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在丈母娘的阴道里驰骋良久,忽然妇人的花心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淫水,正浇在他的龟头上,不由得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噗噗狂喷……
夏夫人被精液一激,阴道一阵阵收缩,两个人同时攀上了性爱的顶峰。
事毕,夏夫人长吁一口气,推开了身上的男人,低着头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披在身上,双腿间夹着一腔精液,脚步踉跄地奔回房中清洗下身去了。
三娘子冲叶小天竖起大拇指,带着赞许的微笑看了他几眼,这才回房休息。
夏莹莹怯怯地偎依到叶小天的怀里,满脸歉意地低声说道:“小天哥,对不起,我太不中用了。”
叶小天将她爱怜地揽进怀中,轻声说道:“傻丫头,你不用道歉。今天的事,哥哥还要谢谢你呢。”
叶小天心满意足地跟莹莹交颈而眠,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清晨,叶小天悠悠醒转,看见莹莹在他怀里蜷缩着身子,像只小猫儿似的睡得正香。
叶小天敲了敲脑袋,昨夜的事好像一场春梦,如真似幻,让他心潮难平。
叶小天一动,莹莹也就醒了,她揉揉眼睛,娇憨地坐起来。昨夜的事她可记得清楚,这时不免有些脸红。
叶小天轻轻抱住莹莹,忽然觉得如此安闲轻松的氛围下,似乎正合适他说出自己的心病,便道:“莹莹。”
“唔?”
莹莹在叶小天的怀里依偎了一阵儿,便又起了困意,眼神朦胧地正想再睡个美美的回笼觉呢,所以答得很是慵懒。
若搁在平时,叶小天听到这么柔媚的回应,少不得就要上下其手狎戏一番,不过此刻他正有心事,倒是没起这个心思。
叶小天咳了一声,期期艾艾地道:“呃……莹莹啊,你离开贵阳州后,发生了很多事,这个……我想跟你说说。”
莹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往他怀里靠了靠,找了个更舒坦的睡姿,娇慵地道:“那你就说嘛。”
“咳!事情是这样的……”
那些诸侯争霸、勾心斗角的事情叶小天都没有讲,这些事与莹莹无关。
他只捡和展凝儿、田妙雯有关的事说给莹莹听,一直说到他被解赴京城,田妙霁临危受命。
莹莹的睡意早就没了,她已盘膝坐起,一双眼睛随着叶小天的讲述越睁越大。
叶小天讲完了,有些心虚地瞟了她一眼,干巴巴地道:“事情……基本上就是这个样子了。”
莹莹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伤感地道:“凝儿姐姐好可怜啊。”
“啊?”叶小天蓦地抬起头,愕然看向莹莹,他没想到莹莹的头一句话竟然是关于凝儿。
其实凝儿目前的处境很特殊,夹在家族和情郎之间左右为难,叶小天也是有一种无力感,他知道凝儿心里有一道枷锁,而这道锁只能靠她自己打开……
可在饱受相思之苦的莹莹看来,此时的二姐凝儿一定心力交瘁、苦不堪言,不免大生同情之感。
叶小天咳嗽两声道:“凝儿素来坚强,应该还好吧,现如今她只是囿于家族的束缚不得自由。她伯父刚死,我也不好与她频繁往来。”
夏莹莹俏巧地白了叶小天一眼,道:“哼!去见二姐不方便,倒有时间再去勾搭我大姐,是不是?”
叶小天摸起了鼻子:“唔,这个不同的。我去贵阳,既为迎接抚台大驾,也是为了联田抗杨,交结各路土司。谁想到……嗨!”
莹莹哼了一声,有些不甚情愿地道:“大姐心眼儿有点多,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倒觉得你身边有个女诸葛样的人也不错哦。你现在不比当初了,需要有人能帮到你,我傻傻的,实在帮不了你什么。”
叶小天大喜,忙握住她的手,甜言蜜语道:“我喜欢你,是要娶回家做老婆,又不是请师爷,需要你帮我什么?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个人,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夏大小姐明显是把他和田妙雯的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她善良的性格是其中一个原因,她和田妙雯本就是金兰之交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同时也说明这个看起来呆萌得一塌糊涂的小丫头,其实也不乏智慧。
叶小天对她的大度宽容感激得一塌糊涂,一大堆的赞美立即不要钱地奉上:“莹莹姑娘你美得祸国殃民,聪明得大智若愚,可爱得一塌糊涂,就算瞎子都会喜欢你的……”
早朝,众议贵州卧牛司长官叶小天擅杀四方土官一案时,多位武将认为叶小天只是自卫反击,是扞卫了朝廷的威仪,所以不但无罪而且有功,当赏勿罚。
至于其他朝臣,也是各有看法,斩、贬、谪、流、惩、罚,各有说辞。
万历皇帝今天心情不好,眼见话题一开,一只鸭子就变成了五百只鸭子,叽哩哌啦吵得不知所云,心中真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礼部右侍郎林思言轻咳一声,出班奏道:“陛下,叶小天在贵州固然有擅杀四大臣之罪,然则叶小天是在受到他们刺杀的情况下愤而反击,情有可原。故而对叶小天,臣以为,可贬其官,这也合乎我大明祖制。”
“臣反对!叶小天擅杀大臣就是有罪!”礼部左侍郎高启愚跟林思言一向不合,只因他们两个是竞争对手。
王御史早就憋足了劲儿要表现一把了,捧笏向皇帝行了一礼,道:“皇上,四土官跋扈枉法,无视朝廷,叶小天愤而反击,震慑的是不法之徒,维护的是大明天下。纵有先斩未奏之错,难道就应该严惩吗?”
不等皇帝回答,王御史身形一转,便向高侍郎一指:“此人居心叵测,主张严惩叶小天,实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高启愚又惊又怒:“你胡说,我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目的?”
王御史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冷笑一声,又复转向朱翊钧,高声道:“臣王云升,弹劾礼部左侍郎高启愚,有谋反不轨之心!”
“卟嗵!”高侍郎直接就跪了,把官帽一摘,气得肚子一鼓一鼓的,也只能耐心听人弹劾。
万历皇帝眼见他们互相攻讦,把一场朝会变成了一场闹剧,心中好不悲凉:我老朱家的江山,就是找了这么一批人在替朕管着么?
这朝会真的是文武百官忧国忧民的所在吗?
衮衮诸公是些什么东西?
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而我,我只是想要一个女人而已,却被他们横加指责!
朱翊钧冷笑着站起来,在满堂文武愕然的注视下愤然离去。
未几,三德子便持着圣旨从干清宫里出来,直奔驿馆。
万历彻底厌倦了被这些道貌岸然之辈像木偶般玩弄,比起这些人,叶小天反而不是那么可憎了。
朱翊钧宁可放弃对他的惩治,也不愿再面对那班人的嘴脸!
叶小天从卧牛长官司长官,贬成了最低一等的吏目。
不过对叶小天来说,他实际控制的地盘和兵马并无变动,只要他的拳头够硬,在各方豪杰面前一样可以顶天立地。
三娘子要启程返回草原了,叶小天和夏莹莹一直送到十里长亭。
三娘子对叶小天万分不舍,凑到夏莹莹耳边小声说道:“小妹子,姐姐想跟小天兄弟说几句悄悄话,行吗?”
三娘子对夏莹莹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莹莹乐得大方,低笑道:“三姐请便。”
三娘子扑哧一乐,走到叶小天身边,说了一声:“随我来。”
两人避开众人来到僻静处,三娘子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火苗,叫了一声“好弟弟”便扑到叶小天怀里。
叶小天将三娘子紧紧抱在怀里,毫不犹豫吻住了她那两片厚厚的红唇,三娘子马上把舌头伸到叶小天嘴里翻江倒海。
草原民族性格粗犷,三娘子的舌头也肥厚有力,与莹莹和夏夫人那种软嫩的香舌截然不同,使得叶小天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进攻之力,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良久,唇分,叶小天看着怀中女人肥厚湿润的红唇,淫念如炽,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在三娘子耳边色色地道:“三姐如果给男人吹箫,那滋味不知有多销魂……”
三娘子睨了他一眼,一声低笑,蹲下身子就去解他的裤带。
叶小天本来只是一句调笑,万没想到贵为草原女皇的三娘子竟然肯如此放低身段,胯下阳物顿时勃然而兴。
三娘子褪下叶小天裤子时,粗壮硬挺的大屌便啪的弹了出来,摇头晃脑地跟她打招呼。
女人痴迷地盯着眼前的恩物,啊呜一声就将它吞入口中,舔吮吞含起来。
厚唇肥舌的优势这时便体现出来,裹得紧、舔得狠。
男人的阳物就像是她的一件玩具,被她嘬舔吸吮、撩拨缠绕,唇舌发威、大嘴深喉,那强劲的吸力让叶小天觉得魂儿都要被她吸走了。
蹲在自己胯前的女人身份高贵,这种心理刺激让叶小天兴发如狂,而背着众人在野外偷吃更是新鲜的体验。
叶小天的快感飙升,瞬间爆发,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激射到三娘子的口腔。
三娘子默默承受,还贴心地给他舔舐干净阴茎,这才含着满嘴精液站起身,望着叶小天嫣然一笑,咕咚一声咽下了口中秽物。
叶小天感激地将三娘子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笑道:“三姐平素喝惯了牛奶羊奶,不知弟弟这奶滋味有何不同?”
三娘子促狭地一笑,忽然吻住他的双唇,舌头径直探入他的嘴中。
叶小天猝不及防,那味道微咸中带着一股腥臊,混合着女人口中的香甜,真的是五味杂陈。
郎情妾意,缠绵不舍。
要不是时间不允许、地方不合适,两人恨不得马上幕天席地来一场野合。
三娘子再三叮嘱叶小天有机会一定要到蒙古大草原去找她。
对于这位性感又火辣的草原传奇女王,叶小天也心存一份特别的感情,但他也明白,此番一别,今生恐怕难得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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