相径庭,光是摸在掌心就已经让孙景臣的内心十分不悦,除非是弄汞司那群良心跟道德全部败坏到一穷二白的家伙,还真没几个人会上来就摸它。

替黑冠,讲究将伤痛与折磨融混做一团的残虐玩物,形似剪刀的同时却仅有一半的刀刃,另一边则跟铡刀槽位那样容纳刀锋的侵入,手掌大的筒体将横在二者之间,然而用‘切去’来概述它的用处可就有所偏颇,它真正可怕的地方则在于切去后,扣死的环形转轮,会将内中事先放置的黑铁钻钉径直打入被切出来的伤口里面,只要让它远离,钻钉后面就会要它旋转推进,故意钝化的钻钉锋刃带来的,只有迫切地想要自尽的念头

孙景臣自己都没有想过,居然真的有用它的一天。

别说疼痛,孙景臣惊奇地发现常盈的右手——也就是写字的手指,食指和中指痛苦地搅在一起,那食指俨然已经脱臼。

或许正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吧,但当那眼眸看到孙景臣捏起又一件刑具的时候,那气若游丝的脸庞再次惊恐地扭曲起来。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天囚院的刑罚和拷问,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比如鞭子一定会排在板子前面,穿孔一定会排在接链之后,意图就是逐渐加码的拷问让犯人彻底地失去挣扎和缄口不言的心态。

而常盈来来回回遭了这么多拷问,基本上已经尝遍了这分院的所有物件,可眼前的这件东西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足以说明这东西的残忍程度。

“大人………”

常盈的嗓子已经不容许她说出更多的话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是真!”

前所未有地急躁浮现在孙景臣的内心当中,手里把握着的替黑冠分量不轻,仅仅是拿捏手里就得仔细抓握才能把它攥得稳妥,即便是面见常盈自废惯用手的食指,也改不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眼底闪烁出的凶光更是江湖上,将头系在裤腰带上的家伙们所独有。

面露狰狞,恐怖渗人,大概孙景臣自己很难想象到现在的表情,究竟是何其令人畏惧,光凭常盈眼眸里洒落淋出的懊悔、痛苦、恐惧……这十之八九跟厉鬼见了损将军如出一辙了吧。

随后孙景臣伸出手一把抓握在常盈贫瘠的乳肉上面,捻着娇嫩地乳首将它朝向自己身边拉拽过来,这样的动作更加使得鸳鸯扣搅弄得厉害,甚至就连腿足也在这样的残虐下无法踢摆,以此做点微不足道的抵抗。

握有替黑冠的那只手把它的‘铡刀’掰开,随即靠近自己攥握着的这枚乳首,让刀锋紧紧贴着乳肉的轮廓将粉嫩纳入接下来的切除范围之内,初次使用它,孙景臣竟然跟个雏似的,心头七上八下,思绪浑浊扭曲难以从中找寻到最初的本心,捏着乳首的指腹也愈发用力攥紧,力道之大,几乎让常盈沙哑的咽喉再度迸发出了第二春。

彼此起伏的腹部,流淌在外的黏腻冷汗,颤抖着的四肢……深感常盈已经心生绝对无法驱散的惧怕心后,孙景臣一咬牙,心一横,让‘铡刀’顷刻间落下,然而闪出的良心却在最后一刻给他的行为做了点手脚,锋利地刀刃几乎是擦着常盈的粉糯径直斩落。

刹那间的举动恐怕连常盈本人都没有发现,其实乳首并未给孙景臣用‘铡刀’给斩‘首’,而是千钧一发之际蹭着皮肉落了空,令常盈怕的以为它被彻底从自己的酮体上刨除,耳边蜂鸣之下还隐约听见了肉块落地的幻听,紧接着转轮机关瞬间启动,一枚黑色钻钉不待她吐露悲鸣,就一口气从乳首的尖端钻扎了进去。

“……没,没一个假字……大人…………”

嘶哑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呻吟,光是看到孙景臣那狰狞的眼神就会让常盈不寒而栗,更何况手里提着的为制造痛苦而生的凶器,更显得来人凶恶无比。

乳首被毫无预兆地被抓住,刚刚被抓进这牢里就惨遭凌虐的常盈早就适应了这种动作,也不过是发出些许喘息罢了。

只是,她浑浊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对方手中的“替黑冠”,乳首的疼痛一下便让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笨拙地扭动着臀瓣想要远离,也还是被轻松如捉鸡一般拉过来,那物件就已经套上了自己的胸乳。

已经无法再挣扎了,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已经处于极限,若是再动弹的话恐怕就要剜掉一块肉。

越是不想注意却越是显得乳首敏感无比,万念俱灰之下她甚至想要咬舌自尽,但那牙齿踌躇了半天,最终只是磨了磨舌头而已——万一自己没死呢?

“啊…………!”

疼痛要比预料中的轻松很多,但那声音还是让常盈发出了又一声尖锐爆鸣,虽然没切下去,但那钻钉还是实打实地扎进了女性的脆弱之点,在剧烈的疼痛和恐惧之下,就只能看到常盈的脚趾张开又合上,第二股尿液已经被恐惧从膀胱里榨了出来,而那女文人已经无法忍受心理压力,再一次头歪到一边昏了过去。

注意到这点之后的孙景臣面露苦涩,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显然他还是没能走到最后一步,名为底线的约束从悬崖口硬生生地拽住他的后衣襟强行拉扯回来,要他摔坐地上,看起来格外地狼狈不堪。

然而替黑冠毕竟是死物,无论是孙景臣也好、或者常盈也好,哪里知晓这两人心底里各自潜伏着什么样的思绪,它只管按照设计去书写残虐二字即可。

随着孙景臣逐渐拉开替黑冠跟乳首的距离,扭转得当支点也顶在黑色钻钉的后面,令它凭借着旋转时夹带着的劲头厮磨钻入常盈的粉樱当中,层层转刃一点点削进她的嫩肉深处,给予乳腺前所未有的痛楚跟伤害,显然即便是没有给就此铡断,后续的迫害却半点都没可能给轻减。

尤其是孙景臣的高度紧张下不自然的抓捏乳肉,到更为紧捏许多,然而两人都为发觉这点。

渗流出来的殷红染在黑色钻钉上面,顺着贫瘠的胸乳轮廓一点点滑流滴落下去,乍看之下直叫人觉得它跟所谓的血泪也别无二致了。

扭曲地纹路一圈接着一圈,常盈痛苦难耐地模样确实不似作假,孙景臣现如今已经有七八分她并未扯谎的把握。

随即叹了口气将手里拿着的替黑冠丢回到桌上,有些无处发泄地情感霎时间一应涌上脑髓,他不住地双手覆面然后急促吸气、吐气直至往返数次后才逐渐平息下了情绪,天下间阴狠毒辣的家伙多如牛毛,如若仅仅是这样便能收到天囚院侍郎的重视,那也未免太廉价了。

迅速调节回弹的思绪,仿佛是将所有负面情绪都洗涤干净了一样,让他回到了那个冷静的孙景臣。

折磨常盈不是目的,是手段,但是她是真真切切的对档案失窃的情况一无所知,也看起来没有任何关系。

孙景臣随便把桌上的刑具们归扫到一边去,自己一个瞪跳就轻易地坐了上去,目光扫过饱经蹂躏的常盈,试图从她身上找寻点蛛丝马迹,然而凭借他的脑子最终除了让疑问更多之后,唯一取得的成果,就是非常顺利地虚度了自己的时间。

念及于此索性不想了,孙景臣打算跨步离开这间刑室,可才走两步就停了下来扭过头去望向依旧因为疲惫不堪,又身心严重受创的常盈,略一沉吟还是折返回去。

绕到常盈的背后掰开肥腻肉臀将藏匿在缝隙中的蕾菊褶皱翻露出来,早前插入其中的阎王勾指已然乘借泌出的淫液陆续增生黏脂,彻底堵死了她的排泄肉腔。

孙景臣不做他想,指尖掰开白蜡版快要彻底固化的黏脂,或许是混有淫靡爱液的缘故,使得它的手感偏向粘稠,甚至还残存了点温热在上面。

将体块较大的尽数掰断随手散丢身后,指尖抠挖已经不好拔出的蕾菊肉褶附近,非但没有把它完整弄出甚至还感觉向着里侧推进去了不少,略显急躁,孙景臣索性也不管什么污秽与否,左右手掰开常盈的肉臀吐露舌肉,舔舐在阎王勾指的外沿一侧,吐露出去的唾液使得粘液继续溢出,也在起着润滑的作用。

反复几次之后才总算是让手指扣入蕾菊内侧,勾到了刑具,一点点地朝外拨弄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是负责将外露出来的硬脂挨个掰碎撇开,要是常盈现在还有哪怕那么万分之一的气力,恐怕都会觉得羞耻难耐,未出阁的女性让非是夫婿的男人如此亵玩,已经无法出嫁了。

然而别说是昏迷中给孙景臣扩张蕾菊这种事情,即便是再狠狠扇打她几巴掌都没办法回复意识,但意识的漂离绝不代表身体会全无反应,微微颤抖的蝶唇似乎渐渐顺从情欲地萌发,渗流出的淫水濡湿了她久疏打理的穴瓣,莹润剔透的模样看起来尤其淫荡。

缓缓抽出了一段后,孙景臣总算是舒缓了口气,随即站起身抚着自己的后腰四周转动一下,让长时间蹲坐带来的酸痛化消地快写,紧接着一把捻住才露出少许尖头的阎王勾指,深呼吸一口气猛地发力捻紧拉扯,硬生生地让硬脂把常盈的肠道扩得有些病态了一样。

没出来一寸,便能看到蕾菊涨大了一圈。

随着可以抓握的范围越来越广,给孙景臣带来的麻烦跟急躁也开始消散在脑后,随着最后一段,他奋然用力生拉硬拽地将它扒了出来,引得常盈丰满圆润地肉臀一阵颤栗,蝶穴仿佛痉挛那般跟着‘波’地一声,顿时春潮泉涌,磅礴爱液顺着腿间席卷泄流。

扩张后的蕾菊则难以回收,只能看起来跟张嘴呼吸一样,从里面缓缓流泻出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肉褶的边缘流泻在地上,汇聚成一滩小湖。

“呼……”

孙景臣看着手上还挂着不少白脂的阎王勾指,又是忍不住地一阵叹息,至于常盈胸前的那颗黑钉……他不通医术,还是交予分所的其他人医治下吧。

接下来……

孙景臣想着自己的任务,既然从当事人这里搞不得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看来唯有另辟蹊径了,于是他将手里的东西丢到刑具堆里面,也不管会不会就此磕碰损坏,再一次离开刑室的步伐没有了任何停歇,因为他接下来还有不少地方得去。

但还有件事需要做,他孙景臣毕竟是人,虽然不得不做坏事,但情分之内的善事得做。

“这女人兴许和案情没什么关系,给她伤口上上药,然后让她歇一会………她要是死了,就等着侍郎找你们吧。”

恐吓了几句,那群人顿时怕的脸色苍白起来,本就丢了卷宗,这要是被这捕快回头再告上一状,恐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接替那女囚的位置了!

一行人不敢怠慢,连走带跑地进了审讯室内。

应该不会再受更多的委屈了吧,常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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