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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凛子双眼翻白,口中淫语百出:“凛子……被干了,被主公干到天上去了,啊,啊,母亲,你看见了吗?我连你的那份一起被干了,嗯,嗯,比母亲你形容的更爽啊,能……能以神社巫女的身份沦为性奴隶,实在太好了,啊,啊,啊,啊,母亲你也会祝福女儿的吧,祝福女儿被更多的男人糟蹋。”

她一边说着,一边哭着,一边破处,一边高潮……

师轩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洁白的帕巾。替如月凛子擦干净两腿之间的落红,然后轻轻抱住因高潮而痉挛的少女巫女。

她们是同病相怜的性奴隶,她们都爱着同一个男人……

夜深,林朝海左拥右抱,妻女同眠,春宵鏖战,他一展当年雄风,先射爱女,再插娇妻,让最心爱的两个女人都得到了白浊的滋润,可以说很男人了。

可惜跟屋外的那个男人还是没法比,那压根儿就猛得不像个人!

云棋一如既往地在月下独酌,望着眼前那两个由他亲屌塑造的作品,不知该给出什么样的表情。

脱得一干二净的师轩云与如月凛子双双并肩俯跪在墙角,娇喘不息,整个上身趴卧在松软的泥地上,从侧面隐隐可见那两对压成圆饼形状的肉球,两个大美人四目相对,瞳孔却失去了焦点,嘴角还淌落着留有余温的浆液,两个圆实弹嫩的屁股儿却因为跪姿而高高抬起,以微妙角度撑开的双腿根部流泻着潺潺余精,偶尔美鲍一颤,白浊还会滋溜一声飞溅而出,没入夜色,说不雅,那是真的不雅,说好看,那也是真的好看。

云棋已经记不清在两个淫穴内射了几次,看样子怎么也得有十次八次吧,不然怎么会把这两个修行天才干成这样子?

要知道这两位距离神圣境界也就一步之遥,体魄强度远胜常人,更何况,她们都是从小就接受调教的性奴。

不过也正因如此,云棋才会放心带着她们探究那座蓬莱仙岛的秘密,即便那位妙相王亲自出手,只怕也难以让她们轻易屈服吧。

云棋又仰首灌下一口葡萄酒,他擦了擦嘴角,喃喃自语:“你到底是谁?”

转眼又是数日,这天夜里,一轮新月挂在天边,映照在江边李家码头的一男二女身上,男的一袭黑衣,面沉如水,女的身负木枷,神色萎靡。

一艘三诡帆船就着月色悄然驶来,一位水手打扮的头目以手势对过暗号后,随即提着灯笼轻轻一跃而下,踏水而来,显是修行者无疑。

码头上的一男二女,正是云棋一行。云棋给师轩云与如月凛子打了个隐秘的手势,示意二人勿要轻举妄动,同时朝来者点了点头。

头目:“今儿怎的不是大公子押送,你看着面生,是李家什么人?”

云棋拱了拱手,冷声道:“我是老爷的暗卫,平日里不露面,这两个女人都是仙家门派的嫡传弟子,为了抓捕她们老爷和三位公子都受了点轻伤,不便前来,所以着我来交接。”

头目笑道:“还仙家门派的嫡传?李家这牛当真是一次比一次吹得响了……”可当灯笼将两位女子的面容照亮,他的笑意便逐渐被震惊所替代,有这般容貌,即便那仙家嫡传的身份是胡扯的,也足够李家父子风光好一阵子了。

云棋:“怎的?还要验过她们修为不成?”

头目:“嘿嘿,瞧你说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话说回来,她们在路上不会闹起来吧?”

云棋:“被蛰须奸过的女人,身上又有封闭元气的禁制,还怎么闹起来?”

头目:“是这个理儿,对了,赵二嫂她家的小女儿也年满十四了吧,李员外是不是把她们母女一起收了?”

云棋面不改色:“赵二嫂家没有女儿。”

头目一拍额头,笑道:“哎哟,你瞧我这记性,兄台别见怪啊。改日请你喝酒。”

云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水手跟前:“这是我家老爷给妙相王尊使的密信,你且收好,出了什么岔子,你我都但当不起。”

头目接过书信,说道:“得咧,李员外还有什么吩咐?”

云棋:“没了,但我想奉劝你一句,管好自己的手。”

头目悻悻然抽回摸入师轩云裙底的手掌,笑道:“兄台所言极是。”

云棋:“那就此别过。”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头目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啐道:“狗东西,还真以为李家是什么了不起的靠山了?老子上了船后不但要摸,还要摸个够!”随后便转过身去扬了扬灯笼,示意三诡帆船靠岸接送。

就在头目转身的间隙,师轩云朝如月凛子挑了挑眉,看,还是本小姐有女人味吧。

如月凛子没好气地白了师轩云一眼,明明是她的屁股更有肉感,这家伙眼瞎不识货有什么法子。

云棋在远处看着两位贴身女仆的幼稚斗气,轻轻一叹,希望一路上她们别真的闹出什么么蛾子才好。

头目拽着木枷上的绳索,大摇大摆地将两个惊艳绝伦的美人儿从甲板牵至船舱的最下层,沿途收获一众水手的羡慕嫉恨,管事的可以理所当然地吃几口豆腐,甚至底下的狱卒也能分一杯羹,但他们这些苦力可就没这福分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竟长得这般标致,平日里见到一个都算稀罕,这会儿居然来了两个,白白便宜了底下那几个色狼。

师轩云暗自打量四周,舱底的监牢内所关押的皆是稍有姿色的女子,从举止气度看,既有大家闺秀,也有小家碧玉,且都是未曾修行的寻常女子,她们之中有的双目无神,有的清泪涟涟,有的面带讥讽,皆是穿着统一样式的纤薄灰布吊带短裙,一些个姑娘约莫知道逃脱无望,自暴自弃地任由裙摆翻起,或是肩带垂落,毫不在意地袒露出内里奶罩与丁字裤,她们这身打扮,应当就是这船上的囚服。

师轩云忽然说道:“现在放了我们还来得及,否则待我们门派中的高手赶至,你们这条船上的邪徒一个都活不了!”

头目洒然一笑:“放了你们?哈哈,小姑娘,你觉得你们这些被邪兽玷污过的女人回去后还有活路?跟我们走还能当个性奴,回去估计就只能做鬼了。”

师轩云:“你们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去?”

头目:“过几天自然就知道了,那地方常年云遮雾绕,可谓世外桃园,保管你们快活似神仙。”

师轩云:“你们口中的妙相王也在那里?”

头目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只负责运送货物,其余的一概不管,不过你们既然出身仙家门派,能碰上一两个熟人也说不准,只是性情嘛,可能就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师轩云:“例如朝中那位已故的皇妃?”

头目停下脚步,盯了师轩云半晌,说道:“哼,李家那些狗奴才真的什么都敢往外说,也不怕尊使责罚。”说完又继续牵着两人往里边走。

一人两奴走到长廊的尽头,一位婢女迎上前来,朝头目款款施了一礼,婢女相貌平平,走在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头目:“这两个是李家送过来的贡品,扒了她们衣服搜仔细了,特别是头发和嘴里,然后给她们换上刑裙。”

婢女微一错愕,问道:“刑裙?可她们俩并未犯事呀。”

只见头目握住师轩云和如月凛子锁在木枷中的巧手,分别往自己脸上擦了一下,嗤笑道:“你也看见了,这两个贱奴刚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哎哟,疼,疼死老子了!若不是老子修为了得,这条命就没了。”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婢女无奈道:“你说是就是吧,那大人想怎么惩罚这两个差点要了您性命的姑娘呢?”

头目:“就让他们骑木马好了。”

婢女:“木马?大人,咱们这船很快就要出海了。”

头目:“怕什么,她们都是体魄异于常人的修行者,出了事我担着就是。”

婢女小声嘀咕道:“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出了乱子就知道拿我顶缸,罚了三个月的工钱。”

头目:“说什么呢?”

婢女笑道:“奴婢说大人英明神武呢。”

头目大手一挥,说道:“老子去喝酒,换上刑裙后就叫人把她们吊在甲板上,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水手们也开开眼,只给她们喂水,别让她们进食,过几天等她们肠子泄干净后,船也该出海了,那时候再把她们架到木马上,供大伙儿淫乐。”

婢女应了声是,却伸出小舌对着头目离去的背影做了个可爱的鬼脸,随即朝师轩云和如月凛子叹道:“你们俩怎的就惹上了那个泼皮,哎,要怪就怪你们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吧,你们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怕是连木马都没见过吧,我会在木马上多抹些香油,让你们骑得舒服点,你们记得别说出去才好。”

算是沦为阶下囚的师轩云与如月凛子不禁对这位不知名的婢女生出好感,双双笑着道了声谢。

婢女:“亏你们还笑得出来,当真是心大。”说着便替两人宽衣解带,待她看见两人镌刻在小腹上的淫纹图案,神色无端一阵黯然,当她把两人衣裙尽数剥下时,又忍不住惊叹地捂住樱桃小嘴。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出色的女子,在邪徒中混迹许久,她当然也见过许多被人称之为仙子的人物,可说到底那也只不过是驻颜有术的修行者罢了,但眼前这两个体态婀娜的落难女子,却完美契合着她对仙子的想象,多一分,少一分,都是瑕疵,可偏偏她们身上硬是挑剔不出半分瑕疵。

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她们身上那枚教人惋惜的淫纹了吧,可对信奉邪神的邪徒而言,那非但不是遗憾,还是天道的恩赐。

婢女竟是一时看呆了,有那么一刹那,她发现自己居然对另外两个女人动心了?

如月凛子见状,细声提醒道:“姑娘,衣裳呢?我们总不能一直光着屁股吧?”

婢女回过神来,径自拍了拍酡红的脸颊,从衣橱里取出两条短裙,说道:“先提个醒,这刑裙穿上后跟光屁股也没什么分别,对了,听这位仙子的口音像是东瀛属国的人?”

如月凛子:“我之前是东瀛的巫女,你也看见我身上的淫纹了,哪敢以仙子自居,荡妇还差不多。”

婢女只道是凛子适逢巨变,出言自嘲,苦中作乐,只是幽幽一叹,摸了摸自己小腹,沉默不语。

当师轩云与如月凛子换上刑裙,便明白婢女那句吐槽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确实跟光屁股没什么分别……

所谓的刑裙,其实只不过是缠腰附上极短的裙摆而已,最教人无语的是,明明已经遮不住任何春光的裙摆还高高撑起,简直生怕别人看不见自己走光似的,而且跟囚服不一样,这套对布料极为吝啬的短裙干脆就没配上奶罩和丁字裤!

如此露骨的裁剪,明摆着就是为折腾女子而设计。

师轩云故作扭捏说道:“我们……我们就穿成这样出去见人?这怎么行?外边那些男人……那些男人……”

婢女:“放心吧,邪徒有邪徒的规矩,起码在这条船上,他们不敢轮奸你们,除非他们不要命了。”说完便唤来狱卒,将两人押送出去。

看着两位美绝人寰的仙子一路上被满身酒气的狱卒调戏揩油,婢女心头涌上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她掰着指头细声道:“女人啊,都是命……”

向来没把下人当人看的头目,竟然把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挂在桅杆上供大家玩赏,也不知这两个女人怎么就得罪了那个睚眦必报的家伙,不过水手们可懒得多管闲事,夜里对着活色生香的仙子撸管,总比看着那几页残缺不全的春宫图要来得舒坦,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况且两位仙子还慷慨地穿上了刑裙,虽说这裙子穿了等于没穿,可穿了终究要多出些许男人都懂的韵味。

其实很多女人也懂,只不过她们大多会装着不懂罢了,也有懒得装的,便是青楼里卖身的娼妓。

师轩云望着甲板上指指点点的水手和狱卒们,撇嘴说道:“这回呀,我们可让公子害惨了,摸一下屁股而已,我都没急,他急什么,若不是他多此一举,我们这会儿应该在牢里睡着好觉等开饭呢。”

如月凛子:“你就别怨主公了,就冲着你这姿色,那泼皮能轻易放过你?”

师轩云:“说的也是,尤其是公子替我们描的淫纹,啧啧,连我自己都瞧不出破绽。”

如月凛子:“不知道主公藏在船上什么地方。”

师轩云:“嘻嘻,你很想让他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说不准他跟下边这些男人一样,对着咱们撸管呢。”

如月凛子:“尽知道胡说,唔,唔……”

师轩云:“你怎么了?”

如月凛子:“又……又内急了……”

师轩云:“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急了……”

看着两个美人儿一脸羞涩地夹紧双腿,甲板上的男人们纷纷起哄道:“喂,快来看啊,仙子们又要尿了。”

万里晴空又降下一场旖旎的春雨,师家大小姐与伊势神社的首席巫女,一次又一次地……公开失禁……

可不得不说,她们穿的这身短裙,真的十分方便……

又过了两日,帆船终于出海,师轩云和如月凛子也在狱卒们的反复灌肠下,彻底清理干净屁眼,她们又再次被押回了舱底的监牢。

师轩云朝如月凛子悄声道:“问你个事,会骑马吗?”

如月凛子眨了眨眼,强装镇定说道:“闭着眼睛都会骑。”

然而事实却是,几乎每次木马调教她都要晕厥在上边,说是闭着眼睛骑,也没错。

如月凛子:“那你呢?骑术高明吗?”

师轩云打了个冷颤,轻咳两声,不屑道:“小事一桩。”

然而事实却是,每次被调教前她都使法子在木马上做了手脚,骑上去后自然是小事一桩,也不假。

两个表面上风轻云淡的性奴隶,心底其实都在呐喊,主人,快来救我啊!

这会儿被两人视作救命稻草的云棋在哪?他正躲在船上的厨房里睡着好觉等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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