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说好参加完宴会让我走的?”萧玉若想到此时旁边屋子内发生的事情,喘着气说道。
“大小姐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可没说要做什么啊。”巴图姆戏谑的笑道,同时指向了屋内的一侧。
“你看那是什么?”
萧玉若一转身,眼前的情形让她呼吸一滞,只见屋内幽暗的烛光跳动着,将正墙上一副巨大的十字架映照得愈发阴森。
十字架镶嵌在墙壁上,表面鎏金,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那繁复的花纹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她。
然而,最令她心惊的是十字架中心那只金色的横眼浮雕,惟妙惟肖。
那只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她,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将她内心的每一个秘密看得得一清二楚。
萧玉若感觉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一路窜上心头。
“这是.....?”
“这是忏悔室,最高规格的!”巴图姆为萧玉若解惑道。他手一伸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包裹严实的荆棘条,走到了萧玉若的身后。
“大小姐,你该忏悔了。”
“忏悔?我要忏悔什么?”萧玉若的眼中出现了迷茫,她之前忏悔过很多事情,但是自从上次红杏出墙,她已经很久没忏悔过了,或者说她不敢正视自己最真实的罪孽。
“啪”的一声,巴图姆手中的荆棘狠狠的抽向了萧玉若的后背,后者疼的眉眼一皱,裸露在外的娇嫩皮肤瞬间出现了一道红印子。
“已嫁人妇,深夜受情夫邀约来访,这不需要忏悔?”巴图姆恶狠狠的说道。
“我。。我是来这里给你划清关系的!!”萧玉若忍着疼痛回应道。
“啪!”“还在狡辩,既然划清关系,为何穿的如此暴露!”手中藤条再次挥下。
“呃!是你,是你威胁我的,我没有像这样!”
“啪!”萧玉若的美背再添一道红印子。
“威胁你?既然如此,为何现在面目潮红,下体失禁,一副浪荡模样,是不是准备好和男人苟合!”
“我。。”萧玉若之前就感觉自己胯下搔痒难耐,只能用力夹紧,如今跪在地上被抽了几下,没控制住,淫水顺着大腿已经流下来。
“是你!,是你用药,就跟之前一样,之前我也是中了媚药才会这样的!”萧玉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用药?”巴图姆蹲在前者耳边。
“我今天什么药都没用,这屋里也没有熏香。。。”
“什么!”萧玉若震惊的扭过头。
“呵呵,我今天根本没对你下手,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反应,你这个淫荡的小婊子,来之前就预料到自己会被男人操,再加上刚才看了那么多丽人的媚态,自己绷不住了吧。”巴图姆的话字字插到萧玉若的心口。
“我。。你骗我,我不可能这样的,是你。。”萧玉若冷汗直流,小腹的燥热都缓了下来。
“还不承认!”荆棘连续挥舞。
“你敢说自己来这里没抱着别的心思。”
“舞台上那些丽人的想法,你敢说你没有!”
“是不是想着未来自己也可以登上那个舞台,看着底下的男人疯狂为自己叫价。”
“还想着划清关系,你自己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今天就让你认识到真实的自己!”萧玉若修女袍都被抽烂了,但是肉体的苦楚不及她内心的万一。
此刻萧玉若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大十字架。
“难道我真的不敢面对自己吗,主啊,难道我内心就是那样的女人吗?”此时萧玉若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她不愿意回忆的夜晚,彼时还可以说是药物缘故,但此时。。
萧玉若知道巴图姆说得对,他没有下药,这都是自己的真实反应。
“说,你有没有罪!来这里是不是抱着色欲的想法!”巴图姆停在了手中的鞭子,走到了萧玉若的,面前。
“我。。”萧玉若抬头看到巨大的十字架面前,巴图姆昂首挺立在自己面前,主的光辉仿佛和他结为一体。
“我。。。有罪,我需要忏悔。。请求主原谅我!”萧玉若臻首一低,跪伏在巴图姆面前。
终于把你这小妮子折服了。巴图姆心中狂笑,他从身后突然拿出一个事物,直接套在了萧玉若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萧玉若低头看去,脖子上居然被套上了一个黑色项圈,金色链子连着项圈,另一端被巴图姆抓到手里。
“过来,今晚就要好好的洗清你的罪孽。”巴图姆用力一拽,萧玉若吃痛的被前者拽的站了起来,随着巴图姆的引导,踉跄着来到了屋内的一角。
那里竖立着一个巨大的木质圆盘,圆盘表面略显粗糙,圆盘的正中央印着一个十字架。
圆盘边缘探出几条黑色皮带。
“站到前面,双手双脚伸开。”巴图姆命令道,此刻他确信可以随意操弄萧玉若。
后者深吸一口气,将双手缓缓伸展开来,身体微微颤抖,双脚也随着她的动作而逐渐劈开,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大”字形,背贴着那个圆盘。
巴图姆站在她身前,将萧玉若的身体摆动到位。
动作娴熟地将萧玉若的手腕固定在圆盘的两端,接着蹲下身,将她的脚踝也同样牢牢地固定在圆盘的底部,然后用力将她的腰肢固定在圆盘的中部。
最后,他将一条细长的皮带轻轻绕过她的脖颈,捆住后者的脖颈。
萧玉若的的身体被完全固定在了圆盘上。此刻她犹如受难的主一样,破碎的修女袍遮不住那妙曼的身躯,犹如艺术品一样展现在巴图姆面前。
“你到底要干什么。”萧玉若本来身体被抽打的就已经很虚弱了,此刻被别扭的固定在圆板上,虚弱的问道。
“当然是惩罚你了,我要狠狠的洗净你的身体!”巴图姆扶助圆盘的手突然向下一滑。
圆盘居然转了起来!在萧玉若的惊呼声中转了半圈,此时她劈开的双腿冲着屋顶,大头朝下,看着巴图姆的胯下。
“你,你这是要。。”饶是萧玉若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被这样的姿势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也让她羞涩不易,小腹的燥热又升了起来。
还没等她说完,巴图姆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白玉一般的肉棒直接弹了出来,之前巴图姆已经进入了状态,肉棒已经勃起了一半,差点怼到了萧玉若的额头。
“大小姐,咱就直接进入正题把,先让我这圣棒好好清理一下你的小嘴。”说完把肉棒往上提了提,怼到了萧玉若的唇边。
“嗯嗯~不要~~呕~~呃呃!”萧玉若已经预料到会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今晚将要再次被对方淫玩,被肉棒怼了两下,认命般的张开檀口,将那已经很熟悉的肉棒吃了进去。
“嘶哦哦!好久没享受你的小嘴了,还挺舒服。”巴图姆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双手内扣萧玉若两条笔直的长腿,此时萧玉若的花园一览无遗,他伸手挑开了那早已沁湿收缩的C字裤,看着对方犹如泉眼般持续流出淫水的肉穴,一低头,直接含了上去。
此刻,萧玉若在忏悔屋接受自己的惩罚,另一间屋子内,确有另一番风景。
房门轻轻的打开,一道优雅而华丽的身影迈入了屋内。那正是头戴金凤面具的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走到床边,微微舒展了一下身子,仿佛是刚才观看宴会已经让她有些疲倦。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身上那件凤袍随之轻柔地滑动,几乎要从她的肩头滑落。
她转身坐靠在床上,随手将袍子微微撩开,露出了修长的双腿,肌肤白皙如玉,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随他进屋的矮个子侍从关好门,一转身,只见床上的公主袍子的领口已经敞开,露出了那身红色的性感内衣。
丰满的曲线若隐若现。
肌肤细腻光滑,仿佛是上好的绸缎,配合上那慵懒的姿态。
侍从不觉得怔在原地。
“怎么了,你不进来休息休息?”公主殿下的目光透过面具扫了过去,仿佛知道自己的的诱惑力有多大。
她轻轻抬手将袍子拉开得更大了一些,露出了更多的肌肤。
那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仿佛冰与火的完美结合,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
“哦哦,公主殿下今日劳累,让咱帮着殿下舒缓舒缓筋骨吧。”矮个子侍从回过神来,连忙走了上去,说话间就要捧起公主的玉足。
“起开,你这小子人小鬼大的,说是陪我出来找乐子,怕不是对自己姨娘心怀不轨,我回来定要告诉太后,让她治你的罪。”说话间,公主随手摘下了金凤面具,面具下是一张
千娇百媚的的笑脸,嘴上说着要找人治罪,但脸上的媚意可是止不住了。
赫然就是我们的大华长公主,霓裳殿下,秦仙儿!她近日居然微服私访,来到了天体会的晚宴中。
“天地良心,这不是公主你非要晚上遛出来玩吗,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啊!”那侍从见状也扯下来头上的面具,自然就是巴家的老三,当今太后的干儿子—巴卡伦。
巴卡伦嘴上说着饶命,手可一直没闲着,轻轻抬起秦仙儿翘起的小脚,将鞋子脱下,帮秦仙儿活动脚踝。
“大言不惭的小鬼,敢带自己的姨娘来这种地方,还说没安坏心眼,嘶~~轻点,你揉的还挺舒服,平常没少给太后姐姐揉吧。”秦仙儿半眯着眼睛说道。
“这不是公主你说要找点乐子吗,我的手艺一般,不过郝应的技术很好,有机会让干妈试试!”巴卡伦揉着秦仙儿的小脚,但是眼睛可是一直直勾勾着盯着后者的胯下,这个角度,那内裤只有一根可怜的红绳绑着布片遮住三角区,周边的阴毛都可以清晰的看到。
“真是不孝子,让一个黑奴伺候自己的干妈,还让自己的姨娘穿成这样跟他出来,我早就给姐姐说过,你这个小鬼绝对没有安好心!”秦仙儿嘴巴不留情的骂着巴卡伦,但是身子却反而躺在了床上,让后者可以更用心的服务。
“行了,把那东西拿出来吧,要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绝不饶你。”秦仙儿突然说道。
巴卡伦一听这个,也是连忙起身,走到屋子一侧,那里用帆布盖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物件,巴卡伦用手一撩。
“公主放心,保证让您流连忘返。”随着帆布落地,一尊1:1雕刻的木马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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